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给自己套上准备好的装束,跟随虞湛的手下开往新的地点。
    到了那处的军营,刚刚踏入行军帐篷的司马煜,在贴身侍卫的帮助下,正在卸下那身厚重的黑纱裙,此时煜却感觉後面有人欲掀开帐篷的帘子进入。
    警惕的司马煜急忙拿黑纱遮住自己的大肚子,侍卫也用身体护住煜的身体,并且疾声问道:“谁?”
    来者弯腰从低矮的帐篷门进入後站好,两人才看清,是虞湛。
    侍卫急忙立正敬礼道:“将军好!”
    虞湛充满深情地看了眼面前的司马煜,而後冲侍卫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帐篷里现在只剩下湛和煜两个人,两个深爱彼此、身心交融的男人含情脉脉地注视著对方,最後,湛慢慢走近煜,并且帮他脱下身上的黑纱裙,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在帐篷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煜坐好,身形高大的湛在煜的身旁蹲了下来,脸微贴近煜的肚子,并且伸出手轻轻抚摸著煜那滚圆的肚皮,轻声询问他:“疼吗?”
    煜略带羞涩地答道:“不疼,现在怎麽会疼呢?只不过……”
    “不过……什麽?”虞湛抬起头,连忙追问。
    煜低下头,无限宠溺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伸出手慢慢抚上湛覆在他肚子上那只手,甜笑著答:“只不过他时不时踢我……哎哟,又踢了!这个小坏蛋!”
    说话间,司马煜肚子里任性的小家夥给他的奶爹来了天马流星脚,而煜也微微蹙眉,眉眼间却是掩饰不住的浓浓父爱。
    “是吗?我听听!”听煜这样说,惊喜的虞湛急忙俯下身,用耳朵贴近煜的肚皮,悉心听著其中的动静。
    随著湛仔细的聆听,他的面部表情也在发生著细微的变化,由刚开始的不太确信转变成了笑逐颜开,他大笑著对煜喊道:“确实在动!确实在动!这个小坏蛋,肯定是个秃小子,要不怎麽会这麽不安分呢……”
    看著湛眼中掩饰不住的舔犊之情,煜开心地笑了。
    他禁不住伸出手抚摸著湛的发丝,心中暗暗感慨著:湛也是过而立之年的人了,他的出身注定他这一生不能平凡,成年後走的每一步都是父辈刻意安排好的。
    湛这一生,太没有自由了,也太累了。
    多年来,湛每天的事情,就是为了a国政事和虞氏家族的繁荣而奔波忙碌,属於他私人的快乐少之又少。
    如果说能给他的生命带来一点快乐的,那就是煜了。
    因为爱煜,所以虞湛几年来一直渴望能拥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可是,由於自己的任性,却一直没有如他所愿……
    想到这里,煜的内心不禁有一丝自责,他想起了那个被无辜流掉的孩子,也想起了那个意外怀孕的怪胎……这种种种种,最终都被湛毫无怨言地包容下来了,为了他,虞湛真的付出很多很多啊!为什麽自己以前就没有体会呢?
    所以现在,不管冒著多大风险,忍受多少颠沛流离,煜也要义无反顾地为湛生下这个意义不同凡响的小生命,来圆了湛心中那个一直没有实现的求子梦。
    这是为了湛,更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司马煜就这样想著,感叹著,不知不觉之间,湛已经站起身,搂著煜坐在了他的身旁。
    司马煜甜蜜地依偎在虞湛的怀里,脸上满是春风,一点看不出这些时日随军奔波的辛苦。
    注视著煜清俊的面庞,湛的内心却颇觉内疚,他捧著煜的脸轻声对他说:“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煜著著湛那双充满忧虑的深眸,动情地将湛的身体抱紧在他怀里喃喃道:“跟你比,我算什麽辛苦?你整日指挥作战身先士卒,那才叫辛苦,而我,只不过是为一个我深爱的男人生个孩子,这算什麽辛苦?”
    听煜这样说,虞湛紧锁的剑眉才稍稍舒展开来,他搂著煜欣慰地对他说:“再坚持一些时日吧,等到我们一鼓作气,打下a国的都城,到时我们父子三人就可以回咱们的桃花岛过逍遥日子了。”
    煜抬起眼,好奇地问湛:“那一天……真的会很快到来吗?”
    湛笑著抚摸著煜的脸,轻声对他道:“放心吧,傻瓜,我已经胜券在握了!”
    看著湛脸掩饰不住的王者气概,煜舒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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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月後。
    虞氏军团刚刚在此处安营扎寨,这天清晨,司马煜正在侍从的扶助下梳洗,忽然他觉得腹部一阵绞痛,接著就有羊水从穴口溢出。
    已经历过产事的司马煜自知大事不好,可明明预产期在两周後啊,这个小家夥怎麽会这麽快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呢?
    痛得脸色苍白的司马煜一把拉住侍从的手,对他有气无力地道:“快……去……叫……人!我……要……生……了!”
    侍卫看司马煜这副情景,早已被吓得不知所措,片刻缓过劲来忙不迭地答应著跑去通知虞湛!
    可是,此时此刻,前方战场一场战事正酣,虞湛坐阵後方亲自指挥对敌作战,怎麽走得开呢?
    开始副官不准许煜的贴身侍卫见虞湛,在侍卫告诉副官事情十分紧急,关系到将军内人母子的安危,副官才急忙放他进去。
    听到煜马上要临产的消息,虞湛的神情不禁一阵惊愣!
