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有身。
    “呵……”轻声一笑,商墨跪坐起来,手直接拉开睡袍的腰带,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全身上下只被一条素白色内裤覆着。
    被压在身下的赵沫觞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坐起来,将她推倒压上,不满地吻了她一下,喃喃地道,“不许你那么主动,今晚要我主动。”
    “好……”商墨温柔地看着她,“只要你要,我就给。”
    “真乖呢小蛋……”赵沫觞在她脸颊又是一下轻吻,回忆着下午在夜总会里看到的画面,手抚上了商墨那大小适中的胸房,不知为何脑子里闪过的反而是商墨每次将她压在床上肆意折腾的画面,小腹一抽,竟比商墨先有了某种感觉。
    羞赧地看着依旧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身子却开始泛起红的商墨,赵沫觞自然不敢告诉她自己已然有了反应,于是掩饰性地低头含住了那胸房上有些肿胀的凸点,一直努力保持淡定的商墨身子轻颤了颤,咬紧牙关,不想叫出声来。
    牙齿轻轻在那越发肿胀的点点上摩擦着,好半天都没有听到商墨的声音,一抬头便看到她咬紧了牙关一脸隐忍的模样,赵沫觞顿时有些不满了,直接吻了上去,手也覆上了包裹着商墨最隐秘处的小内裤,轻轻扯动,“小蛋,你不乖。”
    “嗯……嗯?”已然闭上眼的商墨微微睁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终究忍不住从嘴里溢出一丝轻吟,“唔……什么……”
    “每次你欺负我,你都故意让我叫大声点的……”赵沫觞嘟着嘴看她,“结果你还要咬紧牙关不让我听你的声音……”
    从那被布料不断摩擦着的地方不断地传来快感让商墨眼神逐渐迷离起来,耳边听着赵沫觞的话语,又是难受又是无奈,索性直接吻上赵沫觞的唇,舌头勾缠着她的舌,让她说不出这些话语,也让自己不用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忽的觉得商墨这般模样很是可爱,赵沫觞右手动作越发的大胆了起来,直接从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手指立刻触到了一片湿濡。
    兀自忍着的商墨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赵沫觞,见她对自己温柔一笑,心里暗叹一声,闭上眼,手摸索着往下十分自觉地脱了自己的内裤,接着握住了赵沫觞还在那使坏的手,克制住呻.吟的欲望,“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媚眼如丝地白她一眼,赵沫觞心头一动,直接拉了商墨的手触到泛滥着某些液体的某处,“是呢,不大会……小蛋教我吧……”
    其实,毕竟也是受了那么久的人了,下午又看了那么让人明了的录像,赵沫觞哪里会不懂,只是……忽的想让商墨在这种情况下也主动点呢。
    轻喘着气,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商墨没有看到赵沫觞眼里稍纵即逝的狡黠,睁开眼看着赵沫觞,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手颤抖着,拉着赵沫觞的手,缓慢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直到感觉到那最后的防御点被顶到之时,才停下动作,松开赵沫觞的手,喘了口气,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声音温柔,“只要……顶破……就可以了……”
    没料到商墨居然会做到这样的地步,赵沫觞呆滞了许久,忽然觉得心底酸酸的,有种感动在在胸口不断泛滥,低头不断亲吻着商墨的脸颊,“小蛋……小蛋……你好傻……”
    “不傻啊……”商墨微笑地看着她,“本来我就属于你的嘛……”
    “傻小蛋……”赵沫觞轻声一叹,凝视着她,手指在商墨体内感受着温暖和狭窄被挤压的感觉,蠢蠢欲动,“那我……”
    早因为那指尖在里头是不是地动一下而再一次有了快感的商墨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本是搂着赵沫觞的手抓紧了床单,闭上眼等待自己彻底成为赵沫觞的人。
    她不想自己的手抓伤身上这个让她百般疼爱的女人。
    “笨小蛋……”对她的举动心知肚明,赵沫觞叹了一声,指尖用力,突破了那最后的屏障,商墨闷哼一声咬紧牙关,眉头皱得紧紧的。
    赵沫觞的手指自进入那更加火热的地方之后便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此时见商墨疼得一脸扭曲的模样,心越发的疼了,只是自己曾经的经历让她知道此时绝不能停,感觉到手里的液体逐渐增多,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嗯……”疼痛过后便是让她难以形容的快感,商墨这回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待察觉之后想要忍住,却再也忍不住了,“唔……宝……贝……”
    “小蛋……”赵沫觞趴伏在商墨身上,手上动作不断,“现在你不该叫我宝贝的……”
    顿了顿,指尖似乎触到那温暖小道的敏感处,感觉到商墨更加剧烈的颤抖,赵沫觞故意更加频繁的刺激那处,听着商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轻叫声,只觉得身子麻酥酥的,那遮蔽着自己私密处的内裤似乎也跟着湿透了。
    “呃……啊……别……”商墨被她那一下下的刺激弄得彻底湿了理智,手圈住赵沫觞的脖颈,叫声越来越大,仰着头,汗液自脸颊不断滑下,“唔……啊……要……要到……呃……”
    一声和平日里的她很不相符的尖叫响起,商墨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喘息着瘫软在了床上。
    学着商墨平时的模样安抚着她,赵沫觞吻去商墨额上的汗水,侧身躺在商墨一旁,看着依旧泛着潮红的脸蛋,心里止不住一阵甜蜜。
    休息了好一会儿,商墨忽的坐了起来,将她搂了过去,赵沫觞顿时一愣,“小蛋……”
    动作急促地掀起赵沫觞的睡裙,扯掉内裤,商墨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抬起一只脚让赵沫觞的腿和自己相互交错,低头含住因为睡裙滑到一边而露出的丰满,边吮吸边道,“正好……”
    这个姿势,她早就想试试了。
    “呃……小蛋……”私密处被顶住不断厮磨着,赵沫觞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地尖叫出声,手也抱住了商墨的脑袋,“不要……”
    “你果然也湿了……”松开那粒粉粒,商墨喘了口气,更加剧烈地摩擦撞击。
    “啊……啊……不要……好奇怪……”两人的大腿根处已然被液体沾得到处湿湿的,赵沫觞承受不住地狂乱地叫着,而商墨兀自不断纠缠,直到赵沫觞一次又一次在哭叫声中达到巅峰,而自己似乎彻底没了所有体力,这才如脱离般搂着赵沫觞倒在了床上。
    “你坏死了你……”毕竟今夜并不是第一次被折腾,比起之前承受了一次疼痛的商墨要早回神,赵沫觞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不老实……”
    “呵……”轻轻一笑,商墨抱紧赵沫觞,困倦地闭上眼,“好困……”
    “困就
    149、小番外 夜总会事件(下) ...
