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渺升起浓烈的欲望,把桃青宜放倒在床上,倾身上去
    关键时刻,他吐了。他意识到的时候,尽量避开了樊渺,只是吐到了床单上。不过这足够扫兴了。
    方才还激、情四射的房间里,现在弥漫着饭菜的馊味。
    最开始呕吐的时候,桃青宜以为自己有了。不过上吐下泻一直折腾,他就不这么想了。
    樊渺穿上衣服赶紧去请了大夫来,把脉后也只是说太过劳累,加上脾胃弱,肠胃不调,不严重。吃些好消化的东西,好好养着别太累就行。樊渺追问吃些啥好,老大夫说,以前吃啥,就还吃啥。说罢,开了药就离开了。
    明白是吃饭的缘故,桃青宜恨没有饿着些——他的洞房花烛,就这么又没了。
    樊渺对于夫郎和自己亲热之中吐了这件事,即使知道了原因是饭菜,还是觉得很伤自尊的。毕竟,箭在弦上,只差一步的时候他吐了。她一想起来,心情就没办法好。
    不过看着昨天虽然有些疲惫,还算是神采奕奕的美人,现在却苍白着小脸有气无力的样子,樊渺又觉得自己好像又虐待了他。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樊渺提着些礼物,去旧巷的老叔叔家讨了红枣软米粥来,让几乎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完了的桃青宜先养养胃。
    樊渺又去集市里重新买了米,粗粮留着自己吃。
    桃青宜的胃口这次整整闹腾了两天才好。樊渺觉着,大概,他应该能吃包子。那是她会做的吃食里最精细的了。
    樊渺给他做了两回包子。桃青宜很喜欢吃,胃口也不闹腾,樊渺的包子真的很美味。
    后来,除了吃包子的时候,家里的饭菜就都是桃青宜准备了。一样的蔬菜,处理得精细了,味道比樊渺做的时候好吃很多,也更好消化。桃府厨娘的夫郎虽是男子,却也是手艺了得。教出来的桃青宜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粗粮是没办法的。桃青宜做成了饼子,还是不能多吃。樊渺也一见他吃粗粮做的东西就脸色难看。于是桃青宜就不再勉强,只□细的吃食。
    饭菜可口了,肠胃也好了。只是,桃青宜无限怨念的事情还有一件——
    他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直没影了。
    老大夫说不能劳累,又没有说是什么劳累。再说现在他活蹦乱跳的,她就、就一点都不想?
    尽管搬离了旧巷,小妞还是来樊渺家里玩儿过一次。桃青宜看着特喜欢。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拽着自己的衣摆要听故事的样子,讨好地撒娇,一笑脸颊上就出现一双酒窝。
    小妞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问着不着边儿的问题,绞尽脑汁想着回答,桃青宜觉得自己心里一片柔软。
    小妞以前黏樊渺,因为只有别的大人都忙,会让她自己玩儿。只有樊渺不烦她,还会做玩具、蒸包子。现在小妞黏桃青宜,因为比起不怎么说话的樊姐姐来,还是温柔美丽、又仿佛什么问题都知道的姐夫更可爱。
    桃青宜被小妞软软的小手拉着,叫着姐夫,真的想生一个软软香香的娃娃,将来听它叫自己爹爹。
    想到这里,他有些失落——
    妻主已经连续好多天都让他先睡下再回卧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尚未成功,包子仍需努力。
    上盘肉末小菜,明日月黑风高。
    ☆、番外一
    番外之月黑风高
    这天是王大娘的忌日,樊渺一早去集市里准备了祭品。
    上香、摆好了祭品,再在坟前洒一杯酒,樊渺就跪下来,对着王大娘的墓碑跪一天。清明和忌日,每年两次上坟,樊渺次次如此。
    旁人要上坟,总要哭诉些话来寄托哀思,或是乞求保佑后辈。樊渺与别人不同,她就跪着,不发一语。这些年来风雨无阻。
    似乎是因为和王大娘这些年的相处之中,拮据困顿的生活透着太多的压抑、艰辛,相依为命、亲密无间的一大一小两人交流常常无声。
    樊渺一直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苦。她真心喜欢。金玉满堂抵不过实心相待,这份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的温暖,一直被她所珍视。
    天光从微白渐渐明朗,耀眼,再逐渐黯淡,最后黑漆漆一片。樊渺跪着,仿佛亲人尚在、相对无言。星辰升起的时候,樊渺离开了。
    手持火把小心提防着下山、走出荒郊野外,没遇到什么野兽,樊渺很是庆幸。就是可惜得很,到了城郊的时候,一阵风过,火把灭了。
    樊渺站住适应一会儿,大概能看见东西了,就又摸黑往家里走。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经过城郊那棵大槐树的时候,她被蛇咬了。
    漆黑夜路,走着走着突然一阵疼痛传来,樊渺早有经验、明白碰上了蛇。顾不得伤口,樊渺先用手里熄灭的火把估摸着蛇七寸的位置猛敲。
    蛇死了,樊渺从衣服里摸出一早备着的草药抹上,嘴里又嚼着咽下另一种。樊渺闭上眼睛,靠着树坐着,等药效发挥、毒性褪去。这里的蛇常见的只有那么一种,毒性一般,对付的方法大家也都熟悉。
    不过被蛇咬了还是要难受好一阵子。樊渺周身都很麻木,头有些晕眩。
    这时候,有人的脚步声过来。近了,伴着粗重的喘息声。脚步有些不稳,踉跄着走到槐树旁边,伸手扶着枝干,喘息声越来越粗。
    他低头看见了樊渺,当然,夜色漆黑,他眼中只是一个僵着不动的人影:
    “你???呼???受伤了吗?”
