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链上他,但是他不要卓梦莲眼中的光芒消失,不要他崇拜他的眼神失落,更不要他爱自己的心毁灭。
是的,早在十多岁时,他就看得出来卓梦莲也爱他,爱得像他一样深刻、认真与无悔,但是卓梦莲不会承认,他也不会逼迫他去承认。
因为只要卓梦莲一承认,他就会立刻离他远去,哪怕毁灭自己也在所不惜,他就是这样死心眼的可爱人儿。
只因他是君王,必须高高在上,必须德行圆满,卓梦莲绝不会容许他骆云霏被冠上喜好龙阳怪癖的君王恶名,而让自己成为污蔑君王的污点。他如此真心真意的爱护他,纯洁无私的心疼他,宁可毁了自己,也不要他的名声受一丝的伤害,他都知晓他的心。
就是卓梦莲如此清怜可人,才让他不愿松手,宁以君臣的名义相聚在一起,他不愿提起那一夜,也是为卓梦莲设想,他知只要他稍有提及,千忧万思的卓梦莲一定又会夜不成眠、痛苦不已。
他爱护他的名声,他也舍不得他难过,但他今日竟要把小蝶送进宫里,他再也无法忍耐。
不,自从听了白皎洁的话后,他再也无法忍耐,以前的他,不敢想象能与卓梦莲在一起的一日。
但是,若是与他在一起是可能的呢?只要打破现在的框框,换另一个角度来想,他与卓梦莲为何不能在一起?
男女只是皮相,他们深爱的明明就是对方的灵魂,难道只因为皮相,就要断了自己的情与爱,让自己一生都在痛苦中度过吗?
他还在纠结之中,想不到卓梦莲今日竟提出要让小蝶进宫来,简直是撕碎他的心,践踏他的感情。
就这一句要他把小蝶送进宫中,就伤害得他支离破碎,他疼卓梦莲的心与爱,难道他连一丝丝都感觉不到吗?
他不是强者,在爱情上,他也是脆弱的弱者,他想听到的,不是卓梦莲要把亲妹子小蝶送进宫中的鬼话,而是他梦寐以求却永远无法听闻的话语。
粗暴的挥开福福揪着卓梦莲的手,反手握紧了他的手,那手力之大,几乎要让卓梦莲整个手骨碎裂。
「你为什么哭?该哭的是朕才对!」
骆云霏粗暴的言语让他再也不堪受辱,他哇声哭了出来,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骆云霏就按得越紧,紧得让他的手腕几乎从中断掉。
「只许你伤朕的心,伤得千疮百孔,就不许朕伤你的心吗?」
骆云霏说出像小孩子耍赖般的忿恨言词,他揪着他,一路的往自己寝宫拖,他跌跌撞撞,骆云霏也完全不理,浑身散发着凶暴之气,仿佛随时会从身上喷出火来。
「你以为朕一向嘻嘻笑笑,就认为朕不会难受,也不会痛苦吗?竟说要把小蝶送进宫来,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朕的?你认为朕只是个嗜色肤浅的登徒子,还是认为朕被你百般伤害、千般作践、万般凌迟,也不会有感觉?」
他一路被他拖进寝宫,福福在后面害怕的跟着,想阻止又不敢,想说话又没分量,他跟到殿门,没有逃之夭夭,已经是他为了卓梦莲,这一生做过最有勇气的事了。
骆云霏砰的一声关上殿门,宛如怒火直冲云霄,那殿门就算再结实,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不忍睹的惨叫。
福福吓得腿软,他不曾看过向来谈笑风生的骆云霏如此暴怒忿恨,他再也不敢跟进。
「别碰我!」他被骆云霏给捉进内室,尖声惨叫,骆云霏一律不听。
「我就是要碰你,我要你记得那一夜你泄得我手都湿透了,我探进深处你就有感觉的箍紧我,虽是第一次,但你只靠后面就得到了大量的快感,你呻吟着要我进得更深更快,我连一次还没到,你就已经射得我下腹部都湿透了。」
「别……别再说了!」
卓梦莲嘶哑的哭泣,那一夜的自己是如此的狂乱,只因为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不只是疼痛而已,你很享受,若是小蝶有你的一半银荡,那朕就让她进宫来。」骆云霏雷霆之怒仍未消除,说的话竟这般伤人。
为何到了此刻,骆云霏还要这么伤害他,他放声啜泣着,骆云霏要将他拉上寝台上,他却抵死不从,他哭叫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在白皎洁睡过的地方。」
骆云霏一愣,「你……你在说什么?」
