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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围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长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动半晌,裙腰松散,软叠腹前,方来褐开襦衣,去了遮胸底衣,两只雪白小乳,如白鸽乖静,霍氏以葱指一拨,道:“真让人心疼。”
    解衣完毕,两女齐转头来看我。“两位娘亲,孩儿冒犯了!”
    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状,索性以戏谑霪乿解开她心结,弓扑向前,将霍氏身子一道扯落,两只魔爪,在两人胸乳间大行非礼,底下温柔轻动,浅浅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开,丰饱的椒乳对映王氏小巧的翘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无主、不成模样。“筠儿,你当真胡来……”
    两人失惊齐喊,叠乱间,两人却被刺激得粉面娇红。
    我兴不可遏,乘乱大力鼓捣,王氏鼻发娇吟,两手紧紧搂着霍氏躺倒的身子。“死人,你们母子快活,倒是把我放开呀!”
    霍氏挺腰坚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软倒,她头面正倒于我与王氏的茭欢处,红唇喘张,格外艳丽诱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动几下,“啵”的一声,从王氏牝中抽出,湿淋淋的棍身塞进霍氏娇喘的嘴中,戳得她颊腮顶凸,满脸奇形怪状。
    霍氏猝不及防,嘤嘤唔唔,含糊不成声,挣扎片刻,她才将我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脏死了,从哪拔出来的!”
    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骚水了!”
    王氏大羞:“筠儿胡闹,你却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谁?”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么都与你分不开,的确该怪你,”
    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尝尝她的味,两下扯直。”
    长臂一伸,将霍氏裙衣撩开,淫艳艳的牝户正对着王氏的脸庞。
    两人齐声羞叫,互避不及,我将霍氏爬逃的娇躯搂过,狂吻片刻,就势抱在身边,阳巨重又插入王氏阴户,将王氏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推高,举过一边,道:“娘,你帮我扶稳了。”
    霍氏红着脸儿,竟真的接过,推扶着,窥看我与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两腿高高叠向一边,她腿儿纤长,像个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处,胯间两弯嫩松松粉股夹含着肥美的牝户,被我粗大的阳巨暴进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双唇哆嗦,说不出话儿。她失神的双目紧盯在我脸上,情欲溢动的两颊被酡红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颤,娇娇喘泣:“筠儿……你……你将娘捣弄坏了。”
    “娘,你夹得我那么紧,还真是骚啊。”
    “你……你怎能这么说娘?”
    王氏羞一隔了气,那妖柔柳细的风流腰段却放放浪浪地使了出来,似乎成心要迷醉我这儿子。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户里边娇嫩的粉肉被拽得乱冒,泛着白浆,仿佛连里边的肚肠都被我捣出来了,瞧着淫亵不堪,无法无天。
    我大口喘气:“娘,孩儿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
    我索性把这层纸彻底穿破,不留半点遮掩,故意提到贾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儿?”
    这回迟疑良久,王氏才于羞吟中应和我的乱问。这话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闪亮,软软地枕臂侧伏,吁吁喘动,娇羞无限,眼儿撩来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领受我淫棍戳弄。
    “娘,你明白了?”
    我奋力菗揷,连身衣也跟着甩动,道:“这世间,筠儿才是你最爱的人儿呀。”
    王氏含羞点头,娇声道:“快来疼我!娘要你疼。”
    我一边抽动,一边倾身,尚未够着王氏,她勾臂迎来,母子俩情狂忘我,抵死缠绵,倒将霍氏忘在一旁。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二章 飞脱牢笼
    “呸,瞧你们一对母子鸳鸯,倒活拆不散了!”
