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托托答道:“卢修斯老爷和德拉科少爷今天下午过得非常愉快。午餐时德拉科少爷跟贝比小姐通话,之后与卢修斯老爷在客厅中闲聊,然后品尝美酒直到四点钟。现在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中等待您的归来。”
    纳西莎脚下不停,回到她的房间,在她没有吩咐的时候,小精灵不敢自作主张的离开,它捧着东西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坐在梳妆镜前取下外出时的首饰,然后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纳西莎脱下外套,换上晚装,很有兴趣的说:“哦?这么说他们这一下午过得倒是很充实。”她走出更衣室,在镜前重新选择珠宝佩戴,说:“我倒从来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人有这么多的话题可聊。”
    小精灵谨慎的保持着沉默。
    纳西莎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微笑着,她说:“托托,告诉我们家的两位先生,晚餐在七点。”
    托托躬身应道:“是的,夫人,托托立刻去准备。”它瞬间消失。
    一分钟后,卢修斯敲响纳西莎的房门,他走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举着书看的她说:“亲爱的,我很想你。”
    纳西莎仰起脸让他甜蜜的亲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的嘴可真甜,总会把我骗住。”
    卢修斯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冷,他假笑了下,坐在纳西莎身旁,手臂搭在她肩后说:“亲爱的,我在你的面前永远没有谎言。”
    纳西莎凑近他,卢修斯立刻迎上去热情的吻她,等他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压着纳西莎倒在沙发上,而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他看了眼钟表,离晚餐还有四十分钟。他迟疑的看了眼正揽着他的脖子的纳西莎,吃不准她是希望他继续,还是停下,他微抬了抬腰,立刻发现自己的腰下像是被条蛇缠紧似的动弹不得,他明白了,伏下身去缠绵的亲吻着他的女王。
    纳西莎让他吻了一分钟后,一脸娇弱的喘着气说:“……快停下,我们要迟到了。”
    卢修斯下意识的看了眼钟表,好像指针动都没动。他又抬了抬腰,发现自己仍是被紧紧锁住的,他明白了,再次伏下身,急迫的说:“我的女王!请拯救你的骑士吧!”
    纳西莎让他的手摸到胸口,却突然侧身一偏,两手虚掩着胸说:“……不要这样,我们真的要来不急了。”
    卢修斯又怔了下,他迟疑的停了手,询问的看着纳西莎。
    纳西莎妩媚的、娇俏的嗔了他一眼。
    他明白了,试探着去拉纳西莎掩在胸口的双手,果然,那双手完全没有用力就被他拉开了。
    她的花样可真多啊。卢修斯满足的叹气,呼吸却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
    他再次伏下身,压住纳西莎的两只手,咬住她领口前的扣子慢慢解开,看到她胸前的肌肤染上一片嫣红,他等不及扣子完全解开就立刻埋首进那柔软芳香的胸部中。
    多么嫩滑、多么温暖!他的舌头要不够用了,一只手握住纳西莎的两只手腕,空出一只手拔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口气脱到腰间,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后背,他的手也要不够用了。卢修斯几乎想把整个人都贴上去。
    “嗯……啊……”纳西莎顺着他的手劲扭动着腰贴着他蠕动,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那温暖的大腿。
    卢修斯大脑已经罢工,他只想狠狠压着身下的这条折磨了他一辈子的美女蛇狠狠的来上一场!
    纳西莎贴在他的耳边苦闷的呻吟着求饶:“啊……嗯……你放开我啊……”
    卢修斯粗喘着抬高她的大腿挤进去,撩起巫师袍下摆就要进入,纳西莎突然抱着他在他耳边长长的软软的叫了声,然后全身瘫软的倒下。
    卢修斯不明白她的腿为什么突然松了,他只好费力的再把她的腰抬高架到腰上,再准备来一次。
    纳西莎像只被喂饱的猫般懒洋洋的笑着对他说:“……亲爱的,你真棒,我好满足。”
    卢修斯再次被打断,脑袋稍稍清醒了点,闻言慢半拍的反应道:“……哦。”几秒钟后,他才明白过来纳西莎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像个不解的学生那样结巴着问:“……茜茜?”他做了什么?
