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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凌有些丧失理智,纪容的味道让她疯狂,凌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细细舔吮品尝,企图洗去武雄留在纪容体内的每一道痕迹。
    吻着纪容温暖潮湿口腔的感觉太过美好,舌尖敏锐感受纪容嘴里传来的热度、肌肤相亲时逐渐上升的体温以及纪容身体柔软的触感,令她全身战栗不已。
    她反覆狂热而执着的吻她,不放弃坚持地想让怀中人明白自己炙热的感情。
    如此深吻持续一阵之后,凌蓦地感觉纪容竟有了轻微回应,一股电流霎时于凌体内窜开。
    亲吻更加失控起来,交缠愈发激烈,连指尖都颤抖到几乎发痛,好似快无法呼吸,背脊一阵阵麻痺。
    这还是纪容头一次意义上主动吻她。光想到纪容正回覆自己的吻,凌就几乎发狂,喜悦与悲楚同时袭卷而来。
    她太爱身下这个她正吻着的女人,深陷不可自拔。这样的情感是不是能透过两人濡湿缠绕的亲吻传给对方?
    又如果纪容愿意回吻她,是不是代表纪容也开始有点喜欢她?
    无法克制的泪奔涌而下,亲吻变得有了咸度,而后在濡沫相交下回甜。
    凌感受纪容亲她的姿态渐渐热烈,便愈加深入吻她,缠着她的舌尖吮弄噬咬。
    两人像要把对方吃进身体般,恶狠狠渴求彼此,密合的口腔甚至容不下盛载的唾液,沿纪容嘴角缓缓溢出淌下。
    “……容。”
    这样黏腻的亲吻里,凌忍不住喘息忘情呼喊纪容,希冀对方投予自己更多等同的情感。
    这一喊,却彷彿唤醒了纪容什么,纪容仓促间一把就将亲吻她的凌给推开。
    凌还沉浸方才激吻的气氛里,气息相当紊乱,被这么突然一推,就有点不知所以,脑中一片空白,理不清目前的状况。
    纪容明显和她一样混乱,气喘吁吁看她,显然对自己的失态感到讶异,然而已无刚才的激情,象是兀自从梦中清醒一般。只有凌独自一人还沉睡不起。
    望着纪容嘴角留下的两人深吻的证据,凌心里倏地涌出无限寂寥。
    她知道很多事都急不来。
    纪容肯吻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不该奢求更多,冀望从这个吻证明什么。
    这个吻其实什么也证明不了。
    不过是纪容一时擦枪走火的失误罢了。
    凌要自己表现得像大人一样,尽量镇定如常,即使表情有点窘迫,仍勉强笑了一笑,在纪容有所动作之前,先一步拭去纪容唇边两人热切接吻的痕迹。
    如此一来,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似的,那些失态、激情及纠缠都未曾发生,她与纪容依旧是之前的关系。
    然后不晓得是安慰纪容,还是安慰自己,她听见自己对纪容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忽略纪容面带尴尬的神色,凌帮纪容带起棉被,严实替她盖好。而后坐在病床旁,慢慢拉过纪容的手,握她指尖,想延续一点温情。
    纪容并无抗拒,凌便就着这个姿势,安抚纪容,直到纪容睡着为止。
    其实她原本只要这样的幸福就够了。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连这样的幸福,她都觉得离她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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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是说只看一眼就好,绝不吵我,这样又亲又摸又搂又抱是……
    凌:可恶!为什么妳是装睡,不干脆真睡,那我还可以#$%^&*……(内容太过涩情特此消音)
    明日预告:
    众人陷入沉默的分秒里,一直保持安静的lizzie忽然开口:“纪凌,妳难道不想我和妳之间有个结果?”
    lizzie扬了扬嘴角,“是时候,妳我该一决胜负了。”
    § 76 § 避险
    其实她原本只要这样的幸福就够了。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连这样的幸福,她都觉得离她好远。
    *             *             *             *
    凌清晨回家替纪容带上一些日常用品,简单梳洗过后正要出门,尧以华与lizzie却刚好来访。
    尧以华一入门即表明有话要说,风尘仆仆的模样,连衣服也没换,定是为了解决事情而连夜奔波。凌只得搁着要带给纪容的东西,同两人坐下来商讨。
    “这是往巴黎的机票,下午起飞。”   尧以华才坐下就拿出一个长方形信封放在桌上,往凌的方向推了推,“所有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妳等等就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怎么回事?”   凌并未收下信封,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是我刚刚和纪容讨论的结果。”   尧以华双腿交叠,神情疲惫地拂了几缕散落的发丝,“武雄在道上是绰绰有名的疯狗,行事向来背离乖张,连琦玉堂当家笑面虎陈忠有时都控制不住他,那时帮里几位大老以条件交换的方式,让他顶晋哥几项重罪,条件很复杂,classic只是其中之一。”
    “……”
    “本想如此处理一来可得暂时的安宁,二来牢里可磨练他的心性,出狱后说不定是能成就大事的人才,不料他现在出来却更加疯狂,大家昨日也都看见了,妳留在这里不安全,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她若危险,那纪容岂不比她危险百倍?