卓梦莲抱住自己的身体,「我受不了,原本以为自己受得了……」他掩住了泪流满面的脸颊,仿佛这样就不会被自己的嫉妒给击倒、不会被自己的软弱所屈服。「我明明不能管你恩宠了谁,也不能管你是否对小蝶有意,我却……从那一夜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你会在半夜抱谁?你会对谁特别好?我们只是君王与臣下的关系,我不能管这些,但是我……」
「但是你怎么样?」
骆云霏声音都颤了,第一次听闻到卓梦莲对自己吐露心事,那是他原本以为,就算揉碎了卓梦莲,卓梦莲也不会说出口的真心话儿。
卓梦莲痛苦不已的承认自己丑陋的情感,「我好恨自己不是女子,所以不能进宫服侍你,我也好恨你对白皎洁特别好,我更恨自己嫉妒小蝶的女儿身,我怎会如此的……如此的不堪。」
「过来!」
骆云霏狂喜的将他抱起,直扑另外一个宫殿,骆云霏弄散了他的发巾,吻上他的嘴唇,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就像在艳阳下快渴死的人般,也疯狂的吸吮着骆云霏的舌头与唾液,仿佛这才是能让自己活下来的仙水泉源。
骆云霏隔着衣服,咬上他的乳尖,那一下又狠又重,让他呻吟出声,随即他又盖住他的嘴唇,手掌探入他的衣内,粗暴的捻着他的椒乳,疼痛与快感涌上他的身体。
「再说,再说你对朕的感情。」
骆云霏焦急的吻上他的全脸,逼迫着他,要他说得更多、更真、更私密的内心话,只因他说的全都是他这一生最想要听见、收藏、当成宝贝的甜蜜话音。
他哭得哽噎难语,本该保守一辈子的秘密,他再也无力隐藏,从那一夜后,他就越变越奇怪。
他嫉妒、自怜、难受,有时更会因这些想法而痛苦难当,他该保护骆云霏的名声,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想着骆云霏的黑暗心情。
「我下贱的爱上皇上,从你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再也制止不了自己看你的眼神,我知道自己病了,所以才会、才会……」他哭得泣不成声,再也难以言语自己无法说出的秘密。
闻言,骆云霏脸色凶猛,唰的一声撕开了他的衣物,他浑身轻颤,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孔。
他男性的下半身已经挺起,流下来的淫液往后面的洞口而去,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羞耻下贱,竟为了能在此刻与骆云霏苟合,就已经是这副不可见人的羞人模样。
「你若生了病,那朕的病比你更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脑子里侵犯了你多少次,从冠礼后,看过你裸白美丽的身躯,朕再也忍不住想要你的渴望,纵然抱了再多的男人,那些人都不是你。」
「我们不能……」卓梦莲哭道。
以前的他会犹豫,现在的他经由白皎洁的话后,再也不会迟疑,千百年后,就算是男人与男人间,只要有真情真爱就可以,那千百年前的现在,为何不可呢?他虽是皇帝,但那是身分,他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深爱着卓梦莲,而卓梦莲也深爱着他呀。
骆云霏回答得毫不犹豫,「为什么不能?我们真心相爱,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不、不……」
断断续续的抽泣与叫声从卓梦莲的嘴里惊吓的涌出,骆云霏用舌尖吻着他雪白嫩滑的腹部,他探进他的肚脐,让他惊叫连连,接着一路往下,一根根吻过他黑色的毛发,让他双臀颤抖,男性的湿液不断的流下浓蜜。
「不……不可以,太脏了!」
他的劝阻,骆云霏完全没听,他的男性下半身被骆云霏舔舐,近距离观看如此下作的事情,而且对象还是英俊无比、他所深爱的骆云霏,让他浑身虚软,羞惭得几乎想要一头钻入土里。
但是羞耻心挑动着极上快感,骆云霏一舔完后,就有更多的精水受刺激的冒出,骆云霏将他含入嘴中,不断用舌头顶叩,叩得他娇喘嘘嘘,也叩得他理智全失,只顾吟叫。
