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喉咙有点干涩。她的脸贴在萧墨夜的胸前,听着那极有规律的心跳声,“霍景如后来爆出了大量的裸/照,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他的心跳,依然平稳,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问出这个问题。
    “嗯,是我。”淡淡的口吻,是那么地云淡风轻,就渀佛,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楚欢沉默着,而萧墨夜回想起那一天,他是坐在监视器的前面,看着几个监控屏幕上,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房中的一切。
    霍景如在房间中嘶喊着,哭泣着,不断地求饶着,可是他看了,心中却兴不起丝毫的波澜,就好像只是在看着一场戏而已,而这场戏,对他来说,实在是乏味到了极点,但是他又不得不看完。
    霍景如头发散乱地被**了衣服,而强/暴她的两个男人,就是她花钱所雇用的那两个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更加让她体会到,她所要加诸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痛苦是什么。
    那一夜,霍景如被灌了药,反复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承受着一次次地撞击,他冷眼旁观着,然后命人把这些照片发布出去。
    他让霍景如从事业的高峰期,一举跌落到谷底。
    当霍景如跑到他跟前,如同疯子泼妇一样地叫骂着,“萧墨夜,是你害我的,你害我的!我不会让那你好过的,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会告你的!”
    他笑了,看着手下把这个女人压在墙边,他只是淡淡地道,“如果我真是魔鬼的话,那么接下来,你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霍景如,你该记住,有些人,你一辈子都是动不起的。”
    霍景如从当红的女星,沦落成了低下的舞女,萧墨夜和楚欢这两个名字,成为了她一辈
    子的梦魇。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萧墨夜沉声问着,“会觉得我残忍吗?”
    楚欢怔了怔,像是在用着很长的时间回味着对方的话,然后才道,“我……不知道。”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觉得很残忍,这样毁了一个女人。在当初,她从网上找到了霍景如的资料,知道了她经历后,还曾无比地同情过。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她却又不这么想了。
    她不是圣母,没有慈悲到别人捅了她一刀,还去怜悯对方的。而她知道,归根到底,萧墨夜这样地去对付霍景如,其实只是在为她出气而已。
    “欢。”萧墨夜的唇,贴在了楚欢的唇瓣边上,“就算我再怎么残忍,我也不会对你残忍。”
    “我……知道。”她呐呐地回道,唇,如果再稍稍一动依稀,就会完全贴合上他的唇。
    “所以,你也不要对我残忍。”他呢喃着,看着她的眸光,带着一份痴狂。
    她的眼中,有着迷惘,像是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的一只手,拉起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当你对我残忍的时候,这里会痛,痛得过了,便会碎,而我不知道,一旦这里碎了,我会变成什么样。”
    392宣传照
    “不会碎的。”楚欢定定地道。她爱他,又怎么可能去对他做残忍的事情呢。
    他的喉咙中,滚出了低低的笑声,然后,他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那么地甜蜜,而又那么地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他的唇,辗转吮吸着她的柔嫩,撬开着她的贝齿,挤进了她的檀口中……
    他在她的口中,搅动着她的蜜/汁,舌尖几乎抵到了她喉咙的深处,强迫她吞咽着彼此的交融的唾液。她脸颊上的绯红越来越甚,当他松开她的唇时,她的**因为呼吸地不顺,而强烈地起伏着,粉嫩的唇瓣,还沾着晶莹的唾液,那双乌黑的杏眸,泛着莹莹的水光,让他看得不禁痴了。
    他的欢,竟是那么地美,那么地牵动着他所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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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欢回到公司的时候,单位里的同事们,几乎都知道她被绑架的事儿,其中有一些消息灵通的,还知道了她是萧墨夜的女朋友。
    尤其是她所在的设计部,办公室里的那几个同事,个个看着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其中那个平时追星最厉害的女同事,一见楚欢来上班了,立马奔到她的跟前,热情万分地道,“我说,楚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和萧墨夜交往,居然也不和咱们说清楚。”
    楚欢笑笑,没吭声。
    那同事立即又道,“哎,咱不说以前的事儿,就说现在,大家同事一场的,你也是公司的成员,今年过年的年会,你怎么着也得请萧墨夜来这儿露个脸吧,让咱也好见见明星的风范。”
    这同事说的唾沫横飞,两只眼睛,笑眯眯的,活似守财奴见到了一堆金需在面前。另外几个同事听见了,也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道,“楚欢,萧墨夜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啊?”
    “他送过你什么礼物啊?”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啊?他真人和镜头上的像吗?”
    更有眼尖的同事,瞅着楚欢手指上的戒指,尖叫着道,“哇,楚欢,你是不是和萧墨夜订婚了啊?老天,我的同时居然就要成为萧太太了,我不是做梦吧!”
    “天!楚欢,你和萧墨夜结婚日期有排好吗?大家同事一场,不会不让我们参加你的婚礼吧!”
    “对、对,一定要请我们啊!”
