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守一辈子。”林之瑾说的话,冷狠如刀尖。
林之清轻声地说:“哥,没什么事了。”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呵呵
第八章:老公服其劳
转眼就是十一,恰巧放了假之后又逢上周六日,于是大假小假加起来就是一边串的休息时间,虽然某某同学说得对,只要有钱还用得着准备什么,卫紫却是准备得多了,头痛药,感冒药,甚至是床单都准备好了,他有洁癖来着呢,外面的他可能睡不习惯,买个不怎么好的洗净了再去,到时可以就扔了多好啊。
出发的时候顾淮墨看到她大包小包的,就有点感叹:“卫紫,不是搬家。出去玩几天,轻车从简。”
“都是必须的啊,好啦好啦,我不用你提,我背一个包,拉一个箱子就好了,走吧。”甜甜地一笑,弯腰要去背鼓囊囊的背包。
顾淮墨长手一提:“走吧。”
“耶,那你顺便帮我把这个小包也提上好了。”她还乐得一身轻松呢。
他闻言接过,一手拉箱子,一手提着她的包,背上还有大背包。
卫紫回头看他,有点儿滑稽可笑,可是,可是除了她之外别人都不许笑。
“顾淮墨,咱打车去就好,要不然车子放在机场的话,停车费老贵了。”
他有些好笑:“这个停车费,你老公还出得去。”
卫紫脸上一红:“你,你真是个流氓。”
他倒也不知,他哪儿流氓了。
开车到机场,停妥车子一块往上面去,她还是乖乖地挎过她的包,一手让他拖着走,压低声音说:“顾淮墨,要是我一个人来的话,我一定会出丑的,我现在还看不清楚我们要走哪条线,又要往什么地方去呢。上次去你那儿,都是有人带我走特别通道的。”
“多记些,以后就知道了。”
“呵,你是说,以后你还会带我出来玩吗?”
她不作假的可爱与欣喜的脸,都让他心里轻松。
“是啊,要是期末考还行的话,你要去国内的哪儿,就去哪儿,国外的话,我身份比较特别,需要经过审批才能去。”
她拖着他的手,摇啊摇,很认真地说:“顾淮墨,我像是会为难你的人吗?你带我出来玩,我就挺高兴的了。”
“小丫头片子。”他笑笑:“走吧,我带你去,先去办理登机手续,简单着呢。”
“不许叫我小丫头片子,我十九岁了。”
“那你喊声老公让我听听。”他挑挑眉,一脸她就是不敢的样子。
卫紫瞪了瞪眼睛,声音却虚了下来:“谁说我不敢了。我…我…我……老公。”
声如蚊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样子,可爱得没有人能比得上。再小声,顾淮墨还是听得清楚了,她低头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顾淮墨将她的手握紧,轻轻一拉将她往怀里带,一手拢住她的肩:“小笨蛋,走吧,有事老公服其劳。”
她羞涩地一笑:“到了云南,你可得陪我去看玉龙雪山啊。”
“成。”
“顾淮墨,你老总是这样,你说以后我要一个人出行,我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想提重的东西,那该怎么办啊?”