    可是,战事正在紧要关头,这时他不能走。
    胸怀谋略的虞湛,冷静地吩咐他的副官:“去叫许军医!让他协助内子生产,告诉他,一定要确保大人孩子平安无事,否则,我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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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下章,煜要生了呀!
    (15鲜币)135.煜生产全过程(天雷,慎入)
    军医吓得战战兢兢,但却不敢有所贻误,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尽管如此,他是个军医,又不是妇产科医生,他的工作范围主要是治疗外伤和处理紧急伤情的,再说军队里也不可能出现孕妇产妇,这可难坏了这位倒霉的军医了……
    可是看到虞将军那双充满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双眼,军医心知,这个苦差,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接收,都要接下来,没有退路了。
    军医在心里暗暗叫著苦,硬著头皮跟著煜的贴身侍卫去了他的营帐。
    此时躺在床上的煜痛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只见他脸色苍白、满脸汗水,在床上艰难地辗转反侧。
    看此情景,军医二话不说,放下药箱,就上前查看煜的身体。
    虽然军医不是产科医生,但毕竟医学工作者都是触类旁通的,对生产过程的熟悉程度怎麽也要高於普通人。
    军医上前轻轻褪下煜的衣裤,想要查看他的产道情况……
    此时,放心不下的虞湛,在对前方战事做了大体安排後,紧随其後赶了过来探望煜的情况。
    他一进营帐,就看到那位男军医脱下煜的裤子,欲分开他的双腿查看两腿之间那只有自己才能够查看的隐密地带!
    几乎不加思索地,虞湛对著军医断喝一声:“你要干什麽?”
    医生被吓得猛然放开抓著煜的双腿的手,抬起头结结巴巴地对虞湛道:“我……我要看看他的产道开到什麽程度了……这样……这样才知道怎样帮他顺利生产啊!”
    看著医生被吓得面无血色的脸庞,虞湛情知自己太过分了。
    在医生眼里,病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只是病人。
    所谓医有医德,到了这种人命关天的关键时刻,还讲究什麽斯文体面呢?
    於是,虞湛尴尬地冲军医挥挥手,命令他道:“那就快看吧!耽误了大人和孩子的性命,我饶不了你!”
    军医哪敢延误?
    他忙不迭地再次分开煜的双腿,仔细查看他的产道情况。
    只见煜那修长洁白的大腿深处,茂密的黑色小丛林中间,掩藏著那幽深的、淡粉色的,带给虞湛无限快感、更带给他生命延续希望的诱人通道。
    经过医生的鉴定,煜的产道口只开了不到三指,还不到生产的时间,所以还要再等等。
    煜此时感觉自己下体非常疼痛、而且是那种下坠式的疼痛,有点象大便的感觉,非常想用力,听到医生这样说,痛得几乎死去活来的煜用微弱的声音问医生:“还要等啊?我……我……都快痛死了!”
    医生只好握住煜的手,尽力安慰他说:“产道没有大开,你现在生也生不下来的,所以现在不要用力,听我的话,深呼吸──慢慢地呼气──忍住不用力……”
    疼得满脸是汗,几乎要晕厥的煜咬牙遵循著医生的嘱托,慢慢地呼气,放松下体。
    可是,在一次剧烈的宫缩时煜还是没能忍住,他大喊了一声:“我忍不住了!”
    与些同时,煜只感觉下体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的一个用力让羊水大破了!
    医生紧忙起身查看煜下体的情况,并且连声说:“现在可以了!你现在可以用力了!一宫缩你就用力,宫缩停止你就休息!”
    听到医生的命令,煜就感觉接到了特赦令,他听话地配合著自己子宫的收缩开始往下体用力。
    只见那辆狭窄的行军床上,一具洁白修长腹部却高高隆起的优美男体,双腿张开,浑身是汗,配合著医生的命令拼命向下体使著劲。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用了几下力的煜声嘶力竭地喊著,不知为什麽,生这个宝宝是这样费劲,不管怎麽用力,但宝宝的头就是不出来。
    医生催促著煜:“忍住!一定要忍住!再用几下力,孩子的头就要出来了!”
    “啊……啊……可是我快受不了了……”
    此时的煜已经疼得两眼发黑,声音都带著颤抖。
    心疼不已的虞湛几步奔过来,握著煜的手质问医生:“非要让他自己生吗?看这情形他自己生很困难啊!能不能采取别的方法?”
    医生为难地答复虞湛道:“可是虞将军,这里是战场的临时驻地呀,根本不具备产科剖腹产的起码条件,所以煜先生,只能选择自己顺产这一条路了……”
    “可是,你看他这麽痛苦,我怕他生不下来,会有意外发生呀!”紧蹙双眉的虞湛不无忧虑地催问著医生。
    医生无奈地答道:“煜先生是四十岁的高龄产妇,这本身就具有极大风险,而且……”说到这里,医生抬了下鼻梁上的镜架,眼神中颇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而且煜先生这产道是……後来嫁接的,论功能怎麽也不能和天然的相提并论,我只能说,我尽我所能,至於大人孩子能不能保全,只有尽人事知天命了……”
    听到医生这样说,虞湛猛然回转头怒视那位军医,断喝道:“你这叫什麽话?我让你来时就告诫过你,如果大人孩子不能保全,就要你的命!你给我听好了,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让内人顺利生下孩子,而且大人孩子还要安然无恙,你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