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
    她的青涩令他哑然失笑,稚嫩更令他心生怜惜,温实厚掌紧握那对
    雪白柔荑,引领她探索灼热的欲望泉源。
    在他的催促下,耘臻轻咬红唇,手心来回婆挲摩擦,开始这场最初
    的巡礼。
    “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很快……”粗喘,他全是都是汗,
    庞健的身躯早已全身发烫,透过她灼热的指尖,传达他那勃发的欲望。
    那温热的白皙小手一刻也没闲着,掌心不断来回搓弄着男根,他的
    表情凝蹙像在强忍什么苦楚,身上汗珠一滴滴落到雪白的胴体,再也无
    法承受来自她的折磨。
    面色一沉,猛然攫住纤腰,灼热的眸光几要将她焚烧,制止她继续
    揉弄他的举动,睁着澄澈明眸睇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住。
    他朝她邪佞一笑,大掌故意揉捻她那鲜嫩的花蕾,方才的爱抚厮磨
    中,花蕊早敏感的不禁一碰,温润的蜜泉不断沁出,早已染湿了单薄的
    床单。
    “好女孩,你的反应总是这么热烈……”近乎嘶哑地,他在她的耳鬓
    旁轻磨低语。
    揪紧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捧起丰臀,他的昂扬一再轻抵幽径的入
    口,她的眼儿因欲望而变得迷蒙,轻咬的红唇更显红润,她十指抓陷了
    他的背肌,体内那份空虚让地迫切的需求他,忍不住娇吟低泣的哀求:
    “别……别再这样折磨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火般灼烫的唇舌回到她的补蕾上,昂扬的部份仍有意无
    意的顶撞她的花径,硬是蓄意折磨她,说什么都不肯进入。
    “求你爱我……啊……”或许是伍耀衡欲火难耐,也或许是她的哀求
    奏效,猛然一记挺身,凶猛昂藏的强烈欲望,立刻就送入了蜜液汹涌的
    花核之中。
    他的冲刺来得既狂野又猛烈,为的是方便迎接他凶猛的冲刺,她修
    长的双腿被撑到最开,他迫切的律动腰臀,将自己的欲望一次次送入花
    核最深处,挟带着最威猛、最狂烈的爆发力。
    “啊……”那巨大的东西钻入她的花穴,激烈且反覆的刺戳她,她尖
    叫,她嘶吟、她娇喘……狂猛的力道虽教她发疼,却也带给她意想不到
    的极致,体内的欢愉像海浪般不断扑打上来,浪花愈堆彻愈高,冲上最
    高的临界点。
    疯狂的欢愉在体内不断更迭,突然弓起娇身,花径倏然疾疾紧缩,体
    内冲刺的男性欲望被吸附得更紧,她在他身下哭嚷、低吟、惊叫,下腹
    传来的一阵紧绞,让她发出强烈的呼喊,几要晕厥过去……
    她高潮了。
    她呜咽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别哭,请你别哭……”羽睫上莹然的泪光除了让他心疼,也让他忍
    不住加速冲刺,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步调,他会疯掉……
    硕身一凛,庞大的身子掠过一记剧烈的痉挛颤抖,最后一记冲刺,他
    将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热流也随之疾速喷射而出,他发出一记沉重的
    嘶吼,紧接着一阵被掏空似的晕眩,头颅倒入她的双乳之间,身躯也沉
    压着她汗湿的娇躯。
    这是他最失控、最投入、也最美妙的一次xing爱,唯独身下这个小女
    人能够给于他……
    是的,拥有她,他一定得拥有她,就可以永远留住这份销魂蚀魄的
    美妙感受。
    她是他的,任何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第七章
    那一夜,伍耀衡连续要了她好几次。