他娇吟哭泣,双手探入骆云霏的发中,不住的搔抓,他嘴唇每个动作,让他浑身娇颤,他一直哭求着骆云霏起来,骆云霏更是执拗的一路舔到底部,再从底部将渗下来的精水再吸吮一次。
卓梦莲的下半身黏腻到洞口附近去,骆云霏将他双臀扳开,他羞耻难当,他所深爱的男子,注视着他一辈子也无缘得见的地方。
手指在那附近按抚着,涂抹更多黏滑的水液,却迟迟没有穿入那索求的部位,他里面麻痒难当,恨不得他令他曾经欲仙欲死的火热热物在里头穿刺着。
「皇、皇上……」
他羞声叫着,说不出自己的渴望,更惊怕于自己有这样的渴望,而自己却无力阻止,只能越陷越深。
骆云霏电眼看他,他面部潮红,汹涌的情欲全都上脸,他嗄哑凶暴的道:「你让朕伤透了脑筋与心,没有人敢像你这般戏耍朕,朕要你羞得这一辈子看到朕,就想到今日的事情,让你再也提不出叫谁进宫来侍奉我的鬼意见。」
骆云霏将他的腿部往他胸前压,掏出盒子的膏药,涂满了入口附近,只见那稍稍带着粉红的部位,立刻艳红得变了颜色,卓梦莲浑身哆嗦,他不知那是什么,但是显然下半身的痒热加剧,让他几乎轻泣出声。
「皇……皇上。」
他气息急促的唤道,再也顾不得羞耻,眼前的人,就是他这一生最想要的恋人,纵然理智上明知不可,他却阻止不了自己软弱的心念。
「我的名字不叫皇上,叫我名字,要不然我就整得你昏迷。」
「不行,皇上的名讳,我怎能……啊!」
他才说了两句,骆云霏就连根埋入,他的巨大顶得他昏颤,里面热得快要燃烧起来,前方想射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他怎能忍耐。
「我叫什么?」他冷声问。
他哭泣的轻唤出他这一生都不该说出的尊贵名字。
「云……云霏。」
骆云霏双眼射出精光,他将他翻倒,放松了手劲,用着还在里头的姿势,让他一被翻身过后,再也承受不了快感,精水立刻射了出来,而骆云霏顶入的力道强劲有力,让他快乐无比,眼泪就像松弛了般,不断的掉了下来。
他忘了自己不该如此放荡依恋,但是躺在深爱男人的臂弯之中,受他深浓狂暴、无法自抑的怜爱与疼惜,他怎能自制?
明日,他会自制,至少让他拥有这一夜。
第九章
卓梦莲睡至午时,下臀酸软得无法下床,坐起时,双臀间流下的全都是骆云霏的龙液,量又大又多,他羞红着脸擦拭,却怎么样都擦不完,肚子里全都暖暖的,仿佛有了骆云霏的孩子般。
他羞耻难当,骆云霏上了早朝后,回宫替他整了衣服,接过他的布巾擦拭,光是看着骆云霏的俊脸,他就别过头去,这个时刻,他不敢看他的脸。
「你的嫉妒让朕非常的开心,我的眼光很挑,所以不可能跟白皎洁发生任何事情,昨日他睡在殿里,是因为他对朕唠唠叨叨他恋爱了,因为他表情实在太可笑,朕在看他笑话,他说到半夜才睡着,朕又不好赶他,就让他留睡在殿里。」骆云霏解释了他与白皎洁的关系。
「但是福福说……」他提起福福曾说过的话。
骆云霏抚摸他的乱发,嗤笑道:「连福福的话你也信,你到底有多单纯呀?」
他作势想要生气,却被骆云霏给搂紧了怀里,他叹息道:「但也因为如此,所以你才会放下心防,告诉朕你的心情,朕怎么能不爱怜如此可爱的你。」
骆云霏温热的怀抱与柔情的言语,让他整颗心都化为绕指柔,骆云霏却在此刻掐了他手臂一下,痛得他眼泪都喷了出来,他甩着手,痛叫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告诉朕你的心情,朕的确很开心,但你让朕如此痛心,朕也很生气。你发了什么疯,竟说要让小蝶进宫来,你想兄妹共侍一夫,我还不敢领教呢。」
他竟敢说得那么难听,卓梦莲再也难忍委屈,「明明是你说什么邻家有女初长成,不就是你要小蝶的意思吗?」
「那种玩笑话你也信,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让我来让你脑子清醒些吧。」
骆云霏逼近过来,他以为他又要掐他,想不到骆云霏降下一个吻在他唇上,「下次再敢说这种会让朕气得发疯的话,朕的处罚会搅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未说完,宫门一开,卓梦蝶冲了进来。
「哥哥,吓死我了,你一夜都没回家,皇上在早朝只说你病了,李王爷以为你病得很重,还特地到家里探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