    纳西莎缓缓推开他,慢慢坐起来,细细的整理裙子,卢修斯就看着她把自己又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觉得自己就像被夺了大餐的可怜人。
    纳西莎整理好衣服,羞涩的看着卢修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亲爱的,你好厉害,这真是难得的体验……”
    卢修斯下意识的说:“你喜欢就好。”可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纳西莎看了眼钟表,立刻捧起脸来娇呼道:“天啊!都这么晚了!”她提起裙摆极快的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我们要快些!晚餐要迟到了!”她奔到梳妆镜前查看自己的发髻是不是盘好了,又重新涂了口红,在她离开前,依在门框上说:“亲爱的,请快一点,不要让我们久等。”
    卢修斯立刻挺直背说:“当然。我一会儿就到。”作为一个男主人,他应该比其他人迟上一点,等待也是一种美德。
    见纳西莎消失在门外,他撑着额头苦思,一会看看自己的手掌,一会捂着嘴。
    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舌头让纳西莎快乐了?是他做得太用力了?是他的技术突然进步了?还是纳西莎感觉变好了?
    或许他应该今天晚上再试一次。
    他站起来整整衣服走向餐厅。
    在餐厅里,德拉科正好奇的问纳西莎:“爸爸呢?”
    纳西莎叹气说:“……不要问了,德拉科。”一脸沉重。
    德拉科立刻紧张起来,小声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纳西莎只摇头不说话,在德拉科的一再追问下突然问:“……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苦恼的事瞒着我。”
    德拉科一怔,顿时开始结巴:“……有、有吗?”
    “你知道吗?德拉科,他有什么心事吗?”她担忧的问。
    德拉科连连摇头。
    此时卢修斯进来,两人立刻一起转头微笑看他:“你来了,亲爱的。”
    “爸爸。”德拉科站起来迎接自己的父亲。
    卢修斯询问的看着德拉科,可是他的儿子却在躲避他的目光,这让他立刻不安起来。作为纳西莎的丈夫,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有多么的聪明,而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愚蠢。
    他不安的坐下,可纳西莎的微笑没有一点问题。
    忐忑不安的一餐结束后,德拉科告退回房间,他跟纳西莎也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卧室。
    卢修斯从柜子里他早就预备好的礼物中拿出一样,来到纳西莎的卧室。
    两人共饮,聊天,在兴致起来时又跳了两曲舞,然后一起躺到床上。
    卢修斯抚摸着纳西莎被酒液熏红发烫的脸,轻声问她:“今天晚餐时你在跟德拉科聊什么呢?”
    纳西莎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说:“……他说,贝比,古怪。”
    卢修斯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德拉科在得到他的意见后,还想从同为女人的纳西莎这里再证实一遍,他说:“这没什么。贝比似乎对将要结婚的事感到不安,德拉科不太习惯处理这种事而已。”
    纳西莎没有回答,卢修斯低头一看,她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他疼爱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拉高被子:“晚安,我的公主。”
    第二天,卢修斯中午接到一封信后出去了。纳西莎跟德拉科在午后的阳光下喝下午茶,她慈爱的看着德拉科说:“亲爱的,其实女孩子是很容易明白的。她们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无暇,你只需要夸奖一下她们的发型或皮肤,她们就会开心了。”
    德拉科警觉的望着纳西莎:“……母亲,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纳西莎摆摆手说:“哦,没什么。昨天晚上你爸爸对我说……不,他没说什么。亲爱的,来尝尝小甜饼吧。”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果然,对父亲来说,更重要的永远都是母亲。他沮丧的想,在父亲的眼中,或许那不是一个秘密,而是他这个儿子的一点小心事,所以他需要跟母亲一起讨论,这很正常,他们是在关心他。
    德拉科释怀之后,好奇的问纳西莎:“妈妈,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都会那么傻吗?”