    每次的缠绵都将她弄得娇喘连连,筋疲力竭,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中晕眩,最后才昏然睡去。
    她以为伍耀衡也会跟她一样累,然而在黎明时分,睡眼微睁的那刻,
    看到他正站在窗户前抽着烟,锐利的黑眸不时会望向床上的她。
    “别忘了,你的承诺。”离去前,伍耀衡走到床畔,俯身,将热唇贴
    在她的耳边哑声说道。
    美眸闭紧,想起几个小时前,她被欺压在他身下,不断向他需索、不
    停的娇喘呻吟,甚至尴尬的觉得自己在他眼底,已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
    荡妇。
    耘臻抓着被单,遮掩赤裸娇身,直到听到他离去的声音,莹然的黑
    眸怔望着房门口,发了好半晌的呆。
    承诺……
    这两个字萦回在她耳际,鼻端似乎还缭绕好闻的烟草气味,身上的
    吻痕甚至还没褪尽,当天晚上他就派司机前来接她。
    耘臻收拾好简单的衣物上车,当天就搬进他的豪华公寓。
    抵达华厦,司机迅速帮她把行李拿到屋子后,便迅速离去。
    伫立在富丽堂皇客厅,耘臻一片怔忡茫然,虽然她已是第二次来这,
    但直到此时此刻,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里。
    百坪大的室内空间,应该是买下两户打通的结果,据她所知,这里
    的豪宅一户就要价上亿,伍耀衡一口气就买下两户,足以看出他丰厚的
    财力。
    不过话说回来,在台湾伍家的财大气粗众所皆知,购置这样的豪宅
    对伍耀衡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能成为伍耀衡的情妇,享受这样的奢华,这非但没让她感到雀跃,反
    倒失落感占据她的情绪,让她的心情为之低迷。
    别的女人或许会羡慕她的际遇,她向来崇尚简朴生活,奢华的物质
    不是她汲汲营营的目标,更何况关于情妇的辛酸史,她母亲不就是个
    活见证?
    现在的她,不过是伍耀衡的禁鸾,这里是座美丽的囚笼。
    轻吐口气,耘臻翻开行李箱,整理自己的衣物,箱内只有几件常穿
    的洋装,连伴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无所谓,伍耀衡应该不会计:较她的寒怆。她抿抿红唇,忍不住戏谑
    一笑。
    耘臻拿起一件睡衣,走进豪华浴室里,偌大的落地镜中,映射出身
    上尚末褪尽的吻痕和瘀青,她心头掠过一凛,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剧烈撞
    击了。
    她不知道,昨夜已是第二次欢爱,竟还会令她双腿间隐隐发疼……
    虽然休息了一夜,大腿内侧的抽痛感仍持续着,甚至微微发热,她
    曾听几个经验丰富的女同学说过,前几次的疼痛都是正常的,多做几次
    身体便会自然适应。
    接下来的日子里,伍耀衡对她的需索有可能更频繁、更强烈,一想
    到这,她的小脸不禁苍白,胸口的紧窒感更加凝滞。
    “没关系,我会撑下去的…”望向镜中那泛着泪意,双眼发红的自
    己,耘臻突然涌起一阵对自己的悲悯。
    她该如何从这场男欢女爱的游戏中全身而退?
    或者,最后赢家终会是伍耀衡?
    连续好几天,伍耀衡都没出现,冷傲如他,耘臻心想,或许他只有
    在想玩弄她、伤害她的时候,才会想到来找她。
    抑下翻涌上心头的苦涩,旨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管未来怎么样,她
    都不能像温室中的花朵般脆弱。
    这几天徐子琴也顺利开完刀,耘臻全天候在医院里,照料手术后的
    母亲。
    母亲不仅气色变得红润,笑颜逐开的她看起来年轻不少,甚至还会
    跟耘臻讲讲冷笑话。
    没有伍耀衡的支援就没有今天这一切,且不论他对她是好是坏,她
    仍觉得欣慰,一切的牺牲都已值得……
    这些天让耘臻格外疲累,芙颜比往常苍白,在徐子琴的强烈要求下,
    她回到伍耀衔的蒙宅里,打算好好竹息.
