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书。”
“是啊,我喜欢呢。”她双眼一亮:“你也喜欢?”
二人便相谈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合拍,车子开得慢,外面的雨打不进这个融洽的天地。
卫紫心里是无比高兴的,难得有这么一个知已啊。
林之瑾笑:“卫紫,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可以拍下风景,然后配上文字,这就是生活,我有个朋友是杂志社的,上周聊天跟我说就想找这些题材,刚才我听你们谈论,我觉得你的才华很不错,不要浪费了。你去试试,这是多好的事。”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可我还是觉得我不行呢,林大哥,我阅历太少了,也写不出深刻的东西。”
“任何深刻的东西,都要有一个开始,不尝试焉知呢,这样吧,我现在把那杂志社名片给你,上面有网址,你可以看看。我觉得嘛,年轻人,不要畏首畏尾的,大胆去做任何的事,失败了跌倒了还能爬起来,都是可贵的经验。”
“林大哥真会说话,我家到了,我回去好好看看。”
卫紫下了车,林之瑾便打电话:“我是林之瑾。”
电话那头恭恭敬敬地问候,他淡然地说:“杂志社马上举办一个以生活随写的活动,奖金二十万。”
“总裁……这,怎么这么忽然,而且给这么高的价钱,现在的网络二千元都很多不错的。”
“我决定的事,你照做就好。”
“是,是。”
挂了电话,他看着后座垂首而坐的林之清:“我不会毁了这个女孩,你放心。”
“哥,我是真的喜欢杰克伦敦的书。”没有刻意的讨好卫紫。
林之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只有你这么个弟弟,若你喜欢的,我不会让你伤心。”
作者题外话:耶,二更啊。
第二十三章:有你这样的女朋友
卫紫回家照着那网址打开一看,居然真的是在征那样的稿,二十万啊,对于她来说,可真是一个天文数字。
要是能获得这些钱的话,她就可以帮姐姐了。
可是哪会这么容易,她文采又不好,天上可没有掉馅饼的事。
可是一个人真的是太无聊了,背单词这事多难受,在文档里敲敲打打一会,手机信息一响,她一看居然是林之清的。
“你的qq号码是多少?”
卫紫发了过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小喇叭响,加了林之清。
他马上发消息过来:卫紫,看到xx网站没有?
卫紫也啪啪地回:有啊,不过我觉得好难啊。
他又说:明天有没有空,想请你帮个忙。
卫紫想了想:好啊。
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周日没有安排课,逛街老男人不喜欢来着呢。
第二天一早,还是有着微微的细雨,卫紫没敢赖床呢,都答应林之清了到时人家到了她还在睡,那多不好意思。
赖床与懒散这事,只能在自家人面前做。
林之清开了辆奥迪,卫紫不知他要帮啥忙:“去哪呢?”
