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还是怎么的,本来甚是排斥的月纱迷迷糊糊地任由紫翘的舌头为所欲为,柔软的唇瓣厮磨,吮吸,他甚至还拿舌头去撩拨她最敏感的上颚,引得她一阵战栗,仿佛浪花拂过脚趾缝,刺激中带着些许柔情……
    妈呀!她这是在跟小叔子在青楼偷情吗?
    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她全身开始沸腾的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偷情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又流鼻水!好辛苦!已经熬了一个星期的夜了!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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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如此忏悔 ...
    月纱双手搁在脑后,望着挂满蜘蛛网的石壁,背后硬邦邦的床板硌得生疼。
    这是什么状况?昨天不是好好地,今日就成阶下囚了……
    想起昨晚在群芳园被唐潇阴了一把,被那莫名其妙的四皇子淫了一把,再是房门被唐潇家那未过门的夫郎踹了一把,然后被跟进来的兰笙瞪了一把。
    在青楼跟未来小叔子衣衫不整,抱作一团。
    看着两人湿漉漉红通通的唇,兰笙的眼神冷得就像冬天湖底的冰一样。
    紫翘拉了露出香肩的衣襟,道:“这可真是人齐啊?都凑到一块儿了?”
    今晚那动静可真是闹大了,欧阳六公子可是带着一队欧阳家隶属的铁甲卫军冲进群芳园,结果连还在睡梦中的女皇都惊醒了。
    最后女皇看不过眼,两个儿子都是关联人,一声令下就是把月纱关进大牢,择日发落。
    哎!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妹子啊!”铁栅栏缝隙中忽然钻进半个头,竟是那杀千刀的唐潇!
    月纱看了她一眼,回过头便闭上眼,继续睡觉。
    唐潇一见,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撞在冷硬的地板上,那声音在牢房里甚是响亮,还有幽幽的回音。
    月纱道:“你干什么了?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
    “妹子!姐姐没脸见你啦!”唐潇忽然呜呜哭起来,“都是我不好,一时鬼迷心窍!都是我害的!呜呜呜呜!”
    “……”月纱叹了口气,她说的都是废话!“你还是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唐潇一听,急忙道:“不要啊!妹子!你听我说……”
    这时,唐潇说起了她的桑心事。
    就在她找月纱吐苦水的那晚,醉醺醺的她遇上主动贴上来的美男子,两人一拍即合,便找了家客栈开了间房。一场云雨过后,唐潇沉沉睡去。
    本来一切应该都是好好的,早上穿好衣服放下银票就走人,不是吗?
    可是早上一睁眼,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唐潇咽了咽口水。
    这个彪悍高大睡得死沉沉的,而且长得又这么眼熟的男人是谁?!!!!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觉醒来睡在身旁的会是欧阳庭?!!!
    她冷静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开门,提脚,踏出房门,关上门。
    好!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都是还没睡醒,刚才那个人只是有点像,不,比较像而已,绝对不是他!
    嗯!好,回家!
    可是,刚走到转角处,耳边有人轻笑道:“唐小姐,吃干抹净就开溜,可不是女子应有的行径哦~”
    那人一身红衣,巧笑嫣然,红唇微挑,一双黑眸眯起的时候,会令人呼吸都要紧促起来。
    “那个,可是欧阳家的六公子,你就这么走了,欧阳家可不会放过你哦!而且本宫,是两只眼睛看着你们走进这间房,两只眼睛看着你开溜。”
    那红衣人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了唐潇一番,叹道:“现在看来,欧阳公子与唐小姐你,果然有夫妻相!”
    夫妻你妹!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皇子竟然会出现在人家开房的房间门口?!
    唐潇两手抓着栅栏呜呜道:“就是这样,我就被那个恶魔皇子给掐住脖子做人了!”
    “……”月纱淡淡地看着她。
    “他本来还答应了,事成之后,想办法帮我解除跟欧阳家的婚事。”
    “……”承认吧!死唐潇,你就是冲着这个来阴她的!
    “可是他竟然出尔反尔了!他还说,‘本宫当初只是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可是如今看来,欧阳公子与唐小姐你实属良配,必是缘定三生,本宫可不做坏人姻缘的人,你俩成亲时本宫会给你带份厚点的贺礼。’”唐潇惟妙惟肖地模仿着紫翘说话时,那种妩媚中带着奸计得逞的诡谲,“良配你妹!缘定你妹!贺礼你妹!丫的!他分明就是想把我推给那只公老虎,生怕我带坏你嘛!”
    “……”看着如今气急败坏的人,忽然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活该。
    想来紫翘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整个欧阳庭迷晕放到唐潇身旁,唯一的可能就是易容变成欧阳庭的样子。唐潇早上醒来酒醉未醒,忽然被惊吓得脑袋空白,分不出真假,才会让紫翘钻了空子。
    “妹子啊!对不起啊!我对不起你啊!”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妹啊!姐发誓!再有下次便切手指!”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月纱摸了摸嘴唇,昨夜那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唇上留恋不去。
    紫翘,这般费尽心思,究竟又是为甚?
