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些是多年陈酿;一些是才酿制甚至很粗劣。一种是密封很好的、暗红
色葡萄酒,一种是散发着芳草香味的淡葡萄酒。
最後,她选定了一瓶86冒顿别墅产的葡萄酒。拿起酒瓶,她离开令
人毛骨悚然的祭坛,回到光线氤氲的房间。主人和他的朋友仍旧一动不动
地坐着,静静地等待着她。
她走进他们,将酒瓶递给主人。
「你选了吗?」
「选了。」
「我相信,那对你是一个好的机会。你斟酒吧。」
主人像鹰一般盯着欧玲雅将几滴稀有的液体倒入他的水晶杯中。然後
将酒杯对着光线,嗅了嗅後,尝了一口。欧玲雅屏气凝神,等着主人大发
雷霆,因为她认为主人一定会对她的选择不满意。
今她吃惊的是,主人放下杯子,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倒酒。
「酒很不错。色正味醇。」
这句话让欧玲雅骄傲起来,她忽视了兴奋也应保持理智。当她为主人
和他的客人斟酒时,不小心将一小滴液体流出瓶口,滴到一个穿着皮裤的
客人的腿上。客人不满地大叫起来∶「你这个粗心的心贱人,看做了些什
麽!」
「对不起,实在抱歉!」
「舔掉它,再一滴。」主人命令道。
那个客人揪住欧玲雅的头,拖着她跪在地板上。她舔着葡萄酒的残迹
,确信已经乾净了。
但是她舔完後,客人仍不满意,他要继续惩罚她。
低下头,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阳物,接着拿起酒杯,故
意将酒全部倒在上面,酒在睾丸上结起了水花,像是淡红色的露水。
「舔乾每一滴,奴隶。」主人命令着。
欧玲雅施尽全身的技巧吮吸着客人的尤物。她必须使他高兴起来,不
再生气。
他的尤物味道很好,葡萄酒的烈味和着他产生的米青.液味。她用舌头辨
出他的体液,滑腻带着一星点奇妙的咸味。恐惧和兴奋交相左右着欧玲雅
,她感到两腿之间一片潮湿。她突然希望客人将她按倒在地上或者桌上,
骑在她身上,然後让他的硬物进入她的身体。
令欧玲雅惊诧不已的是,几秒钟後,客人的睾丸突然变硬,在她的舌
头上喷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来。一些喷到她的脸上,一些落在客人自己黑
色的长裤上。
很快,她发现几个男人都站起来,围在她的身边,一个个怒气冲冲。
她的心一阵收缩,惊讶却夹杂着一丝兴奋。她本来不愿意去感受欲望,然
而在这儿,在这个怪异又充满恐怖的地 ,她所有的戒备都解除了,只有
愿望,强烈的被人占有的欲望。这些欲望打垮她意志的防线。
「看看你做的是什麽,奴隶!」当她用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复杂的目
光看着主人时,他怒斥道。
「惩罚她,现在就惩罚她,」一个客人叫嚣着,抓住她的头发,让她
痛苦地扭动着。
「鞭笞她,还是用九尾猫?」
他们轻松地将欧玲雅提起来,让她躬着身子趴在坟墓上,她顺从地低
着头。
第一下抽在身上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痛得缩了一下。和抓着毒
蛇将它靠近自己的胸部时的恐惧相似,忍受几下抽打又算得了什麽。
当抽打强度加剧,雨点般地落在欧玲雅身上时,她的思绪又回到瑞典
一座山腰上,和拉斯在雪堆里莋爱的情景。他们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浑
身冒着蒸汽,就迳自跑到雪地里,倒在了松软的雪堆中。他们像烧着了一
般。雪地的冰冷和她身体的火烫看起来是那麽矛盾。
正值春季,明媚的阳光照着山腰,也愉愉地看着他俩在雪中滚成一团
。呼呼喘气,健壮的滑雪教练已沈浸於这极端的快乐和不适中,欧玲雅却
激动得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像是燃烧了一般,尽管她是那麽冷,非常非常
的冷。
拉斯轻巧、熟练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忽然下身潮湿,渴望得到他。当
他们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时,这种燃烧变得越来越盛,就像是一个炙人的火
炉。终於,她忘记了寒冷,忘记了雪,忘记了不适,完全陶醉在这激动人
心的、神奇的交响乐中。
现在,当九尾猫起起落落,抽打在她身上,产生一道道红色的痕印时
,她感受到了类似的燃烧。一种进入心灵深处又向外辐射的灼热,使她的
每一根神经末梢变得敏感起来。她的思绪混乱,不再去想反抗,她感觉着
自己就像是在波涛翻滚的海浪中洗澡,带着一种复杂的激动之情。
声音包围着她,编织成一张声音的网,她毫不在意。只有快乐是实实
在在存在的;这片刻的快乐。
突然又有一种新的激动--尖利而敏锐。霎那间,她简直还没有意识
到是怎麽回事。很快,她知道了是九尾猫的把柄滑进了她的两腿间,碰到
她的敏感部位。她扭动着身子去迎接这个可爱的入侵者,当荫部轻轻悸动
,达到一种兴奋的高潮时,她快乐地呻吟起来。
快乐,最终的快乐。
「就这样吧,可爱的奴隶。」
欧玲雅试图挣脱,但是链子牢牢地拴着她,嵌在墓地古老的砖墙中的
