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眼神里是极其的不赞同。
    “你怎么还没走?”杨宇装都懒得装了,他干脆冷哼一声,将哥哥全是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脸按在他的肩膀上藏起来,勉强压抑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冒出头,简直想当众扒了哥哥的裤子扇坏他的屁股!
    阿琳走了没多久又不放心的原路返回,显然是将刚刚那一场强迫的欢爱听在了耳里,两层门的隔音并不是太好,阿琳贴着门从头听到尾。
    听见杨宇用下流龌龊的语言羞辱杨锐,听见杨锐暴躁的咒骂与警告,听见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相撞声,也听见到最后时杨锐的哭声和求饶,最后甚至听到杨宇像个长辈一样责打杨锐的掌掴声……
    “那个,你这样不太好吧……”阿琳虽然不想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想为被欺负得非常凄惨的杨锐抱不平。
    “关你什么事?我再说一遍,哥哥是、我、的!识趣就离我哥哥远点!”杨宇不耐烦的越过她走开。
    阿琳咬着唇在后面跟了几步,又弱弱的开口:“你、你别再那么粗暴了,锐哥哭的好可怜,你也别误会,我只是因为要出国了才求着锐哥跟我抱一下的,锐哥绝对没有其他意思,都是我的错,你别说那种话了……”
    “滚开!”杨宇越听越冒火,粗声打断她的话,跨了几大步就进了小区门。
    上楼时杨锐眯着眼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脸。
    “放我下来。”杨锐哑着声音命令。
    “放你下来?你以为这样就完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杨宇冷哼。
    喝醉酒的人是最不讲理的,杨宇算不得全醉,但也有七八分醉了。
    杨锐也没干什么,刚刚那个女人也解释清楚了,但杨宇此时一根筋的脑袋里就只想得起哥哥被吻的脸还有那句喜欢,喜欢得想和她上床的话。想一次就更气一点,想到最后心里的火气都快把自己给烧得发疯了。
    说起来杨锐也有错,在一起这么久,连一句喜欢、在意都没有亲口说过,平时也很少有亲昵的动作,虽然说爱不用宣于口上,但对于感情外露的杨宇来说,总感觉自己是一头热。所以杨宇老爱把杨锐往床上拽也只是想和哥哥更加亲密,床下的哥哥对待他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除了不拒绝他的亲吻与腻歪的动作,也不主动有什么反应,杨宇甚至能够数得过来哥哥亲过他几次,啊,他们都在一起四年了,真是悲哀的让人无奈。
    他心里深埋着的恐惧与不安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杨锐那粗得像大象腿的神经也是你不说,他就完全发现不了。这种情绪积累久了爆发出来会很可怕,今天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导火索。他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身边还有其他觊觎哥哥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哥哥和他们干了什么?像今天和那个女人一样拥抱、被偷亲吗?还是说哥哥会去主动亲别人,却不会主动亲他?想得扭曲一点,哥哥是因为欲望才和他在一起,其实并不爱他?
    被这些妒妇般的念头逼的发狂,他觉得自己又丑陋又恶心,明明是自己弓虽.暴了哥哥,后来也是半逼迫的让哥哥和他莋爱,甚至有意的调教哥哥,让哥哥的身体深深的记住他,从而离不开他,渴望他的碰触。可到了最后又去怪哥哥不爱他,是为了生理上的快感和他在一起。想想哥哥的性格,完全不是不喜欢你还能容忍你对他做这种事的人啊。但他就是憋闷、委屈、伤心、嫉妒、怀疑和没有安全感,恨不得变成小时候的自己,一受到委屈就躲在被子里哭,被哥哥骂娘还能没脸没皮的躲在哥哥怀里哭。
    他已经22了,他已经不能那样做了。一是觉得丢脸,二是觉得会被哥哥看不起,三是自己一直在努力变得成熟、可以让哥哥依靠的真正的男人,怎么能遇事就软弱的哭呢。
    第四章(慎读)
    “杨宇,你别逼我跟你翻脸!”杨锐挣扎着,他是真的很生气,他甚至有和杨宇分开一段时间的想法。
    “翻脸?呵,等会儿你就只会翘着屁股求我了。”杨宇扫了他一眼,不以为意他的威胁。
    一回家杨锐就被发疯般的杨宇扯光了衣服,不管杨锐怎么叫骂都不停手,听见杨锐说要分开一段时间,态度还更加坚定粗暴。杨宇将杨锐压在卧室的床上,腾出一只手去拉开床头柜,里面放了一个黑盒子和一副情趣手铐。
    把杨锐的双手铐在他的背后,再将黑盒子拿出来,打开盖子,里面居然放了一排从粗到细的仿真按摩木奉,最粗的那根足足有28公分,这长度就让人不寒而栗了,更别说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亀头也是大的离谱。
    这根按摩木奉杨宇从来都没给杨锐用过,因为粗长得可怖,全部插入肯定会直接插进杨锐的子宫里,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而杨锐也一直拒绝用这个,只要杨宇有一点企图,杨锐就会把他踹出门去,久而久之杨宇也不再提了。
    所以每次用的都是那根看起来正常一点的20公分的按摩木奉,这回他被气昏了头,完全不去想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
    杨锐被杨宇拿出来的东西吓的白了脸,他赶忙说:“喂!冷静点!这东西会要了我的命的!”
