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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如此aa(没字母用了,从a开始) ...
兰笙看着春风满面的林氏,笑道:“如今家主之事已了,王夫应该放下心来了。”
“可不是吗?”林氏掩着合不拢的嘴,挡住那差点掩不住的笑意,“这家主是继承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的婚礼了,只要把这事完了,我那才是真正放下心来。”
兰笙略带腼腆地低下头,悄悄抬眼,看向月纱。
所谓的酒席也不过一堆人围成一圈吃上一顿,说不上隆重,月纱作为主角,却像个奶爹一般。
凌雪指指那放在桌子中间的烧鸡,“我要鸡腿!”
月纱任劳任怨地,伸长手去把鸡腿夹了过来,“给,小心骨头。”
“我还想要鸡翅!给我鸡翅!”凌雪显然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定要看着小山般的菜堆满他的碗他才罢休。
而众人对此却是见怪不怪,没有人会指责不懂礼节,还调侃着凌雪天真烂漫。
看着这一幕,兰笙心里苦笑,知书达礼有什么用,还抵不过人家胡闹一番呢,他心情忽然低落起来,喝着手里的茶水,也变得苦涩无比。
月纱收起给凌雪夹菜的筷子,眼角其实悄悄瞄了兰笙好几回。
上次的事,月纱还是心里忐忑着,看着兰笙的茶杯里,一杯浅褐色的茶水就见底了,月纱心里没由来的心虚起来。
回头听见骨肉撕扯的声音,凌雪一只手拿着鸡腿,牙齿咬着那肉,手用力一撕,那鸡腿连皮带肉被扯了一块,凌雪唇上,手上满是肥油,砸吧砸吧地吃着,看着他咕噜地吞了下去,月纱咬咬牙,撇开头。
“怎么了?犬儿,你不吃?”凌雪手指还夹着那根吃得干净的鸡骨头,看着没怎么动过筷子吃的月纱,忽然呵呵笑了笑,“乖犬儿,给你吃肉骨头。”o(∩_∩)o~
“……”==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齐姨还调侃道:“哈哈,小纱啊,作为妻主你可是被凌雪这小子吃得死死的了,夫奴啊哈哈。”
月纱僵硬地笑了一下,忽然对上那定定看着她的兰笙,那眼神,有种令人心痛的落寞。月纱立刻低下头扒了两口饭,垂下眼帘。
晚饭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而正远在苔山的紫翘,心里没由来地慌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停下?经文要念到五百遍方能停下,超度亡灵。”身后一个光头的和尚眼睛都没睁开过,仿佛自顾自地呢喃,依然一手参拜,一手敲着木鱼。
那笃笃的木鱼声,仿佛催眠曲一般。
这和尚是和泉寺德高望重的主持和尚,板着脸孔,说起话来还带一种不认同的责备感。
紫翘立刻堆起满脸笑容,谦逊地道:“是,多谢方丈的提点,紫翘遵命。”
紫翘本就不爱听这些东西,已经呆在这儿几天了,心思早就飘走了。这次说是超度亡魂,可是女皇十几个儿子,就差他吗?兰笙不是更好吗?一直都感觉女皇偏心,偏心凌雪,为了让帮凌雪接近月纱,女皇都特意把他支开,比起他和兰笙,女皇最属意的人选还是凌雪吧,毕竟凌雪在朝中毫无势力,由他来怀太女,就不会让欧阳家和西梁任何一方作大。
虽说这样也合情合理,可是这口气,紫翘还是不怎么能咽得下,加上耳边全是那些木鱼笃笃的敲打声,和和尚喃喃有词的念经声,紫翘心里更加烦躁。
七天,很快会过去的,紫翘闭上眼睛,停止他的胡思乱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来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分割线神马的最有爱了…………………………
凌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食物塞得鼓鼓的,他拍拍肚皮,惊喜地跟月纱说:“犬儿,我的十郎真是快高长大,你看他已经这么大了!”
“……”月纱好想告诉他,你上趟茅房你的十郎就没有了。
“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明天?后天?!”凌雪越说越期待,整个人跳起来拍着手那满足的模样让她难以告诉他真相。
秦公公上前笑道:“殿下,孩子一般要呆在父亲肚子十个月才会出世的,在这期间,怀孕的人不能乱跑乱跳,乱吃东西,不然孩子会流掉的。”秦公公借着给他上常识课,也顺带借这个机会让他安定下来。
果然,一听见这话,凌雪立刻安安分分地坐好,不敢再跳。
秦公公,你果然有办法,月纱向他投去一个崇拜的眼神。
正在此时,一个忽然而至的消息让月府里的众人沉默了许久。
江家的罪被定下来了,江璐江大人因查明曾受贿而被摘去乌纱,判以斩首之刑,而江家家眷,女子发配塞外充军,男子编入教坊,即沦为官伎。
柳芊愣在那里,平日还是谈笑风生的脸忽然像是颓废了一般。
柳芊对江云的感情,这些日子她都看得出,只有一个痴字能形容,之前还满怀希望,如果不是凌雪胡乱地给她希望,可能他此时还没有如此绝望。
月纱不忍,安慰了她几句,“没被全家抄斩,至少他还在……”
可是她没有出声,久久才苦笑一下:“还在?沦为官伎?云儿心高气傲,又怎么会甘愿受这种侮辱……”她没有说下去的话,月纱懂了她的意思。
本来还是官家公子,现在却沦为官伎,加上江云才名远播,一手丹青,妙笔生花,哪堪如此羞辱折杀,月纱记忆里,那个趴在画舫窗台上,笑意盈盈,却是才华横溢的少年,难道就这样被送到教坊?