    是个男子的声音,气息不稳,好像跑了很长的路后的喘息。樊渺手脚依然麻木,可是她明白过一阵子会好的:
    “已经没事了。”
    男子俯□来,伸手抚摸——
    “你哪里受伤了?”
    “已经没事了。”
    身上的手没有停,寻找着什么又找不到一般用力地抚摸着
    樊渺想抬手阻止,可是毒性没过,她还动不了。只能任那手在自己衣服外上摩挲。
    “呼啊好难受,热死了”男子的声音不对劲,妩媚娇喘,又极力隐忍。
    男子把身体完全贴在樊渺身上,蹭着,仿佛这样身体的热可以缓解一些。一双玉手用力按在樊渺胸前,揉捏,樊渺一阵异感升起。
    感到事情不太妙,樊渺抬了抬手指头——她还是只能抬起来手指头。
    “醒醒,公子醒醒!”樊渺大喊,希望这个失了神智般的男子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唔,不”男子迷失的世界里听不到她的呼唤,仍然胡乱揉搓着,樊渺衣襟散开,胸前一片春光乍泄。“这是什么”男子低头蹭上了樊渺的胸,“好软,像馒头不是,形状像包子唔,好饿。”
    男子一口要上去,樊渺一阵咬牙激疼——啃骨头么?这是肉啊
    “不好吃”男子嫌弃了口中的血腥味道“可是好软。”没有用牙齿,男子舔吮着,樊渺不知所以,他一舔吮,那种陌生的异感又来了
    “好软好凉唔,热死了”男子胡乱动作着,扒开樊渺的衣服,脸蹭上去:
    “好凉,嗯”
    然后,手抽了回来,男子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也许太过急躁的缘故,纱裙撕破了也不在意,只想让更多的肌肤露出来,能更凉一些——
    “热,好热。”男子用□的身体去蹭樊渺冰凉的肌肤,来回摩擦着,樊渺感觉下面一阵空虚,他勾起了她的欲望。
    樊渺的手可以软软地抬起,可这力量对于推开一个人来说,却是远远不够的。放在男子身上,手下滑嫩的肌肤反而让樊渺心猿意马。
    “这里,好疼”男子抚摸上自己的硬着、滚烫的xx,得不到释放的东西憋着,难受的感觉。
    他揉搓着,那东西就是不释放。于是,印象里,这个东西,貌似是这么用的
    男子探到樊渺的下、体,伸进去一根手指:
    “唔,这里?嗯”找到了地方,男子对着那地方,一杆进洞= =!
    “啊哼疼”男子哀嚎一声,开始迫不及待地动作,疼痛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边喊着疼,便大力地动着,纾缓急切的欲、望。鲜血顺着皮肤流下,男子的处子之红蔓延到地上。
    没多少前、戏的性、爱,粗大的xx在初次打开的oo里动着,男子皱着眉头,很痛。可是药物下的欲望驱使,他无法控制。
    樊渺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k感涌上来,她感到自己的空虚被填满,被满足,不可抗拒地感受着身上人所给予的美好感觉。
    女子总是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在性、事中得到快感的。樊渺的手抬起来,抱住了身上的人。她能动了。可是木已成舟。
    粗暴地动着,男子渐渐忘记了疼痛,欲望得到纾缓,k感越来越热烈忘记今夕何夕。
    数不清多长时间以后,男子终于射了出来。热流灌入的瞬间,樊渺也达到了极致。
    这人真是男子么?尚留在体内的巨物,并没有离开,而是又硬了起来。药性太强,一次并不够。男子已经很累了。
    他腰肢很酸软,手臂支撑着也有些脱力。
    “唔,好酸,撑不住了?”绝望似的在樊渺身上蹭着,男子没有力气再这么来一回。因为春、药的缘故,男子初次性、爱的时间持续很长。他脱力也是难免的。
    樊渺被他蹭着也有了感觉,理智却还是清明的。隐忍着欲望,樊渺扶着他起来、转过身去,放到垫着自己衣物的地上,忍耐着想给他穿起衣服。
    可是男子的手却还是在抗拒衣物,声音也呜咽着,一直喊热、难受。
    樊渺也明白他可能是吃了什么药物。
    男子坐起来往樊渺身上贴着身子,呜咽着哭了:
    “给我难受热求你,求你”
    握住男子在胸前来回侵袭的手,樊渺叹一口气,把男子放倒在地上,手里扶着,缓缓坐了下去,开始新一轮的动作
    这么反复了三五次,男子终于安生了。
    樊渺确认了男子已经不再呻、吟,欲望也已经真的软下去,起身撑着给男子穿好了衣服。又给自己穿上。
    先是中毒、后是房事,樊渺也折腾得够呛。没力气回家,樊渺就这么幕天席地,和男子一起睡过去了。
    郊外风冷,难以熟眠。天微微白的时候,樊渺睁开眼睛,男子已经不在。
    除了凌乱的衣襟、地上的血迹和白浊显示着昨夜的真实,男子消失得和来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