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的石头好像被搬开了,但是……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还有另一种痛更加深刻的印在我的心头。
“哥哥,你知道不知道爹爹在天城有别馆?”
“嗯,听说过。” 碧玺哥哥疑惑的看着我。
“带我去好不好?”
“我不知道在哪里,而且,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府里有他宠爱的人吗? 我想要去证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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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预计明天晚上,但是不保证。
因为偶下了电影在看,最近有什么好电影推荐一下啊,古装的,电影不是电视剧哦!
夜访别馆
碧玺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身走了,发现我身上被披了一个披肩,我站在原地,有些发呆。
头顶的烟花如旧,我却像做了场梦。
天界十八年,日子过的平淡而快乐,虽然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但是从来也没有失去过被大家宠爱的幸福。
直到三个月前,爹爹的出现颠覆了我的世界,逼迫我自己来承认心中早已扎根的感情;曾经单纯的快乐如今已是万劫不复。
叹了口气,停止了发呆,快速的穿过喧闹的广场,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忽然有人挡在了我的前面,“影儿,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了!” 循声望去,却是美人骄图。
正好!加紧两步走到骄图跟前,“哥哥,帮我一个忙好吗?”
“哦,说吧” 点点头,一手揽过我,一起走。
“我想去爹爹的别馆看看,你能带我去吗?”
骄图的脚步突然间停下来了。
他转过头,我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神,唉,哥哥现在心中要怎么想 我啊。
等了大概半分钟,
“你一定要去也不是不行” 骄图的口气有些犹豫。
“那就快走吧!” 拉起骄图就走,得赶在爹爹回去以前到达。
“哎――哎――哎,得先想想怎么说!”
“路上再想!”
当即和骄图一起找到白公子当夜就赶回天城。
回去的时候骑的还是来的时候的那只白虎,白公子说把这只送给我,看到骄图点头默许了,我当时就给白虎起了名字: 白雪,白虎看起来也挺满意的。
“对不对,白雪?”
拍了拍白虎的头,它立刻表示同意的低喉一声。
天城的夜晚比平常还热闹,到处都是为了欢庆玉帝生辰的人,我们只好下了虎延街走了很远才在一处宅子门前停了下来;这附近倒是安静的很,没人打扰;骄图回头看了看我,看到我确定得眼神,遂走到大门前扣了起来。
许久,终于有人息息嗦嗦的出来开门,门打开,是一个普通的家丁。
骄图迅速向前,拿出龙牌递给那个人说:“ 我是龙子骄图,她是龙女龙影,我们今天参加完玉帝的宴会却在天城找不到地方过夜,可不可以帮我给我父王通报一声说我们要借他的别馆休息一下?”
爹爹明明还在天庭,我们就是打算这样蒙混过关。
果然,那个家努立即紧张起来 :“ 原来是九公子啊和小姐啊,不好意思龙王大人他还在宴会上没有回来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我们看烟花的时候走散了,没有找到父王以为他已经回来了呢?这样吧,你让我们先进去休息,等我父王回来了我们再和他解释不就行了!”
“这……”, 这个人显得十分为难。如果没经龙王的命令让我们进去了他肯定要倒霉,但是如果不让我们进去龙王回来看到家人被堵在外面他也许会更倒霉。”
“那你不让我们进去了? 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门口等父王回来啦!” 骄图忽然提高了声音,头也扭到一边。
“那这样吧,” 家丁皱了皱眉头说:“请您们先稍微等一等,我进去通报一下夫人看看,马上就出来!”
‘夫人’? 我看见骄图愣了一下,我更是愣在那里,爹爹不是没有婚配吗? 什么时候出来的夫人,那男宠又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头晕,于是使劲拽着骄图的袖子,怕一松手就出溜下去了。
一会儿忽见院子里面的灯亮了,刚才开门的那个家丁走出来说夫人请我们进去。一直等在一边的白公子看我们可以进去,便告辞离开了。
随那家丁入院,顾不上东看西看,一心想看看这个夫人是什么夫人。
被请到厅上坐了,刚才的家丁又去沏了茶,等了一阵子,果然看到一个人推门进屋。她进来的时候我和骄图同时倒倒吸了一口气。
是个女人,很美的女人!头发没有梳起来,披散在宽大的长袍上。她有一种丰润的美,而且还很有光彩,好像她的身上照着一个淡淡的光环一样。我的心里突然 跳快了两下,一个名字跳进了脑海里: 蚌神!
还以为蚌神是男人呢!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赶快把手伸到背后去,就趁那个女人回头去关门的时候,飞快的把从后面把头上的银珍珠拽了下来塞进了衣袖里。
她做式要给我们行礼,骄图拦住了。
“请问您是?”
“我叫珠雨,原身是东海里的蚌。”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蚌神。
“哦”
我和骄图飞快的对看了一眼。
珠雨继续道:“我一千年前被人陷害,幸被龙王所救,后来就一直住在这里,其实早就想见见你们了,可是无奈我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她说起话来温温柔柔,头微微的低着,披散的长发遮住了一半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娇羞,说不出的风情。如果我是男人,这样的女人最会让人欲罢不能。
爹爹要是被她所迷惑我完全理解。只是心里为什么就这么堵呢? 我自认不差,可是要是比风情,估计我再活个一千年也未必比的上。
“可是姐姐缘何被人陷害呢?” 既然她已经至少活了一千年,样子看着也比我大,所以还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珠雨坐在那里却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手端起茶杯又放下,端起又放下,如此两次;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问错了问题,可是问题问了也不好收回来,大家就都这样坐着面对着尴尬。
‘砰!’ 的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了,爹爹一身黑衣已经站在门外。
珠雨手里的茶杯‘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粉碎。
我抬头看他,没说话。
爹爹走进屋来,两只眼睛一直都瞪在我脸上,头都没扭就说了句:“你回屋去吧!”