    “我不去。”   她怎能丢下纪容一人躲到安全的地方。
    凌的反应早在尧以华及lizzie预料之中,两人表情毫无意外,“我早料到妳会拒绝,这事没得商量。”
    “妳们既然料得到,代表妳们清楚我为何拒绝,难道不能将心比心?”
    “小凌,不是我泼妳冷水,妳留下来又能帮忙纪容什么呢?”   尧以华语气温和,循循善诱道:“现在是非常时期,纪容若是一个人,可以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妳在,她凡事都要顾虑妳,反成她的累赘。”
    “……”
    “就昨日来说,要不是那些人正好抓住妳威胁纪容,纪容也不必……”   事情说到凌的痛处,尧以华也不免顿了顿,而后换个方式,“如果再一次,他们又拿妳威吓纪容,妳猜如昨夜那样的好运还会发生几次?”
    “……”   凌没法回答。苦涩的感觉直冲喉头,噎得她说不出话。
    尧以华沉重地,“小凌,我真的不敢赌,也不想再赌那样千钧一发的好运。”
    凌完全明白尧以华想表达的,她也恨自己的累赘及没用,然而要她丢下纪容一人远逃他乡,她还是办不到。
    尧以华理解她的挣扎,也就不逼迫她,耐心给她时间想通。
    众人陷入沉默的分秒里,一直保持安静的lizzie忽然开口:“纪凌,妳难道不想我和妳之间有个结果?”
    “……”
    “妳和容的两月之约快到了吧?”
    “……”
    lizzie扬了扬嘴角,“是时候,妳我该一决胜负了。”
    *             *             *             *
    临行前,凌到医院和纪容告别,她要纪容等她,也要纪容保证她回来时她一定会好好的,而后才愁肠百转踏上旅程。
    以两周为限,她与lizzie之间白热化的竞争,终于即将落幕。
    “十天后,我在维也纳有一场演奏会。”   在飞机上lizzie说:“妳一起参与演出,若能获得回响,这场演奏会所有酬劳全部归妳,妳可以把这些钱视为妳升上高级以后的业绩。”
    “……”
    “这是妳唯一能赢我的机会。”
    即使这趟未知旅程所带来的结果是好是坏,凌心里半点把握也没有。但仍渴望旅途结束后,尽头彼端能有纪容。
    *             *             *             *
    自武雄来酒店闹场,凌一路奔波,争分夺秒,根本没一刻能好好休息,加上后头舟车劳顿。
    两人夜半时分抵达lizzie巴黎十三区的公寓,朦胧月色,踏上老巴黎的石板小径,望着外观爬满藤蔓丹桂的石墙公寓,本该赞叹这闲静古意之美,但凌实在累坏了,进房后,没来得及欣赏景致,只沾上床就失去意识沉沉入睡。
    再度醒来,是在一片如低语轻喃的琴声里。
    朝晨阳光洒进拱形落地窗,照得挑高的天花板一片光亮,凉风徐徐吹进敞开的窗子,耳边彷彿可以听到白色薄窗帘随风拖曳的些微声响。
    凌从床上坐起望向窗外锻造栏杆,脚底贴上触感冰凉的木质地板,全然陌生的环境与气息,使她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房外的琴声仍在继续,凌被那琴声吸引,悄然走出房门,只见客厅里lizzie身着睡袍正神情贯注弹琴。
    凌从未见过这样的lizzie,也没听过这样的舒曼。
    在那白皙优美的长指上,简单的音符象是有了生命,自作主张地于一室不大不小的空间透开来,一点点渗入心脏,钻进她肌肤内鲜明脉动,震得她指尖一阵颤抖,体内不停骚麻,而后回荡耳膜。
    缓缓低吟的琴声,彷彿纪容那双在她脸颊温柔轻拂的手,掌心掠过皮肤时,还能感觉到那全力呵护自己的温度。
    美好的儿时情景。
    她知道elizabeth会弹琴,也见过她录制影带里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琴技,但从不知道lizzie现场演奏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lizzie不仅拉得一手出色的小提琴,钢琴更是出神入化,世间仅有。
    一双被上帝亲吻过的手。
    难怪会有人不计代价,捧上大把钞票想方设法就是要听lizzie一场演奏。
    在琴声前不知怔愣多少时间,凌忽然听到lizzie一声问候。
    “妳醒了?”
    lizzie不知何时停止奏曲,发现于后方走神的凌,转身招呼。
    “……”   被lizzie一唤,凌才发觉自己恍惚过久,略微难为情地点点头。
    大概是第一次见凌刚起床呆滞的模样,觉得新鲜似的,lizzie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问道:“昨夜睡得好吗?”
    “……还可以,谢谢。”
    神智逐渐清明后,凌才注意lizzie睡袍里似乎什么也没穿,黑亮长发就这么随意垂坠胸前,更引人聚焦于那半隐半露的乳白胸脯上,令人一时不知该把目光往哪摆。
    lizzie发现她的窘迫,往下看了一看,立刻找到元凶,笑了笑,“怎么,妳害羞吗?”
    “……”   给人看穿自己不太正经的念头,凌脸上顿时有些发烫。
    如此纯情的反应,逗得lizzie兴致大发,恶意地又把胸襟再往下拉,原本已遮不住的酥胸又露出大半,饱满挺立的昭告它的存在,“还是……妳被我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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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朵: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