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舞抬眼看了一眼篱渊,轻声道:“说下去。”
“花凛剑的剑痕。”
霎时间所有的人均看向篱渊,若真的是他做的那便是可以挑起武林纷争,花盈舞与正派武林一向不和,只是少了一个导火线,如今倒是给了正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篱渊全身散发著寒冷的气息,唇微微开启,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做的。”
李勋扬首先不服,冷笑道:“不是你还会是谁,花凛剑乃教中圣宝,教主在一年前赏赐给了你,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一年前花盈舞武功大进,能以手代剑,大喜之下将随身的佩剑赐给了篱渊,篱渊一直随身携带至今。
篱散大怒,上前一步大叫道:“一派胡言,早些日子里大哥进了水牢,你往他身上抽了不知多少鞭子,大哥足足休息了半月,哪有精神去杀那劳什子的人,况且那麽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哪里需要大哥出手,这明显是栽赃嫁祸。或许是自己投了湖,正道中人借题发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哼,你这明显是包庇。”李勋扬怒斥。
篱散不甘示弱的瞪著他:“你无凭无据凭什麽这麽说,亏你还自称铁面无私,竟也只是个落井下石之徒。”
花盈舞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好了好了全都给我闭嘴,还只是初听说而已,事情还没有全部弄清楚,说不准那伤口根本不是花凛剑所造成的。”
篱渊面无表情,视线一直凝视著花盈舞,花盈舞低著头听著那些争论,颇有些不耐烦了。
“教主!”李勋扬上前一步。
花盈舞蓦地抬起眼睛,一拍扶手大怒道:“李勋扬,你不要不识好歹,本教主说了闭嘴就全都给我闭嘴,你再多一个字试试,我马上让你生不如死!”
李勋扬张了张嘴,良久又闭了起来,愤愤的退後两步。
花盈舞又道:“还有那水牢之事,我险些给忘记了,本教的规定,无论谁进水牢,都要先受三十鞭子,你倒好,一下子给了篱渊八十几鞭,你到底安得什麽心!”
花盈舞平时都是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杀起人来的事情也是笑吟吟的,今日却莫名的暴怒,教中上下鲜有人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随即都是铺天而来的恐惧。
李勋扬惊恐的张大了嘴,随即又浅浅的笑道:“只有三十鞭子,定是篱副教主吃不住刑罚,昏昏沈沈的记错了。”一副低眉垂眼奉承的模样。
花盈舞突然大笑,笑的人不寒而栗,周围升腾起了肃杀的气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停了下来,花盈舞娇气的嗔笑道:“哪里是他告诉我的,是我亲自一道一道伤痕数出来的。”
李勋扬从没想过花盈舞会做这样的事情,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花盈舞果然是个疯子。忍著恐惧讪讪道:“教主……属下……”
花盈舞打断他:“反了你,我说若你多说一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你倒还真敢给我说!”
李勋扬大惊,正欲争辩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口,多说一个字只怕死得更惨,最终咬著牙紧闭住了嘴。
花盈舞叹了口气:“我也不多罚你了,你多打的那五十鞭子双倍打回来就是,下去吧。”
李勋扬跪下叩头谢罪,走的大义凛然。
莫问之踌躇了片刻上前一步道:“教主,正道与我教的厮杀一触即发,当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如……”
“你是在质疑本教主吗?还是觉得少一个李勋扬本教就支持不下去了?”
“属下不敢。”莫问之虽开了口却仍是颤颤抖抖十分的惊恐。
花盈舞露出了笑容:“莫堂主怎麽又如此的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众人听见花盈舞不用“本教主”自称,顿时送了一口气,知道他的怒气过去了。
果真喜怒无常!
“莫堂主,再有什麽动静立刻来报。篱渊你留下,其他人全部下去吧。”花盈舞笑吟吟的挥了挥手示意全部退下。
众人走後偌大的殿堂中只剩下了两人,花盈舞抬起头笑得好不妖媚:“篱渊,好累哦,你过来抱著我。”
篱渊褪了面具果然走过去抱住了他,手背轻柔的摩挲花盈舞的脸颊:“不怀疑我麽?”