还未等我反映,珠雨已经在一旁福了身,倒退着出了屋。
“你也出去!” 语气里已经带了火药味。
余光瞟到爹爹背后骄图一边在往门外退,一边在向我使劲的使眼色,像是让我小心为好。
唉,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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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糖大,阴阳师俺下不着,怎么办啊
唉,各位,看不了第一段的看右边!
某色女浮出来问个问题: h要不要看,和龙王有没有问题?
诉说心肠
***
“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只见爹爹大袖子一挥,桌子上的茶壶 茶杯一溜烟儿的都跑到地上去和刚才那个茶杯汇合去了。
甩完了茶杯,爹爹转过身来斜眼瞪着我;
我哪有那个胆量和爹爹抗衡?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即就蹲在地上开始捡茶具的碎片。说我逃避也好,说我胆小也罢,我从小就是一个被娇惯大了的孩子,没有跟任何人对持的经验,更不知道怎么安抚生气的人,就是在前世也是一样。
蹲在地上慢慢的捡,可是却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爹爹为了那个女人向我发火了。感到莫大的羞辱,使劲的抿着嘴唇,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渐渐模糊的眼睛,眼泪到底是噼噼啪啪的掉下来,混进了流了一地的茶水里。
爹爹站在原地没有动,我不用抬头就知道他在盯着我;强忍住委屈一片一片的拾着碎片,就在我把手伸向爹爹脚下的一块瓷片时,爹爹的脚突然见移开了,我吓了一跳,手一抽,划上了一大块瓷片的裂开处,手臂上顿时狠狠的疼了一下,血随即流了出来;
还没等我有反映,爹爹已经迅速蹲下,捧起我的手臂看着,然后皱着眉头点了我的穴位止血。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末了瞪着我, 这声喉的比刚才还大。
“谁让你的脚突然离开的!” 小声咕哝了一句,外加委屈的抹了把眼泪。
“你!”眼睛已经变成深蓝色了,暴风雨前兆!
“给我一个卧房,我要去休息了!” 不是说三十六记走为上策嘛!
“你走不了了!” 突然爹爹上前一把拦腰给我抱了起来。
“我能走,我的脚是好的!” 在他怀中不断撕扯挣扎着,却无意中把他的袍子的前襟给拉开了,看见了,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勾人的蓝眼看过来,赶紧闭着眼睛把领口给他摁回去,嘴里继续反抗 “放我下来吧!”
“闭嘴!”说罢头就垂了下来堵上了我的嘴。
‘唔――唔――’, 在他身上踢了一套花拳秀腿结果终于在我气短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停了下来,爹爹看着我不知道是羞红了还是憋红的脸上轻笑了一下,眼睛里有星光闪烁。
随后他一脚踹开屋门走出去。黑暗处一个人影迅速站起来然后向拐角处挪去,拐弯儿时飘起的水蓝色的袍子被明亮的月光反射的刺眼。
骄图……我相信他是怕爹爹失控好在暗中保护我的, 嗯……外加听墙跟儿。
这是哪儿啊? 被放(确切的说是扔)在一张的床上,爹爹转身去找东西了。我坐起来四处观察了一下,这里布置的很淡雅素净,墙上有两副字画,本来是不经意,忽然发现一副字画上的话语有些熟悉,眯眼一看,竟然是我和爹爹上次喝酒的时候随便对付他的那句诗:把酒对明月,天涯共此时。我都忘记了,他还记得?
爹爹坐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给我上药,我低头看着他小心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愁绪。
“怎么突然变乖了?”爹爹抬起头,却看到我的眼泪。
他一边用手给我擦去泪水,一边责备我:“你怎么这么喜欢哭? 每次看到你都在哭? 我有那么可怕嘛?”还装了生气的口吻。
“可是你每次都凶我!” 抽抽鼻子,我还委屈着呢!
“我不是凶你,我是在乎你!”
“爹爹!” 一头扑进爹爹怀里,抓的他的衣襟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爹爹,你把我当女儿吗?”
“你觉得呢?” 也是,我明知故问了。
“你当真想嫁给麒麟?” 爹爹话语里明显的带着一股子醋味儿。
“没有啊!”
“说什么没有,我在大殿门口亲眼看见他拉着你的手!”说到这里,爹爹忽然搬开我放在他身上的手,把头转向一边。
唉!原来是为这件事儿生气啊,我还以为他恨我私闯了他家;刚才还琢磨为什么只针对我而放过了骄图。
都说龙王骄傲,其实是个又霸道又爱面子还小心眼的自大狂。
微微一笑:“爹爹,是麒麟向我求婚不是我向他求婚。” 说话要有事实根据才可以服人。
“哦” 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唉?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的是不是就是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