    兰笙这般丢了面子,一定是想把她千刀万剐吧!
    凌雪会不会哭闹?
    哎!好头疼啊!果然男女关系不可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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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饭菜和被子都带上了,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紫翘看了看,想了一下,道:“被子带多两床吧,拿厚点的,垫着睡也好。”
    他的贴身小侍秋霞虽然没说话,但心里还是偷偷咋舌,这可是丽国进贡的云锦丝打成的丝被,一共就五床,这下竟然拿去垫着睡,这月郡主的背是骨瓷做的吗?
    紫翘看东西全齐了,便带着秋霞和一众小侍一起出发,刚出自己初晨殿门,一个身影早已立在那里,背对着他,一身绿色长衫孤傲清逸,遗世独立。
    该来的总会来,紫翘眉眼一挑,屏退左右,迎了上去。
    “有什么要跟我说?”
    兰笙转过身,冷冷望着他:“你到底想怎样?你不应该跟我这个哥哥说两句吗?”
    紫翘对上他的双眼:“其实,我很早就看你不顺眼,特别是你这副高傲睥睨人的样子,我尤其讨厌。”
    “所以你从小就爱抢我的东西,爱落我面子?”
    紫翘摇摇头,嗤了一声:“什么你的东西?月纱吗?哦,我倒忘了,三哥很仰慕那榜眼娘李慧。”
    兰笙忽然没话可答。
    “那刚好了!李慧那种酸溜溜、自恃有点才学便自以为是的人,哥哥喜欢的话,就要去好了,也只有哥哥这种天真的人才会喜欢那种人的诗。”紫翘想起那李慧,眉眼带着些不屑,天下有才之人不差她一个,人前是对他风度翩翩,体贴温柔,人后还不是到处宣扬自己的能耐,能把四皇子搭到手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那是人,不是玩具,而且你玩弄她人感情也就罢了,不用中伤她吧?”兰笙有点反应不过来,对,他一直收藏着李慧的诗集,从她的诗集中一直幻想着一些不着实际的东西,他一直无法适应紫翘与李慧之间的事情,甚至在紫翘回来后的那次酒宴,他一直有种难堪的感觉,等到他适应了,紫翘竟然说把她让给他?
    “中伤?”紫翘笑了,眯起了眼的笑,“中伤算得了什么?三哥你还对月纱又打又骂的,知道你仰慕的李慧被我唾弃了就怪我,三哥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兰笙闻言,扭过头不看他。
    终于看到你那清冷淡定的脸皮下的真实表情!
    见此,紫翘冷笑一声,慢慢走了两步,坐在殿外的白玉栏杆上,看着远处成群的高台楼宇,红墙绿瓦:“哥哥啊,我父君是一国皇子,贵不可言,可见到你父君还是得低一低头;我只是比你晚出生十多天,可还是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哥哥,看你摆哥哥的架子,这都是命,我和父君这些年也认了。”
    “你说这个,与昨晚的事又何干?”
    紫翘不理,继续说他的:“小时候,我看上了一把鸣兰古琴,母皇却见我平时调皮,又因为你生性冷静淡然,母皇觉得你有学琴的心性,把琴给了你。你爱习武,不爱习文,就因为琴割了你的手指,你就把琴给摔了……而那把琴我拾回来了,还伴了我十多年。”
    紫翘冷冷回眸,语气像刀锋一样:“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把人家得不到的东西弃如敝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想写完它的,可是可能是熬了几晚夜,写着写着就睡着了,还一睡不醒,现在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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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如此探监 ...
    紫翘冷冷回眸,语气像刀锋一样:“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把人家得不到的东西弃如敝履!”
    看着兰笙定定看着他,久久不能出声,他轻轻一笑,一改刚才冷酷的表情,回复以往笑语迎人的紫翘。
    兰笙道:“你的意思是,月纱是你的鸣兰古琴吗?”
    紫翘顿了一下,眸中笑意一闪,不承认也不否认:“谁知道呢。”
    扔下沉默的兰笙,转过身,带着侍人走去,在兰笙看不到的角度,紫翘嘴角的笑意敛起,久久,叹了口气。
    待紫翘来到天牢的时候,被狱卒七拐八弯领进一间间潮湿阴暗又不通风的房间,四周栅栏锁着各种各样嚎叫咒骂的犯人,不时从缝隙中伸出肮脏的手叫喊着,紫翘眉头皱得紧紧的。
    再听到那些逼供用刑的鞭打声,惨叫声,心里更是紧紧揪着。
    她,不会被逼供吧?不会被夹手指吧?她那纤细又不沾阳春水的手指会经得起夹吗?还是被打板子?她那柔柔弱弱的身板子,打上五扳子就得见阎王了!
    停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冷声道:“还要走多久?”见到这个走几步路都拖拖拉拉的狱卒就有种想把她拉出去砍了的冲动。
    狱卒被他那冷然充满杀意的眼神一吓:“不,不,就到了,就拐弯那间。”
    紫翘往狱卒手指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前两步不再理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