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鬼蛇王?难不成是活腻了吗?
    芺浓浓目光没有转开,直勾勾地盯着安达帅气的脸庞,眼中含着对他的指控。
    难怪有人说,美丽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般,安达从芺浓浓眼中看出她的意思,摩挲着饱满红唇的拇指停滞了下来,另一手指着自己,「我?是我?」
    原来真是因为他呀!安达自以为了解芺浓浓的心事。
    他朝她露出性格而且充满诱惑的笑,俯首亲吻着她的额心,「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妳了,可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平常是无所谓也像是没什么脾气,可一生起气来不但听不进解释,而且还拗得能让圣人跳脚──这是族里长老说的,我打小就是这种个性……」
    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他才继续说道:「我明白是我误会了妳,可我生气也是因为我看重感情,不能容许妳不爱我!浓浓,别气我了,我以后会加倍疼妳爱妳宠妳,好不?」
    他好闻的气息混和着沐浴后的清新,将芺浓浓浮躁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许,而他深情款款的细语轻诉也安抚了她烦乱的心。
    但猜忌的种子已经在她心底生了根、发了芽,在没有连根拔除之前,她无法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吻,让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颊上。
    一句质问突然间冲出她的小嘴,「那个女人是谁?」
    芺浓浓还是按捺不住地问了出来,她顾不得自尊了,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心地待在他身边!
    女人?安达眼儿瞇了下,对这句突来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哪个女人?」没头没脑的他哪知道她在问谁呀?灵狼族里女人那么多,走两步遇一个,他哪知道她话里的那个女人是指谁?
    不给他亲嘴,那他就将唇移到她白嫩嫩的耳朵上,用舌轻挑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嗅着她散发出的自然甜香。
    安达的回答在芺浓浓听来像是在故作不知,气恼一来,她根本无法容许他此刻对她的亲密举动。
    用手拨开他,身子一扭就要从榻上起身。「你……就连我开口了你都不愿跟我坦白?你太过分了!难不成你真吃定我了?」
    及时揽住气跳跳差点溜出怀里的俏佳人,安达这时才发现芺浓浓是真的生气了,但偏偏还是弄不懂也听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气到她的。
    抓住拚命扭动想挣开他掌握的芺浓浓,安达将她搂在怀里强迫她坐在他大腿上,「浓浓,有话好好说,别像泼猫似的,妳是小蛇,不该有利爪……」脸一闪,躲过了她小手一挥。
    费了一番气力,安达才将芺浓浓固定在身上,「说清楚,妳刚刚说的女人是哪个女人?别急着发脾气嘛!」
    「是呀!我不该有利爪,但你别忘了我有毒牙,你别将我逼到绝处,否则,就算我再爱你也会咬死你,省得我为你烦心!」
    双手被安达固定在腰后,两只踢动的脚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腿夹住,芺浓浓无法动弹,只能抬起眼怒瞪着他,说出恐吓意味浓厚的警告。
    可听完芺浓浓说的话后,安达反而笑了起来。
    他真没想到听到她说爱他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说出她爱他呢!虽然她时常腻着他说喜欢他,但比起「爱」这个字眼,喜欢还是略逊了一筹。
    这句话让安达心里被喜悦的泡泡填满,笑得像个开心的傻瓜。
    不过他这副模样却惹得芺浓浓更是心火上扬,以为他是在得意地嘲笑她,于是又挣动了起来,维持不了多久的冷漠很快地破功,换上了气焰,「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你放开!放开我……」到后来她根本就是尖叫了。
    就算安达再开心,现下也不能不顾芺浓浓的怒火,免得真把佳人给气坏了。于是他收敛起笑容,好言安抚她,「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妳别再挣动了,我皮粗肉厚不怕妳动粗,可妳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乖乖的别乱动,咱们好好把话说清楚,我才能知道妳到底在气些什么呀!」
    待芺浓浓真的静下来后,安达抬手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好了,妳刚问我的女人是问谁?族里到处是女人,妳不说白了,我哪知道妳问哪个?」
    芺浓浓金橘色的眸子一暗,「你有几个女人?除了我,你还抱过谁?连自己抱过谁都不记得了吗?」
    女人家的别扭让芺浓浓就是不肯痛快把话说清楚,非得拐弯抹角地问。
    看来说他难搞不如说她难惹,她拗起来绝不输他,看来以后他的日子肯定能过得精采充实,绝不会有无聊的一天。
    安达叹了口气,「小姑奶奶,我拜托妳说话别带酸味行不行?我除了抱妳还能抱谁?别说得我像个采花贼,每个女人都爱沾似的。」
    咬了咬下唇,她斜睨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及反应,「昨儿个傍晚在树林里跟你抱成一团的女人是谁?你老实说,别想唬弄我!别想有了我还有别人……」
    这一听,安达才知道原来芺浓浓嘴里口口声声的「女人」是指罗玲那个俏丫头。
    瞧着芺浓浓嘟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安达是既好笑又好气,「我说妳怎么说话酸人呢,原来是喝了醋呀!既然看到我们了,为什么不过来找我?」
    安达俯首咬了下芺浓浓软嫩的唇瓣,「活该妳吃冤枉醋,罗玲那丫头看中的是多霖,跟我没有相干……」
    他说没相干就没相干吗?没相干人家干嘛抱他?如果她这样就相信他的话,那她就白长脑子了!