    纳西莎微笑着抬头:“……哦,傻吗?我想,可能吧。毕竟在幸福生活就要到来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傻一下的权利。”
    德拉科点点头,既然妈妈都这么说,那就是对的了。
    纳西莎放下茶杯:“德拉科,我突然想起还有封信要写,我先回房间了。”
    “当然,妈妈。”德拉科惊讶的看着纳西莎像阵风般离开,看来那封信真的很急。
    卢修斯踏着夜色回家,托托迎接他,问:“要为您准备晚餐吗?”
    卢修斯说:“好的,把晚餐送到我的房间来。”他上楼,开门,进房间,脱外套。
    卧室的床上突然有声音传来,他好奇的走过去:“……茜茜?是你吗?”
    卧室里一片漆黑,他摸黑走了几步,找到床头灯,打开,一片金色的灯光下,他惊讶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纳西莎。
    她穿着他的男巫袍,拿着他的蛇头杖,甚至戴上了他的胸针,她打扮的简直像个男人。
    卢修斯手中的魔杖掉了,他突然想不起来怎么说话了,他呆呆的伸手过去摸。
    纳西莎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冰蓝色。
    卢修斯觉得自己被刺中了。他看着她张开水红的唇,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卢修斯,你为什么不过来?”
    他扑了上去。
    小精灵捧着晚餐站在门前,它苦恼的想到底要不要敲门。
    早晨,阳光洒遍大地,德拉科坐在餐桌前,纳西莎坐在他对面,而首座上卢修斯的位子却是空的。
    德拉科不解的问:“妈妈,爸爸呢?”
    纳西莎叹气:“……唉,我想他有心事瞒着我。”
    而在卢修斯的卧室里,重重垂下的帐幔下,他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下午一点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窗外西斜的太阳,不解极了。
    怎么,太阳换了方向升起吗?
    等他走出房门,下楼时看到德拉科,他的儿子惊讶的看着他:“爸爸?你在家?”
    他慢腾腾下着楼梯说:“当然,我一直在书房。”
    德拉科很紧张的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最近又出事了吗?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你。”
    卢修斯看着他的儿子,半天才拍着他的肩说:“……德拉科,有时我怀疑,你可能是个赫夫帕夫。”
    德拉科迷茫的看着他的父亲。
    第 212 章
    我在霍格沃兹的学习进入了第六年,德拉科送我去搭特快,现在爸爸和妈妈已经默认比如像这样的场合,他完全可以代替他们来照顾我。
    穿过水泥柱,他推着推车走在前面,我发现他比之前更高了,接近六英尺五英寸,穿着龙皮靴子看起来瘦高瘦高的,配上他苍白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健康的贵族模样。
    可是事实上在成绩单发下来后,他以庆祝之名邀请我到马尔福城堡游玩时,我发现他的训练仍然没有结束,跟狼人、水猴等魔法猛兽互搏的训练项目只多不少,有时甚至是肉搏,常常打得浑身伤。
    看过他那彪悍血腥的样子,就会觉得眼前的他很有欺骗性。
    在站台上早就聚集了相当多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我对他们的看过来的目光已经基本习惯了。根据纳西莎的交待,现在我需要增加点良性的曝光率,让更多的人认识到我跟马尔福家的关系。
    我也常常跟纳西莎去逛巫师的商店,或者跟德拉科去外面吃个饭之类的。纳西莎要求我时刻保持冷淡的矜持的微笑,她在镜子前训练了我两天,简单说来,就是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切记不能笑得像捡了大钱,更不可以露出牙齿或牙龈。
    所以现在我就是一副面具式的微笑,挂着这张脸跟德拉科走了一圈后停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他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我也一副面具笑法,力求在旁边眼中塑造出一对极有教养的年轻恋人。
    事实上我正从牙缝里挤着说:“之前说的那个圣诞节要去德国旅行的事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