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逼回自己的口腔,自己则顺势欺压过来,给了我一个更加火热和缠绵的法式热吻。
    他一手圈在我的腰上,让我紧紧的贴着他,另一手则隔着t恤爱抚着我的酥胸。
    很快的,韩磊似乎不再满足于热吻,他的唇慢慢离开我的,吻上了我的脖子,似咬似啃,而他的唇所到之处都让我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咬着嘴唇,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就在我迷情意乱之时,突然觉得身体被向上一提,于是下意识的紧紧抱着韩磊。
    韩磊把我的双腿抬起放到他的腰处,让我夹紧他的腰,接着他向旁边移动几步,把我抱上光洁反光的流理台上。
    坐在流理台上的我双腿张开,韩磊则挤进我的双腿间站在我的面前,此时我们的高度很销魂,我的胸正好对着他的头。
    韩磊把头埋进我的胸里,隔着衣服亲吻,他一只手撑在流理台上,另一手撩起我的t恤下摆,把手伸了进去,抚上我的背,一直摸索到我内衣的扣子上,他努力的和我内衣的扣子“交流”,不一会儿,他成功的解开了扣子。
    他的手从我背上滑到胸前,推开内衣,直接抚上我酥胸的肌肤,他用手指把玩我胸前的樱桃,时而轻捏,时而揉搓。
    我受不了的仰头呻吟,他则用撑在流理台上的手把我的头压向他抬起的头,两唇又吻在了一起,连同我的呻吟声。
    我不甘心这样被他玩弄,因此用小手奋力的拉扯他的t恤,达到让他□出上身的目的。我挣扎着离开他的唇,皱着眉头脱他的上衣,在他莞尔一笑的帮助下,我成功的让他和衣服分离,把他的衣服向后一丢后,我的手又重新回到他的胸膛,学着他的做法玩弄他胸前的小点点。
    他也不示弱,把我的t恤一直撩到胸上,火热的唇立马吻上,吸吮着,挑逗着,玩弄着。
    我被这似曾相识却依旧陌生的快感给逼得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都使不出力,只能把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以此借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的热吻和鼻息从胸前移到腰际,并恶质的停留在肚脐上。
    我的身体顿时更加的火热,小腹一暖,一股热流涌出。
    我轻拍他的肩膀,让他抬头对上我同样充满欲望和渴望的双眸。
    他抬起一脸性感的俊脸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我满脸通红的注视下,双手缓缓来到自己的裤头……
    就在这时,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客厅里的电话毫无预兆的突兀响起。
    尖锐的电话声使我们两人的身体一僵,韩磊用双手重新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把头埋进我的脖子与头发间。
    只听他诅咒般的低吼一声,整个身体离开我的,走到水槽边拿起眼镜戴上,然后快步走到客厅里接电话。
    我微微开启樱唇,一脸不敢置信和无法接受的面对眼前的变故,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就快成功的说。
    我保持着原来衣冠不整的模样发呆,直到韩磊重新回到我面前。
    重新戴上眼镜的他一改刚刚的热情,眼里也出现了理智的神色,他微红着俊脸帮我把内衣扣上,把衣服重新拉好,把我抱下流理台。
    看着我的一脸呆样,他在我头顶轻咳了一声,用清爽的声音说:“呃,那个,我朋友突然约我出去,那你,呃,我的意思是,我不在家吃了,出去一下,那个,恩,你就自己解决晚餐吧。”
    我低着头点点头,没有看他。
    看到我点头,韩磊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淡定的背影和想起刚刚理智的神情,我忍不住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刚刚火热的触感还停留在身上,但是为什么此刻的他却给我一种仿佛先前的热情和缠绵只是我一人的错觉呢。
    怎么会这样呢……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婆婆的春药必杀技
    婆婆说,好媳妇儿,等婆婆的春药一到手,咱们的革命就算成功一半了。
    继那天差点差枪走火,然后被扼杀在电话里,最后以韩磊的外出而结束的流理台激情后,返家后的韩磊像失忆般,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事情般,依旧与我和平的友好的和谐的进行纯友谊式的同居生活。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也尊重他的决定,毕竟身为女人的我总不能跑到他面前,一脸饥渴的提醒他说:嘿,老公,我们上次在流理台上差点那个成功哦,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对,我做不到,绝对做不到,所以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才是王道。
    虽然那期待的流理台诱惑最终以惋惜的结局收场,但是效果还是有的,那就是外出回来后的韩磊每天都会尝试主动的接触我,碰触我,有时甚至是出其不意的“赏”我一个吻,即使那吻是纯纯的,不带任何激情和欲望的吻。
    他的这个转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却十分欣喜。
    婆婆啊!咱们看到了一线希望啊!
