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星座不合吧,我是处女座,你是射手座,永远不和睦,永远不靠谱,永远不被看好的一对。”尤爱幽怨地说,“过去我还不相信呢,原来真的很邪门。”
“笨蛋。你怎么还纠结这这个问题,我告诉你,不许迷信,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打退堂鼓。从来都只有不合适的人,没有不合适的星座。”林简轶却说得振振有词。
“可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杜子茜。”尤爱嘟囔着,降着小鼻尖。
他笑了笑,原来她在乎地一直都是这件事,说到底,她是在乎自己。“那你是和我一起生活,又不是和我妈妈,好了,答应我,不要去想这些烦心的事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不能庸人自扰。
“今天竞标结果就会出来了吧。”尤爱嗅着他身上温暖的味道,几乎快要睡去。
“你怎么知道?”林简轶以为她一无所知。
“林简轶,不许小瞧人,不许耍大男子主义,不许一个人承担所有烦恼,不许炒我鱿鱼!”尤爱扁嘴嘟哝道,“我要和你一起努力。共同打造je,打造我们的美好生活,绝对不向恶势力屈服。“她就是这样,说话没轻没重,直来直往。
“喂,我妈不是恶势力!”他有点不高兴了,儿子还是偏心老妈的。
尤爱挑了挑眉:“我又没说你妈是恶势力!”
林简轶:“……”
出门的时候,尤爱特意带上了鱿鱼丝,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大兔子最近都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过去它总是喜欢装勇猛,还企图扑倒尤爱小受,如今老是有事没事趴在地上装死,胃口也大不如从前,双眼无神,好像眼睛里总是有泪在打转转。大概是因为前几天给它洗了个澡,伤风感冒了。
“应该没什么事吧,兔子嘛,眼睛红是正常的。”哼,男人就是薄情寡义,他们永远都关心自己的事业胜于女人和宠物。
尤爱狐疑地摸了摸鱿鱼丝:“不是啊,它浑身都很烫呢,明明就是发烧了。”
“那你没事给它洗什么澡呢,要不把它带到公司去,下班后我们带它去看宠物医生。”这样总行了吧,林简轶已经做了最后妥协,哼,女人总是这样喜新厌旧,花在首饰,衣服和宠物的时间和精力永远比在男人身上多。
“也好。带到空调间里去冰镇一下,或许还可以退烧。”尤爱提上鱿鱼丝,跟着林简轶一起出门。
初秋已经过去了,几场淅沥的秋雨过后,天气就变得越来越冷,尤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林简轶早就已经在衬衫外加了厚厚的羊绒开衫,而她却还只套了见单薄的毛衣,起风的时候,就直接通过那些小洞眼,灌进她的皮肤。他总笑她爱风度,她却说,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随随便便都能这么有型,就追求温度去了。
说完,又打了个寒噤。难怪鱿鱼丝会感冒了,而她这个猪脑子居然还想着把它送进空调室冰镇,真是……亏得她想象力丰富。
他们同居后的第一次冷战就在尤爱的妥协下不了了之,而林妈妈和杜子茜给这两个小情侣带来的影响却非常深远。许多事情在紧锣密鼓地发展着,远非在尤爱的预料之中……
看着今天的公司,她终于体会到了电视里那些白领焦头烂额的场景了。
在众人歆羡和复杂的目光中,她勾着林简轶的手双双进入公司高层,顺带还提着装着鱿鱼丝的小笼子。她素来也不避讳别人的评价,而林简轶也从一开始的默许到了现在肆无忌惮的张扬,他狡诈地看着尤爱一眼,似乎在说,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看见了,我看谁还敢觊觎我老婆?
尤爱也毫不示弱地反瞪了他一眼,同时回给他说,低调懂不懂啊,混蛋,你这么大张旗鼓,是不是在逼我辞职好回家当黄脸婆啊?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扁桃体发炎了,可是我还是吃了好多辣的东西啊。
别人都说我是一个干物女,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懒惰。。呜呜。
临近期末,总是趴在寝室赶工程图,还有万恶的实训,痛苦………………
每每都嚷着要减肥,少吃,却吃的比任何时候都多。真是越穷越吃,越吃越穷。
好烦,特别抱怨一下。
今天高考成绩出来了,祝各位高考的小朋友都能够心想事成。。
另外,留言和点击,一个都不能少。
【言简意爱】五一
事实证明,女人对宠物的好奇心都是非常重的。当尤爱提着鱿鱼丝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大家对它的关心程度绝对要高于今天的竞标结果。
林简轶拍了拍她的头,笑而轻言:“我先去办公室了,今天比较忙,下班后过来找你的。”
“嗯,你去吧。”她也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回到工作室的时候,早就发现那些平时八卦兮兮地女人已经把兔笼子围得水泄不通,叽叽喳喳地在那里聒噪。
“尤爱,好可爱的小兔子啊。”有人赞叹不已地抱大腿,“是林总送给你的么?”