“也不急,先去吃个早餐吧。”
直接就去的肯德基早餐,这个卫此倒是喜欢,吃得眉开玩笑的,有说有笑地上车再去目的地。
原来是去老人院,丫开一辆不错的车来帮忙,不过林之清这人,还是蛮实在的,做起事一点也不马虎。
擦擦洗洗好认真,还会挽起袖子帮老人家洗头,剪头发。
初秋的细雨,那波斯菊依然还开着,就在檐下随风摇曳着它的美丽,但是比不上林之清半分啊,他那样轻柔,用梳子梳起老人花白的头发,细细地剪着,指尖下的白意,染得整个环境都无比的柔和。
林之清的相机就放在椅子的一边,卫紫手一痒取了过来,对准林之清叫:“林学长,看这里。”
他一回头,微微的阳光也恰巧从云缝里钻了出来,他的笑容染上阳光,耀眼得无比好看。
“呵呵,给你照了张相,很好看。”
林之清一笑:“倒还真有空,来,快来打下手。”
“我不会剪头发啊。”
“小姑娘给我们唱首歌呗,人长这么漂亮,心地这么好。”
卫紫有些害羞:“老奶奶,我不会唱歌的,而且我不会唱比较传统的歌啊。”
老奶奶笑:“只要不是周杰伦的双截棍就好了,歌词太快,记不住啊。”
“哇,牛啊。好,我给你们来个。”
毕竟是年轻,有的是胆,而且也不喜欢隐藏自已活泼好动的本性。
“大刀往鬼子头上……。”
“哈哈。”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卫紫扮个鬼脸:“乐了吧,呵呵。”
林之清有些无奈地笑,卫紫真的像是晨曦的露珠一样,透明,纯净而又美丽。
“林之清,你快点啦,我们要照大合照了。”卫紫去拖了林之清过来:“赶紧的。”
老奶奶特喜欢卫紫,朝卫紫招手:“这里,这里。”
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说:“之清啊,下次可以带你这女朋友过来,这姑娘长得美啊,又可爱,你可要把她抓得紧紧的啊。”
“呵呵。”林之清朝卫紫眨眨眼,示意卫紫不要说话。
车开了一会儿,林之清才说:“卫紫,刚才没让你说,是想让老奶奶高兴点,她今年八十七了,心脏病很严重,医生说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卫紫顿时有些难受,长长地叹口气:“下次你来,再叫我一声。”
“行啊,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你与我的爱好很多都相像。”
她笑笑:“这不是爱好啊。林学长,真想不到你这么有爱心,好男人一个啊,你的小女友呢?”
“你说果儿啊,她是一个学妹而已,不过我要有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倒真好呢。”
“学长真会说笑,a大多少美女,对学长是一个虎视眈眈,只要学长你法眼往下移一移,排队可以排到西直门那儿去。”
第二十四章:云紫是谁?
卫紫对林之清的印象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第一次见面是在车上,这个芝兰玉树一般的男孩,就让她惊艳,然后淑女起来。
第二次是在家里,原来是顾家的朋友来着,然后又是学长。
而且他还很有爱心,又跟她谈得来啊,从老人院回来,还跑到西单图书大厦去买书,他挑的书,她也很喜欢。谁知道一出来,他就把书给她:“送你的,谢谢你今天来帮忙。”
心里顿时有些惊喜,可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帮什么?”
“哪儿没有呢,你让老奶奶们都哈哈大笑啊,这就是最大的忙了。”
“呵,那我不客气了,太客气就是虚伪了。”
“跟我客气什么,要不要去吃必胜客。”
“哇,好啊好啊,你请客。”
“必须的啊。”
吃完回去有点晚了,洗了澡开电脑查查邮箱,顾淮墨都没有邮件发过来,唉,老男人真讨厌,她不戳他一下,他就不找她来着。
不想她拉倒,她还真有点累呢。
明天还要上课,她把顾淮墨放在桌上的书放回书架里,把林之清送的书先放抽屉里好了,放进去的时候发现底部有个钥匙。以前没有发现,大抵是顾淮墨头不久才取出来而又忘记收藏好。
难道是旁边锁住的,是顾淮墨的小秘密啊,指不定还有他小时候尿过的裤子,哈哈。
很欢乐地拿着钥匙就去开门,一开灯发现这房间大得紧啊,一张很大的床,而且还带有卫生间,靠,这才是主卧。