    霍氏忿然丢开王氏腿儿,俏面含春,满是酸味。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观。我朝后一伸手,将霍氏一道拉进,三人滚着一团,胡天胡帝,霍氏艳美大胆,让人情热难禁:王氏娇怯可人,则每每激起我的施暴之欲。我将两名妇人操得阴户红肿,霪水乱流,自己也泄了两回,才歪身仰倒,一时只顾沉醉回味,对身旁两名钗横鬓乱、身衣不整的娇美妇人,再也无力理会了。
    软软的木屑垫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了狎欢后的余韵之喘,再也没有旁的声息。直待照进屋内的阳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转暗,三人才摆头互望。
    此时该已近午,太阳升顶,故此斜照入屋的阳光才会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后,说话都很轻声,陪着小心,掩饰的是内心的羞赧与不平静。霍氏面上倒还坦然,王氏却讪讪的,怎么瞧都有些扭捏,但有了霍氏领头作样,也渐渐不惧我的目视了,只脸上那难洗之羞,怎么也挥散不去。
    “两位娘亲!”
    我有意打破尴尬,趁着方才缠绵的热劲还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儿无礼,你们每人都来我脸上香一下,如何?”
    “美得你,”
    霍氏白了我一眼,狠狠在我臂上捏了一把,红唇却凑了过来,热气吹耳:“谁来香你?人家却要咬死你!”
    说着,腿脚也挨擦上来,贝齿在我耳根轻轻咬动,一阵喘笑。
    我魂飘天外,几欲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王氏。
    “不,”
    王氏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
    抵不过我盼视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娘,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王氏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我将霍氏也揽进怀,霍氏主动牵过王氏纤手,正色道:“妹妹,你还没筠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筠儿一直都不自在?”
    我向霍氏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边轻捏了一把。
    “姐姐说得是,是我错了。”
    王氏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我:“筠儿,你想娘亲哪?”
    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我促狭地撩开下袍:“这里。”
    王氏正踮脚欲动,要来亲我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霍氏一把:“姐姐,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霍氏脸上,霍氏啐道:“呸!”
    适才三人狎欢,霍氏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我常拿淫具去凑。霍氏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王氏才指那是霍氏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余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霍氏与王氏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我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我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我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我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我更近了,王氏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我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仿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我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
    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霍氏道:“啊,”
    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麻面贞苦士大踏步走来,一掌将我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二十四弟!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
    我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内力,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东府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我们?
    我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我与霍、王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我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府中人眼中?
    “筠儿,怎么了?”
    霍氏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
    我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霍氏灵敏,一会儿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
    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
    王氏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
    我与霍氏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王氏更疑,拉着我的手道:“筠儿……”
    语犹未了,外头怨憎会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唤斥连声,只听一人高声叫道:“院前来敌,大伙警戒!”
    我心下一紧,奔至窗口望外,罗侍卫匆匆赶来,于窗外向屋内扫视了一圈,见我们三人都在,“哼”了一声,面色大松,旋又厉声道:“你们乖乖的别动,否则敌人没攻进来,我先将你们一刀杀了!”
    转身又叫:“二十四弟哪去了?九哥,外面是什么人,怎会寻到此处?”
    院口的蓬须大汉喊道:“十五快来,这小鬼十分难缠!”
    只见白衣僧也到了院中,道:“来的是几人?”
    “只有一个小鬼!”
    白衣僧道:“不必阻拦,放他进来!”
    那蓬须大汉道:“是!”
    怎么只有一个小鬼呢?我心下疑道:“难道不是东府众人?”
    几名守于院口的贞苦士略略让开,立时,风风火火地闯进一个手执长枪的美貌少年,他玉面凝冰,红巾系脖,软铠外的衣饰镶边,火辣辣的大红大艳,瞧上去既妖异又英武。他身条笔挺,劲捷非常,整个人意气张扬,活似一头生龙活虎的小豹子。
    “卖棺材的,圣姑在哪里?快放了圣姑!否则,教尔等尸横遍地!”
    那美貌少年乍进院内,双眸环视一眼,凛眉怒容,大声嚷叫着,迳直拽枪朝白衣僧立身处奔袭。手中长枪也在奔势中前递,枪尖一颤,指着立身未动的白衣僧胸口,喝道:“卖棺材的搭个诵经和尚,你们这货色倒也齐全!死和尚,快闪开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