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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纠缠用强(2)
“变态?”宇阳听到她这样说自己,脸色顿时变得狰狞起来,“是啊!我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你和秦宇?你也说了我是不可理喻的变态,见不得你幸福快活,所以要拆散你们,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
“你,你走开,给我走开!”苏思瑶慌忙后退,却被他一把拽住胳膊,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一股呛鼻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她眼眶一热,宇阳的炙热的鼻息离她近得不能再近,喷在她脸上。苏思瑶的脸都烧了开来:“你放开我,放开——”
“放开?我为什么要放开?我是个变态,我阴暗,我就是不放开!”宇阳狠狠地看着她,笑得阴气森森,“你信不信?我今天能够强闯你的住所,还能够在这里强要了你!”
“你,你敢!”苏思瑶单薄的身躯被他狠狠圈在怀里,连声音都变得晃动起来。她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惊恐,还要惧怕,发自内心的惧怕。
他身体惊人的热度透过衣服传来,在这么寒冷的季节本应该是最体贴的温柔,可是她却颤抖得像一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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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阳笑:“敢?我为什么不敢!当然敢!”
腰间的手臂再次收束起,将她紧紧勒住,挡住所有后退的道路。苏思瑶想要挣扎,却发觉连使劲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被箍得生疼。宇阳的身体比叶兆言和秦宇都要略显得瘦一些,所以骨头突出,手臂硬硬地抵在她身上,即使隔着衣服也觉得生疼。她暗自纳闷,看着挺单薄的身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是不是就在此?
“疼,疼,疼啊——”她忍不住叫唤,却并没有换来半分怜惜。
宇阳一点都不理会她,他刚刚从戴老爷子的家宴离开,就突然想起她来,所以来她家。一念起,数念起,他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和秦宇都有着不小的差距,更遑论叶兆言了。他知道,这个房子只有叶兆言进来过,如果他也能进来,是不是比秦宇强了那么一点?所以他才会逮着苏思瑶进门的机会打那个电话分她的神,趁机登堂入室。
苏思瑶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时接了个电话,就造成了这么恶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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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苏思瑶觉得透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宇阳呼出的气越发浑浊浓重,今晚他被戴松明按住喝了不少,现在这会儿脑袋有些晕晕乎乎地*着。刚刚他无意间说要在这里强要了这个女人,虽然只是一个突然萌生的想法,此时渐渐膨胀起来,似乎有个声音在心里叫嚣:“要了她!要了她!”
他不是个轻易动心的人,*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更是近乎不可能,可是面对着一个在自己怀里不停扭动娇躯的女人,那股子酒意伴着*,让他浑身都要沸腾了。
他低头,虽然头脑不那么清醒,但是眼睛却越发闪亮,眸中的深黑色越发浓重,赤裸 裸的目光将苏思瑶看得越发战栗不安。
宇阳看着她薄薄两片红唇,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亮的光泽,像是在邀人品尝一般。他忍不住俯*子,轻轻触碰了上去。好香好软,那样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在心底轻叹。怪不得人家常说,美人香唇,此时他就在偷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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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瑶的瞳孔顿时放大,然后收缩,然后又放大,拳头也在下面捏紧又松开,然后又捏紧。他,居然吻了自己!那个猜测在心里陡然变得清晰又明白起来,真的是那样吗?他对自己有了“兴趣”?
虽然之前有过心理建设,但是还是觉得可能性太小太小,他是宇阳集团的总裁,比整个泾城最富的人都要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来自己家里不过是发疯,不过是因为不受自己待见,自尊心受伤害了,所以来找茬闹腾。所有的设身处地,都被他这实质性的一吻打得粉碎,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之前那些似真似假的试探玩笑,此时变成了真实的梦境。
酒气熏着她的脑袋,让她连思考问题都变得无力,缺氧的感觉,让她昏昏沉沉,连反抗都忘记。直到有手掌轻拍她的脸:“喂,怎么回事?换气!叶兆言没跟你接过吻吗?连换气都不会!”
“啊——”
她的尖叫划破他的耳膜,让他很不爽地皱眉:“闭嘴,女人!”
然后不待她听话,他的*再次狠狠堵了上来,把所有的声音都挡了回去。苏思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再次被他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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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连换气都忘了,居然敢走神?!”宇阳原本拍她脸的手掌此时托着她的下巴,固定不让她逃脱,舌头早已经侵入那片柔软温暖的领地,不断扫动她的细软香舌。好甜,像是糖水一般的冰凉,让他觉得心口似乎也甜津津的。酒意带来的泛酸,似乎也被驱走。
苏思瑶的下巴感受着他掌心火烫的温度,似乎要觉得整个脸都要烧了:“唔——”
宇阳的舌头追得她无处可逃,拼命要纠缠住她,搅出的香津被他一口一口攫取吞下,似乎犹嫌不够,他还要!苏思瑶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他搂住她,将头部压在她一边肩上,重量让她难以忍受:“宇阳,你这个王八蛋!混蛋!变态!”
“不要动,我就是王八蛋,我就是混蛋,我就是变态!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更变态,嗯?”沙沙的尾音很迷人,伴着热气呵在她耳朵上,让她身躯为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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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纠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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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纠缠用强(3)
“宇阳,你是个男人!”
