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这种他厌烦的味道,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将这个女人轰走,而是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只修长的手游到他的小腹,煽.情的点火。是的,他的确是太寂寞了,此时只想有个人陪,无论是谁。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不显眼的角落,手拿雪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这一幕,妖娆的光闪过,映出墨镜下那双罂粟般危险的眼。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零、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不显眼的角落,手拿雪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这一幕,妖娆的光闪过,映出墨镜下那双罂粟般危险的眼。
恍恍惚惚的,锦骞就感觉手被女郎拉住了,他眯紧醉意朦胧的双眼,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既然这个世界已如此残忍的将他抛弃。他仿佛一个木偶般,跟着女郎就走。
“放开他。”
一个声音忽然传来,似是有些熟悉,锦骞迷迷糊糊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模模糊糊的一张脸,却是熟悉的。
是她,她的名字似乎是叫苏盈盈。茫然看着她,他竟忽然感到一种亲切感。原来,他竟已如此孤独,孤独到连过去讨厌的人都无法再讨厌了。
“怎么,想抢生意吗?今天他是我的,要找找别的男人。”女郎的声音响起,传入他耳,亦是恍惚的。
苏盈盈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似是想发火,然而她只是嗤了一声,在包里取出一个钱包,将里面那一叠百元大钞全部取出来,数都没有数就向女郎递去,“这些钱你拿去,去找别的男人!”
女郎毫不犹豫的接过了钱,笑道,“这个男人的俊脸不止值这些钱,便宜你了。”说完,放开锦骞,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远了。
没再多看女郎一眼,苏盈盈踏上前一步,扶住了锦骞的胳膊,声音关切,“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刚才,她开车路过这家店,不经意的向里看了一眼,竟看见了醉醺醺的锦骞,而一个小姐打扮的女人正贴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她当即让司机停了车,走了进来。
“苏盈盈,我问你……”他低下头看着她,目光涣散,话只说一半,却半眯起眼睛,似乎随时都会睡着一般。
浓浓的酒味扑来,苏盈盈只觉刺鼻,这个男人究竟喝了多少酒,竟醉成这样?她又是担忧又是心疼,“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扶着他就向外走。
“我没醉……没醉……”他却将胳膊从她手中挣脱出去,含含混混的问,“我问你,薄子君究竟比我好在,好在哪里?”
这瞬间,他醉意浓浓的眼中那抹伤怀与失落竟是这般明显,苏盈盈只觉心狠狠的一痛,她已经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买醉。水盈盈的眸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骞,在我眼中你比薄子君好上百倍,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比你更好。”
她不知道,醉成这样的他意识是否还清醒,她不确定她的话他是否能明白。然而,这是她真心的表白,虽然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间似乎显得可笑,可是她没有其他的机会,她不求他清醒,也不求他明白,只求自己说出来心里会痛快。
也省的,她整日的想她、念他,他却从来对她置之不理。
锦骞的目光似是一颤,电光石闪间,眸中那抹异样便隐去了,只剩下浓浓的醉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不停的笑,笑的身体开始摇晃,仿佛是开心的。
可是,苏盈盈听来怎么就感觉如此伤感?
“骞,回去吧,别折磨自己了,一切都会好的。”她柔声劝慰着,扶住他就往外走。
意外的,锦骞竟然迈开了步子,和苏盈盈向店外走去。
真的是醉了吗?他冰冷的心怎么忽然感觉到一些暖?
角落里,男人摘下墨镜,眯起冷眼看着苏盈盈和锦骞远去的背影,嘴角划开一丝危险的笑。
……
寂静的房间里,木兮站在沙发前又一次拨打了锦骞的电话,心也又一次的提起来。
她放心不下,进了屋子就换上一块电池,一遍一遍的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可是,总是无人应答,她一次次无奈的挂断电话,也一次比一次更担心。
这次电话竟然接通了,木兮又惊又喜,立刻就问,“骞,你还好吗?你在哪里?”