“还敢抱怨,是谁收拾这么多的。”
她就笑,跟他一块儿排队去取机票。
他拥住她,没有放手。
前面还有几个人,十一出行的人的确是多啊,机场都快人满为患了。
手机在袋里叫嚣着,卫紫取来一看,脸色微微一变:“顾淮墨,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等会吧,就快了,一会里面洗手间更干净。”
她想了想:“也好。”
钱都给转过去了,她还能再做什么呢,再说这些钱也不是她的,还要她给她转多少呢。
她叹了口气,挤出笑容来:“顾淮墨,到我们了,快把行李放上去。”
他放上行李,从包里把卫紫的身份证一并拿出来:“靠窗并排二个位。”
一会儿办妥了,顾淮墨虽然是官二代,但是处事很低调,不会和老爷子一样讲排场,也只订公务舱的位子。
进了里面等候区,手机又响,她调成了震动。
也许她到了云南再说吧,也许,拖一拖就没有她什么事了,她已经给了十万块给她了。
她是真的想出去玩,不想惹顾淮墨不开心,可阮兰打电话给她,一定是有事。
看着还差一些时间就要登机,还是忍不住地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回去。
作者题外话:哦也,更完了,耶耶,打劫你们的种种权利,比如票与留言与收藏,哈。要肯,把衣服留下也成。
第九章:姐姐自杀
坐在出租车里,她有点乱,可是她想,不管是给她多少次的机会,她还是会离开。
阮兰在急救室,生死未卜,她焉能不去。
怎么说她小的时候,也是阮兰照顾的,是阮兰带她去看病,给她煮吃的。这个姐姐也是不想连累她,而世上,有多少个可以自已有血缘关系。
机场路上迎面来的车,很多,十一的长假,都喜欢出去玩。
这会儿顾淮墨一定很生气,可是,唉,真的对不起,他怎么骂她,责怪她,
她还记得,她拿着手机上前跟顾淮墨说:“对不起,我不能去云南了,对不起。”然后转头就走,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心,乱如一盘沙,无从收拾起。
咬着手指,痛得都有点麻木。
催促着司机:“开快点。”
“你是阮兰的家属吗,阮兰企图自杀,现在在医院里抢救,请你马上过来。”
妈妈肯定是不会去的,妈妈只会伸手跟她和姐姐要钱,这样赔钱的事,她一定不会去。
胡思乱想着,医院就在眼前,付了计程车的钱,拿了包就往医院里跑去。
“我是阮兰的妹妹,阮兰现在在哪儿?”
那值班护士一听,松了口气:“你还是先把那小孩给领走吧,看,就在那儿,阮兰在301房。”
小凤孤孤单单地蹲在垃圾桶边,手脚缩着,动也不敢动,一双眼睛渴盼地看着行人。
才四岁的孩子啊,那双眼睛楚楚可怜的,看得让人心酸。
“小凤。”卫紫叫了一声。
小凤看着她挤出一抹笑,干裂的唇,都能看到血口子。
“小凤,怎么在这里啊?”卫紫心疼地问。
“阿姨们不让小凤乱走,说小凤有传染病。”她眨着眼睛轻轻地笑着。
笑得让卫紫想哭,拉了她的手:“姨带你去看妈妈。”
“姨,你不要牵小凤的手,小凤有病。”
“不,就要拉着你的手。”每次一想到小凤,卫紫的心,就难受得要命。
小凤一出生,就是艾滋病患儿,医生说她活不过五岁。
这是小凤的命,很苦,很痛,可是没有办法,也改变不了,哪怕是阮兰再不放弃,小凤还是治不好,所以阮兰一说到钱的事,她就去转,一咬牙也不管卡里有多少,能转多少就转多少,十万转不了就转二万,一万。
卫紫难受得紧,牵着她的手去看阮兰。
她还在沉睡,卫紫倒了点水给小凤喝:“小凤,饿了没有,姨去给你买些吃的。”
小凤摇摇头:“姨,小凤不饿,不要给小凤浪费钱,妈妈现在比小凤更需要钱。”
“傻,不浪费,你在这里陪着你妈,我马上就回来。”
小凤很乖巧地点头,她知道她的病,她用的东西她会收拾起来,带回家去焚了。
顾淮墨的电话打了进来,那会儿她正拿小蛋糕给小凤吃,想了想还是按了,她现在只想陪陪小凤,致少要等到阮兰醒来。
阮兰一醒来,看到卫紫就泊泊地流泪。
“你到底想做什么?”卫紫难受地责问她:“你要钱,我不是给你转了吗,你还想要什么啊?你要放弃小凤了吗?”