“是,我知道我是个男人,你是在提醒我,一个男人应该对女人做些什么?”宇阳的舌头轻舔,一下子滑过苏思瑶的耳垂,*而挑逗。
苏思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光听他的声音就已经怕得不行,她很后悔,自己刚刚怎么这么没眼色,说出这样刺激他的话来。宇阳感觉到她的身躯僵硬,心里越发有种掌控了一切的优越感。这个女人,老是和自己不对路,现在终于知道怕了?他的心情很好。心情好了,就有讲话的*。
“苏思瑶,你知道吗?今天我喝酒了,在哪里?和谁一起?你猜呢?”
苏思瑶沉默。
他继续说:“我参加戴松明的家宴,还有叶兆言和他的未婚妻唐梦恬。呵呵呵——”他笑得很刻意,刚刚说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特地停顿,强调了“未婚妻”三个字,这是这个女人想要却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身份吧?这种残忍在她伤口上撒盐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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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觉得自己很过分,他又在她脖子上面轻轻吻了一下,顿时激起很多鸡皮疙瘩。他的头依然亲密地靠着她,灯光映在墙上,像是一对亲密的爱人,呢喃细语的是无限深情:“你知道戴松明请我去干什么吗?”
苏思瑶听到他说到戴松明的家宴请他去,还有叶兆言和唐梦恬作陪,心里顿时觉得酸楚,但是因为是宇阳说的,所以只能听,不可全信。他从来都是心机深重、擅于挑拨的人,和叶兆言更是商场上的对手,怎么也不可能说他的好话。她想了这么多,自然就走了神,连宇阳的手在她腰间慢慢上移,也没有察觉。
“戴松明这老家伙,替侄女找了叶兆言做女婿,居然还想脚踩两只船,把我喊过去,当着叶兆言的面问他侄女怎么样这种问题。你是没看到叶兆言的表情,哈哈哈哈——”
宇阳的胸腔笑得剧烈震动,显然很是得意,苏思瑶心里却难受得不行。叶兆言的表情,怎么了?他高兴?他如果能高高兴兴地听着这种问题,宇阳有什么好得意的?那就是说,他的表情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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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瑶觉得心口酸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放不下?秦宇问过的问题此时又在耳边回响:
“如果我们继续走下去,你会不会放下叶兆言?”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够像当初放下我一样去放下叶兆言。”
……
“怎么,心里难受了?别扭了?不痛快了?叶兆言为了女人甩脸子走人,那个女人不是你!”头被猛然抬起,正对上宇阳趣味甚浓的双眼,其中有一丝明显的不悦之意,“苏思瑶,你不过如此嘛,装得多强多厉害,还不是会伤会痛?瞧瞧你那脸色,跟叶兆言那会儿有的一拼了,哈哈哈!”
苏思瑶鼻子发酸,被他刺激到了,心口的酸无限放大,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想要跟自己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可是一想到那些话,想到叶兆言,她就——
眼前开始模糊一片,有什么东西热热的,顺着脸颊慢慢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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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瑶,你哭了?”她的反应在自己预料之中,可是宇阳还是很不满,她的心里还是挂着那个男人!
他莫名地烦躁起来,原本想要用叶兆言来刺激她,想看她失态看她愤怒看她难过,可是为什么得逞了还是会让自己不舒服?他恨恨地看着她一脸悲戚,突然照着她的眼睛狠狠亲了下去。
很苦!很涩!和她口中的香津完全不是一个味道,苏思瑶的眼泪味道很不好,宇阳心里也觉得有种苦苦*的味道,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自己。不过是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居然值得你这般怀念到哭泣?
脸上还有这么多的眼泪,看得他很不爽,所以顺着痕迹一点一点吻过去。苏思瑶却被他这般近乎恶狠狠的动作吓到了,挣扎推拒道:“你要干什么,滚开!”
“滚开?你让我滚开,叶兆言就会回到你身边了吗?”宇阳冷笑,“你这个看似聪明的笨女人!我今天就叫你明白,你们再也没有可能!”他的手沿着腰部曲线向上,一下子就抓住了苏思瑶的*,狠狠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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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苏思瑶的手根本拦不住他,反被他拧在身后,他的手犹不知满足地从衣服下面探进去,隔着仅仅一层文胸按压挤捏。挣扎之间,她的衣服有些滑落偏斜,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甚至还有小半个左肩。
宇阳看得越发动心,一个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深深*,甚至还咬了一下,然后又是*。她的身上有一点香味,不是他所熟知的香水的味道,很诱人!
“不要,不要——”苏思瑶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文胸,指尖甚至已经探进边缘来抠摸其间的香软细滑,她扭动身子的时候,一个长长粗粗的东西正好顶在她腹间,那般热力逼人,蠢蠢欲动!她和叶兆言情热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心里顿时有些明暗不定的害怕,因为她在宇阳的眼中看见了火光,似乎燃烧得更旺了。
“不要?还由得你吗?”宇阳觉得胃疼了,他有这个毛病,每逢情绪激动的时候,这个毛病就愈发难以克制。他额头上的青筋*,显示他此时脾气已经很上来了。虽然平时里对着任何人都是一副禽畜无害的笑容,但是那是他用以迷惑他人的武器之一,他最擅长把所有情绪藏起,关键时候给人以致命一击,让人死得悄无声息。今天,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一再破功。你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男人这般深情款款,还要跟我说不要?已经激起我的*了,所有你要负责熄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