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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不知为何,月纱的心情越来越平静。真是很多东西都轮不到你控制的。这一头说大婚,那几个阿姨又提及了家主继承的事宜。
也不知道是排在大婚之后还是大婚之前,就这时间几人又讨论争议,打口水战,月纱不懂这些有什么好争的,之前和之后有什么差别?不过月纱心里还是希望在之后的,毕竟能拖就拖。
可是最后争议的结果是三天后的一个黄道吉时。果然无论之前还是之后,黄道吉日什么的才是最重要……
而江家的事,事实证明,柳芊把希望放在不靠谱的凌雪身上,那是极度不靠谱的。
凌雪所谓答应了柳芊的事,也只是像风一样,左耳进,右耳出,还是整天跟她闹。
深知这一点的月纱对于柳芊有种莫名的歉意,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怜悯。
可是——
“主人,你有完没完?”看着自己被子里忽然钻出的人,月纱头疼地看着他。
“犬儿,你很快就当家猪了!我是不是要当家猪夫郎?!”凌雪兴奋地抱着她,似乎是幻想到自己当“家猪”夫郎的情景,笑眯眯的,小虎牙都出来了。
“……”你自己当家猪夫郎吧,她就不奉陪了!月纱泪,为何她就是跟“猪”逃离不开关系?
见月纱转过身,背对着他,凌雪皱着眉头,这几天秦公公向他讲了很多生十郎的妙招,可是他还一招都没使出来咧!怎么办?不快点生十郎,就被妖精们抢了去了!
他伸手推推月纱的背,“犬儿……犬儿……”
月纱唔了两声,继续沉睡过去,凌雪咬咬牙,本想发作,可是想想秦公公的话,女人不喜欢老是打人的男子,女人不喜欢老是推人的男子,女人不喜欢大吵大闹的男子,本想推她下床的手又停在半空。
凌雪从床上跨过她,下了床。
月纱迷迷糊糊中感觉他下了床,也没管,也许只是出恭,翻了个身,往床里面睡去。
半夜,月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慢慢睁开眼,感觉全身僵硬麻木,她惊得立刻想坐起身,可是刚想跃起来就被向后一拉,脑袋都磕在枕头里。
“啊……”月纱的头被撞得哀叫一声。
这是肿么回事?为什么全身会被绑成大字型?!!
“凌雪!!你又在干什么?!”月纱看见趴在床边像在研究什么似的看着她的凌雪,不由有种吐血的感觉,“还不快放了我?!!”
“不放。”凌雪撇过头,竟然爬了上来,“这样犬儿你就跑不掉了!”
“我什么时候跑过?”月纱用力扯着脚,发现脚上的绳子可是捆得紧,道:“要不主人你先松了我的脚吧?”她僵笑地道,不管怎样,哄着先。
“不松!”凌雪的语气还是难得一见的强硬,秦公公说过,十郎是要自己争取的,自己不取得话,十郎就会被其他妖精抢走,他一想起犬儿和十郎被人抢走,他就好生气好想哭!
“犬儿,我们生十郎吧!你当初说过给我十郎的!”凌雪呜咽的声音好不凄凉,本来还在强力挣扎的月纱愣了愣,叹了口气。
“好了,主人乖,我们很快大婚了,大婚之后再生好吗?”
“不好!”凌雪一把钻进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呜咽,“你在骗我!我知道你在骗我!我现在就要我现在就要!”他边哭着边扯着她的衣领,他总感觉她在骗他,爹爹那时也是每晚这么哄着他,说睡醒之后带他去骑马,带他去捉鱼,可是睡醒之后,爹爹就不见了!
再也找不着了!
他不要!他不要这样!犬儿不可以像爹爹这般!
他想起秦公公教予他的,首先要光溜溜的,十郎是光溜溜下的产物!他记得很清楚。他二话不说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坐在她身上,思考着如何脱犬儿的衣服。
“喂,主人,现在风大,小心着凉。”月纱看见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想笑还是想哭,“先把被子披上吧。”她好言相劝。
“不要,秦公公说,要让你看见光溜溜的我,你肚子里的十郎才会出来!”凌雪执着地摇摇头,接着“哈气”一声,他打了个喷嚏。{{{(>_<)}}}
“……”看吧,冷着了。
“不怕,我不冷。”他看着她,坚定地说,然后倏地一声,把那晶莹的鼻涕吸回去。
“……”-_-|||她撇过头去,不看他,为嘛呀为嘛,不把鼻涕擦掉……
这时,凌雪又嘀咕着:“犬儿怎么光溜溜咧?”他扯着她的衣服,才发现被绳子绑着的她衣服也脱不掉,立刻蹬蹬蹬地下了床。
月纱看见他那光溜溜的屁股,如果手能动的话,她一定会用手弹一下的!呃,想歪了……
“主人,剪刀不在那。”怎么有人找剪刀往衣柜里找……
正埋头苦找的人转过头问:“那在哪里?”