花盈舞凑过脸去,红唇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花凛剑是我送你的剑,我才不信你会用我送你的剑去杀这麽一个不入流的货色呢。”
篱渊深情的望著花盈舞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乌黑的眼眸似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花盈舞被他看的好不自在,只觉得全身泛热,气息变得浓重起来,身体里更是有什麽东西在蠢蠢欲动。
不自然的瞪他一眼:“看什麽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声音中却满是撒娇的口气。
篱渊用指腹摩挲他的红唇,描绘出那花瓣似的形状,突然问道:“你罚了李勋扬是在为我出气吗?”
被人看穿了心思,面上微微有些发窘,刚才对著李勋扬咄咄逼人的口气已是明显至极,只是篱渊这麽明著说出来心里难免有些羞怯,瞟他一眼强嘴道:“谁为了你了,我是公正无私!”
“是,我的教主大人最公正了……”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忍不住去吻那柔软诱人的唇瓣,吮吸著他娇柔的唇,灵巧的舌一下子滑了进去,吞噬无数甜美的津液。
两人吻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舍。良久篱渊才沙哑著声音轻声道:“夫人……我想要你……”
“这里是大殿……啊……”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那两点红豆已经被捻搓在了男人的手里,有些痛却又有说不出的爽快。
男人一手搂著他的腰,将他的衣服褪直腰下,露出精美的锁骨,雪白的身体,还有那两粒淡红的花蕾,脸上渐渐泛红,出现迷离的表情,模样撩人至极。
男人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乳投,用牙齿轻轻的厮磨,发出淫靡的吮吸水声。乳投被咬的又红又肿,泛著闪闪的光泽。男人迟迟不咬另一边,使花盈舞不舒服的扭动著身子,羞怯的弓起身子将乳投凑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戏谑的一笑含住那一边的乳投,给了花盈舞又一阵的快感。只觉得身体慢慢的滚烫,这几日来两日几乎日日求欢,花盈舞早已知道了其中的乐趣,心中又是期待又有心悸,男人的欲望过於强烈,总是要不够他,每每都要弄得他筋疲力尽,疯狂到了极至,但一想到男人为了他禁欲了这麽多年,心里又满满都是甜蜜。
滚烫的舌游走在花盈舞的全身,慢慢的滑至禁区,在大腿内侧落下几个红色的吻痕。花盈舞不舒服的呜咽两声:“篱渊……渊……”双手不自觉的滑了下去,抚上早已勃起的欲望,那淡粉色花茎高高的抬头,精致小巧竟很是可爱。
篱渊挑了挑眉看著怀里的人儿迷乱著表情,自己抚摸那漂亮的玉茎。只过了片刻,花盈舞便哭丧著脸:“自己弄不舒服……”拉了篱渊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似乎只有那宽阔有力的手才能满足深不见底的欲望。
篱渊一边细吻他的脸颊一边帮他套弄。“夫人……可还喜欢?”
花盈舞咬了咬下唇小小的点了点头:“喜欢的……”
那小巧的玉茎越胀越大,篱渊却忽然收了手,苦著脸:“我也想要啊……”
媚眼瞪他一眼,撩开他的下摆把手探了进去,羞红了脸:“这样好不好?”
“含住他……”坏心眼的咬了咬花盈舞小巧的耳垂。
花盈舞几乎是立刻回嘴:“我不要。”
“夫人……也让为夫舒服一回……我想看你为我狂乱的模样……”篱渊捻著花盈舞的乳投,忽重忽轻。
花盈舞哼笑一声:“下流!”不情不愿的从篱渊的身上下来,跪在大理石地砖上,小手握住滚烫的分身,檀口缓缓的开启,脑子里出现了篱渊替他含弄时的情景。
篱渊心情异常激动,看著心爱的人儿如此的媚态几乎要失控的把他压在身下,疯狂的贯穿。身下的人红唇已经打开,唇瓣微微的触到了顶端的小洞,身体立刻传来一阵狂乱的快感。就在这疯狂的时刻,花盈舞竟然挪开了头,抬起头对著他拼命的摇晃。
忍著勃发的欲望,摸著他的头问他:“怎麽不继续了?”
