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浅过去一把把六子从肖恩身上扯过来:“叛徒,谁想他们了?你吗?那你跟他们走呗!”
    六子摸摸鼻子蹿道沙虎沙威中间,一手搂一个:“虎哥威哥坤哥,我是想你们了,走,咱们去看美女扭屁股去!”
    四人正准备去调戏美女,那群美女已经簇拥着陆洋和杰瑞过来了。
    杰瑞拨开缠在身上波涛汹涌的美人一屁股歪在宫哲身边,一手搂着宫哲的腰,凑在宫哲耳边咬耳朵,声音却大的出奇:“亲爱的,你的腰比那些妞有劲极了。”
    宫哲皱起眉头,这家伙发什么骚?懒得理他!
    一把拍开杰瑞的咸猪手,宫哲从沙滩椅上下来:“找你的妞去,别来烦我!”
    他这话单独听没什么问题,但是跟杰瑞前面的话一联系,问题就大发了。宫哲自顾自的穿过众人回酒店,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群人神色各异,有惊讶的,以阮坤为代表,心中愤懑:“不是吧,这个该死的杰瑞,抄他姥姥,这么快就撬了桑哥墙角?”
    有幸灾乐祸的,如肖恩,眼睛在宫哲和一身寒气的穆桑身上来回打转,心里直乐:“爆发吧,被醋淹没的小宇宙,现在不上天理何存呀?”
    有视死如归的,当然就是杰瑞,那货已经悄悄退回到陆洋身边,视线还停留在宫哲的腰上,心里却哀嚎:“伙计,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呀,你得保我不被你男人灭了!”
    所有的人都自动离穆桑一丈远,夏威夷的太阳晒得海水都冒着热气,穆桑周围的空气却直逼零下。
    肖恩一把把左浅扯进怀里,招呼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走走走,跳舞!”
    众人起哄,一手搂着一个性感美女扬长而去,只留下穆桑一个人望着宫哲越走越远的背影咬牙切齿。
    大概过了五分钟,当宫哲的身影消失不见了,穆桑才终于梦醒般提步追了上去。
    杰瑞见穆桑追上去了,凑到肖恩跟前:“这下他们应该会大干一场,然后摒弃前嫌了吧?”
    肖恩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那两个都太别扭,就算穆上了,宫哲也不一定就范,他。。。。。。噢!”肖恩话说了一半突然就捂着肚子弯了腰。
    左浅一把揪住肖恩的领子,满脸铁青:“混蛋,你居然敢设计我哥?你找死是不是?”
    杰瑞尴尬的咳了一声,很没义气的丢下肖恩领着大家逃遁:“你们慢慢谈,海阔天空,别着急,伙计,回见!”
    “回来,你们这群见色忘友的家伙!”
    左浅提拳又是一拳捶在肖恩肚子上,恨声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说,你又在搞什么鬼?”
    肖恩赶紧举起双手投降:“宝贝儿,那是你哥耶,我怎么敢出馊主意呢,我的主意可是正儿八经的妙主意。你也不想你哥跟穆那家伙就这么僵持吧,总得让他们迈出一步,不是吗?”
    左浅冷哼一声:“你的好主意就是打翻穆桑那个小心眼的醋桶,然后让他,让他。。。。。。我揍死你!”左浅越想越气,举着拳头闪电般砸在了肖恩的脸上。
    肖恩悲愤了,他那英俊神武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一年不见,左浅的拳头再也不是软绵绵粘糯糯的小肉包,已经具有强大的杀伤力,这双手也已经不止一次拔枪秒人脑袋,抽刃抹人脖子,这已经是一双真正的男人的手。
    肖恩心中激荡着,他的宝贝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急速成长,他的脸还是带点青涩,却已经具有气势,他的胳膊用劲时也会肌肉鼓起,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肖恩明白,那个难过时会扑进他怀里的宝贝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愈发成熟的男人。他痴迷的看着左浅气愤的脸,心脏在剧烈的擂动。
    一年有多久?肖恩觉得他想念这张脸已经想念了一辈子!
    不管是以前的左浅还是现在的左浅,肖恩只想紧紧拥有,永远都是他疼不完的宝贝!