有人又问:“咦?它怎么看起来病怏怏的,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还有人直接动手去触摸鱿鱼丝软软地白白地小毛,若是平时,它一着急真的会咬你一口,可是今天却很温顺地耷拉着长耳朵趴在小笼子里,显得特别安静。
尤爱两手托着腮,惆怅地看着行为异常的小兔兔,幽怨地说:“唉,真烦,兔子生病了,等下还有一大堆过期文件要处理……”
“尤爱,这兔子叫什么名字啊?”人群中,杜子茜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
尤爱猛然一抬头,目光正好与她相交接,尤爱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其实有时候她也是蛮单纯的嘛,和别的女生没什么不一样,看见可爱的东西会会心一笑,看见可怕的东西会大吼大叫。也许她和林简轶的事情,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怪到杜子茜的身上,自己不开心,也不能老是扯上那些子虚乌有的别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叫鱿鱼丝呐。跟我姓的哦!”尤爱蹲在人群中抚摸着小兔兔的长毛,担忧地说,“唉,可惜它最近好像感冒了,林简轶说把它带过来,顺便等下去宠物店看一下。”
杜子茜靠着她的办公桌,歪歪地斜倚,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看着她们摆弄,当她听到林简轶的名字时,不由蹙眉了一下眉,一股莫名的妒火中烧:“哟,他可真是细心呢,咦,这兔兔为什么不和他姓呢,叫林无敌,零零发都行啊。”
她到底是想说明什么呢?每次讲话都阴阳怪气的,尤爱顿时决定收回刚刚对她重塑的好感,划清界限。
“那你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尤爱没好气地回顶了她一句,惹得杜子茜委实憋了一肚子闷气。搞笑,如果他会理她,那她还至于做出这些缺德又偏激的事儿么?
众人在无形中嗅出了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各位心照不宣的认定,总裁的旧爱和新欢已经拉开了战争的序幕,硝烟未见,炮灰已定。于是,大家只顾着玩兔子,拉东扯西地,尽量缓和气氛。
杜子茜双手抱腰,嗤之以鼻,正准备悻然离去,忽然一转头就瞥见了尤爱桌子上的档案袋,上面写着“竞标数据分析表”几个大字,里面的a4纸凌乱地散落出来,她凭着理工科学生惊人的记忆力,迅速地将那些看似天文数字地数据记录在脑子里,然后装作毫不在意地望了望那群麻痹大意的女人,娴熟地将这一叠牛皮纸内的表格塞到了旁边那一堆过期的文件边上。
一整套连环动作,不过就是短短几秒钟,没有ng,没有卡带……却是她亲手导演了一场闹剧。
她的十公分的高跟鞋有力地敲击在玻璃质的地板上,格外清亮。“尤爱,我先去忙了。”她冲着人群摆手,一副大将之风,千娇百媚。走了几步,似乎又记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道:“哦对了,小时候我姥姥也养过兔子,你多给它喝点水,应该会好点的。”
“真的么?”尤爱眼前一亮。
“嗯啊。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她眉毛一挑,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尤爱心想,也对,每次自己生病的时候,医生不是常常嘱咐要多喝开水嘛,兔子的病大抵也是如此吧。
事不宜迟,她立刻倒了一杯温开水,端到鱿鱼丝地嘴边,还特意贡献出自己搅拌咖啡的小勺子,一点一点地把水喂进去。大家也渐渐地做了鸟兽散,等到一杯水下了鱿鱼丝的肚子,尤爱才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拢了拢挂在连旁边多余的发丝,快速地把桌子上过期的文件一挪,然后在板上竖了竖,就一股脑儿端到了文印室。
“蕊蕊,麻烦帮我开一下粉碎机。”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将一大摞文件放倒办公桌边,随手拿了张餐巾纸,就光顾着擦额头的汗。
文印室的蕊蕊看了尤爱一眼,急忙跑过来替她打开电源,帮着她一起把文件纸塞进去,看着那些纸张从机口吐出来后变成白花花的小碎粉末,尤爱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林简轶总是小瞧她呢,一副认定她只是个会没事找麻烦的姑娘。切,谁说的!这些小事她怎么可能搞不定呢?
一边看着大机器勤勤恳恳,不遗余力的工作,尤爱一边拿过一叠报纸,往自己的身上扇风:“忙死啦,忙死啦。等到今天竞标成功以后,我们要林总给我们放大假。”真是贪得无厌,她果然是闲出病来的人,说无聊的是她,先忙碌的也是她,还是林简轶又先见之明。
“那尤爱你去争取争取呗。不过我这里也算是个闲职,不像你们,每天赶图设计,偷得浮生半日闲。”蕊蕊不禁诗兴大发。
尤爱惭愧地低下头,正准备辩解谦虚着的时候,秘书大人突然间大步跨进了文印室。
“尤爱,找你好久了!”她也是气喘吁吁,看起来焦急万分。
“啊。什么事啊?”尤爱本来靠在墙边,立马站正了问道。
秘书也不客套啥,直接开门见山伸手道:“上会儿去你家……就是林总家里,我交给你的那个档案袋,现在马上给我,总裁要用。”
“哦。那个啊……在我办公桌上,我现在去拿给你。”尤爱想了想回答道。
“来不及了。”秘书一看表,“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两个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去,只剩下蕊蕊守着一个冰冷的粉碎机,在原地轰隆隆地工作。
一路上,秘书如同竞走的般的速度,让尤爱几次都差点崴了脚:“上回不是就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要把那数据交给总裁看么?那是我和小汪调查出来的一手资料,唉……”
尤爱非常抱歉地赔笑:“这几天实在是挺多事的,那天他回来很晚,之后我一直搁置在办公室里面,刚准备拿给林总呢!”
“希望还来得及。还好公布的时间又被推迟了……”秘书忍不住再一次看表,对于他们这种高层主管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一百万万个case。
终于回到了设计工作室,秘书几乎杀进这个过去她常常踏入的地方,熟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