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我会处理!”
“哎,情伤的男人要不得!”
“呵,不知道谁背着某人偷腥后,内疚得只能提分手。”
“擦,瞧你这张贱嘴,活该被人嫌弃。”被踩着尾巴的梁战瞬间炸毛,甩了句狠话,愤愤地挂了电话。他跟顾城两个人,其实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以前顾城偷腥被他撞着,现在回过来他自个儿偷腥。这样的组团过日子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分了,大家都能自由打炮。
被梁战这通电话一搅合,秦卿显得更烦躁了。他真是一刻都不能等了。“布莱克去把肖给我叫来。让其他的人都下去休息吧。”
作为秦家庄园的管家布莱克礼仪得体得欠了欠身,“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肖是这座庄园的保全负责人,外表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见过他动手后就没人敢小瞧了这个青年。他沉默地跟着布莱克来到了秦卿的面前。
“先生,需要给您泡杯咖啡吗?”看秦卿的样子,今晚是不打算早睡了。
“不用了。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布莱克欠了欠身,悄声走出了主屋。
“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个人,毫发无伤地带回来。别惊动其他人。”秦卿将吴越那张被穆柠偷拍的照片推到了肖的面前。
肖只拿起来看了一眼,就将照片还给了秦卿。
“这是他现在的住址。这个时间点,我想他应该回家了。”
“是。我这就去。”
吴越在和吴安娜住了三个多月后,终于搬出了那套富丽堂皇的住宅,找了个高档安静的小区住了进去。这里的小区保全措施很好,每层一户,电梯直达。二十八层高的大楼,他直接住在了顶楼。
夜深人静,小区的绿化完全掩盖了灯光,只滑出几道微弱的光丝。吴越从保姆车上下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朝小耗摇了摇手,走进了电梯内。电梯门一开。吴越习惯性地去按门边的开关,碰都还没碰到,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站在身后的肖指挥着带来的人将吴越秘密扛了出去。
36
对于脑洞开得太大的奴隶,就要抓回来给他补补脑吴越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被戴上了眼罩。不仅如此,嘴里还塞了个链着假荫.经的口塞,将嘴撑到极致,那根假荫.经长驱直入直抵喉咙。更另他恐慌的是,他竟然被一丝不挂地悬吊着。双手举高挂在头顶,双腿大开被地上的铁链紧紧拉扯着。没多久他的手臂就酸痛得发麻。
到底是什么人把他绑来的?他初来国外,难道遇到特殊癖好的粉丝了?还是遇到特殊癖好的竞争对手?不能怪吴越总想到特殊癖好。实在是作为m对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
这时他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房间过于安静根本注意不到。而走进来那人的脚步声,他一点也听不到。地上应该铺了一层很厚的地毯。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简直想都不用想。吴越自从接受过秦卿调教之后,他实在不愿意被别人碰,更何况是这种未知又强迫的时候。于是当一双手抚过他的胸口时,他本能得挣扎了。挣扎带动了铁链声,刺耳得像是嘲讽。吴越想开口说话,口塞紧得连半点声音都透不出。唯一庆幸的是那双手暂时离开了。一道撕裂空气的声音陡然传进耳里。吴越还没反应过来,脊背上就结结实实得挨了一鞭子。
鞭子从左肩抽到右臀,钝痛过后就是锥心蚀骨。吴越想大喊出声,可是他不能,紧致的口塞塞得连大口的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吸取稀薄的空气。然而没等他缓过来,下一鞭就落了下来,与原来的位置完全吻合丝毫不差。锥心蚀骨过后就是破入骨髓的痛。第三遍落下时,已成了骨头碎裂般的痛。
吴越从来就没有尝试过这样的鞭打。以前跟着秦卿的时候,犯了错也就是屁股多挨几下。更何况他本来就很少犯错。
身后的人似乎还嫌不够,照着原来的力度,从右肩抽到了左臀,同样落下了三遍。吴越的眼前是阵阵发黑,他想晕却被疼得晕不过去。那根塞在口腔里的假荫.经伴随着他粗重的气息几乎让他的胃都痉挛了。
当那双手再次摸上吴越的身体时,他真得不敢乱动了。对于自己这样识时务的行为,他也只有在心里苦笑。不过显然他也高估了自己。那双手抚过臀部向下滑入的时候,他出于本能地往前倾了一下。于是这双手再次推开了。
吴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不知道下一刻等着他的是什么,紧绷得神经好像随时都在准备迎接新的一鞭。然而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整个空间在黑暗之中一片安静。他明明知道这是对方玩的心里战术,却还是阻止不了恐惧的蔓延。
左边大腿内侧被挨上一板子的时候,吴越几乎神经反应过激得弹跳了一下。那一板子并不重,但当同一个地方被接二连三不知道拍了几板子的时候,还是会显出滴水穿石的效果。那种痛就像一种灼烧,烧完了左大腿又烧上了右大腿。
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不在疼,紧绷的手臂肌肉叫嚣得想要解脱,从心底发出得咆哮让吴越不断徘徊在昏沉之中。就在这时,那人解开了双脚的束缚,又将他放了下来。只是双手依旧没有解脱,被反剪得绑在了身后。
吴越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突然心悸一震又放下心来。男人半抱半拖地将他带进了浴室,按趴在了洗手台上,下一刻干涩的后穴突然被强行塞进了一根软管。尽管管子的材质很平滑,但吴越还是疼得白了白脸。处在这样的情况,他除了强迫放松身体别无他法。
温热的水从软管里倒入体内,越积越多,鼓掌的肚子被男人的手掌轻轻一按就有了浓浓的便意。吴越青白着一张脸强忍着。
男人抽出了软管,塞入了一枚小型肛塞,怀过吴越,揉捏着鼓掌的肚子。这让本来就饱受疼痛的吴越更是雪上加霜。当他撑到极致的时候,被男人按在了马桶上,扯出了肛塞。混浊的水像开了闸得洪流般倾斜而出。