“他喝醉了,正在睡觉。”电话那头竟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听而熟悉。
是她,苏盈盈!木兮顿时就有些发懵,停顿了足足两秒钟才回过神来,“他好吗?”声音不觉就有些冷,对于苏盈盈,她总还有些抵触。
“木兮,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哦,那就好。”木兮挂断了电话,忽然就发起呆来。
是锦骞伤心以后去找苏盈盈了吧,不然苏盈盈又怎么可能会在他身边?只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其实从苏盈盈关切的语气里,她就可以放心了。就算苏盈盈过去做的再怎么不对,起码,木兮知道她是爱锦骞的,她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好,她完全可以放心。
而过去的那些事,就如她和薄子君之间的那些仇恨一般,都让它烟消云散吧。木兮想着,忧愁的脸上终于露出释怀的笑意。
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木兮决定去公司看看。
提起了包,刚要出门,手机铃声却响了。她停下脚步,拿过手机一看,竟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最近事情太多,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家看过爸爸了,真的是该回去看看了。木兮边想着边接起电话,“爸……”
“木兮啊,你叔叔出事了。”
安云山叹息的声音顿时令木兮皱紧了眉头,“爸,你别着急,慢点说,叔叔他怎么了?”上次安云海欠了赌债以后,就像人间蒸发了,木兮就再也没有联系上他,而今,木兮预感到事情很严重。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一、疼,放开我
“你叔叔今天在赌场跟人赌博被警察抓了,唉,他本来就是被通缉的逃犯,这下子可全完了。你说他干什么不好,偏偏去赌啊,唉……”
手机里是安云山连连的叹息声,木兮听在耳中,只为爸爸感到心痛。
怕爸爸会担心,所以上次安云海赌博欠下一百万赌债的事她并没有跟爸爸说。她想,经经历了那次的教训,叔叔肯定怕了,说不定躲到了哪里,安稳的过日子去了。
可原来,他竟还没有改掉毒瘾,而到了这一步,怕是谁都救不了他了。
木兮匆匆赶回家去,安慰了爸爸好一阵子,陪他吃了顿饭,然后又带他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秋千林逛了一下午,爸爸的心情才算稍稍平复了。
这就是宿命吧,安木兮走在爸爸居住的楼下那条小路上讪讪的想。叔叔毕竟是犯了罪的人,就算不被警察抓住,这一辈子也会过得提心吊胆,而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这样一来,他起码有了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木兮边走边想,冷不丁的就感觉到前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突地抬头,她只见一条纤瘦的身影快速闪进两座楼之间的胡同里去了。
好熟悉的背影、好熟悉的目光,会是谁?该是认识的人吧,她是在跟踪她吗?为什么躲的如此匆忙?木兮浅蹙着眉,望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疑惑的想着。
“簌、簌……”轻微的脚步声忽然在身后响起,木兮没有回头已看见了地上那个渐渐靠近的黑影。
忽然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她蓦地转身,一拳向身后那人的面门打过去。
他抬手格开她的拳头,顺势一个擒拿将娇弱的她擒入怀中,双臂一紧,就将她牢牢的禁锢了。
“痛,快放开!”木兮咧着嘴说,这个男人竟像是在动真格的,铁箍般的手紧捏她手腕,枷般的手臂紧紧挤压着她的双臂,几乎令她喘不过气。
莫翎枫轻轻一勾唇角,又用力挤压了她一下,让她更痛一些,“如果现在站在你身后的不是我,而是一个杀手,你现在恐怕连命都没有了。”说完,终于放开了她。
木兮揉揉自己的胳膊,玩笑道,“现在都和谐社会了,哪来那么多杀手?就算真的有杀手,也不一定天天盯着我不放,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她就发现莫翎枫的脸色变了,那种凝重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总是静雅的,偶尔调皮时更是可爱的触他心弦,只是,这场你死我活的纷争为何偏要将她也牵扯进来?因为他吧,若是他与她素不相识,她也不会成为那股黑暗势力恐吓他的把柄。莫翎枫看着她,清墨般的眼眸中一时间便流露出无限怜惜。
“好了,莫大侠,我知道了,我的处境很危险,要时刻保持警惕才对。”木兮淡淡笑着,有时她真的在想是莫翎枫多虑了,因为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曾得罪过谁。
然而,就算是他多虑,她也知他是为了她好,他的好意,她没有理由拒绝。
“既然知道,以后打电话叫你去训练就随叫随到。”他声音少有的严肃,“现在跟我走。”说着,已一把抓住她胳膊,拉着她便往他停车的方向走。
“我自己走就好。”她言语带笑,稍一挣扎,他也便放开了她胳膊。
“你最近很开心?”他剑眉一挑,这一瞬,清冷的眸子里沉淀了两抹异样。
他的两名手下一直在暗中保护薄子君,所以,这些日子,薄子君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或许,他这种身份的人注定了只是充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吧,她需要的那些浪漫、那些惊喜,他无法给。他只能借着“训练”她的机会,与她接近,默默的欣赏她的一笑一颦。
“额……”木兮一愣,笑道,“还好吧。”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工作还是繁忙的、生活还是复杂的,然而她的心情却很轻松。
莫翎枫无味的笑笑,没再说话,打开车门和木兮上了车。
车子只一会儿的功夫便远去了,安木雪从两层楼之间的胡同里走出来,远远看着那辆轿车,憔悴的眼中蓦地迸发出两道凌厉的寒光。
逃亡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也只有她自己明白。然而这都还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她整天看到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消息。
她愈加恨了,恨这个令她生不如死的女人!是那个女人——安木兮毁了她的一生,她也会让她用她的一生来偿还!
……
睁开沉重的眼睛,锦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还有点晕,当是真的喝太多了。
“咔”的一声响,门打开了,“骞,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旋即传来。
锦骞向门口望去,便看见一脸惊喜的苏盈盈。脑海中忽的就闪过一个个画面,他好像记起了一些事情,如梦般恍惚而清晰。深蹙一下眉,他忽的在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便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