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我做你的双腿,我跟你一辈子-
她忽地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瞪住他,陆臻生讶异的发现,她的眼睛真是大啊,就连那下面的眼袋都是那么的可爱,想要去吻上一吻。
“快告诉我!”她揪住他的衬衫,凶巴巴的摇晃,被他吵醒了,都没有睡饱,又在闹觉呢。
他看着她的模样,笑的越发的坏:“不告诉你,你咬我?”
锦年气急,低头,趴在他胸前就恨恨的咬了下去……
开“哎呦,心可真狠,这样欺负我们残疾人。”他毫不在意调侃自己,她却是忽然松开了他,脸还埋在他的胸口,陆臻生觉得有些异样,就低头去看,轻轻摇晃她;“怎么了?”
她肩膀微微一颤,哽咽声就响了起来:“臻生,我不要听你这样说自己,你才不是残疾人。”
他毫不在意的一笑,捧起她的脸,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就又不忍说什么,只好点头:“好,以后再不说。”
效锦年眨眨泪湿的眼睛,忽然一笑,低了头,抱住他的手臂轻轻呢喃:“我照顾你,我做你的双腿,我跟你一辈子。”
他也笑吟吟望住她,手指在她脸上缱绻的抚摸:“好,说话要算话。”
锦年点点头,重又趴在他的怀中;“臻生,如果这辈子我终究要对不起一个人,那就是阿澈吧,我爱你,臻生,我爱你。”
他有些感慨,更多的,却是动容。
“我也爱你,这一辈子,我只爱过你,从遇到你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陆臻生,锦年,你看着我。”
锦年就看住他,那样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满满的都是他,躲不开的,忽略不了的浓浓的情仇席卷而来。
“也许我一辈子都将这样,无法站起来牵着你的手散步,无法像一个男人一样保护你,无法第一时间给你呵护和拥抱,无法和我们的儿子打球,无法送我们的女儿去上学,你是否确定,真的要和我过一辈子?”
她立刻点头,却又愠怒的捶他,不依不饶:“谁要你问这些子没意义的问题,就算你哪都不能动,就算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还是要你,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他笑的嚣张却又温柔,颀长的身躯靠在轮椅上,手指撑在眉尖斜斜的打量她,忽然莞尔一笑:“不过你放心。”
“放心什么?”锦年好奇盯住他,唇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地方。
他低头吻上去,轻吻吮吸的撅住她的唇瓣,用舌尖一遍一遍的描摹着那柔软的肌肤,低低在她面前道:“就算站不起来,该做的事情,该尽的义务,一点都不会少……”
锦年被他吻的有些失神,哑哑的道:“那是什么事情?”
他健壮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唇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声音里已经饱含了浓浓的情.欲……
“你说呢?三年了,难道你不想,一点都不想么?”
他勾.引着她,惹得她连连的捶他,扭着身子要下来,她已经三十来岁了,可是在他面前,他就是只想做一个小女孩,一辈子都做他疼宠的小女孩。
“你最坏了,总是这样,都不知改……”
他笑的迷人,手指在她肌肤上轻轻来回游移:“为什么要改,反正我只看到你,也只要你,你不知道……”
他忽然贴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除了你,我看任何人,都没有欲.望……”
锦年一张脸羞到粉红,嘟了小嘴道:“你骗人,我才不信呢,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不知怎么,忽然想到那个俏丽的小护士,就越发的了不得,气势汹汹的怪责起来:“就比如你那个年轻俏丽的小护士,你难道不动心?”
想到那个护士和他熟稔的样子,还有他亲昵地叫她名字,好像是家兰,哼,要是没有猫腻,那才叫奇怪呢!
越想就越气,她不知拒绝了多少有才有貌的男人,他却和漂亮的小护士天天腻歪在一起!
“才刚回来,就要算账了么?”他稳稳的抱住她,眉尖微微的蹙起来:“我确有事在瞒着你,不过,你要信我,给我一点时间,等我解决了,再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她微微的皱眉,却还是点点头:“我信你,但你以后再不许有事情瞒着我了。”
“依你。”他点头庄重答应,又去吻她,锦年是推拒不了,就闭了眼睛……
等了许久,他却没有动作,就疑惑的睁开眼睛,一下子羞的面红耳赤。
他们的女儿,顶着一头小卷毛站在他们身边,咬着手指望着他们连体婴儿一般亲密的动作,正疑惑的眨巴大眼睛!
锦年啊的一声尖叫,就从臻生的身上跳了下来,她羞的面目通红,捂着脸坐在一边暗自气恼。
臻生却是哈哈笑起来,一把抱了女儿,温柔轻哄:“小灵珊,你去找哥哥不找?”
灵珊想到蝈蝈,立刻使劲点点头,看看爸爸,又摇摇头,不舍得的拉住臻生的衣袖不放。
臻生就趴在女儿耳边低低的说道:“乖乖,你先去给哥哥玩,爸爸和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灵珊嘟嘟嘴,不满意爸爸的决定,却还是好奇的问道:“爸爸,你是还要吃妈妈的嘴么?”