    杨宇将杨锐的双腿强硬的分开,让自己卡在杨锐的腿间,拍拍他的脸,用轻柔的语调说:“不会,最多干到你的子宫里。”
    又说:“哥哥,你知不知错?”
    “老子错个屁!滚开!”杨锐试图坐起来踢开已经走火入魔的杨宇。
    “你不觉得你错了?”杨宇高深莫测的摸了摸杨锐的腰。
    “我没错!一点错都没有!你他妈不准碰我!”杨锐挣扎不休,气急眼的用头去撞他。
    “哥哥待会儿就会自己认错了。”胸有成足的说,杨宇任他扑腾,将那根壮硕的按摩木奉拿在手里看了看,将其凑到杨锐的嘴边说:“哥哥,想不想尝尝?”
    “拿开!”杨锐声色俱厉的撇开头。
    杨宇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说:“既然上面不想吃,就只能让你的下面吃了。”
    杨锐惊悚的看着杨宇将那根东西涂抹上一层厚厚的润滑剂,当杨宇把按摩木奉往他的阴户上移的时候,他缩着屁股大叫:“你怎么敢!!”
    “我敢。”杨宇以行动证明他敢。用掌心握紧杨锐的臀肉将人拖回来,按摩木奉抵在了杨锐被他操得完全绽开的花穴上,那处正在紧张不安的翁张着,是瑰丽的玫红色,他用冰冷湿润的前端轻柔的吻着杨锐同样湿漉漉的穴口。
    “操你大爷的!他妈你真想弄死你哥么?”杨锐滑腻的幽深缝隙被杨宇手里的按摩木奉磨的渍渍作响,上面的荫.经还被可怜的绑着。面无人色的直往后缩,被突然变得好脾气的杨宇一次又一次的捏着屁股拖了回去。
    杨锐心里慌得不行,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哥哥,这个也是可以震动的哦。”杨宇的嗓音黯哑,他轻笑着扣动了最低档的按钮,房间里立刻响起细小的马达声,微微震动的前端被杨宇扣在花穴口。
    “唔啊啊!”惊叫出声,杨锐立刻胡乱摆着腿拼命向后缩,这次杨宇没有将人拖回来了,而是让按摩木奉跟着杨锐一起移动,始终都是紧紧贴着快速蠕缩的穴口。杨锐无路可退的靠在床头上,屁股拼命左右上下的躲避按摩木奉的可怕袭击,成股的骚水从缝隙里滚涌而出,坚硬冰冷的前端变暖,随着杨锐的动作狠狠刮刷穴缝上的嫩肉。杨锐身子一弹,发出沉重的急喘絮乱的啜泣般的鼻音,胸膛剧烈起伏,臀部往上挺动,喷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因着上挺的姿势,硕大的前端微微陷进穴口里,浅处的穴径抖动着,杨锐的屁股迅速往后一撤,受惊般又吐露出白花花的淫液。
    “这么快就潮.口欠了。”杨宇嘲笑杨锐的银荡般勾起唇角,他将按摩木奉紧贴着杨锐的花穴向上滑动,杨锐微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宇用坚硬的亀头按压住略探出头来的嫩红肉蒂,运着巧劲死死向下一抵,顺便扣开中档的按钮,马达声立刻变大,嗡嗡的震颤着被手指一碰都会充血的荫睇,顺带着包裹着肉珠的花唇也连带着受了牵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杨锐崩溃了,他发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尖利嘶鸣,嗓音都变了调。布满神经末梢的肉球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玩弄,他踢踏乱动着结实的长腿,最后找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的缠住杨宇窄细的腰,脚趾头蜷缩着,脚背绷得格外直。