铁环将她吊起。
「挣扎是徒劳的,亲爱的。链子很结实,我已经上了锁。」
「但是┅┅你们现在打算怎麽处置我?」
「什麽处置,亲爱的?怎麽,一切全结束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主人和他的客人熄灭蜡 和手电筒,转身走上了通到外面的台阶。
「你们要去哪儿?」
没有回音,只剩下一支蜡 发出微弱的光,照着昏暗的房间。终於,
主人踏上最後一级台阶,最後一次朝欧玲雅转过身来∶「我们必须面对恐
惧,我亲爱的奴隶。利用它们;探索它们;享受它们。」
他举起手熄灭了最後一支蜡 ,将欧玲雅推入了黑暗之中。当沈重的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时,恐惧开始肆虐地啮咬她的心脏。他走了,只剩
下她一个人。孤烛和恐惧在黑暗中陪伴着她。
第十二章
房间里又黑又冷;欧玲雅在听到黑暗中的某处,有夜虫在飞舞。她竭
力镇定自己,安慰自己这一切仅是考验的一部分,但是身体中却不时地传
来一个可怕的声音∶他们为什麽要把你留在这儿?他们把你遗忘了,让你
呆在这个鬼地方去等死吗?
时光流逝--她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刺骨的寒气包裹着她,她浑
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是那样孤单无助,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难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负和贪婪导致?难道这种痛苦一直要等到她死去
并腐烂才能消失吗?
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是她没有让它滴落。欧玲雅从不哭泣,即使
在这儿,在这个无人看见的地 。
一阵亮光突然照亮了她,面对提灯她简直无法适应自己的眼睛。
「点亮蜡烛和手电筒。」一个极不熟悉的声音说着,欧玲雅不禁在希
望和恐惧之间徘徊。是有人来营救他,还是有人来继续给他施加痛苦?难
道是她的考验结束了?
蜡烛点着,渐渐照亮了黑暗的房间。欧玲雅发现面前站了七个男人-
-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相貌普通的男人,好像他们要去参加商务会谈。
欧玲雅认出了其中一个长官,是信使,但其他人都很陌生。
「晚安,欧玲雅。」
七个男人在她周围站成一个半圆。
「你现在打算把我解下来吗?我的胳膊被吊得要脱节了。」
「很好,很好。」
「难道我┅┅我已经令你们满意,通过了考验吗?」
组织成员们微笑着点点头。
「你表现很好,欧玲雅。我们被你的热情和才能深深打动。而且,面
对危险和恐惧,不动声色。例如,你对待眼镜蛇--最让人难忘。」
「但是它并不危险。你们拔掉了它的毒牙,是吗?」
「没有,欧玲雅小姐!是一条没有拔掉毒牙的眼镜蛇,当然,你不会
再遇到这种情况。」
欧玲雅不禁想呕吐,她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接近死亡。
「一个组织成员绝不惧怕危险,欧玲雅--我想你父亲教导过你。现
在,亲爱的,在我们同意你进入组织前,你必须还要克服一个挑战。」
「还有一个挑战?不是告诉我只需完成七次考验吗?」
「我亲爱的欧玲雅,进入组织的程序是经过严密筹划的,相信你会理
解。所有的候选人,在得到允许进入组织之前,不仅他们的技巧、勇气和
忍耐力要令我们满意,他们还要有自我否定能力。」
「这是你的任务,亲爱的。」长官解释着,走出一片阴影,将手轻轻
地放在欧玲雅的乳防上。「我们要动用所有的技巧和才能刺激你的身体。
但是你,亲爱的,一定要忍受。如果你发出任何欲望的表示,你就要去死
。你愿意吗?」
欧玲雅的思绪又是一片混乱。这是怎麽回事?她已经过关斩将,走了
那麽远,怎麽还逃脱不了死亡的阴影?恐惧袭击着她。但是她知道,在这
最後的磨炼中,她不能失败。世上没有回头路。
「我愿意,」她回答道∶「我不怕。」
手伸到她的身上,指尖上带着欲火的手。这些手知道女人身上的任何
一个角落,任何一条路线去激起她的欲望。她无处可逃,她无力避开他们
的抚摸。
欧玲雅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直至嘴唇咬出了血,她知道自己必须压
抑住内心狂涌的欲望。但是欲望像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将她淹没,将她吞
噬。
那些话又一遍遍地在她脑际回荡∶死亡或者自我否定,死亡或者自我
否定。
这样一种残酷的,无法选择的选择,突然,她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麽
。她睁开双眼,在 光摇曳的昏暗中,大声地叫起来∶「死!如果死亡是
对快乐的惩罚,那我选择死亡!我不愿意否认我的欲望!」
顿时,男人们将手抽回,将手离开了她颤动的、充满了渴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