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修长的腿紧紧地夹着他健美的腰,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索求着他的亲吻。
    她喜欢他吻她的感觉,就像是吻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极度的怜宠与疼惜。
    而他,非常喜欢她的主动索吻,每次都会刺激得他低低咆哮,将她压入床褥间狠狠地爱。
    好吧,气氛绝佳,激情四射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冲上绝美的高潮,摆在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铃声,是特定的,只属于某个特定的人的,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即使陆飞扬对此再不高兴,她也改不了。
    听到熟悉的铃声时,她全身一僵,剧烈搅动的花穴狠狠地一夹,惹得身上的男子重重地喘息着,发起狂来,猛烈地戳入抽出,将她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电……电话!”她想要挣扎开来去接电话,这么多年,她从未漏接过柏凌风一次电话,今天也不想破例!
    “该死的,不许去接!”恼怒不休的陆飞扬,心里的火熊熊燃烧,以前没做或者做到一半时,她丢下他去接柏凌风的电话,他已经很不爽了,这次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期了,她竟然还想丢下他?
    不理会她的抗议,挺翘结实的臀在她腿心处激烈的耸动着,“滋滋”的水声下体传来,他专心追寻着唾手可得的高潮。
    ”啊……”巨大的快感,从他们结合的那一处窜起,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可是,她毕竟许漫雪,那个从小就自律甚严,责任感超强的许漫雪。她用力地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千万别被那个闹别扭的男人卷入了激情的漩涡,出不来。
    可是,好难,真的好难,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她有种快要灭顶的感觉。可是,那响起的铃声,让她把心一横,猛地用力从他身下扭开,双手也用力地推开那个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然后悲剧就此发生。
    陆飞扬刚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这样一推,将他从身上推了开来了,而他没有控制住,直接就喷射出来了,白浊的米青.液,就这么满满地射到雪白的床单上,还伴随着他羞辱万分的低吼声……
    心虚,前所未有的心虚,让她接完电话都不敢看陆飞扬的表情,急急忙忙地赶去为柏凌风送文件,等她回来,小小的套房早已没有陆飞扬的身影。
    他,恐怕是气炸了吧?许漫雪抱着沾染着他的气味的枕头,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之中,咬着唇内疚地想着,然后,忽然,低低的笑声,从枕头里传出来,越来越大声,在这并不宽阔的房间里回荡。
    回想起发生的那一幕,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很没有良心地笑得很开心。
    这次,某人气得不轻。
    许漫雪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面走着,为家里添购必需品,嗯,看了看腕表,他已经有三十五天零七个小时没有消息了,破了以往的记录。
    之前每次生气得走人,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就回来找她,最短的一次,只有五天而已,虽然,两年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很多,毕竟陆飞扬的事业在美国,他不可能真的长期放着公司不管跟她待在台湾。
    可是这次,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她最近有在考虑要不要回纽约总公司,这样他就不用两头跑那么辛苦,可是,好吧,她是有点坏心。她还挺享受那种他生气然后被想念逼得没有办法回来时那种表情,让她觉得,他好可爱。
    可爱这个词,放在陆飞扬身上,恐怕别人会觉得很惊悚,毕竟,陆飞扬作生意一向是以强硬无情、干净闻名,只要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很难讨好很难说话,脾气又大,难搞的程度,跟柏凌风有得一拼。
    可是,他在她面前,就只是一个宠她爱她,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偶尔会发点小脾气,不过自己又会顺过来就她。
    想到他的点点滴滴,让她一向冰冷的脸蛋上浮起一抹浅笑,心里酸酸甜甜的,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想念如影随形,她,也想他。
    他这次,看来是动了真火,只怕除了妒火,还有前所未有的羞辱之火,是的,没错,她不该这样去挑衅他的容忍底限。
    一边想着,一边从货架上拿着补给品,不知不觉中,购物车已经堆满了,等她反应过来一看,不由得笑了。整整一车的东西,都是陆飞扬惯用和喜欢用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将他放在了心里的重要位置。
    就如同,她的套房里,有了他的衣物、牙刷、拖鞋、而他那豪华的公寓里,也摆上了她的保养品一样。
    陆飞扬,我好像真的有点爱上你了,想到这点时,她竟然没有产生排斥的感觉,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全都是如蜂蜜般厚重黏腻的甜沁,一向紧紧抿着的鲜艳嘴唇,反而扬起娇媚的弧度。
    好吧,纵容你一次,去美国找你,谁让我想你了呢。
    有了决定,心思就笃定了很多,推着车快步走着,准备去结账,转过一整排堆得高高的食品区时,她的笑容忽然僵在嘴角,几步之遥,那个一脸平静的妇人,神色复杂地望着她。很明显,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看见许漫雪了。
    陆飞扬现在看到柏凌风,就会非常不爽,这个好友,现在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狠狠地扎在肉里,日日夜夜都让他寝食难安。
    可是,另外一根刺更难受,那就是见不到许漫雪的痛苦。
    今晚,两根刺同时扎入他的心脏,让他的脸色空前难看,他阴阴地盯着柏凌风,“你今晚的女伴是她?”语气深沉危险,如鹰的利眸狠狠地扫站在他身旁的清秀佳人。
