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已经长大成人,成了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亨,他要房子,吭一声,想要多少有多少,他要棉被……额,他现在不用棉被,他的房子里一年四季如春,他要比那个卖臭豆腐的胖大叔的老婆还美的女人做老婆……
    这个,自然是超额完成了,长大成人,拥有第一个女人结束他的处男之身的时候,他一边抱着那个妓女卖力的耕耘,一边脑子里冒出来的却是那个卖臭豆腐的大叔的老婆……在那一刻,段非邪,深深的鄙视了自己的审美观。
    他把自己的第三个愿望给死死的埋在了心底,从此,这就成了他心底难言的痛。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叫顾流苏的女人,一提起顾流苏,段非邪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这个臭娘们儿给踢到外太空去,恨不得请人灭了她五马分尸……
    但一见到她,他所有的恨都化成了蓬勃的爱意……
    他喜欢她妖娆婀娜走路一扭三摆恨不得把腰给折断的样子,他喜欢她泼辣风情一生气劈头就是一巴掌呼他脸上的凶巴巴的样子,他喜欢她不娇柔不做作,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好爽样子,他更喜欢,她抱着他的头,醉眼迷离的一遍一遍对他说:“段非邪,小东邪,你别混黑道了……这见天打打杀杀的,哪天你死了我找谁喝酒去啊?”
    “我不混黑道谁养我啊,谁养我那么多兄弟啊,我死了,你找你家小六子喝酒去啊……”
    她笑的特傻,嘿嘿嘿的笑,扳着他的脸笑嘻嘻的告诉他:“别怕,跟着姐,有肉吃……”
    他推推她,她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然后就在半醉半醒间,一遍一遍将她和她家小六子那点破事,其实,段非邪还是很嫉妒的。
    毕竟,他好多次都在想,干脆什么都不管,直接把她上了生米煮成熟饭当他女人得了,也省得她的小六子都走了四五年了,她还孤家寡人一个,至少他也能帮她解决生理问题啊……
    但是他想了一年,终究还没敢行动。
    但陆放那个混蛋真是有福气,顾流苏十八九岁娇娇嫩嫩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里,就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给吃了。
    他从顾流苏的口中听说,当初陆放还不乐意呢,她都把他扒光了骑在他身上了,他还严肃的扳着一张脸,义正言辞的抗议:“顾流苏同学,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是学生,我们还在上学,我们不能……啊,你慢点弄疼我了……我警告你,你快点下去,我不会负责的,顾流苏,你再不下去,我告诉你妈你强.奸……啊……你,你怎么真的下去了……啊,你,你不能亲我那里……顾流苏,你太不知羞耻了……啊,你别咬我……你这个笨女人,算了,你躺着,我来……”
    后来那一夜就完全的颠倒了,被强迫一脸不情愿的男人到后来如饥似渴的要了她一整夜……
    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他变着法的追求,想搞到手的女人,偏偏费尽心思去爬别的男人的床,人家还不乐意……
    当然后来,陆放同学是义正言辞的将她批评了一整个早上,然后“勉为其难”的收了她做女朋友。
    再后来,他就在做与不做之间苦苦挣扎,做吧……他们还是学生,他总觉得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不做吧……顾流苏实在是发育的太好了太好了,他根本就忍不住……
    段非邪就在顾流苏每一次酒醉之后回忆一遍他们的初夜,然后嫉妒的心脏蹭蹭冒火,某处也在蹭蹭的冒火,其实他是有机会的,顾流苏酒醉在他家里没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但是他段非邪是个讲道义的男人,顾流苏把他当哥们儿,他当然也不能做对不起哥们儿的事……
    然后,一直到现在,陆放那个混蛋终于回来,顾流苏那个欲求不满的死女人终于再一次把她老公追到手,现在,他们两人狼狈为奸如胶似漆一夜七次不停歇,他段非邪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栋大宅子……
    一见总裁误终身 八十八[vip]
    现在,他们两人狼狈为奸如胶似漆一夜七次不停歇,他段非邪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栋大宅子……
    只觉得,人生当真是一场梦啊……
    早知道飞黄腾达会遇上顾流苏这个克星,当初他就应该答应卖臭豆腐的大叔收他当徒弟那回事儿,若是那样,他早就圆满的实现了正太时期的三个愿望,儿子女儿都会打酱油了吧……肋
    哪还能像是现在这样,每次都事到临头火烧火燎的了,还要临时拉几个妞儿来消火,不是他小东邪不肯收收心思做个好男人,怪只怪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却也不肯将就娶一个不喜欢的。
    杜森站在这样连绵起伏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庄园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摘去,他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清楚面前的一切。
    纵然他跟在杜芳芳身边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这房子给惊了一下。
    确切的说,这不像是私人别墅,更像是一处豪华的别墅群。
    小东邪,你到底是多怕没房子住呀?把你手里的钱,都拿来变成房子……
    “杜先生,我们老大正在等你,请这边走……”
    杜森犹在发楞,又有人上前颇为客气的对他说道。
    杜森到此时,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已经被带来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去看个究竟。镬
    “多谢,只不知你们老大是哪位……”
    不等他说完,领他进去的男人就一笑,旋即颇带了几分骄傲说道;“杜先生待会进去看到,自然就知道了。”
    竟是故作神秘兮兮。
    杜森也不再多说,随着那人沿铺的整齐的小路向前走去。
    还未走近最近的那栋房子,就听到几人的谈笑风生,其中一把略微低沉的声音竟是分外的熟悉,杜森脚步一顿,微微摒神凝息,脑中就不自禁的嗡了一声……
    那声音,如果他不曾听错的话,是何以桀的没错。
    杜森瞬时就全部明白了过来,知道了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人反而会冷静下来,杜森现在知道怕是杜芳芳那天做的事瞒不下,倒也镇静了,他跟着前面引路的人走进去,一屋子的人并未有人看他,依旧在继续方才的话题,他就默然的站在一边。
    “既然是流苏的朋友,那就是我段非邪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一声,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段非邪酒不离手,颇为爽快的说道。
    何以桀和他初初交谈之后,就起了惺惺相惜之心,这样的人,他竟是今日才认识,不由得心中暗道可惜。
    听他这般说,流苏面上笑意就更盛了几分,起身将他面前摆着的酒瓶挪开,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杯子:“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小心年纪轻轻你喝个胃穿孔胃下垂英年早逝!”