    这天,在公司里的我再次被请上了总裁办公室,别以为我是因为摸鱼偷懒不上班而被拉到那里被训哦,而且,就算我真的偷懒他应该也不会知道的吧,再说那里也不是教导主任办公室。我之所以能成为总裁办公室的常客,不为别的,就因为咱是整个设计部的骨灰级设计师。
    话说以前都是组长把设计方案和定稿送上去的,否则我也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是韩磊,但是自从和我结婚后,他却一改常态的要求让设计师亲自送作品,理由是方便交流想法和建议。
    呵呵,虽然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但是在我看来,怎么有种是他故意想见我而做出的举动呢?
    韩磊的私人男秘书秦浩对我十分的不待见,具体的说,他是对任何一个得以出入总裁办公室的女人都不待见,看来他的小受精神是十分的专业和敬业啊。
    当我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前,不意外的看见站在门口的秦浩,却意外的在他眼里看见了一丝焦急,而当他发现我的身影后,整个人竟然散发出一种“你总算来了”的松了口气般的讯息。
    没有习惯性的冷眼相对,秦浩这次居然主动的甚至有些急切的帮我敲门并打开房门。
    我觉得很受宠若惊,很不习惯,看来自己有喜欢被虐的潜质啊,在心底滴汗的同时也不由得琢磨:这家伙是吃错什么药了么?否则怎么可能会让我享受如此高级的待遇呢?
    但是待我看清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后,我是完全明白秦浩的怪异举动和“待见”我的意图了。
    原来相比里面的女人,他认为我是安全系数最大的和最无害的。
    对,原因就是在韩磊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女人,一个衣着暴露,呃,超低胸,超短裙的波霸级性感尤物。
    这女人拥有一般女人无法达到的巨型傲人胸围,在扣起的低胸套装里呼之欲出,圆润丰满的翘臀被包裹在又紧又短的窄裙里,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十分的诱人,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性感尤物啊,更难得的是,在她身上,居然能持续散发出一股无人能挡的强烈女性荷尔蒙,那个销魂啊!让身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对她猛流口水,更何况是对一般的男人而言呢?偏偏,这里唯二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一般的男人,而且都是不会欣赏的男人。
    在秦浩用咬牙切齿的口吻解释中得知,这个性感尤物是这次合作公司派来的代表。
    只见这女人旁若无人、若无其事的向站在桌边的韩磊靠近,并伸出画了精致美甲的纤手尝试染指我们家韩磊的俊脸。
    秦浩见此是那个急啊,那个抓狂啊,并暗地里用手捅了捅我的腰,用眼神说“还不快点去阻止那个疯女人!”
    我揉揉被他虐待的小蛮腰,嘴角抽搐的回视他“老大,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了?”
    这边,我和秦浩用眼神激烈的对话中,那边,性感尤物的小手继续向韩磊的俊脸攻去。
    眼看那手就要碰触那脸,秦浩不堪打击的准备用双手遮住双眼,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并张开嘴唇,打算在碰触的那一霎那来个应景的悲鸣。
    我的反应没他快,所以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打算亲眼目睹“惨剧”的发生。
    就在那手仅离那脸三公分的地方,在整个安静得连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发出巨响的办公室里,除了两人的抽泣声,还突兀的响起了一只手被另一只手pia飞的声音。
    “啪!”
