他似乎更加游刃有余了,温柔地指示着裴云升的动作,醇厚的声音简直性感到吓人,裴云升还没怎么动就觉得身下湿了一片。
    庄承说乳投,裴云升就摩挲着乳孔,那毫无意义的器官立刻挺立起来,一胀一胀的,惹得裴云升忍不住佝偻了身子。
    庄承又说亀头,裴云升就用手指拨弄着那个地方,似有似无地摩挲着最敏感的位置,没几下就感觉小腹发紧,有了要射的征兆。
    庄承听着他的喘息,带着笑调侃:“怎么阿云玩自己也这么敏感?”
    裴云升依着他的指示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了荫睇上轻柔地拨弄着,心不在焉地喘息道:“因为你在。”
    那边庄承就不说话了,半晌,低声道:“等你回来,我好好肏一顿。”
    裴云升不提防手上一使劲儿,荫睇的酸涩传染到花穴,顿时呜咽着潮.口欠了,前面也射了出来。他喘了半天才缓过气而来,给了庄承一个飞吻:“等着你呢。”
    裴云升也就是当时横了,等到走出公安部,当真看到庄承的车的时候,想起那天挑衅的话,可悔青了肠子。庄承也果然没有手下留情,花样百出地用道具,最后才亲身上阵,干到裴云升爽晕两次才算完,裴云升都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死在庄承床上。
    裴云升现在身上还带着东西,想想都心有余悸。
    ☆、十
    裴云升随便拣了几筷子就不吃了,庄承故作讶异地问:“怎么,没胃口吗?”说着,手指又往口袋里放。裴云升看一眼就知道他想干嘛,立刻投怀送抱似的扎到他怀里按住他的手,抱怨道:“你也差不多够了吧,我真受不了了。”
    庄承揽着裴云升的腰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梳理着裴云升的短发:“没够。”
    裴云升龇牙:“还想干嘛?”
    庄承笑:“想干你。”
    裴云升呼吸一促。明明被折腾都硬不起来了,还是被挑逗了一下,花穴又有湿润的感觉了。他恹恹道:“来吧,就当奸尸了。”
    庄承伏在裴云升耳边亲了一下:“不急。咱们先去旅游,全世界逛一圈儿。”
    裴云升挑眉:“要换着地儿干啊?”
    庄承又亲了一下:“真聪明。”
    裴云升把脸转过去,趴在庄承腿上,闷闷答道:“随便你。”
    庄承便温柔地笑了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裴云升觉得脸上烧得慌。他知道庄承的意思。
    归队前夕的那次决定生死的大型火并里,裴云升被临时跳反的心腹逼得差点儿走投无路,焦头烂额地,看到孤身来支援的庄承时本能地就想生气。半晌镇定下来了,他咧嘴向庄承露出了一个呛人的微笑:“专门陪我送死啊?”
    庄承也笑:“一起去死挺好的,你永远都陪着我了。”
    裴云升就敛了笑容,间不容发地在庄承嘴角偷了个烟尘味儿的吻:“不必死,活下来我也永远陪着你。”
    庄承说:“我记住了。”
    那一回,庄承赌上了全副身家陪他着折腾,性命都险些交代给marvin。裴云升因为这样的信托而更加绷紧了神经,只有在侧头看一直在身边的庄承的时候,才会因为庄承的微笑而稍微放松一点。
    那时候他就觉得,啊,这个人虽然人面兽心,但真他妈好看,赔上一辈子也不亏。
    庄承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结账走人。裴云升站在门口等着他,暖色的灯光下庄承的侧脸好看得过分。
    出门的时候裴云升顿了顿步子等庄承跟他并肩,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庄承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旅行的事情。他侧头看了裴云升一眼:“着急?”
    裴云升和他并肩走着,胳臂偶尔碰到一起。他垂下眼就能看到庄承的手,修长有力的。他有点想牵庄承的手,又有点唾弃自己这黏糊糊的想法:“不急,我随口一说。”
    庄承想了想,说:“你的身份证和护照还要一段时间。在这之前,你想回家吗?”
    裴云升愣了一下,震惊道:“你怎么……”
    庄承笑了笑:“我说过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很早就认识你。”
    顿了顿,他放柔了声音,温声问裴云升:“去看看你父母吧,我陪你。”
    裴云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抓着庄承的手,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庄承有些意外地跟着他上了车,然后被裴云升从副驾驶上扑过来,压在驾驶座椅背上狠狠地吻住了。
    裴云升甚至用了牙齿,在庄承嘴唇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痕迹。
    这个亲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反应了,裴云升觉得自己下体简直要湿透了,西装裤上恐怕也洇出了大片水痕。要不是顾虑到这两天已经被玩得过分了,裴云升其实很愿意再来一场车震。
    他简直没有更好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庄承的情绪。
    裴云升双手撑在庄承脸侧,恨恨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他卡壳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庄承只是笑。
    裴云升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喜欢我。”说完就觉得脸上发烧。
    庄承煞有介事地点头,又补充道:“你也这么喜欢我。”
    裴云升竟无法反驳。
    裴云升问他:“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庄承温文尔雅道:“想被我干。”
    裴云升被他这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酥,手一软就趴到了庄承身上,下体像过电似的,花穴内的媚肉饥渴得颤动起来,挤压着其中那个跳蛋已经被捂得温热的表面,快感令他差点忍不住呻吟。
    庄承在他腿间摸了一把,说:“勾起火了。”
    裴云升趴在他身上,心中大叹自作孽。
    庄承把座椅往后调到底,把裴云升整个抱到了身上。狭小的空间让两个手长腿长的大男人贴得紧紧的,难受中又有一种更难捱的情欲流动。
    裴云升的乳投被自己的体重压在庄承胸口上,戴了乳环而愈发敏感的部位连跟衣料磨蹭都会硬,现下这带着痛感的强烈刺激更是让裴云升想叫出声。
    庄承让裴云升趴高一点,自己舔上了他胸前的肉粒:“阿云全身上下,只有这里不会流水。”
    裴云升被他舔得舒服了,低低地呻吟起来:“嗯……哦,你有本事……哈,干到我怀孕……嗯,也许就会流水了……”
    裴云升难得有这么放荡的时候,庄承喜欢得很,舔着他乳投的舌头动得更欢了,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上去抚慰没有被滋润的那一颗,直玩到裴云升又潮.口欠了一次,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下面的湿意才停手。
    ☆、十一
    裴云升爽得头脑昏沉。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洇开的一团水迹,真像泌乳的痕迹,感到羞耻之余又更加情动,烦躁地蹭在庄承身上:“下面的解开。”
    庄承在他腿间揉了一把,惹得裴云升一声惊呼,才温声道:“环留着,你今天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裴云升理智上知道庄承说得对,却还是有些恼,愠道:“谁害的?”
