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家品牌专柜内,穿着条纹衬衣,银灰西裤的男子,一袭英伦的装扮,正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香水。旁边的男子穿着一身严谨的西服有些刻板地站在那。
    “就你这样沉闷的样,怪不得她不喜欢你?”
    西服男子皱了皱眉没说话,神色有些动摇。
    “女人就像香水,你得花精力,花心思慢慢地品,细细地闻。”吴越朝成耀喷了喷香水,随意地往架子上一扔。
    “有你这么糟蹋的嘛?”饰演西装男的成耀总算开口了,一改往日的嬉笑,沉稳内敛。
    “糟蹋个香水算什么,我糟蹋起人来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着过。”饰演英伦风男子的吴越眼神漫不经心地一扫,风流无限,十足的纨绔样。
    秦卿和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走过来,就听到了这么句话。今儿商场里的顾客可说全聚拢在了这片区域,要不是保全里三层外三层地拦着,估计里面的片段是拍不成了。
    “你…你也该收收心了!”成耀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倒是想收,可是谁要?”吴越打趣地看着成耀。
    “我要,我要……”场外直接混乱了。保全赶紧制止。
    成耀扶额,“得,又得重拍了。我说咱就不该选这儿。这投资方也是,既然为他们打广告了,也该彻底清清场!”
    “淡定点吧。清个香水区估计一天也损失不少呢。”吴越站在那,配合化妆师补妆,眼神一扫看到不远处站的秦卿以及他身边的女子。那女子冷艳高贵,又透着股妖娆。秦卿和她一站,怎么看怎么像被包养的小白脸,莫非真是?
    秦卿也看到了吴越,只是吴越表情古怪,他还没细琢磨,他身边的女子先笑了。“这就是你上次带来餐馆的本尊?我看他是把你想成我包养的小白脸了。秦少!”
    这边戏开场,吴越也就没往秦卿那边多看了,既然是主奴的关系也无权干涉彼此的私生活。这一点必须摆正。
    “我倒是想收,可是谁要?”吴越打趣地看着成耀,伸手轻托起下巴,“按理说,成少这细腻白肤倒确实顺手,我都忍不住摸上一把。她怎么就不动心呢?”
    原来还真有这么句台词,秦卿挑了挑眉,“走吧,不是说有事要谈吗?”
    古静又瞥了眼吴越,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紧赶几步追上了秦卿,“我怎么觉得你家小奴隶挺眼熟的。”
    “一线的明星,估计眼熟的多得去了。”秦卿按了电梯,两人直接往西城顶楼的会议室去。
    “我可不是指电视上。不过你说得也是,或许在哪个社交场合见过也不奇怪。”穿着旗袍的古静率先一步踏出了电梯,“听说你最近挺空,所以就找你来帮忙画份设计图,要求我都写在这个上面了。这个忙,你不会拒绝吧?”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只要你去古月居吃饭,都免单!”
    “你这是在间接隐射我是个吃货?”秦卿笑得玩味,对上古静冷艳的笑眸,两人一丘之貉的调调。
    “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有什么能给你的了!”古静摊了摊手,对于啥都不缺的秦少,她可没辙啊。
    “算了。谁让我这半个月都比较空呢。”
    “这边的事还没开始?”
    “在开始了。但我想我没必要那么早过去,等过些时候再去也不迟。”秦卿拿起古静放在桌上的文件。
    吴越拍了一天的戏份,有些累,由于是在商场拍摄,被群众打断,ng了数次。成耀瘫痪在休息室,斜着眼睛看吴越。
    “我看以后要是选这些地拍摄,我就不找你了,简直给我自找麻烦。半天能拍完的段子,整整花了一天时间。”
    吴越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站起了身。
    “你家小白怎么没跟来?”
    “小沐旅游去了。反正就给你串串戏,也不想让陈哥知道,免得又被数落。”
    “这么说你自己开车过来的?”成耀把外套脱了,拉扯了下领带,戏里沉稳内敛的样荡然无存,整一痞子调儿。
    “为什么要开车?你不知道有种交通工具叫的士嘛。”
    “omg。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也不怕被认出来!”
    “不是每个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都有空关注娱乐八卦的。”吴越拿起一边的外套,查看了下手机,“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急着走干嘛!我们可以一起吃顿晚饭!”果然成耀刚说完话,就看到吴越退了进来,用力把门关上了。成耀也看出不对了,猛然起身。“什么情况?”
    “场面失控,保全都被挤入人海了。你赶紧联系。”
    “我突然想到个好玩的,恶心恶心岳琳。”
    吴越一看成耀那眼神就知道不对了,“我可不玩cd!”
    “宝贝,抗议无效!”
