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吧?”
“过来女孩,让爹的告诉你,男人间家伙的比赛一辈子都不会结束。除非你可以不上厕所,或者象娘们儿似的蹲在池子上关起门来嘘嘘。”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们。”
“嘿,认真点。这就象你们女孩,一见面就要挺起波波比赛大小一样。”
“我们没有。”
“得了吧女孩,我是海军陆战队,你爹的的眼睛毒着呢。”
“你不懂,”我翻了个身,沉思着看向窗外,“在我的国家,没有女孩想要大胸脯。”
“哈,真好笑。那么你的国家就是最大的一摊狗屎。”
“别这么说我的国家。”我翻身坐起来,摸索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嘿,”他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再次拉倒,“我开玩笑呢。ok,我们不说你的国家了,行吗?”我点点头,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罗比一定也累了,很快发出沉沉的鼾声。
下午,我们几乎同时被辘辘作响的饥肠吵醒。
罗比伸了个懒腰,看看表:“wow,下午三点了,难怪我这么饿。你呢,蜜糖?”
我贪恋地抱住他的脖子:“再躺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你真的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嗯。”我从他的下巴一直吻下去,吻过喉结,锁骨,不得不停住,他的胸毛象茂密的草地。我把手插进他的胸毛,一边玩弄一边心不在焉地问:“罗比,你为什么离开madison?”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他一字一顿。
那机警戒备的样子让我有些意外:“从madison的网站上。那里有所有毕业生的信息。”
“关于我你还知道什么?”仿佛寒流突然降临。
我有些困惑,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在madison读机械和电子,曾经是荣誉学生。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你中断了博士学位离开了madison。”
罗比一言不发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迅捷有力,衣料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我坐起身,用单子掩住胸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掀开单子跳下地,背着我三两下把裤子穿好,哗地一声拉上拉链。然后转回身。
但是他并没有看我,他双手插腰目光严峻,死死盯着床。我忙低头一看,几朵鲜红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醒目。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慌乱。“我以为,我以为只有第一次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讲,他的表情让我感觉象犯了大罪,“我一会儿就把它洗干净。我保证。”
“起来!”他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见他抓起床单的一角就要动手,忙跳下床,用枕头挡住重要部位。他揭起床单,连盖在身上的单子一起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映入眼帘的是席梦思上几点黯然的血迹:“fuck!”罗比照着席梦思狠狠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前的木梯上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之后,是悍马发动远去的声音。
我抱着枕头缓缓蹲在地上,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知更鸟
床单洗好后,我想了想,海风很大,或许挂在外面很快就会干了。果然在后阳台上找到了晾衣绳,上面居然还有几个夹子。实在无法想象高大魁伟的罗比怎么会有这样的细心。
挂床单的功夫,一只不起眼的小鸟匆匆飞过,停在窗下一株高大的花树上喳喳叫。花间立刻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喳喳地回应。我悄悄凑近,终于看见藏在花间那个碗口大的小窝,两只鸟一个卧在窝里一个站在树枝上,正在热烈对话。
原来这就是罗比说的知更鸟阿,我笑了笑,和罗比相比,这两位莋爱高手实在相貌普通小得可怜。
跪在地板上用毛巾沾了洗衣水一下一下擦拭席梦思上的血迹,红色一点点淡下去。我腰酸背疼,只得把头枕在床上喘息一下。
在我的国度,能让新娘流出这么多处女血,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吧?十里不同天阿,如今我不仅因此而遭受冷遇,还要亲手收拾残局。想想戴维第一次莋爱时的惊叫,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我国人民听到了会有什么感觉?
很晚了,我只得在沙发上躺下。但是一直睡不着,耳朵象猫一样竖着。半梦半醒中悍马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一轱辘坐起来,披上外套跑到门口,罗比已经晃晃悠悠走上了台阶。
“罗比!”我窃窃地叫了一句,被他一掌掀开。他走路的样子很怪,浑身发僵,方向性不是很明确,嘴里的酒味熏人。
他直挺挺走进卧室,看了看床。床上的一切和早晨一模一样,床单是雪白的,枕套是雪白的,一切都是雪白的。他哼了一声,突然将枕头扔在地上,然后又将床单撕下来团成一个球扔到了客厅里。
“为什么?那是洗干净的!”
“为什么?”他抬头看我,身体东摇西晃。“因为它们恶心!”
我用手死死捂住嘴,眼泪几乎涌出了眼眶。
“不是你,是我!”他点点自己的胸口。“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离开madison吗?因为我是同性恋。他们要我保证不在校园里胡来。他们直的家伙同时和几个妞睡觉学校都不管,却偏偏要管我,只因为我干的不是妞。呵呵,好笑吧?”
他歪歪斜斜冲过来,头把顶灯撞得乱晃。“你醉了。”我想从卧室退出去。“别走,”他的手指力道惊人,直扣进我的肉里,“你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流血吗?男人第一次也会,流很多很多血。唔”他一捂嘴。“罗比,忍一下!”我用力把他推进洗手间,打开马桶盖,刚把他的头对准马桶,一大股东西就喷了出来。
“哦,好受多了。”我拉了几下,罗比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得从客厅里拿了个背垫放在他的头下面。他顺手抓住我:“你是个非常能干的中国小姐。不想亲亲我吗?”
“我宁可去亲马桶。建议你刷三次牙,然后再喝点热水或者红茶什么的。否则明天早上你会头痛欲裂哀叫不止的。”
“呕,多么动听的声音阿。”他亲亲我的手,“麻烦你,把那些吃的喝的都端到这儿来吧。”
我看看半尺外的马桶:“没门儿。你快起来,地上很凉。”
罗比显然除了酒什么也没吃,把我做的意大利面和美式鸡汤都吃光了。刷完碗我精疲力尽爬上沙发,盖好单子,任由他一人坐在饭桌边发呆。我立刻沉入了梦乡。
“蜜糖,蜜糖?”有人拍打我的脸。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双目又酸又涩:“罗比,干什么?”