    庄承吻了吻他的脖颈,舌头随着他喉结蠕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让裴云升噤声了。
    开始的强制阶段,裴云升是很放不开的,宁肯咬牙到出血也不叫出声,到后来被庄承玩得酥了,渐渐愿意开口了,也只是呻吟,不怎么叫床。
    庄承有时候被他撩起来了,就会发狠逼他叫出声,而裴云升为了不辜负自己的反审讯训练,一直坚持到最后,就算被干得哭着求饶也没有按庄承的意思讲过那些淫词浪语,惹得庄承叹着气取笑他一定不会当叛徒。
    但其实两人都不可能让裴云升落到那种境地。裴云升的想法是与其暴露毋宁死,而庄承倒是更在意裴云升的生死,因此要以万全的准备防止裴云升露陷。
    一个警校肄业生的短期卧底任务能缜密地发展到现在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步,虽然庄承没说过,裴云升也能想象这个人在其中付出了多少。
    裴云升以前觉得,庄承喜欢干他,那他就把自己当做庄承帮他的报酬了。后来才明白,其实,庄承是命运给他的报酬。
    裴云升埋在庄承颈间咬了一口,含糊问道:“你这车隔音怎么样?”
    庄承已经抽开了裴云升的皮带,一只手从他后裤腰伸进去摸到了后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忽然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还不错。”
    裴云升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惊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庄承笑道:“这个程度外面听不到。”
    裴云升趴在庄承脖子上懒洋洋地舔着:“那不够,我现在会叫得很厉害。”
    庄承应了一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摸索着夹住了那枚跳蛋,却迟迟不肯出来,似有若无地对着裴云升的前列腺蹭来蹭去,果然听到了裴云升压抑不住的带着媚意的呻吟:“啊——”
    庄承觉得挺有意思:“今天怎么这么浪?”
    裴云升闷闷地摇头。他也不知道。也许是压抑了七年,终于自由了的关系。
    也许仅仅是因为一个月不见,他也想庄承了。
    他夹了夹大腿:“拿出来,难受,想射。”
    庄承被他的动作蹭硬了,却不是很着急,依言撤出了手指和跳蛋,又往前面摸:“这里呢?难受吗?”
    裴云升没说话。其实他已经没精力继续做了,但还是能轻易被庄承挑动起情绪。他确实很想跟庄承做,就现在。
    裴云升摸索着解开了庄承的裤扣和拉链,从内裤边缘抚慰着已经硬起来部位。他们之间很少用手,庄承似乎格外青睐插入的行为,就算条件不允许也会选择扣交。
    庄承倒是也给裴云升做过扣交,但根本没有到含进去的程度,只是舔到了荫睇,裴云升就战栗着一边喷潮一边身寸.米青了。现在想来,裴云升也是蛮为自己的敏感度感到可悲的。
    他沿着庄承的侧脸亲上去,半真半假地威胁道:“轻点儿,不然——”
    庄承侧头迎上他的吻,嘴唇蹭着裴云升的嘴唇,轻微地开阖:“已经很轻了……”
    裴云升因为这个明明没什么情欲味道的吻而有些酥软。这一天都精力透支,他其实挺累的,便干脆放松了身体,双腿大开地倒在庄承身上,由着他伸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探索着。
    花穴太湿,跳蛋从庄承指尖滑走了几次,每一次都让穴内涌出大量的霪水。裴云升的腰条件反射地一次次弹动着,又酸又累,经不住险些哭出来。
    庄承的一只手撩起裴云升的衬衫下摆按在他腰上,摸到了细密的汗珠。车内冷气开得足,裴云升的皮肤冷得像冰。
    庄承把人抱得更紧些,手上更小心地动作,把跳蛋拿出来的时候换来裴云升一声近乎抽噎的呻吟。庄承拍拍他的屁股,商量道:“不做了,啊?”
    裴云升没说话,伏在庄承身上渐渐平静了呼吸,继续手上的动作。
    庄承就不劝了,低下头细密地亲吻着裴云升的额头。
    裴云升的手也是修长好看的,指腹虎口到掌心都有茧,因为各种武器利器的都得用,不用就丢了性命。裴云升用这样一双手给庄承做着手活儿,指尖不时轻轻滑过庄承亀头顶端,迎来庄承更加用力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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