    同事们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平时还算稳重的设计师,都加入了围堵中,搞得楚欢哭笑不得。
    一直还是等到汪秘书过来了,一众同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椅子上。
    楚欢跟着汪秘书进了老板的办公室,此刻老板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个劲儿地向楚欢表达着关心,并且表示,公司和大厦交涉过了,以后安全措施会更加到位,一定不会再发生绑架的事件。
    楚欢说着谢谢,听得出,老板话中有话。
    果然,过了一会儿,老板便说着公司这几年的势头还不错,目前的服装都是以中低端客户为主,也想往高端客户发展一下,希望能和方氏集团下面的一家子公司合作,另外,萧墨夜如果能给公司的高端男装拍摄一系列的宣传照,那自然再好不过了,价格方面,一定会令其满意的。
    楚欢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要回去问问。在社会上经历了小半年,她自然不会像刚出校门那么单纯,更何况,老板所说的这些,都是和墨夜有关的,而这些事儿,她不能代对方做主。
    晚上,楚欢把这事儿和萧墨夜说的时候,对方思索了片刻后道,“以你们老板所出的价码,和方氏那边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回头让你们公司给一份具体的计划书。”
    “方氏不会亏吧。”楚欢不放心地问道。
    萧墨夜轻轻笑道,“不会亏,只不过方氏挑选的公司,大多都是一些大型公司,以你们公司的规模,一般不会合作,不过你们老板提出的利润分配,确实也吸引人,倒不如尝试一下,或许对方氏也有利。”
    楚欢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那你要拍摄宣传照吗?”老板开出的价码是5000万的代言费,对于楚欢这家不算大的公司来说,这代言费的确算是天价了,足以和一些高端一线品牌的代言费相提并论,不过楚欢觉得萧墨夜并不会在乎这笔代言费。
    “你希望我拍吗?”他笑问道,像是打算以她的想法来做出决定。
    “唔……”她犹豫了半天,才道,“说不上来,挺想看你拍摄宣传照的,但是看到你穿着别人设计的服装拍摄宣传照,又觉得挺不甘心的。”毕竟,楚欢很希望有一天,萧墨夜可以穿上自己设计的服装,出现在大众的面前。
    “是么?”他轻喃着。
    第二天,小陈便心急火燎地把她刚刚听到的八卦消息在办公室里说了,“大消息,大消息,我刚听说,萧墨夜同意给咱们公司拍宣传照了!”
    此话一出,众女沸腾,毕竟,这代表着大家或许都有机会去现场看萧墨夜拍宣传照的可能。
    “不过萧墨夜说了,他拍摄宣传照的服装,必须是楚欢亲自设计的!”小陈话锋一转,又吐着后文。
    办公室里的众人,当即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楚欢。
    楚欢也是大吃一惊,对着众人的目光,只能无辜地眨眨眼睛。
    “喂,楚欢,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故意让萧墨夜开出这个条件的啊?”小陈大咧咧地凑上前问道。在公司里,她和楚欢关系算是不错的。
    “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墨夜开出这条件,你信不?”楚欢继续眨着她那特无辜的眼神。
    小陈特感慨地仰天长啸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拍拍楚欢的肩膀,做出一副语重心长地样子道,“好好设计啊,我其实比较喜欢萧墨夜穿西装的样子!”
    393等待着后悔
    “穿风衣也很帅啊!”
    “还有啊,戴格子的大围巾,一定特有感觉。”
    “楚欢,你考虑一下,高端服饰的话,不如来个中式贵族的风格吧,把中山装,中式马褂之类的改良设计,老天,想想萧墨夜会穿上这类的衣服,我就兴奋了!”
    “就是就是,楚欢,要帮忙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认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而楚欢的心,蓦地有种暖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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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飞卓看着段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当他知道好友恢复记忆的时候,他曾真心高兴过,毕竟这代表着以后,还有应该不会再受头痛的困扰了。
    可是,当现在,他倒宁愿段棠的记忆不曾恢复过。或许,没有恢复,反而会更好吧。
    屈飞卓记得,那一天,段棠来到了军区的医院,就站在他诊室的门口,一言不发,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没有丝毫的人气。
    屈飞卓呆住了,至少,他不曾见过段棠这个样子,就好像对一切都已经漠不关心了。
    “到底怎么回事?”当时,他是这么问的。
    然后,等了很久,他看到段棠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说,她不后悔呢。”
    她?这个她是谁?
    几乎不用再问,屈飞卓就知道,这个她,所指的必然是楚欢。也只有楚欢,可以让段棠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有去细问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屈飞卓陪着段棠去了欢堂,包了个包厢,一醉解千愁。
    酒,一瓶瓶地喝着。屈飞卓隐约地感觉出来,楚欢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断了好友所有的念想,所以好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当段棠喝下第五瓶红酒的时候,作为一个医生,屈飞卓终于夺下了对方手中的酒,低声道,“别再喝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难道除了女人之外,你就没有别的生存意义了吗?”
    “是啊,应该有别的意义吧。”他的声音,冷漠淡然,“你告诉我,我现在该去想些什么?”
    屈飞卓心中一凛,反问道,“那你现在,最想做的又是什么?”
    段棠垂眸,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渀佛在感觉着什么。这双手,曾经那么死死地抓住过某个人的手,可是即使他抓得再紧又有什么用,当那个女人决意放开的时候,他怎么都没办法去挽留。
    这……该是他一声最大的挫败吧,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只是,当年他是输在了萧墨夜的手段上,而现在,他却是输在了楚欢的爱上。
    她对他,只是心动,不够多,也不够深,所以不是爱,而她对萧墨夜的,却是一种深爱。
    是时间的关系吗?是他遇到她太早的关系吗?在她不敢爱的时候,他爱了,而在她可以爱的时候,他犹未察觉到她对于他的重要性。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是不是注定了会成为一场悲剧呢?”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包厢中。
    屈飞卓楞了楞,片刻才道,“未必,只看你是怎么想的。”太过执着,有时候只会痛上加痛。
    “我?”段棠的唇,轻轻地漾开一丝笑意,就像是冰冷的寒风,沁入人的心肺,“我只想看到,她的后悔。”说着,他抬起头,看着屈飞卓,“你之前不是问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