    声音清脆悦耳,毫不犹豫。
    性感尤物一脸不敢置信的把被拍开的手放在傲人的胸前,一脸愠怒的用粘着夸张长度眼睫毛的美眸瞪着韩磊,而我和秦浩则被雷得下意识的两人四手握在两人的胸前。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韩磊扬起一抹无害的笑脸对那性感尤物说道,“我不喜欢被女人摸脸。”
    此时的韩磊明明在笑,但是那笑却毫无温度,眼神也异常的冰冷。
    韩磊此话一出,秦浩笑了,我呆楞了,性感尤物灰溜溜的闪人了。
    ……
    又到韩家举行的一周一次周末家庭聚餐时间,我与韩磊携手准时的出现在韩家大宅。
    大家对我们的“亲密”似乎已经能慢慢的淡定和安静的接受了,但是那些欣慰、好奇、释怀、敬佩、崇拜、鼓舞、满意和享受的眼神依旧。
    开饭前,婆婆一脸神秘的把我带进房间,锁上门后,她一脸得意的奸笑着说:“好媳妇儿,看,这是啥?”
    说罢,她摊开手心,里面有一颗亮得闪光的红色小药丸。
    看看婆婆一脸阴谋即将得逞的得意笑容,在看看那颗来历不明的小药丸,我灵光一闪,指着婆婆的手心,犹豫的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会让韩磊主动脱衣服的春药?
    婆婆一脸称赞的看着我,一把亲密的搂过我的肩,把手托起放在我们的眼前,两人靠在一起专注的注视着那颗会诱人犯罪的小药丸。
    婆婆一脸发光的看着药丸说:“别看它体积小,药性却很强,而且无色无味,等会儿趁他们要喝酒的时候,我就把它磨碎了放进那臭小子的酒里,嘿嘿嘿,然后等你们回家,正好隔了两个钟头后,要行发作,嘿嘿嘿……”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药,靠,现在的药怎么这么神奇啊,还有潜伏期的说。
    婆婆把我打发出去,自己留在房间里一边磨药一边发出“嘿嘿”的□声。
    韩家的家族聚餐十分热闹,大家的感情十分的要好,照韩磊的解释说:吵吵闹闹,感情更好。我虽然插不上话,但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的愉悦和放松,而这种感受也是我在家里从未体验过的奢侈期望。
    聊到正high处,公公兴致一来,提出喝酒助兴的提议,得到大家纷纷的支持和赞同。
    婆婆十分主动的只身去到厨房,再出来时,用一个托盘放了几杯红酒和几杯水果酒。
    “你们都是要开车的人,所以只能一人喝一杯,姑娘们就品尝一下我新制的水果酒吧!”婆婆一边说一边把酒放到我们每人的面前。
    当婆婆把酒杯放到韩磊的面前时,她偷偷的向我顽皮的眨了眨眼,从她的暗示中,我明白韩磊的那杯是她加工过的酒。
    “干杯!”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大家纷纷举起酒杯。
    男人们豪爽的把酒一饮而尽,女人们则慢慢的品味水果酒。
    我看着把酒一饮而尽的韩磊,有些担心,一来是担心他的酒量,毕竟一饮而尽容易上头,二来就是担心那药的威力……
    原本大家是想早些散场的,但是婆婆为了药效的潜伏期因此死活让我们大家再多些“交流感情”。
    婆婆频频看钟,终于,一声令下,大家解散。
    在婆婆挤眉弄眼和鼓舞的眼神下,我坐进了韩磊的车。
    一路上,韩磊的意识空前的清醒,眼神也十分的清明,完全看不出被下了药。
    但是当他把车停好在地下室后,他突然俊脸微红,神智开始涣散,并一个劲儿的喊热,一副明显被下了药的症状。
    我说婆婆啊,您是神算还是安装了闹钟啊,否则怎么会如此凑巧,一下车就发作呢?
    我吃力的扶着韩磊搭乘电梯,并在心中哀号:婆婆啊,您是故意的吧,您就不能让他进屋了再发作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您儿子的体型和重量,累死我了!
    站在电梯里的韩磊可以说是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