    左浅还在想着宫哲的事,完全没注意到肖恩蓝色的眸子已经溢满了浓情蜜意。
    “混蛋,我哥的事你少掺和,你不知道他,他是那种桑哥上几次就能妥协的人吗?除非他自己走出来,除非桑哥有办法让他重新接纳他,别人根本就插不了手,你闲得蛋疼就滚回爱哲岛看家,别没事找事!”
    左浅骂完一把扔了肖恩转身就走,没有看见肖恩从深情变成思念的眸子。
    肖恩看着左浅俊秀却冷酷的背影,满腔的柔情渐渐冷却,你的眼就只看的见你的哥,哪怕他有爱人,哪怕他只是把你当兄弟,你的眼,也只看得见他?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从来就看不见一直站在你身后的活生生的肖恩,只要你回头,无论任何时候都在的肖恩啊!
    左浅愤愤的也往酒店的方向去,他担心穆桑会跟宫哲打起来,肖恩这混蛋,脑子里尽只有下流心思,干的什么混蛋事,真叫人操心!
    正大步走着,突然腰上一紧,左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仰面按在了沙滩上,肖恩那双被金发掩盖的眸子透过发隙射出愤怒的光,直直落在左浅的脸上。
    “混蛋,你又发什么疯?”
    肖恩紧紧抓着左浅的手压在头顶,身体紧紧压着左浅的身体,两具身子密切贴合。肖恩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压抑的情感积压着他的胸膛,他想爆发,想发泄,他想用他所有的热情把左浅淹没,他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苛刻如此冷酷?”
    可是,他看着左浅明亮中带着愤怒的眼眸,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所有的爱和怨变成了实际行动。
    肖恩埋头,狠狠地擒住左浅的唇。。。。。。
    左浅的唇软糯糯的,比想象中还要甜美,肖恩的心脏喟叹一声,仅仅是碰触一下,他就彻底沦陷了。
    不想再等,不想再看他愤怒的眼,肖恩闭上眼,含住左浅柔嫩的唇瓣细细吸吮,尽管心脏在疯狂的鼓动着他狠狠占有,但他却只想这么细细吻住他,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他的美好,心脏也能慢慢胀满。
    左浅瞪着眼睛,他先前分明感觉到了肖恩的愤怒,但是此刻,这人却又突然温柔起来。肖恩的唇很烫,似乎要把他的唇瓣融化。
    这人又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左浅皱皱眉头,他被肖恩压得快要不能呼吸,忍不住扭腰想要摆脱,刚一动,他光裸的肚腹上赫然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柔棒死死抵住。
    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发情,靠了!
    左浅张嘴猛地咬了肖恩一口,肖恩嘴唇被咬破,吃痛松开了左浅,左浅趁着空档鼓劲推开肖恩爬起来,大怒:“混蛋,要发情那边女人多的是,再敢对着我硬我就阉了你!”
    肖恩被骂得笑起来,低头那一瞬间金发掩盖了他眼底的落寞,嘴里仍不忘占左浅便宜:“宝贝儿,可惜我只想对这你硬,怎么办?”
    “滚!”左浅抬步向酒店跑去!
    宝贝儿,你何时才能看见我?肖恩躺在沙滩上,心脏还停留在激荡的频率,可惜那人却走得干干脆脆,让人看不见希望!
    作者有话说:加更求月票吼,宝贝们,喜欢特种兵就顶起来吧,明天给大家上肉肉,欧耶!
    第131章 无论心怎么痛,爱他的心依旧
    更新时间:2013-12-29 0:34:34 本章字数:3682
    宫哲快步回到酒店,他分不清是在怕什么还是逃避什么,步履匆匆,仿佛只要慢一步,他就会万劫不复!
    回到房间,宫哲直接进了浴室,他现在需要冷静!
    当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宫哲心中的躁动渐渐归于平静,但是穆桑的脸却更加的清晰起来。睍莼璩晓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宫哲四处奔波,用忙碌来压住对穆桑的情感,可是物极必反,当穆桑毫无预警的从天而降,恰好又是在宫哲对他念如潮水的时候,宫哲发现,一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也许再过个五年、十年,穆桑再这么出现,他一定会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嗨,好久不见!”