    “你有意见?”那个神秘难测的男人就那样轻松地靠在吧台边,一脸随意与自在。
    有意见?他该死的意见大了,这个柏凌风,竟然敢这样玩他,好,有种。
    “哼!”陆飞扬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这是他的晚宴,在纽约郊区的一栋欧式别墅里举行,一场名为商业合作召集晚宴,与会的都是商界、政界的名流,可是陆飞扬嚣张狂妄到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这占地近千坪的宅邸,是陆飞扬的私人房产,现在外面停满全球限量款跑车,里面也是星光云集。
    一向很少举行宴会的陆飞扬,这次破天荒这么大手笔,其实他那些隐藏的晦暗的心思,从好友们带笑了解的眸子里,早就泄露得一清二楚。
    这该死的柏凌风,他肯定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点,在晚些时候,他们四位好友单独聚会时表现得明明白白。
    “怎么,不高兴?”柏凌风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含笑地望着一言不发的男人。
    陆飞扬阴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个气氛,严君尧感叹着,真不如在家里逗着他的“小猫”来得开心,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边,随意地坐在一旁的书桌上。
    “看来,你今晚也没有心思看企划书了。”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飞扬企业欲跨足美国的电子通信行业,这在业界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虽然目前陆飞扬还没有决定要与哪家公司合作,不过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结果会是如何,即便那个生气的男人自己不愿意承认。
    任昊东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在那里细细擦拭,彷佛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风,别说我不帮你。”严君尧轻晃杯里色泽醇厚的美酒,轻抿一口,“这次,你真是玩得过火了。”他之前就有打电话给柏凌风,让他带着许漫雪一起过来,他们四个好友,都明白陆飞扬这次晚宴的最终目的,这小子,谈起恋爱,就是天翻地覆的,痴情得让他们都傻眼。
    “也许,”柏凌风神秘一笑,“过火之后会有惊喜也难说。”什么意思?陆飞扬黑亮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
    “惊喜什么的先不用说,不过……”严君尧望着窗外的怡人景色,“你家的那个小佳人,倒真是,嗯,让人惊艳。”
    话没说完,眼前人影一闪,柏凌风已经站在他的身旁,望向那个月光下坐在喷泉池畔的女子。该死的,不是叫她乖一点的吗?天气这么冷,她竟然敢给他跑出大厅,柏凌风暗暗咬牙,正准备杀下去时,眼角扫到一抹淡紫色身影。
    “飞扬,你的惊喜到了。”丢下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之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眼尖的严君尧当然也看到了,斯文地一笑,好吧,今晚的聚会看来可以提前结束了,嗯,真想念他家“小猫”芬芳软嫩的身体,刚好可以回家抱着取暖,拿过遥控器一把按下,抛开,再顺势搭上任昊天的肩,“一起走,嗯?”
    “当然。”黝黑漆亮的手枪在他掌中一转,就消失不见,任昊东站起来,拍拍陆飞扬的肩算是告别,与严君尧一起闪人。
    这些人,不到一分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搞什么?不爽地皱着眉,抬眸望向刚刚被严君尧按开的监视萤幕,一抹熟悉的秀丽身影出现在清晰的萤幕上,紧皱的眉忽然舒展,狂喜的色彩顿时染上刚毅的脸庞。
    好吧,他收回前言,柏凌风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就是了。
    不过,只是有时候。
    许漫雪拎着长长的裙摆,踩上绵长回旋的楼梯,即使好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但一切仍然不算陌生,以前都是陪着柏凌风来这边,这是第一次,她独自到来。
    刚刚走过大概十几公尺,就被一双突然伸出来的大手揽住拉进了其中一间房,天旋地转之间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被熟悉的男性气息给狠狠地堵住了嘴唇。
    来不及将大门扣上,他就将她抵在墙壁上狂吻解瘾再说。
    粗鲁直率的舌头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戳入她的嘴里,狂野地搅拌着,吸啜着,还带着浓浓的怨气与不满,贪婪且不知餍足地搜刮着她的甜美。
    “唔……”她在他的唇间低低地呻吟着,软嫩的小舌回应着他的勾弄,与他的舌头相互摩擦着吸卷着,以他最爱的回应方式回报他。
    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爱抚,可是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吻,里面有着深深的感情、眷恋。吻,是情人之间灵魂与灵魂的碰触,果然没错。
    “他非常地爱你,很爱很爱,爱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是的,我知道,我明白,对于他的爱,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那么深的情,没有那么痴的爱,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吻?
    手掌急急地摸索着,削肩的小礼服,不敌饥渴了一个多月男人的欲火,丝滑的布料传来清脆的裂帛声,没有穿内衣的乳防,方便了他的攫取。
    急切的吻从她的嘴唇,颈项一直蔓延到那片高耸的晶莹之上,一口叼住深受他宠爱的粉嫩乳投,饥渴地含嚼着,吸得“啧啧”有声。
    “啊……轻一点……”她娇娇的抱怨着,虽然心里清楚,这么久没做,这个性急的男人要是轻得起来那就怪了,不过她就是想向他撒娇,也只跟他撒娇,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都很内疚,现在有一个男人这样爱你,我也感到很欣慰。”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明白他的痴情与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