“要不要到床上来睡?”
“这里很好,我困了,晚安。”
“还是到床上睡吧,床上休息的好。”
“罗比,我需要休息。我不在乎睡在沙发上还是猪圈里。晚安!”
“既然这样我就动手了。”
他忽地将我抱在空中,不顾我的惊叫和拍打,一路抱到卧室,扑通一声扔在床上。我翻身爬起,抓着枕头砸在他头上:“你干什么?!为什么欺负我?”
“嘿,”他笑着边躲闪边说,“甜心,蜜糖,我只是照你说的做。”
“我说了什么?”
“呜,声音真大。你不是说不在乎睡在哪里吗?”
我一时语涩,坐在床上哭了起来。
“呕--,我的女孩,”他假惺惺坐下,搂住我的肩膀,“睡在床上不会那么痛苦吧?”
当我们终于在那张不大的双人床上相拥着躺下时,我已经毫无睡意。经过一番角力,罗比到底还是把我拉到了身边,将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下身和我紧紧贴在一起,讨好地吻遍了我脸上所有的地方,伴随着满口荒唐可笑的阿谀之词。
我有点分心,下午那醒目的血迹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罗比,”我打断他对我鼻子长篇大论的赞美,“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
他浑身一僵,缓缓放下紧搂住我的双臂,转过身去对着墙。又一个雷区。madison是雷区,第一次也是雷区。
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时,罗比开口了:“那时我十三岁。和我的父亲。”我倒吸一口冷气,急忙用手捂住嘴。“那次他喝醉了,他工作了二十年的工厂倒闭了。我从来没见他那么醉过。”他的声音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我扶他到卧室的洗手间,谁想他跟着我出来,就在床边上把我干了。”
“别说了,罗比。”我试图用手捂住他的嘴,被他挡开了。
“第二天他酒醒了跪在我面前,求我饶恕他。我说,当然了,爸爸。”
我用力将他扳回身来,他笑了笑:“你一定奇怪我妈妈去哪儿了是不是?”我无言,“她和一个工程师跑了。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所以,”粗糙的手指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我并不恨父亲。他完全可以扔了我一个人过,但是他没有。”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象水晶。他挑挑眉头轻松地说:“好了,现在你知道我的故事了。你呢?你的父母又是什么样的人?”
差不多有十年没有人问这个问题了。我整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在我八岁时我的父亲爱上了别人。离婚后我跟着母亲。不久她再婚了,我就跟着我的祖母。后来祖母死了。我就依靠自己。”
罗比默默审视我片刻忽然纵声大笑起来,边笑边说:“哦,我的老天那,全世界怎么会有我们这么倒霉的人阿?偏偏还凑到了一起。来,”他张开双臂,“让两个倒霉的家伙尽情拥抱一下!”
我的脸紧贴在他胸前,泪水濡湿了那片繁密的草地。
诱惑
“罗比,你确定那些路过的汽车看不见我们吗?”我再次忧心忡忡地垫起脚来望着50米外的高速公路。
罗比边脱衣服边说:“放心吧,甜心。有沙丘挡着他们什么也看不见。”我蹲下身子缩到沙丘后面,说话间罗比已经脱了个精光。他搓搓胳膊:“唔,得活动活动,真有点冷呢。”说罢毫无顾忌地在沙滩上跑了一圈儿。
眼光不由自主地被他两腿间晃来晃去的家伙吸引,忙扭开脸。
“喂,”他跑到我身边蹲下,“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快脱阿。”我目光微抬就可以看见他那长满长毛的腿,以及两腿间硕大的东西。我修惭不已,不由自主将双手在胸前抱紧。
“来吧,好女孩。”罗比坏坏地笑着,诱惑道,“看看这海滩,你要是在这儿莋爱,保证一辈子都忘不了!”
海滩极美极长,银白的沙子直铺到小屋前。碧绿的海水翻卷着,浪花竟和沙子一样白。海滩上空无一人。据罗比讲,小屋前五百尺海滩都是他的。
“来吧,别发愣了。把衣服脱掉。”魔鬼继续诱惑着小红帽。
“罗比,我们还是到屋子里去吧。”
“oh,e on。”手伸进我的衣服,嘴唇热切地吻下来。
“要是有人过来怎么办?他们完全可以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走过来。”
“女士,这是私人财产明白吗?”罗比褪去我的裤子塞进背包,又来脱我的上衣,“哪个狗娘养的要是敢愣闯,老子就毙了他。”他把我轻轻按倒,“我在这儿光着屁股游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狗娘养的来说个不字。”
他忽然在我的上方停住,审视我。阳光太亮,我越发不安起来:“出问题了吗?”
“oh god,你真美。”他赞叹一声,吻了下来。
如同一个技巧高超的竖琴大师在拨弄琴弦,他的手和唇时轻时重地滑过,所到之处欲火焚烧,我的身体因饥渴而不自觉地抬起,去应和那令人窒息的抚摸。
有什么东西腿上爬过,我有些分神,抖了一下腿。那个东西不屈不挠又爬了上来,居然沿着我的腿向两腿间前进,我用力甩了甩腿,膝盖上一阵痛。“蜘蛛!蜘蛛!”我大叫着跳起来,拼命拍打。
“什么蜘蛛?甜心,不要叫了!你快把我吵聋了。告诉我蜘蛛在哪儿?”
“那儿!那儿!它咬我的腿!”我顺手乱指。
“哪儿?哪儿?”
“那儿,你怎么会看不见呢?”我用浴巾围着身体躲得远远的。
“你是说,嗯,这个?”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