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也会提升许多。
虽然,她后来生了个女孩,玄重天对她一直很是恩典,但是,他本是个薄情的人,所以在物质上是完全的满足淑妃的各项需要。可是,感情上,他对哪个后宫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但是,淑妃,自持自己救过皇上,所以她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过多的宠幸,但是,玄重天去她宫里的次数太少,而自从玄重天有了千昭霁后,他就根本不来呈宣宫了。淑妃当然以为是,那个男宠霸占的皇上,让她们后宫的女人都一个个失去了皇上。
千昭霁离开了妙语后,一路游荡回到自己住的寝宫,看着偌大的寝宫,他站在门外徘徊着,不想进去。那里真像一个巨大的牢笼一样啊,要把自己深深地吸进去一样可怕。
千昭霁看着里面昏暗的灯光,自己蹲在宫殿的门口抱着自己嘤嘤的哭泣起来。他有太多的委屈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要怎么来过,他有些茫然了,他想要寻找温暖,那个时候玄重天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和舒适,可是现在玄重天的胸膛依然是温暖的,可是他再也感受不到那份独特的安心了。
是自己的贪恋温暖,才害得别人痛苦,自己就应该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才最合适吧?
千昭霁就这样蹲在宫门口直到哭到累极了,睡了过去,他憔悴而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让人看了心疼,尤其是爱他玄重天看到了后,就更加心疼了。
凌晨的宫殿,气温降到最低,玄重天终于忙完了公务,他想偷偷地回宫看看熟睡的人儿,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躺在门边的白色的身影。当时,玄重天的心都要揪到嗓子眼儿了,然后他飞奔道千昭霁的身边,在确定了无数遍人儿只是睡着了后,才安心的抱着人儿走进寝宫,一起搂着人儿入睡。
清晨的阳光透进了宫殿巨大的窗户,也照进了乳白的纱帐里两个相拥的人的身影。玄重天看着千昭霁疲惫的脸,他伸出手想要轻轻地抚摸人儿苍白的脸,可是他害怕惊醒好不容易才入睡的爱人,更怕他惊醒后,露出对他充满防备的脸。
玄重天的手,伸了几伸之后终于放了下来。然后,轻轻地起身,自己收拾自己的衣着之后,准备上朝。本来,这一切都是由宫女太监来做的,可是,他怕进进出出的奴才们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熟的人,所以他都自己打理一切,然后出门与等候在门外的小丁子一起去上朝。
可是,他没有发现,他刚一出门,那个紧闭着双眼的看似已经睡熟的人儿,就已经张开了双眼,露出眼睛失眠后特有的血丝。眼中的神情,痛苦而茫然。
“皇上,再有十天就是年三十了,不知道宫里今年的宴会和烟火会是不是如期举行,以前都有国母大人管理,可是---”小丁子跟在皇上的身后,每年的年夜会都是由皇后主持,今年皇后没了,不知道怎么办呢?
“哦,这个交给凌妃办好了,但是,今年的主持由二王爷主持,朕不想在宴会上待太长时间,所以---”玄重天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小丁子,这种事情从来也不是他这个皇帝管的。
“这个,皇上,正如国不可一日无主。这,后宫也不可以一日,无---呃---”小丁子看着突然回头看着自己的皇上大人,他这个小奴才也是很委屈的啊。他是喜欢千公子,可是,千公子也不能做正宫国母不是嘛。而且,让千公子做,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只不过,他不敢跟他家皇帝大人说罢了。
“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嗯?”玄重天恶狠狠地看着小丁子,真是不知死活的奴才。“记住,你是朕的奴才,不是别人的。”玄重天说完,转身继续往大殿走,他都快要被这个笨奴才给气死了,要不死看在,他从小就服侍他的份上,他真的很想杀了他。
“哦,奴才,记住了。”小丁子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呵呵,真是的,还是活着好啊。下次一定要记住,天下最大还是皇帝大啊,其他人就别管了。
大殿之上。
“禀,皇上上次陆甘使者回朝后,送来了新的两国合作提议。陆甘有意与我们建立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两国的贸易应该会更快的发展起来。但是---”掌管天兆经济的朴大人,一脸冷汗的看着他们的皇上。
真是,不知道这个陆甘的壶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真是不想活了吗?