锦年羞的转身跑进了卧室,只听到耳畔是臻生的张扬的笑声,她心猛烈的跳着,只觉得这美满,来的这样突然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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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认定她-
锦年羞的转身跑进了卧室,只听到耳畔是臻生的张扬的笑声,她心猛烈的跳着,只觉得这美满,来的这样突然又不真实……
灵珊看爸爸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也就跟着咯咯咯的笑,小小的身子在陆臻生身上跳来跳去的不安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灵珊抱住他的脖子连声的叫,似乎想要将三年来没有机会喊出口的称呼一次叫个够。
臻生心中愧疚无比,抱住她温言哄了许久,见她笑颜如花,才算是觉得心中安慰一些,灵珊也极乖,从爸爸的膝下爬下来就说要出去找蝈蝈上来,臻生送她出去,叫来安城带她下去,见她小小身影一步一回头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却又那样甜对他笑,他一颗心柔软的几乎要融化了。
开一个人在门边坐了许久,直到她的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他才回过头来,也握住她的,温柔一笑。
“我们的女儿很可爱对不对?”锦年轻轻开口,说道女儿,就是止不住的一脸甜蜜。
“当然。”陆臻生极骄傲的开口,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和自豪。
效锦年却蹲下来,微微仰脸望住他:“可是臻生,你不知道,灵珊和别的孩子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她可是我陆臻生的女儿!”
陆臻生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依旧是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
“她除了读书识字比别的小朋友好,其他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
锦年开口,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陆臻生一惊,脸上笑容几乎僵硬:“怎么会这样?”
锦年泪汪汪望住他:“臻生,三年前,你中枪,一身是血倒在女儿的面前。”
“可是那时候灵珊才一个多月,她知道什么?”陆臻生脸色惨白,心下一惊隐约的明白,他的女儿究竟是怎么。
锦年轻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有些茫然,想到灵珊一辈子都将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什么都不懂,她心口就一阵阵的发苦。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臻生说着,紧紧的闭了眼,心口像是被刀子剜着一样丝丝的抽痛。
“不怪你,这样也好,她什么都不懂,我们多疼她,她每天都会过的开开心心……”
“一辈子都像一个小孩子吗?不公平,这对我女儿不公平!”
她见他脸上又有这种肃杀阴森的表情绽出,不由得一阵心悸,慌忙攥住他的手掌:“臻生,你答应我,再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他见她脸上惶恐难安的表情,心中愧疚更盛,轻轻拥了她:“你放心,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有家,我有妻子,我有孩子,我再不是为自己而活……”
锦年心中稍稍安慰,却又听他冷笑:“可他们害了我不打紧,偏生伤了我的女儿,我陆臻生受再多委屈也无所谓,偏生我女儿不行!”
“臻生!”锦年死死抓住他:“我不要你报仇,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
“你放心,锦年,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只这世上没有便宜的事情,有些人,须得付出什么代价才行!”
锦年刚要开口,却只听砰的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冷笑:“好,好好,真是好,我徐书浣养出来的好儿子!”
锦年大骇,一回头,却正看到徐书浣扶着陈婶进来,脸上是森冷的神情,只在目光落在锦年身上的时候,那样寒光像是淬了毒的银针一样,扎的锦年不敢抬头。
徐书浣走到他们两人面前站定,陆臻生面无表情,只是更紧的拥住锦年,将她护在身后。
“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家,你有妻子,你有孩子,却偏偏没有我这个母亲,臻生,我生你养你这么些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么?”
徐书浣缓缓开口,含笑望着面前的儿子,她是觉得自己快要掌控不住他了,竟在不露声色间,资阳的局面已经开始悄悄的转变,她日益觉得无法掌控,却又不知究竟他是怎样动的手脚,她防他防的这样死,公司里的人事一应不许他插手,他在这里住着,消息闭塞,又没有人敢来探视,那些命令决策又是怎样传出去的?
陆臻生定定望住面前的女人,又低头看怀中妻子苍白惊恐的脸,终究还是叹一口气,沉沉开口:“母亲,怕是儿子要让你失望了,从今往后,母亲若觉得看到儿子伤心,就全当从未生养过儿子这一场吧。”
徐书浣一怔,旋即觉得心口里一阵阵的锐痛,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臻生,踉跄的后退两步,扶了陈婶的手才面前站定,面上却是哀戚的神色:“臻生,你就是这样报答母亲的么?”
陆臻生已是面如止水,只淡漠望着她:“那么母亲,你又是怎样对儿子的?妻离子散,就是你对儿子的好吗?”
“你要谁都可以,母亲都没有半个不字,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徐书浣手指着锦年,却是连连的哆嗦。
臻生就温柔一笑,更紧的抱住怀中妻子,无奈叹息一声:“我也想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