    一年前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把重伤昏迷不醒的男人丢下的呢?
    游轮爆炸的时候,阮坤在爆炸前一秒带着穆桑跳进了太平洋,两人刚入水就被巨大的冲击波震晕,然后不断沉入,幸好肖恩他们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当宫哲被左浅拖上甲板,宫哲知道那个男人肯定在等着自己上去给他加油,可是他只是躺在甲板上,什么也没有做。
    那一枪是他开的,因为舅舅的事,穆桑算起来是两次死里逃生,按理说这一页应该可以翻过去了,可是宫哲跟自己较着劲,他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折磨穆桑折磨自己,舅舅蓝寂辰就能复活?
    不,不仅如此!
    宫哲也是在自我厌恶自我放逐!
    对穆桑的情,对舅舅的愧,他不知道他的出路在哪里。这样的宫哲让他自己嫌弃。
    嘭,宫哲一拳头砸在浴室的墙上,留下一个血印子。冰冷的水沁入伤口,火辣辣的疼。
    快速冲了一个战斗澡,宫哲关上喷头,刚把浴巾裹在腰上,宫哲手上一顿,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不会是服务员,那会是谁?宫哲的心激烈的跳起来,带着他无法压抑的期盼。
    手刚搁在门把上,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穆桑高大的身影把宫哲完全盖住,两人同时一愣!
    穆桑的墨镜已经取下,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宫哲惊讶的目光直直射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
    宫哲最最性感迷人的时候就是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的样子,滴着水珠的黑发半遮凤眼,嘴唇被水一泡就莹润透亮。他的皮肤在这一年中被晒成了浅浅的小麦色,匀净紧绷,晶亮的水珠在上面逶迤出无限风情,引诱着穆桑的眼珠子不断探索。
    穆桑的喉结干涩的上下滑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他,要他,要他!
    天知道他有多想他,想的心都麻木了。
    穆桑每天睡着两人的床,盖着两人的被,空守着两人的回忆,那种只有他一个人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他骗天骗地,嘴上说着等他回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男人捉回来绑在床上,一天二十小时占有他,不给他一丝空闲去想别的,只能看着他想着他守着他!
    宫哲何其了解穆桑?男人眼底变换的神色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心,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在勾画什么下流勾当了,宫哲眼眸一暗,冷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怎么,我不能进来?”
    “当然不能,让开!”
    穆桑不仅不让反而上前一步,看着宫哲的眼睛突然道:“我想你了,跟我回家!”
    宫哲一顿,随即笑了起来:“你想我,是想干我、想跟我上床吧?穆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怎么,被困在岛上没人供你发泄吗?”
    穆桑眼眸骤寒,突然扑上来抱着宫哲头狠狠的吻起来。
    这张让他又爱又恼的嘴,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就能跟粘了辣椒水的鞭子一般,抽得穆桑的心火辣辣的疼。
    穆桑喘着粗气,翻身把人按在墙上,舌头粗鲁的抵开宫哲的牙关,以横扫千军之势在宫哲的口腔里翻搅吸吮。
    对,就是这个味道,隔了一年再一次品尝到,穆桑眼眶酸涩。身体里面的馋虫全部苏醒,只有宫哲能让他们兴奋,只有宫哲能喂饱他们。
    穆桑贪婪的吸吮着,厮磨着,完全没有发现宫哲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一想起这个男人也曾跟自己最尊敬的舅舅如此亲密过,宫哲只觉他的心被放在红彤彤的炭火上翻来覆去的烤。
    不,远不止如此,他还亲手杀了他,毁了他的遗体,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瞠目欲裂,所有的思念瞬间消弭殆尽,只剩下愤怒!
    宫哲挣脱不开穆桑的束缚,握紧拳头重重捶向穆桑的腹部。
    穆桑正吻得如痴如醉,腹部突然挨了一拳,疼得他差点岔了气。宫哲顺势一把揪住穆桑的花衬衣,恶狠狠的瞪着穆桑:“你他妈除了上床你还想什么?穆桑,我有冤枉你吗?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用强,穆桑,老子他妈会上你的床?说,我舅舅是不是也是着了你道儿?你这个混蛋!”说着,宫哲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