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震了好大一下......
    不是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也曾经这么抚着自己,只是他后来不要了......她告诉自己,要是他再抛下自己一次,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食指探入花穴的同时,拇指轻揉着外边颤颤的肉办,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追她的男人出现,只是都让他运用各种关系给强硬挡掉了,他不让任何人碰她!
    指头缓缓插入花穴,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耻骨,在平坦、嫩白的小腹上轻轻按摩着,不时暧昧撩拨一片芳草。
    薄被只覆上她的胸口,腰下所有遮掩的东西全让他挥开......
    花穴内紧密的肉壁频频排挤着入侵的指头,那绵密的压力直逼他想一股作气、冲破她的身子!
    芳草上的大掌轻捻起藏匿在里头的珍珠核。「啊......」一股快感突地窜过她的心头!
    他、他怎么连那个地方也摸?
    趁她愉悦的同时,他倏的将指头尽根刺入花穴。「啊!」
    猛来的刺痛传至纤细的四肢末稍,娇柔的女体甚至不堪弓起身子,一双小手揪紧了薄被,吃痛的泪水蓄满在眼眶里头......
    当然知道她痛,但是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温柔万分的吻上她咬紧的下唇,「对不起......」
    被花穴绞紧的指头缓缓抽出,再稍使力气的插入,太过紧窒的通道要本不接受任何异物的入侵。
    随着指头规律的抽撤,从花穴里带出了一丝丝血迹,那是他伤了她的处女膜的证明,无可否认,他是骄傲的。
    他一向不碰处子,只因为她们不纯熟的xing爱的技巧,作爱对于他来说,是发泄、是享受。
    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他只想好好守护他的宝贝一辈子。
    「一会儿就不痛了,替我忍着点......」
    蒲生拓莲不断在她耳畔柔声私语着,指头在她的花穴里温柔穿梭、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肉办细细磨蹭,他不在乎自己的肉棍是不是就要炸开了,他只在乎能不能给她最好的。
    「我不会很进去的......」该冲进她身体里的家伙,绝对不进现在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一双小手仿佛攀着浮木般一样搂着他,从禾幺.处传上来的阵阵酥麻已经慢慢掩盖过起初那股强烈的刺痛。
    随着他的耐心,花穴汩汩涌出一股她所陌生的热潮......
    「拓莲?」她有些害怕自己身体的陌生反应。
    离不开花穴的大手当然知道她身体的反应,「别怕,你已经准备好了,」早已经涨红的俊脸跟他不疾不徐的开口确实在不符。
    暂时离开的宏伟胸膛让她不安,他又要再一次推开她了吗?
    像是看透她眼里的不安全感受,蒲生拓莲迅速覆上她瑟缩的身子。
    「我脱个衣服而已。」吻上她略略慌张的眼眉,大手扯开一双矜持的的大腿,柔美的腿窝让两只大手紧紧握住,住上抬举。
    「拓莲,你真的要我吗?」肿胀不堪的肉棍狠狠往下一沉。
    「啊......」莫大的痛楚在他狠心挺入花穴的那一瞬间窜递她的四肢末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颤栗的抖着身子......
    蒲生拓莲及时吻住她欲咬合的嘴唇,宁愿她咬着他,也不让她咬伤她自己。
    「呜......」娇生惯养的柔软身躯何时受过这般痛楚?
    「痛、好痛......」
    频频收缩的花穴内壁几乎要挤出他的精子一样的压迫着他,他知道自己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可是她未免也太窄了......
    「对不起、对不起,再一会就好了......」叫嚣的肉棍根本不愿意就这样只是停留在花穴里不动!
    冷茹淇哀怨的瞪着俯在上方的他,「你刚才也是这么说。」
    若不是身上的欲望鼓噪不安,他还真想笑出来。
    「啊......」当肉棍缓缓撤出通道的时候,那细致的内壁竟然紧紧的缠着肉棍不放,让他濒临失控之际!
    就在肉棍几乎退出通道之时,她以为她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啊!」突来的猛烈刺入让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肌!
    十指与她紧紧交缠,强忍多时的男人不愿意再忍耐,既然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那么他也无需再压下对她的欲望。
    湿润度足够的花穴当然可以接受他!
    「拓、拓莲......」俯在身上不断耸动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热力,像是要焚烧她一亲的火热......
    每一个强烈的力道都像是要撞坏她似的猛冲直进!
    肿胀的肉棍像是一只刚出闸的硕壮猛虎,张牙舞爪的蹂躏雪白身子,不断往花穴里冲刺!