    经济公司很快派人进去,成耀和‘吴越’由自家护卫队护送出了休息室,等到外面的人散去后,一‘女子’偷偷从休息室走出,狗仔拍到其背影照,疑似岳林。不过这是后话。
    吴越踩着高跟,穿着旗袍,画着浓妆,十分迅速地串进了下去的电梯,按了负一的按钮,低着头也没去看身后的人,只顾自个儿拨打手机,“你出的好主意!”挂了电话,吴越浑身不舒服,正要弯腰拖高跟的时候,听到后面的人说话了。
    “身材不错!就是这旗袍的样式材质差了些。你要喜欢,我送你几套。”古静和秦卿是看着吴越进来的,两人都没出声,一开始还没认出人,后来听着声音猜出来的。
    吴越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去,看到是秦卿显然愣了下。成耀出的馊主意,拿了件戏服,强制套在了他身上。现在这样被秦卿看到,真是有些难堪。
    秦卿微微一笑,“我带你回去吧!”他这么毫不避讳地说出来,倒是让吴越有些为难地看着古静。
    “你希望我送你回去?”古静很认真地问了句。
    “不是!”吴越有些慌张地摇了摇手。
    古静忍不住笑出了声,高贵冷艳的样就这么没了。
    “她逗你的。不用理!”秦卿警告地看了古静眼。可惜古静不是省油的灯。
    “你刚看到我和秦卿站一块,是不是觉得他特像我包养的小白脸?”
    “难道不是?”吴越在心里接了句,说完才发现自个儿说出声,特别无地自容地站在那。古静是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8 被调教这种事实在不是想得那么回事
    吴越坐在秦卿身边,局促不安,视线一直看着窗外。秦卿刚才也没说他什么,只那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就看得他腿软地当场要跪下。他想就算秦卿是小白脸又怎样呢?只要符合主奴的感觉就够了。其实他不介意包养秦卿。
    “你要不要考虑包养我呢?”像是听到吴越的心声一样,秦卿带着笑意地看着吴越,车已经驶进了地下车库停下了。他看到吴越的表情,了然地笑了,“还真以为我是被包养的呢!就你,我还怕你包养不起我!”这话够狂妄,但从秦卿嘴里说出来自然不过,好像理应如此。
    吴越愣了愣,歉意地笑,“抱歉,我没有恶意!”
    “当然。走吧,宝贝!咱们游戏开始!”秦卿这一说,吴越既紧张又兴奋!
    上了楼,吴越正打算去浴室把这身衣服换了,手刚搭上门把,秦卿就在他身后来了句,“你喜欢cd吗?”
    “老实说,我不是太喜欢!”吴越不知道这回答顺不顺秦卿的意,回头看去,人已经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了。
    “去洗澡吧。在客厅沙发边等我!”
    说是等就真的是等。吴越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眼低垂神色静然。只是那双紧紧交叠地放在腿上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
    “在想什么?”秦卿的声音从吴越身后传来,下一刻吴越的视线就被眼罩遮盖了。
    “似乎什么也没想,主人!”这一刻吴越觉得内心很平静,好像这个位置才是他人生该定的位置。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不再去挣扎,不再去顾虑,似乎可以把自己放任给眼前人。是的,只是似乎。就像陷入在梦境里,可以短暂的放纵。
    秦卿将黑色的皮质项圈带在了吴越脖子上,吴越感觉有些微微的窒息,但不是太强烈,他发现这种被束缚呼吸的感觉也很美妙,好像这样他能感觉自己被属于,被占有。
    “你对bdsm的了解有多少?”秦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把玩着吴越的头发,时不时抚摸过自家小奴隶的脑袋。
    “您是指接触程度吗?”吴越视线被剥夺,只能感受到秦卿抚摸的手,那感觉很温柔很安心。他无意识地枕在了秦卿的腿上。这动作让秦卿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不单单是程度。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对bdsm的理论是有一些了解的。但是接触实在有限。基本以sp为主,其他的也没敢尝试。之所以去君庭,也是因为相对比较隐蔽些。主人?”吴越微微仰起头,尽管他看不到,但视线应该是向着秦卿的。
    “嗯?”
    “这是两个人的游戏是吗?您不会对外…可不可以不拍照片?”他始终是有顾虑的。单纯的艳照门就已经足够引火上身了,更别说是这样大尺度的了。
    “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秦卿的声音依旧很温柔,但是听在吴越耳里却带着一抹隐怒,他不由跪直了身。
    “我…我只是请求。”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谁,声音轻得就像呢喃。在夜色之中,好像一段旖梦。
    “我?!”秦卿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调,简简单单一个字让吴越心里又是一紧,呼吸都放轻了一些,僵僵地跪在那里,再也没敢说话。
    “你放心,我没那么卑劣。你所想的事情也不会发生。这里每个房间都没有摄像头,我对拍照也不感兴趣。”秦卿这么说的时候,吴越在心里多少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完又被秦卿问得一紧,“你知道玩bdsm首先一点是什么吗?”
    “不知道。”吴越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秦卿也没指望他能答上来。
    “彼此间的绝对信任。这种信任不是那种人际关系中那么复杂的信任。它很简单,只是在这场游戏中的绝对信任。既然你已经跪在这儿了,至少说明你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
    “我…”吴越很想说他也不知道,可他说了一个字,嘴唇蠕动了下,没再接着说。
    “别再让我听到一个‘我’了。”秦卿温柔地抚摸过吴越的脸,下一瞬完全毫无预兆地甩出一个巴掌,打得吴越措手不及。他身子一晃,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怎么,我打得不对?还是我不可以打?”
    吴越沉默地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明明那么羞辱的举动,为什么愤怒的同时还有一丝心甘情愿?这就是身为m的无可奈何吗?
    “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同一个问题重复第二遍。你觉得呢?”
    “对不起!”最好吴越妥协似得小声说出了这三个字。明明被打的人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