“卫紫,我倒底为什么还想要活着,我昨天想了很多,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这一生对不起小凤,我付出再多再苦我也治不好她。我也快走到头了,我想带她一起走,下辈子好给她陪罪。要不然我走了,只剩下小凤怎么办?”
“你真是傻。” 卫紫也忍不住哭了:“不是还有我吗?”
“呵,卫紫,要是小凤是别的病,那也罢了,可是是那样的病,我不想放弃也只是骗自已的,根本就治不好。我已经欠你很多了,你在卫家也难过,如今嫁到顾家去,就凭着那些人高贵的身份,也不会多待见你的,你就是有千万身家,也治不好小凤啊,卫紫,我也不能再骗我自已了。”
“你就不要说这么多好不好。”
卫紫一边擦着泪,一边凶巴巴地说。
她亦也是清楚地知道,小凤是治不好的,可是……用这样的方法来消失,的确令人难受。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呵。
第十章:老公对不起
就醒了一会儿,医院的人就轰阮兰走了,阮兰似乎也是习惯,带着小凤拖着病容要离开。
她一直不愿意去艾滋病院,她不想在里面像犯人一样地生活。
她不许卫紫跟去,卫紫便把包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小凤:“想吃什么就要去买,知道吗?”
小凤点点头:“嗯。”
有时候,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多令人心伤的事。
阮兰年轻的时候,也是花儿一朵,多少人想要采撷之。
可女人,总是栽在爱情上,富家子弟的喜欢,也不过是肉体。说什么爱,但是不会娶回家。
阮兰一气之下,和不少的男人交往,今天这个,明天哪儿,睡在身边的是谁都不知,最后认识了一个外国的男人,便起了远嫁之心,怀了孕等着那男人,结果生下却是艾滋病患儿,就边她自已,也染上了那样的病。
她手腕上密布着各种刀痕,自杀了一次又一次。
难过的事,她一点也不想去想。只会让自已越来越难受。
她帮不了什么,她也做不了什么。
身上的钱,也都习惯了姐姐与妈妈的取需。
刷了公车卡回家,在楼下的atm取了点现金去买菜,买水果。
房里黑呼呼的,顾淮墨不在呢。
细细地把手洗干净了,再做饭。
行李他搬回来了,就放在厅里。
卫紫的心堵得难受,叹了口气打个电话给顾淮墨,那厢有点冷淡的声音:“我在顾家。”
“我做了饭,呵,没关系,我一个人吃。”
挂了电话,一个人吃饭。吃完就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她的小围巾,她还想戴着让顾淮墨给她拍照呢。
还有他的茶叶,他习惯喝这茶叶了,到了那边他也可以喝他喜欢的茶。
泪水泊泊地滑了下来,卫夫人说:“阮玉梅和她的孩子,个个都不可能有幸福的,都给诅咒过的。”
她和顾淮墨有点新的进展,也开始在乎他起来,可是……想想自已身后的诸多事,她站在他的身边,真的好累。
洗完澡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他进来取了衣服去洗澡。
房里是沐浴露的香味,还带着他男性淡淡的香,黑暗里这香味钻入鼻间,竟然是那样的温暖。
他躺下来,床微微地倾沉。
卫紫轻声地说:“顾淮墨,对不起。”
过了几分钟,他说:“我从顾家带了些鸡翅过来,你要不要吃?”
“对不起。”
“不吃算了。”
“不饿呢。”她轻声地说:“我今天真的是有急事,要不然我也不会离开。”
“我知道你很想出去玩。”他轻声地说:“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去,我也只有三天假。”
卫紫脸贴着他的背:“你不责怪我吗?”
他转过身来,一手轻轻地抚她的发:“我不责怪你,若不是你真的有急事,你也不会走的。”
“嗯,是的。谢谢。”他真好,这几句话就让她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
她就这么说,似乎不想把什么事告诉他。
也罢,不逼她说什么,小女孩喜欢的是自由与独立的空间。
拍拍她:“声音有点沙沙的。”
“我哭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