“嗯?两国增加贸易来往是好事啊,不知道朴大人怎么一脸为难的样子,难道,陆甘提出什么条件了吗?”玄重靖看着底下不停擦汗的朴大人,不解他为什么这么痛苦的样子。他这个容王可是掌管宫中的各种事务的总务大臣呢。
“呃,这个—”朴大人为难的看了看坐于上位的皇帝一眼。祈求的眼神,像是怕皇上要杀了他一样。
“朴大人,尽管说吧,朕不会怪罪。想来陆甘这次本来有理由生气的,却反而送来两国合作的议书,应该会有什么苛刻的条件吧?”玄重天一声令下,赦免了朴大人的罪一样。
“呃,这个,陆甘的使者---冷使者说想让他们陆甘的妓院在我们天兆---嗯---开个分部---”朴大人说到最后,涨红的老脸不知道该怎么摆出在朝堂上严谨的脸了。怎么会有陆甘这么宝贝使者,竟然把开妓院这种龌龊的事情,放进两国的交往事宜中讨论呢。而且,还作为条件般的讨论着。
“哦,就是这个事情,哈哈,这个冷香菱可真是个宝贝啊。皇兄你说是吗?”刚回朝的三王爷,玄重令不知道个中原由,他只听说过在陆甘的边境地区有一个冷香菱,看了许多家妓院,而且生意是十分兴隆。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做了陆甘的礼部官员。玄重令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美人呢。
以前,冷香菱刚出道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女子,而他自己也不解释,就用这个女人的名字,游走于各家男子或者王公贵族的身旁,卖艺不卖身。可是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是个男子,而且名字原来是冷湘凌。真是一个奇人啊。就是不知道,他和那个陆甘的皇上之间是怎么回事了。让人期待啊。
那么精明的冷香菱,竟然会为一个男人所用,而且还全心全意的帮助陆甘的皇帝巩固自己的帝位。
“皇上,这个问题,一定要三思啊。毕竟冷香菱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玄重靖看了看不懂事的三弟一眼,然后转身建议着自己的皇兄。这个冷香菱虽然是开妓院的,但是,他其实是个探听他国情报的情报贩子。
“朕知道了。二弟不用紧张。朴大人,你回复陆甘的使者,告诉他们说朕准奏了,而且朕一定会让我们天兆的广大民众多多支持冷使者的妓院的。”玄重天让朴大人回复陆甘的使者,既然他们要来,就来吧,他倒要看看陆甘的真正的目的,看他们能整出什么事情来?