    受不住他狂妄的冲劲,冷茹淇不断扭动着身躯,试着想从他身下挣脱,被紧紧捉住的两只小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拓、拓莲不、不要......」怒张的肉棍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娇柔的花穴,像是想惩罚她的主人竟然让它等了这么久一样。
    酥麻、刺痛不断交织成一张爱欲的网,紧紧网住她的身子!通道被强力扩撑的疼痛让她想哭、阵阵快感窜上的愉悦也让她想哭......
    「呜......拓莲......」
    松开对小手的束缚,一双大手改而揪住浑圆的臀办,肉棍更加猛烈的冲击着花穴!
    「痛、痛......」方才的冲劲已经让她无法承受,更何况是这又突来的遽增的力道......花穴内频频收缩的蠕动让她陌生万分......
    「别怕,这是正常的......」蒲生拓莲再加快对通道内的菗揷,他只想和心爱的女人一起高潮!
    突地,花穴传来一阵更为激烈的收缩。
    「啊......」涨满精子的肉棍也在这个时候激射而出。
    滚烫的米青.液就像是要灼了她似的火热,那强烈的存在感受让她无法忽视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虚软的小手紧紧搂住他!
    蒲生拓莲粗喘的气息尚未平复,抱着小家伙翻过身,「还好吗?」温柔拨开她颊边细细的发丝。
    「不好,痛死了。」她嘟着嘴说道。
    他让她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多做几次就会了。」她的下体太过紧窄,要适应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
    亏他说得出来这种羞人的话!
    「你啊,要是再这么爱瞪我,小心变成斗鸡眼。」略略喘息的口吻里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不会变成斗鸡眼」累瘫的小人儿突然想到,「你身体还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竟然还让他、让他......
    「很好。」蒲生拓莲不想她担心。
    他的头还是有点沉,不过也好,初次承欢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禾幺.处现在一定红肿不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倒是你还痛吗?」依她的娇弱很可能会痛上一个礼拜也说不一定。
    「恩?」她又没有生病。
    「我是说这......」大手已经覆上她滑腻一片的下体。
    「蒲生拓莲!」冷茹淇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
    蒲生拓莲一个翻身,让她躺在身上,「小家伙,还这么有精神?看来我的顾忌是多余的。」
    一双大手毫不迟疑的扳开匀称的在腿。
    「不、不......」他也讶异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又迅速勃起,朝天挺翘的肉棍像是有意识一样,自行对准肉办中间的缝隙,重重的压了进去。
    「啊......」这该死的家伙,痛死她了!
    「蒲生拓......啊!」他的天使好像生气了呢,那他不卖力一点怎么行?
    「啊,啊......」蒲生拓莲再次为她弹起温柔绮丽的情调......
    第九章
    「楷叔,早!」蒲生拓莲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冷家,这里比起日本的住处对他来说更像个家,这些年来他待在冷家的时间远远超过待在自己家里的时间。
    冷楷看看腕上手表,六点五十五分,这小子是机器人?这么准时。
    愈看小子的背影他愈觉得可疑,一样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没错,但就是觉得哪里怪!
    看着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高大人影——算了、算了,反正一会儿就会被赶下来。
    蒲生拓莲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看见仍是躺在床上好眠的小家伙,心里霎时滑过一阵满足。
    呵呵......摸着口袋里的婚戒,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跑他追了这么多年,他不想要再浪费时间。
    如果她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就表示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他。
    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希望她赶快睁开眼睛看自己,却又害怕一会儿求婚会让她拒绝。
    床头上躺着两条项链,其中一条他绝对不会认错,是他送给她的小银蝶项链,他不会忘记她说要将项链放着看漂亮。
    如果真是要放着看漂亮,不该是将项链放在随手可得的地方、也不该让项链横躺着。
    小银蝶的光泽不像是被主人冷落在一旁,反而比较像是让主人常拿起来碰触、抚摸......
    这个倔强的小家伙。
    蒲生拓莲拿起另外一条项链,如果他没记错,当她告诉自己不习惯在脖子上面挂一串东西的时候,那脖子上面正是挂着这一条项链。
    当时对这条项链很不爽!
    不过就是一条链子穿过一只戒指,有什么了不起......
    不屑的目光让戒指内侧里的刻字给吸引住了,他拿近一瞧......
    这戒指早在十几岁那时候就让他给丢了不是吗?
    祖父因为他的名声狼藉而跑到台湾对他痛骂一顿,他一时气愤甩出这代表蒲生家族的项链......
    她当时在场,所以她捡回来?
    蒲生拓莲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人送给她的,竟然能让她挂在脖子了。
    「拓莲?」爱困的她让密密麻麻的吻给吻醒。
    「再多睡一会。」他爬上床铺躺在她身边,将她搂个满情,嘴唇抵着光洁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