    睡吧……”同样一阵疲倦,赵沫觞抱紧商墨,在她耳旁吻了吻,摘掉了那助听器,“晚安,我爱你,傻小蛋。”
    “我也爱你。”这回是彻底听不到了,却知道赵沫觞在说什么,商墨往她怀里钻了钻,很快便沉睡过去。
    同样累得一脸疲惫的赵沫觞看着商墨熟睡的模样,疼惜地抚着她的脸颊,直到困意彻底袭来,才搂着商墨沉沉睡去。
    台灯没有关,昏暗而温馨的光线里,床上一片狼藉,睡在床上的人儿却十分的香甜,嘴角带着同样幸福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内牛满面,我还说要二更呢,我还信誓旦旦要二更呢,我失信于你们了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今天下午考完试就被拖去聚餐了,各种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就好晚了,于是急匆匆回宿舍开电脑码字……结果又有七七八八的事情过来,再加上写反推神马的……咳,实在是不大习惯,于是卡着卡着就写到现在了……幸好这章过了五千字,你们就当着我码了两章两千五的好不……5555555……
    电脑提醒还有五分钟自动关机,不然我是想要再写个一千字凑成两章三千字的,我对不起你们,表打我……
    150
    150、第一百四十七章 ...
    又是一天过去了,令狐萱还是没醒,汪铭终于脱离了危险,只是曲琉通和曾萌终究没有救活过来。
    临死前的曲琉通,让人转告给商墨的,居然是:一定要让沫觞重新当检察官。
    商墨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赵沫觞这件事情,独自一人面对曲琉通的尸体很久很久,倚靠着墙壁坐在停尸房的地上,没人敢去打扰。
    曲琉通是苍狼帮埋在南方的最后一颗棋子,拔了他,从此以后,她便可以算是高枕无忧了。可是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商墨苦涩地笑笑,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又看了曲琉通的尸体一眼,起身出了停尸房。
    林禹同一直很担忧地站在门口等着,此时见商墨出来,脸色苍白,不由有些担忧地朝她迈了一步,商墨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事,朝着令狐萱的病房走去。
    玲珑真的一直在对令狐萱说话,近三十个小时过去了,一分钟都未停过,放在一边的水也没有喝。
    “令狐萱你混蛋,不讲信用!”商墨才走到门口,忽的听到玲珑失态的声音,“你不是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吗?骗子!”
    停下脚步,商墨静静地站在那,没有进去。
    “你……你再不醒过来,我就回少主身边守着少主……”已然失控的玲珑,明明声音沙哑,还是努力高昂着声音,明明泪水快要落下来了,却依旧一脸倔强,“我本来就是要守着少主的,你撩拨了我还不负责,你混蛋!”
    手插着口袋,商墨心口剧烈一疼,猛别开脸,不让林禹同看到自己那红了的眼眶。
    商墨不敢再踏进去了,不敢看到昏迷的令狐萱,更不敢看到强忍泪水的玲珑。
    这次的事情是她疏忽了,若不是她将心思全部放在京都,撒手不管那边的事情,或许令狐萱和玲珑就不会有危险。
    而曲琉通……伤了令狐萱,绑了玲珑,而今死去,她居然也伤心了。
    复杂的感觉冲击着脑子,商墨只觉得对帮里的任何人都觉得愧疚,本欲去看汪铭,可到了门口,同样不敢进去。
    命令林禹同带人保护好这两个病房,商墨匆匆地离开了医院,却在踏出医院之后不知何去何从。
    赵沫觞……她不敢打电话,令狐萱玲珑和汪铭……她不敢面对……而今她孤身一人,胸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不知该找谁说。
    “墨……”有些落魄地在路上走着,背后传来带着丝犹豫的叫声,商墨停下脚步,很迅速地收敛起所有的迷茫,转身,淡淡地看着傅筠,“好久不见。”
    又是这句。
    傅筠轻咬下唇,看着面无表情的商墨,只觉得这么久未见,离商墨更加遥远了。
    等了许久,不见傅筠有其他任何反应,商墨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耐烦,面上依旧淡淡的,“有什么事情吗?”
    “我……”犹豫了许久,想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