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丹低头看了看自己画的凶凶恐龙,又看那个肌肉发达的高壮男人,指著他喊:「凶凶!」
    男人青筋一跳,自己可是摆上了自认最温和无害的笑容了,这小孩竟然还说自己凶?自已哪里凶了?他向前两步,小孩便向後两步,一脸警戒的看著自己
    「好了,别调皮了,跟叔叔回去。」小组队长无奈一叹,若真哄不过来,只好用qiáng硬手段带回去了。通讯器里传来低笑声,他的其中一个组员说:「队长,你听起来很像变态叔叔在拐小孩啊!」
    「吵屁,要不你来!」小组队长怒喝,指引来通讯器对面变本加厉的狂笑。
    就在这时,整个军区的广播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有模有样的学大人乾咳两声清清喉咙,幼嫩的开口:「若丹,你的粉蜡笔现在在我手中,如果不要我一支支掰断的话,五分钟以内回来。」
    众位大人听到这一席话,还有些楞神,反应过来後全体狂笑不止,首领家中的孩子们实在太有意思了!小小年纪就这麽有气魄,长大後定是不得了啊!
    小组队长还没笑完,就发现那本来站有五六步远的孩子不知什麽时候来到自己的脚边,扯著自己的裤管,嫩嫩的下命令:「我要回去,五分钟以内要到!」
    「是是,小少爷。」小组队长无奈,自己还没发威,风头就给一个小嫩孩给通通占去了啊。不过能顺利解决任务就好,最少不用面对一个又吼又哭又叫的小屁孩。
    作家的话:
    兰诺不愧是哥哥啊 -w-
    嗯,虎父无犬子。
    阿克沙兰斯:你对犬族有什麽意见吗?嗯?
    亲妈:嗯?没有没有,呵呵,形容罢了,形容。狗很可爱,很威风,呵呵。
    兰诺:(得意)汪汪!
    ☆、(10鲜币)(放错资料夹)柴犬番外未来展望02
    「当爸爸会被妈妈管喔。」面墙的若丹突然出声,小奥洛听了後双眼瞪大,盯著琵拉诺。琵拉诺双颊泛红,出声警告:「若丹!」
    「我又没说错。」若丹咕哝,拿头上的小小羊角蹭著墙壁,歪歪扭扭的靠在墙边,要站不站要坐不坐,别扭的姿势看的几位军人难过的要命。
    丹特上前,一掌撑著若丹的背说:「打直!」
    若丹抬头看了自己父亲严肃的脸,突然之间往後一倒,整个人挂在丹特手上,看到父亲的脸变色,咯咯笑的十分开怀。
    那天晚上,若丹罚站了整整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後那一块墙面花的看不见底色,天知道他把自己的那些蜡笔藏到哪里去了。
    直到半夜,琵拉诺感觉到身边人的异动,翻个身继续睡去,却感觉到靠在身边的温度不见了。迷蒙著双眼,琵拉诺的声音是还未清醒的性感低哑,他问:「怎麽了?」
    他身边,丹特起身坐在g边,听见琵拉诺的声音,回头轻声说:「没事,继续睡吧。」
    看丹特拿了倚背上挂著的浴袍穿上,遮掩住那一身性感的肌肉,琵拉诺跟著起身,清醒了不少,他问:「有心事?」
    丹特的神情肃穆,却带点无奈,琵拉诺看得出来,他有烦心事。琵拉诺把自己的浴袍穿上,说:「我陪你喝一杯吧,刚好冰箱里还有几罐酒。」
    丹特并没有拒绝,两人轻巧的离开房间,关上了门,确定其他人还在熟睡,他们来到客厅,开了灯後取了几罐酒。
    仰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丹特顺著酒气叹出一声烦闷。扣著啤酒罐的手搭在大腿上,另一手不自觉的去碰了碰头上的断角,烦躁的搔了搔头发。
    「若丹的事?」琵拉诺问,丹特点头。「那孩子不从军也不是不好,但这麽文不成武不就的,就怕他以後吃亏。偏偏我想不出办法让他学武,连基本的调整站姿都不愿意做,打骂也没用,烦恼啊。」
    「还会痛?」琵拉诺拿了凉膏过来,只要天气一变,这几人的旧伤都会隐隐发疼。就算现在的科技已经可以将这些伤口治愈,但是这种後遗症只能减轻却不能完全拔除。
    他们以前都隐忍不说,认为这种轻微的抽痛根本不算什麽,直到琵拉诺自己以前战场上留下的伤口後遗症在他怀奥洛後变得更加鲜明时,才从医生那儿拿来了这减轻疼痛的药膏。
    现在,琵拉诺会拿出来给其他几人使用,他们也不再矫情,该用的时候还是会用。
    丹特的羚羊角不是没有感觉的,这是因为羚羊角是包覆著骨头而长的,断去的羚羊角就如同四肢没有办法长回来,当时在地牢的他也因断角而失了大量的血而变得十分虚弱,直到伤口阖起才好一些。
    也因此,复发起来的旧伤要比其他人更严重,毕竟很多神经都连著角,这抽痛起来丹特有的时候连左眼都会被影响到,更不说会有头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