“柳芊,很抱歉,之前的事我都没帮上忙。”月纱很是抱歉,因为她的立场,她什么都没做,事后来忏悔,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虚伪。
柳芊依旧不作声。
“虽然江家的事我是帮不上忙,但是如果是一个江云的话,也许……我还能把他弄出来。”月纱想想,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即使只是一个江云,她也好想出点力,也只有一个江云,还在她能力范围之内。
“真的?”柳芊像从梦中惊醒一般跳起来,抓住她的手,问道。
“嗯。”月纱肯定地点点头。
“我说你肯定是吃饱了撑着,救人?”苏音很嗤之以鼻地看着月纱,“你以为我像你,成天东逛西逛就有人养着,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跟你不一样,我们都要做生意工作的。”
说完,苏音一手拍到桌子上,桌上的东西跳了一跳。
月纱也是头疼,能想到的就他和那个不靠谱的人了,所以就直接找上了苏音,据她所知,苏音的一阴堂跟教坊关系不错,苏音绝对能帮得上忙。
对上难缠的苏音,唯一的办法就是来软的:“未来小姨丈,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这人是我家世交的儿子,一定得救。”
“呃……这个嘛,既然是相识的,不救也说不过去哈……”苏音似乎犹豫了一下,忽然又是一拍桌子,“想讨好我?没门!你以为说救就救?那是朝廷罪臣的儿子!窝藏包庇要杀头的!”
屁啦!你会怕这些?月纱慢慢有点同情那人,这样的极品看上自己还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求求你了小姨丈,小姨丈……小姨丈……”月纱把那句小姨丈重复再重复。
许久,苏音像是享受够了这句小姨丈,挑挑眉,“看看先。”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_<)~~~~ 这几天忙坏我了~~~暑假实习不好干啊,又没钱,工作量又多,还刚好碰上卡文,我真是惨了!上文还是上班时间偷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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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如此想念 ...
教坊虽是给人教习俗乐的地方,可是那只是好听的说法,大家都心知里面是什么地方。
月纱说实在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
她忐忑地在教坊门口左逛逛右逛逛,到一边的面档吃了碗刀削面,又在卖雨伞的小贩摊前看了二十多把伞,又抓着卖糖葫芦的老奶奶闲聊了好久,在门口磨蹭了大概半个时辰,她终于看到四周人多没什么人注意到她时,下定决心进去这大门。
“咦?这不是月小郡主吗?”
还没踏进大门,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月纱差点没蹦起来。
她僵硬地回过头:“咦?这不是欧阳四小姐?”那人算是熟人,是欧阳家的老四,胡混程度比唐潇有过之而无不及,曾经听唐潇提起过,这人还狎妓,一想起这个,月纱摸摸自己的脸,有点戒备地退后一步。
“哎呀,还叫什么四小姐?很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就别见外了,直接叫我名字欧阳真就好。”谁知欧阳真热情如火,大手一揽就把月纱抓了过来,大喊着:“刚好我也真听说来了个色艺双绝的新人,走,表弟妹咱么一起看去。”
月纱想挣脱她的手,可是这欧阳真着实孔武有力啊,一只手就把月纱肩膀抓得牢牢的。
两人正要进门,可是守大门的两个人手中长矛一架,拦住了去路。
“岂有此理,竟敢拦你姑奶奶我的路?”欧阳真咒骂了一句,大大嚷嚷:“喂,你知道你拦着是谁的路吗?”那声音大得四周的人个个都看过来。
月纱背着众人的目光,连手都遮住大半脸。喂拜托,大姐,你上教坊要弄得人尽皆知吗?
这不是酒楼!这是教坊!教坊!
下一刻,月纱连掐死欧阳真的欲望都有了。
“本小姐是欧阳家四小姐,这位可是我未来表弟妹月郡主,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姑奶奶我睁大你们的狗眼!”
丫的!你还指明道姓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来着!!
那守门的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点愕然,然后对着欧阳真抱歉地道:“欧阳小姐可以进去,但是……”其中一人看了看月纱,“但是月郡主就不可以。”
还没等月纱问,欧阳真那个急躁性子跟她娘差不多:“为什么?为什么表弟妹不能进?”
“两位,抱歉,小的想,不但教坊郡主不能进,京城内所有青楼郡主都不能进,早些日子四皇子已经下令,教坊青楼妓院等场所,一律不能让郡主进去,违者封铺查办,这里是教坊,虽说不能封铺,但是四皇子问起罪来,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紫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