月纱下巴往书案上一动,“书案抽屉里有,小心,不要割到手。”月纱汗着,她这是在干什么?
抽屉拉动的声音,还有翻找的声音,还有东西掉地的声音……
当他蹬蹬蹬地跑回来,月纱不可避免地看着他那光溜溜的鸟儿在乱蹦,他走到床边那鸟儿头还在她脸边晃……
“……”月纱无语,吞了口口水,“主人你不冷吗?”
簌的一声,“不冷!我帮你脱衣服!”
-_-|||拜托,你说这话能不能把你那鼻涕擦干净?
他那晶莹的鼻涕挂在鼻子上,露出一点就吸回去。
月纱抿起嘴巴。好吧,她如果大叫的话应该还会有人进来的吧?
可是,他现在光溜溜的……算了……
只听见卡擦卡擦几声,凌雪开始剪她的衣服,那把剪刀其实是很小的剪刀,裁纸还可以,剪布就不行了,剪了好久也剪不开几道口子,凌雪竟然急得哭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别这么无赖好不好,“主人,你松开我吧,我帮你剪。”月纱不忍地道。
“不要,松了你就会逃,不脱就是了。”凌雪扔了剪刀,爬上床,拉开她的裤头,嘀咕着:“洞洞?洞洞在哪里?”边嘀咕着边拿手去探!
天啊,你让她死了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先来一段!小七要加油!
56
56、如此囧然 ...
“不要,松了你就会逃,不脱就是了。”凌雪扔了剪刀,爬上床,拉开她的裤头,嘀咕着:“洞洞?洞洞在哪里?”边嘀咕着边拿手去探!
天啊,你让她死了算了吧!
“喂……主人……你还是放了我吧~~~”
“主人,你在干嘛?你要十郎我给你就是,你别……啊……”月纱忽然一咬牙,差点惨叫出来,她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凌……雪……”
“真的吗?犬儿你愿意给我十郎?”凌雪一听,惊喜地看着她。
“对,我给你还不行吗?你别再折腾我了……”她怕她再让他玩下去,她明天上不了茅房!
凌雪高兴了一下,忽然脸色又是一变:“不信,秦公公说过,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我不信。”
“……”秦公公还没嫁人吧,他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啊?
“你信我吧,我真的投降了。”她现在都束手就擒了还想怎样?
凌雪似乎有点挣扎,但想了想,还是咬咬牙,一把扑到她身上压着她:“犬儿,你还是绑着吧,我怕。”
“……”执着有时是件很可怕的事。好吧,她承认,她刚才是骗他的。
“……嗯……”紧紧抱着她脖子的凌雪忽然低吟了一声,“犬儿,你的胸软软的好舒服……”凌雪抱着她,胸部往她身上蹭,慢慢地他腰间的炽热连月纱都感觉到……
“你好重,主人。”欲哭无泪,就算舒服也不要整个身子压下来,会扁的!
“哦,那我起来。”他爬起身,眼睛又盯着她下面看,“好奇怪哦!犬儿你那里跟我不一样?怎么没有小鸡?”凌雪用手指摸着,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颤,“有缝啊!犬儿你有缝!”
如果现在月纱的手是自由的,她一定会一掌拍死凌雪!!!缝你妹啊,没缝她上什么茅厕啊!
“可是洞洞在哪里?”凌雪的手指继续摸着,探进缝儿里面,一直往下,“咦,看到了,有洞洞!!”凌雪兴奋地像发现到宝藏一样,“找到洞洞就要把小鸡放进去,就可以有十郎了!” 凌雪跪在床上,她大张的腿间,
“喂,你别冲动啊……啊……”月纱还没说完,身下痛得差点被撕开一般,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凌雪也急了,从洞洞里退了出来,“怎么办……犬儿……你流血了……”
“……”
“怎么办?怎么办?”
“……”
“怎么办啊……犬儿被我戳烂了……”凌雪开始哭了起来。
无赖啊,又比这货更无赖的人吗?有吗?月纱叹了口气,缓了缓,“你先把我送开……”
“哦哦。”这时凌雪才傻愣愣地揭开她的手脚,满脸泪水地看着她,声音哭得都有点岔气。
月纱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还有麻痹了的脚,这时才回头看他,忽然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他痛得尖叫出声。
“痛吗?”月纱问。
凌雪咬着牙,吸了几下鼻涕,像是坚强地隐忍着的表情:“不痛!”
月纱再一弹,“痛吗?”
“不痛!”凌雪的眼泪在眼眶了转了两圈儿,又被他神奇地弄回去。
“这样呢?”月纱加大力度。
“啊!好痛!”这次凌雪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既然你痛过了,我也痛过了,那我们打平了。”月纱抱着他的头,“你也别哭了,十郎什么的,我给你就是了。”
“犬儿……”他一把抱住她,在她那件还没脱得掉的衣服上蹭干了眼泪和鼻涕,“你真的愿意给我十郎?”
“嗯。”月纱无奈叹道。
“太好了!”凌雪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那个……”月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十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