    杨锐克制不住的将屁股摇来摇去,臀瓣失控的夹缩,肉蒂在持续不断的震动中随着杨锐的动作上下刮擦着亀头坚硬的顶部,下腹酸胀得发痛,花穴急剧的张开又合上,在杨宇窥伺研究般的锐利眼神中溅出源源不绝的腥臊汁水,将臀下的白色枕头湿润了一大片。不到一分钟,杨锐就再次喷潮,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眼睛大睁嘴巴大张。双腿夹紧杨宇的腰耸动着臀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快要崩断了。尖叫声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像快断气般岔了两下,偏偏杨宇还不放过他,心狠手辣的推上中高档,旋转着又往里一揉。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哈啊——!拿开—啊啊啊啊—好酸呜呜呜—我知道…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杨锐就像被电击般整个人被禁锢在床头和杨宇的身体间跳动挣扎,像是一只被蜘蛛网住的猎物,动得越厉害就被缠得越紧,逃脱不了被吞吃入腹的后果。
    他的腿快夹不住杨宇的腰了,哭叫声格外无助悲惨,随着杨宇的动作又拔高了一度,甚至还打了几个哭嗝。肌肉痉挛的臀部往后缩也不是,往前耸也不是,只好自寻死路的重复着向上逃和向下坐的动作,反而刮得那颗被震得浑身颤抖的肉蒂更加酸涩辛辣。眼泪湿润了整张脸,快崩溃的胡乱摇着头,被杨宇逮住弱点教训得彻底没了气焰,只余下软弱与服从。嘴里颠来倒去勉强说着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我都听你的之类丧权辱国的哀求话语,其实心里又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敢什么。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的!哈啊啊!”
    “看吧,哥哥果然只有被惩罚后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杨宇歪头斜睨杨宇表情崩溃的脸。
    “那哥哥说说看,你错在了哪里?”杨宇将按摩木奉往回收了一点,若即若离的震动着可怜的肉蒂。
    “哈啊,呜恩!错、错在,呜…我…我……”勉强喘了口气,杨锐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就想不到自己错在了那里。
    “哥哥不知道吗?难道你只是为了敷衍我才说你错了?”杨宇将按摩木奉猛力顶了回去又收回来,杨锐的身体死命扭摆,结果过于激动,臀部一滑,自己将肉珠送在震动不停的按摩木奉上揉了几下,抬了几次屁股都没成功将屁股挪走,只好泄了气般重重向下一坐,坚硬的前端瞬间陷在肉珠里震个不停,麻痹般的快感扩散出去,杨锐大哭着又激射出高潮的产物。
    他在高潮中绞尽脑汁勉强思考着,艰难的从呻吟里挣扎出话语,一不小心就说出了现在的心里话:“嗯哈,错在…错在认识你,呜呜…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呜呜呜……”
    杨宇的脸一下子黑的彻底,他压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残存的怜惜心情消失殆尽,他冷冷的说:“那真是抱歉,谁叫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呢。”
    手挤进杨锐的臀下捏紧了被打得凄惨的左半边臀肉,将按摩木奉在肉蒂处摁了两下死抵住,手直接跳过高档,找到标志着‘慎用’的按钮往上一抠—
    马达声变得非常清晰,按摩木奉的前端震动得频率变快了几倍,甚至还逆时针旋转了起来。
    杨锐的哭声卡在喉咙里,他浑身的肌肉绷得快要裂开,整个人都静止在那一刻,过了好久才将死般抽了两下,荫.经抖动着抵在腹部上被绑着射不出来,只能憋得发紫流溢出透明的腺液。花穴缩了几秒钟,吐出清淡如露水般的体液,源源不绝的一直流着。泪腺像是完全坏掉般往外冒着泪水,嘴巴张着,积在口腔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淌湿了下巴和向上高挺着的胸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