    「那她做什么抱你?你为什么不躲开,任她抱还回搂她?」
    「那是因为我答应她拜师在我门下,她太高兴……」
    安达话说到一半就被芺浓浓的尖吼给打断了,「你还说你跟她没什么?都要把她收为己用了还叫作没相干?是不是要等她肚子大了才叫有相干?我……呜……」
    她直接扭曲他的话,说着说着,越说越委屈心里越呕,到后来话也不说,干脆哭了起来,一串串的泪珠就这么没有半点预警地滑出她的眼眶。
    前一刻还吼叫着像个凶婆娘,没想到下一秒她竟然就哭成了小可怜,安达看傻了眼,也被她的哭相给吓慌了。
    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又忙着要替她拭泪,急得他语无伦次了起来,「妳……妳好端端的哭什么?浓浓,我爱的是妳呀!要收为己用也是要妳,罗玲她真是多霖……」
    弄急了,安达索性也住了口,大手托起芺浓浓湿源源的脸颊,热情的双唇随即覆上她发出啜泣声的小嘴。
    她哭得他揪心,想不出方法让她止住哭泣,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让她没办法哭得让他心慌。
    霸道的舌探入她湿润的小嘴中,挑勾着她试图躲避的香舌厮磨,他深吻着她的娇嫩,贪婪地掬饮她的甜美,「浓浓,别哭……」
    「唔……呜……」一边要哭,一边还要应付他火热的舌尖纠缠,把芺浓浓弄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缺氧让她头昏了起来,在昏乱间,他的热情反而发挥了功用。
    她渐渐忘了哭泣,浑身娇软无力地倚着他,软嫩的小舌抗拒不了他的执意抵弄而给了响应。
    两片软舌相互舔吮着彼此的津液,温热的喘息及呼吸在他们的口鼻间相互交流,这番亲密的激吻无意中挑起了彼此的情欲。
    他如炽铁般的男性不需要更多的鼓励就已经直挺了起来,隔着两人的衣物抵在她的腿侧,火热地悸动着。「浓浓……」
    为了换气,他将唇舌稍稍抽离她水嫩的小嘴,一边用舌尖舔吻着她泛红的脸颊及耳朵,一边抓过她一只小手,将它拉向自己腿间的勃发上,「罗玲引不起我这种反应,它只为妳火热硬实……」
    趁她还乖乖的,安达逮着机会赶忙试图解开她的误会。
    「妳摸,它因为妳变得多硬、多烫……」
    她的小手没有抗拒,任他将她拉按在他腿间的突起上,然后轻轻地在硬起的男性上上下抚弄着。
    听了他邪淫的话后,她小脸上的晕红加深了几分,一颗心为他狂跳,「别哄我,我绝禁不起你的背叛……」
    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搂紧,他挪出手来,火热的大手从她的大腿内侧向腿心游移,她的短裙早在两人的拉扯中缩上了她的臀间失去遮掩的功效,露出充满弹性的雪白翘臀及滑腻双腿。
    「背叛妳,等于背弃自己的心,我只想要妳,只想亲妳,只想进入妳的甜蜜小穴……才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别的女人……」
    安达在芺浓浓耳边轻诉对她的爱,同时故意将热气吹进她的耳里,逗弄她的敏感,「罗玲喜欢的是多霖,但多霖那个臭小子还搞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感情,所以我只是拉她一把,让她跟着我习武,好促使她跟多霖相处,将来发展如何,那就是他们小俩口的事了!」
    安达的手毫无困难地触及芺浓浓已然濡湿的亵裤中心,粗指温柔地隔着单薄的布料摸索着其下充血肿胀的花肉,「妳看到的只是罗玲开心的感激拥抱而已,妳如果没有躲着偷看,大方地走过来找我,那妳现在就不会误会我们了,妳说,妳这醋不是吃得冤枉吗?」
    「你没骗我?嗯呃……」她已经相信了他的解释,但受过委屈的心还需要更多的安抚,于是她嘤咛着要求保证。
    但是肢体已经明诉对他的谅解,她白嫩的双腿主动张开,任他的大掌在其间探索她的甜美及柔软。
    「虽然子刚常骂我笨,但我也没笨到以为纸能包住火吧?骗妳能骗一辈子吗?」安达轻声笑了笑,为芺浓浓的主动心喜。
    细细啃咬着她的颈项,感受着她嫩花处的颤动,他的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渴望她,「我能以祖灵之名发誓我爱的女人只有妳一个,当然,我也要求同样的回报,如果妳敢不爱我,那妳就要小心了!」
    安达半点亏也不吃,他对芺浓浓付出了全部,当然也只能接受芺浓浓整颗心,而不能容忍她的心有半点是不属于他的。
    要不,他怎会因为她一句要靠他保命所以不能离开他而狂生怒气?
    在感情上他不比她大方,同样小气得很!
    「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不论你体内有没有怜心月见草都一样……」这句话她敢说出口就代表绝无半分虚假,不爱他,她绝不可能愿意与他纠缠一辈子。
    要不,她怎会因为不愿嫁给她不爱的男人,而远离南烈密林独身在外生活?她不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浓浓……」轻唤着她,他的手掌按捺不住地拉下她已被蜜汁弄湿的亵裤,粗指快速潜入她湿热的嫩花间。
    他滑溜地挤进她紧间的穴口,向里挺进将她的紧窄撑开,刮弄着她细致内壁的长指就像在她心口上搔痒般,弄得她穴儿不停沁出透明香泽,浑身燥热不已。「啊……」
    她的手不需要他的指示,主动探进他的裤头,握住了他偾起的男性,熨烫着她手心的粗长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下体,软绵的小穴紧紧缚住他的粗指。
    天呀!她真是个热情的小甜心,他等不及进入她的小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