顾淮墨是什么意思, 主卧锁住,倒是睡起客房来了。
浅紫色的窗帘,还有风铃,还有象牙梳,林林总总保养品,浅紫的被子,浅紫的床头水晶灯,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公主的房间一样。
不是顾淮燕的风格,顾淮燕喜欢欧式的。
卫紫拉开衣柜,果不其然,里面很多女孩子的衣服,款式虽然有点老,但是她还能看懂这些款式都是过去的经典,时尚,布料也很好。
拉开抽屉,还能看到水晶,珍珠等链子,化妆品下面放着一个鞋盒,赫赫有名的品牌,卫紫蹲下去揭开盖子,粉紫色的中高跟鞋,女孩子穿的。
这一款曾经的广告语是:去寻爱的女孩。卖得无比的火,还限量订才能有。她知道得清楚,因为卫英就有一双,好几年了这鞋子她还宝贝着,说有钱也难买这一款了。
心里有些堵,有些难受。
这里的一切对顾淮墨来说,一定很重要,要不然他不会留着这个房间,自已去住次卧了。
住在这里的女人,对他一定也很重要。
灯座边还贴着一张小贴纸,年轻的男人俊帅无比,是顾淮墨。他抱着一个女子,柔雅如风的女孩,二人笑得很开心。
卫紫在顾淮墨的书房看过这个女的,她叫云紫。
她初初发现的那张相片后面写的是:等你来爱我。
而现在这一张贴纸,是顾淮墨拥住她,眼里的笑意与爱意是多么的浓深,云紫,你何用等,他根本就是爱你啊。
卫紫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掐在手心里,痛疼无比。
这一刻,很多的东西忍不住,很多的感觉很酸,很委屈一样。回房找了手机打顾淮墨的电话,那边掐了,她再打,终于是通了。
可是马上就低声地责问她:“什么时候了还不睡觉,我有事,别打我电话。”一工作起来,他就没有情份可说。
“顾淮墨,我进了主卧。”
顾淮墨的声音冷怒:“卫紫,谁让你进的,我现在不跟你说,我正在开会。”
“云紫是谁?”
“与你无关。”他挂了电话。
断线的声音,似乎在嘲笑她。
卫紫仰头吸口气,用力地笑了笑:“大笨蛋,你问个屁啊,你有什么权利去问。”云紫是谁,正如他所说,与她无关,关她屁事。
她总是很健忘,正如单词一样,昨天还背得溜熟儿呢,可是一睡醒,她又不记得是e在前面,还是s在前面了。
她也几乎忘了也只是个灰姑娘,不是公主。
作者题外话:云紫出来了,哦也也。
第二十五章:我不会碰你的宝贝
公主的马车一到十二点,就会变成南瓜。日子还是要继续,玻璃鞋的故事,是属于童话。
卫紫一早就去上课,又有灭绝师太的课,正点名那会儿手机滴滴的响。
灭绝最讨厌这样被打忧了,眉毛一挑:“谁的手机?”
谁承认谁是傻瓜,卫紫赶紧调成静音。不过灭绝似乎有感应到大概的方向,一节课就老盯着她那地方看,害她连手机都不敢再拿出来。
漫长的一小时终于过去,爱超时的灭绝心有不甘地拿起讲义:“下课。”
每次给她一个小时,她就可以争取上课上到七十分钟以上,尽责得让人恨啊。
全班都舒了一口气,趴桌子上垂死挣扎一下。
卫紫取出手机看,七八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淮墨的。
正看的这会儿,信息又进来了。
“接电话。”就三个字,紧接着就是电话进来。
卫紫掐断了,怎么,就允许你挂我电话么,偏就不接,你又能怎么样。
她不接,他就换了信息发进来。
也只有几个字:“主卧的一切,不许碰。”
卫紫笑了笑,心里有一根丝,将她的心揉弄着,难受得紧。
“放心,我不会再进去的,我也不会去碰一下下的,我要上课了,不要再打忧我。”
还以为,他可以让她全然地依赖,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唉。怪只怪,自已真的有点傻,而且太天真了。
顾淮墨知道小妻子是生气了,昨天晚上九点,正在开着重要的会议,这一次的辑毒发生了点意外,风声走漏毒枭闻风而逃,没有把这些贩毒份子一网打尽,他们就不能安心。
重要的会议,本来所有的电话都不许带入,但是他官职高,倒也没有在要求之内,卫紫打电话来的那会儿,正严肃着。
他工作起来,据钟阅那家伙说,六亲不认,阎罗王一般无情。
而且云紫,那永远是他心底的柔坎,卫紫忽然的撞入,忽然的逼问,他最受不了别人逼迫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