吴越整个人都有些呆愣。他竟然在男人面前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一张惨白的脸瞬间染上了红。然而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次将软管塞入了他的体内。他开始挣扎,被男人强行按下,臀部接连被扇了几下,扇得他的疼痛神经更敏感了。吴越只能认命得老实了。
在灌了三次肠后,男人终于放过了他,将他按进了浴缸里,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有了前面三次的经历,这次吴越已经半点力气也没了,更别说那点可笑的羞耻感了。他乖乖地老老实实地岔开大腿让男人揉捏荫.经。
秦卿看着突然沉寂下来的吴越挑了挑眉,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后,将一枚荫.经环扣在吴越顶端已经冒出白浊的荫.经根部,又将一个金属项圈带在了吴越的脖子上。这才良心发现地将吴越嘴里的口塞拿了出来。
口塞一离嘴,吴越条件反射地干呕了几声就乖乖跪坐在地上不出声了。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是秦卿。如果是因为不告而别的报复的话也是情有可原吧。毕竟是做主人的人,只有他不想要奴隶的份,哪有被奴隶抛下的份。
“怎么,猜到我是谁了?”秦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得柔和,他伸手将吴越的眼罩也摘了。
骤然看到光线,吴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看到秦卿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垂下了眼,小声道,“刚才您抱着我的时候,闻到您身上的香水味了。”
秦卿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将牵引绳扣在了项圈上往外走。吴越乖巧地爬行在秦卿的身后。他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如果是秦卿的话怎样都可以。
都说先爱上对方的人注定卑微,更何况他又是奴隶。
秦卿走到了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取了支中号的肛塞,牵着吴越坐在了沙发上,将那枚肛塞递到了吴越面前,“舔湿了。”
吴越微微一愣,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小面积地慢慢舔着。
“你最好舔湿点,不然一会苦的是你下面那张嘴。”秦卿恶意地将肛塞大半塞进了吴越嘴里。吴越根本没办法舔,关键合不上嘴口水没一会就流了下来,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耻感又冒了上来。
秦卿抽出了肛塞,用脚踢了踢吴越的膝盖,“转过身去,趴下,把屁股抬高。”
吴越不敢有耽搁地乖乖照做了,可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还是被秦卿不留情面地抽了一鞭子。“啊!”他这回能叫出声了,只是声音不大,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哑巴了?不会说话?”
“抱歉!”吴越沙哑得声音带了点鼻音,刚摆正的身体因为秦卿再一次的落鞭又摇晃了一下。他认命地等着下一鞭,但秦卿却没有落下。
“抱歉什么?你和谁在抱歉?怎么,胆子肥了?不承认我这个主人了?”
吴越就像只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了双臂间。他强逼着自己挤出了一句话来,“是我不好。您要罚要骂都是我应得的。只求您能消消气,我们之间就到今晚为止吧。”真得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疲惫却有一丝违和的放松感。
“你的原因!是嫌我技术不好呢?还是你已经找到新主人了?”秦卿靠坐在了沙发上,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吴越。
“请您别问了。不是您技术不好,我也没有新主人。”吴越不习惯撒谎,也不喜欢撒谎。他更不希望做一个插足的第三者。
秦卿走到吴越勉强,伸手强硬地让吴越抬起了头,面向他。“说出原因,我就放你走。想清楚了再说。”
吴越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过才四个多月没有见面,竟然想得都快魔怔了。明明那个怀抱就在他面前,可他却不敢奢望。那么是不是至少勇敢一次,让这人知道曾经有个叫吴越的人喜欢过他呢?
大概是灯光太昏黄,或者是神经太疲劳。吴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秦卿,被抱的人微微一愣也环住了赤裸的奴隶。
“秦卿,我很喜欢你,是那种很深很沉的喜欢。”
小奴隶第一次情真意切的表白。秦卿满意地嘴角划开了弧度。果然皮鞭出真爱!不过他显然低估了他家奴隶大开的脑洞。
“不过我知道您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想我还是离开吧。我知道您生气,毕竟作为奴隶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所以今晚请您好好责罚。今晚之后,我们……”就别再见了。最后几个字,吴越还是没舍得说。
听到这里,秦卿总算知道症结所在了。
“那么我喜欢的人是谁?”
吴越抿了抿嘴,“穆柠。”
“……谁说的?”
“顾总说他是您的前情人,然后……那天我就偷偷跟着您去了,听到您说……后来我就走了。”
有这么个帮倒忙的损友真是够了。还有个该听的话没听到,不该听的全听了的奴隶也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你说你跟都跟来了,怎么就不听听全?
秦卿心里一阵吐槽,面上却冷了下来,眯了眯眼道,“你跟踪我?”
吴越松开了秦卿,垂着眼跪坐在地上没敢吱声。
37
不给你定点规矩,你就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房间里静得好像只听到吴越压抑地喘气声。他实在痛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