    拖着疲累沉重的身躯返家,不,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家,她的家虽然
    狭隘简陋,但起码总会有盏灯等她回家,绝不是像现在,迎接她的是一
    屋的冷静和幽暗。
    打开大门,一如她所预料,屋里头好暗。
    好半晌,她摸索到电源,室内顿然乍亮,迎接她的是一张隐晦阴霾
    的扑克脸。
    商耘臻杵在客厅,美眸盯着脸色沉峻的他,芳心虽然忐忑不安,但
    他的突然出现却让她感到一丝意外的惊喜。
    蛰伏己久的情愫彷若苏醒,她发觉自己也在期待伍耀衡的出现,体
    内的血液似乎也跟着沸腾起来。
    她却像尊雕像杵在原地,涌到舌尖的话又咽回喉间,连一句问候的
    客气话都说不出口。
    “你终于回来了。”伍耀衡脸色很难看,语气冷冽地质问:“你上哪去?”
    “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我妈。”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觉得一阵委屈。
    “她的病情有变化?”锐眸微眯,俊俏的面容更加凝肃。
    商耘臻昂起小脸,连忙摇头,柔声向他解释:“前几天她开完刀,现
    在在医院做观察,过阵子就可以出院。”
    “谢谢你。”
    “谢我什么?”挑起浓眉,似笑非笑反问她。
    “我想找机会向你亲口道谢,但你这几天一直没回来。”
    “这些天我一直和怀熙在一起,没有机会跟你碰面。”
    芳心一凛,澄眸一黯,心像往深不见底的湖水沉下去。一抹灼热感
    刺痛着她,但她早已认清自己的卑微渺小,也无法和怀熙争夺原本就属
    于她的一切。
    她很有自知之明,一个情妇不该干涉太多,唯一该做好的事,就是
    懂得如何去承欢她的“雇主”。
    “不说话是表示吃醋?还是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我?”双掌在纤柔的腰
    际上棺施力道,却也暗示他不容反抗的权威。“尤其当那个女人还是怀熙?”
    “我没这么说。”忿然瞠大美眸,她不喜欢他武断的语气。
    或许她曾对商家有过不满,但绝非针对怀熙一个人。
    “你不想追问我和怀熙去了那里,做了什么?”他故意拿商怀熙刺激耘
    臻,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心再度揪紧,但镇定地摇摇头。“我不会追问你私人的社交情形。”
    合眸一沉,呼吸变得浊重,像被一团缠绕的细绳给捆绑。
    “我很了解自己的立场和身份,不会做出有逾分寸的事。”
    “呵,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好一朵娇脆的解语花。”他的语气里虽戏
    谑轻薄,却十分清醒。
    他带着薄醺,灼热的瞳眸异常炯竞,一瞬也不瞬紧盯她,耘臻心头
    一动,不会不懂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每当他体内热情高涨时,这种炙
    热眼神便会出现。
    他是个矛盾的男人,最冷漠倨傲的外表外,却有着最炙烈的眼神,那
    眸光几乎随时都可以将她融化。
    “你喝了很多酒?”闻到他身上微醺的酒气,她细着柔嗓,轻哨劝他:
    “你不该喝太多酒,应酬酒最伤身。”她一脸忧虑的模样。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黑眸一合,薄唇扬起,俊脸上的表情更
    加嘲谑。
    事实上,伍耀衡并不是喝了什么应酬酒,如果她走进他的书房去瞧
    一瞧,便会看到书桌上还摆立着几瓶典藏威士忌。
    过去几天,他的确和商怀熙在一起,但他不只和怀熙而已,还包括
    商克礼,最近商家名下的集团企业,在财务上有极大的漏洞,商家兄妹
    特地情商他出面,只求能将公司的风险和损失降到最低。
    清亮无垢的黑眸盛满不解世事的无辜,扯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