    段非邪见流苏管他,乐的眉开眼笑,乖乖任她夺了酒瓶和杯子,嘴里却痞痞的调侃着:“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干什么,我英年早逝你又不伤心……”
    流苏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狠狠瞪他:“我不是你老婆,你以后总会有老婆吧,你有老婆了再英年早逝,你让你老婆守活寡?”
    段非邪脸上笑意微微沉了沉,菲薄的唇却依旧是不羁邪气的上扬着,他狐狸一样的眼眸里透着浓浓的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这样笑,流苏就不敢看。
    好似他这样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会掉下了一样。
    段非邪身子往后一靠,颀长的身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似乎低低的咕哝了一声:“我不娶老婆,不就得了……”
    顾流苏又想说什么,目光一转,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杜森,她咽下了想说的话,伸手拉拉他:“喂,这是你让找的人?”
    段非邪眼梢一撩,目光落在杜森的脸上。
    杜森并未抬头,就感觉到这样的一束目光,他忍不住的颤了颤,怎么都没想到,何以桀请来的帮手,竟会是这个人称小东邪的段非邪。
    这个人是个传奇,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一跃成为a市的黑帮老大的,只听见过他行事的人说,他的手段诡异而又毒辣,行踪又往往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为人却又带了几分的侠义之风,因此才有了这个亦正亦邪的绰号。
    杜森听过他的事迹不少,这却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个识时务的人,绝不会在这样的境况下,还妄想能够全身而退,何以桀既然花了这样的心思来查当初的事,可见那个闻相思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脑中一转,就有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说辞。
    想到这里,杜森不由得庆幸当初对闻相思的手下留情,也许今日就成了他保全一命的筹码。
    “杜森?”
    段非邪缓缓的坐起来,杜森抬起头来,在偌大的客厅里,他看清楚了那个有无数种传说的男人——段非邪。
    乍暖还寒的季节,他就随意的穿了一件极普通的黑色衬衫,头发修剪的极短,发丝发脚都带着锐利的气势,但他的相貌当真是上乘,和他的绰号一样,清秀中透着邪气,邪气中却又透出几分的爽直,杜森看了心中都忍不住暗暗赞叹了一声。
    “是,段先生,您好。”杜森强自保持着镇定,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几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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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段先生,您好。”杜森强自保持着镇定,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几人的面前。
    段非邪唇角含笑,身子又向后倾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顾流苏在一边坐下来,眉梢不禁顿蹙,一开口,却是眼眸如火,气势逼人:“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敢说的,不敢说的,都给姑奶奶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肋
    杜森听得她口气这般迫人,不由得抬头看向顾流苏,他望去的瞬间,段非邪的目光也跟了过去,满满的透出的——都是喜欢。
    “她让你说,你就乖乖的说,敢有一个字隐瞒或者是骗我们,就别怪我段非邪下手不饶人。”
    他总是站在她这里的,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无条件的支持她,不管她是粗鲁,还是野蛮,是无礼还是任性,他完全都是无条件的接受,全方位的纵容。
    有时候流苏都在想,在段非邪面前的她比较真实,还是在陆放面前的她更纯粹?
    在段非邪面前,她好似像是一个恶魔,身体内所有的邪恶因子都会淋漓尽致的释放干净,而在陆放面前,她好似整个人都变的柔软,更像是一个女人……
    也许,因为如此,她更爱的是那个让她改变的男人,段非邪,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是她的哥们儿。
    顾流苏看他一眼,目光含笑,那笑容干净而又温暖,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变过。镬
    杜森并未做垂死挣扎,他讲话很有技巧,不疾不徐将当日的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讲来。
    只是三言两语间出谋划策的他,变成了做别人手下,捧别人饭碗,各为其主的不得已。
    到后来,更是格外强调了送相思回来那一路发生的事情。
    他讲这一席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打断他。
    顾流苏一向强势,但是也忍不住的哭了。
    段非邪和闻相思素不相识,和何以桀也只是初次相见,但也忍不住的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