“太大了……我含不到底端的……”满脸的委屈。
篱渊已经失控了,心爱的人儿愿意为他如此已经满心的激动,没想到那人儿心里竟是想要伺候的尽心尽力,让他快活的。立刻俯下身子吻住花盈舞的红唇,雀跃的吮吸花盈舞的小舌。
“渊……我只含住顶端好不好?”
哪里有不好的,听到这麽可爱的话差点射了出来,终於是忍住了,哑著声音:“好……”
花盈舞颤巍巍的张开了嘴,颤抖的含住,小嘴再含不进过多的,只好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
篱渊瞳孔倏然放大,差点泄了出来。俯下身子大手摸著那雪白的臀部,手指绕著嫩红的穴口打圈,伸入一根手指,腿间的人身子一颤牙齿不小心磨蹭了一下巨大,浓稠的液体竟一下子喷射而出。
花盈舞抬起头不满的瞪著篱渊,过载的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滑落,那场面淫靡到了极致,篱渊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立刻的高高抬头。
篱渊安抚的替花盈舞擦去嘴角浓稠的液体,好笑的问他:“怎麽气呼呼的,很难喝吗?”抱著花盈舞做到自己的腿上。
花盈舞咬著红唇:“太多了……我都咽不下!”
竟然是因为这个!篱渊再一次冲动了起来,这个人儿怎麽总是说这样可爱的话,让人欲罢不能。
篱渊一边揉搓著花盈舞的玉茎,一边舔弄胸口的那两点,让花盈舞再一次沈溺在情爱的欲望中。
手指耐心的开拓那温暖潮湿的花穴,弄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渊……我要你……恩……啊……”呻吟声迷乱而撩人。
“今天你来。”
花盈舞红著脸瞪他一眼,缓缓的掰开雪白的双臀,咬著下唇缓缓的坐下。那副场面几乎让篱渊血管爆裂。
双手按著篱渊的肩不断的扭动腰肢,篱渊扶著他的腰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律动。
“篱渊……渊……好舒服……啊唔……恩……”身体的重量使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顶到最深处。
篱渊嘴角勾起,俊美的面上满是满足的神情,“还早,今天让我要个够,不然我绝对不放你。”
“呜……太深了……篱渊……篱渊……”
“我在。”四唇交合,篱渊对著花盈舞的唇瓣又啃又咬,手指从腰间滑至胸前,空气中荡漾起浓浓的麝香味,久久萦绕不能散去。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极度的快感已经远远地超载可以负荷的范畴,每冲撞一下都似乎要死去一般,灵魂飘离在空中,整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轻飘飘的。
“叫我的名字。”篱渊哪里要的够,似乎要把三年来的空虚痛痛的发泄完一样。每一下撞击都带著猥亵的水声,和花盈舞的呻吟交织融汇,让人怎能自拔。
“渊……渊……啊……慢一点……”花盈舞已经濒临疯狂的状态,身体无意识的扭摆。
“叫我夫君……”
“夫君……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够了……”花盈舞甩著头香汗淋漓。
“快好了。”重重的一顶,终於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媚肉微微的外翻,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篱渊咽了口口水几乎又要硬了起来。
花盈舞软倒在篱渊的怀里,懒懒的动不了了。
篱渊抱著他抚摸他光滑的背,细细的啄他的面颊。
“渊……走小路回去,我要洗澡,黏黏的不舒服……”脸粉扑扑的,可爱诱人的不像话。
篱渊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们去浴池里再做一回,可好?”
花盈舞搂著他的脖子:“哪里有人像你这麽坏的!尽想著和我做这档子事。”
篱渊笑著蹭他的脸:“谁让我的夫人这麽诱人,我怎麽可能要的够。”
花盈舞哼一声在他的胸口处一咬,篱渊忽然皱起眉低低呻吟,下身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你!”花盈舞羞赧的看著篱渊的乳投,咬了咬唇小声道,“回去再做,不要在这里。”
篱渊大喜立刻帮花盈舞套上衣服抱著他飞快的离开。
两人缠绵了一整个下午,到了黄昏时刻花盈舞已经累得睡著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