“对了,今年的年夜宴,大家都进宫来吧。朕要大庆三天。一切由容王爷和礼部主持,宫内的事情交给凌贵妃了。”玄重天吩咐下去,毕竟离过年只有几天的时间了。
“皇上,这个,臣弟,这个---”玄重靖不知道如何推辞着,他本想和自己的亲亲娘子诗韵一起过个简单的年的,怎么会成了自己主持宫中事务了呢?“其实,三弟,他刚回朝,反正也没有事情,应该可以---”玄重靖想要把一切推给他三弟,谁让他孤家寡人一个啊。
“啊,二哥,我一个武将,你让我主持这些,你不怕我把这个宴会整成比武大会了吗?”玄重令才不愿意整这些烦人的东西。他虽然可以做,但是他哪有那份闲心啊,现在他还想怎么找回自己的幸福呢。
本来他是不想回朝过年的,可是母妃不停地写信传他回朝,而且宫里这一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所以他才想回来看看,是不是大哥不想做这个皇帝了,他可是想回来提前报备一下,他可不想收拾大哥的烂摊子啊。所以才在仍然和那个人处于焦灼状态的时候回来。也算是,给两个人留点时间和空间冷静的思考一下吧。
“好了,不要争辩了。就这样决定了。二弟,你可以把诗韵随时带在身边,宫里这么多好药,你可以随意取用。”玄重天看着一脸为难的二弟,知道自己打扰了他的二人世界。可是自己更加纷乱啊,他的感情现在还一团糟呢。
玄重天知道自己的弟弟本来就是把御医院当成是为他自己家开的一样,经常就过来搜刮他药房里的珍贵药材,但是还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他二弟的弱点。
“是,臣弟领旨谢恩。”玄重靖心不甘情不愿的谢恩。真是个麻烦的皇兄,自己的感情处理不好,就知道来麻烦他们这些做臣弟的。真是,哎,没办法,谁让他是老大呢。自己只是靠人家吃饭的小王爷而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正文:第十二章
[正文:第十二章]
天兆的春节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中进行着,百姓们也辛苦了一年,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起吃着团圆饭。天兆的皇宫里,当然也是一片红色的海洋,可是却仍然弥漫着一股沉静的气氛。千昭霁,坐在屋里,殿里生着火盆给他取暖,他教导着,玄井然和玄井轩,两个孩子许是也被这快乐的气氛感染了,这几天都没有心思学习了。
“师傅,师傅,过年的时候,你也会去参加年宴对吧?到时候,轩儿和皇兄会在年宴上给父皇拜年,父皇不知道会赏给轩儿什么呢?”玄井轩快乐的小脸在憧憬着自己的礼物了,他的一派乐天倒是给千昭霁在这宫里的生活增添了些许乐趣。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好。
“哦,是吗?轩儿想要得到什么呢?”千昭霁轻轻地问着自己的小徒弟,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去参加天兆的年宴会是什么情景,下面的百官应该不会吃得下去吧?而且,他也不敢出去面对,那些人,他害怕他们看他的眼神,他不想做祸国殃民的祸水,可是他现在却正在做这种事情呢。人生,真是充满的讽刺,明明得不到幸福的人,偏偏要去眷恋人家身上的温暖。
“我想要,西域进贡的宝剑,因为父王曾经说过,如果我能够打败三个侍卫,那个宝剑就是我的了。”玄井轩高兴地说着,因为他现在已经能够打败三个侍卫了,所以,他应该可以得到那个宝剑了。虽然,他母妃一直怂恿他,让他跟父王要那对风复进贡的上好的夜明珠,可是他要那个东西干什么啊?
“哦,是吗?那然儿你想要什么呢?你的功课也进步很快啊。”千昭霁小心地和玄井然开口,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沉默了,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呢?难道,是在埋怨他这个师傅,夺了他娘亲的地位吗?
“如果,嗯,你想要见你母后,我可以帮你向你父皇开口---”千昭霁谨慎地看着这个天兆太子的脸色,这个孩子的深沉,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
“不用,我只是想问师傅,您,心里想要什么呢?”玄井然的嘴里永远能吐出不符合他年龄的老成的话语,让千昭霁一愣。是啊,他能想要什么呢?他又可以要什么呢?
千昭霁看着一直盯着他不放的玄井然的一对小眼睛,这还孩子的目光里,流露出的感情让人折服。他在关心他么?难道他不恨他害他母后被关进离宫吗?
“师傅,是不是,我当了皇帝就好了。”
“呃,什么?”千昭霁不解地看着这个突然问出这样话的玄井然。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是不是我做了皇帝,就可以管得了父皇了,是不是皇帝是天下最大的人啊。”玄井然依然执着的问着是不是他可以管得了他的父皇。因为在只有六岁的他眼里,父皇的威严是天下的君主,所以当然可以管得了天下人的生死了。
“嗯,这个,原则是这样,皇帝最大。”千昭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是即使然儿做了皇帝后,那个人也就做了太上皇了啊,还是皇帝他父亲啊,这皇上要怎么管太上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