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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忘不了,
    永远抹不去,忘不了,那一晚,
    就在北京军区大院自己的家中,
    他才接到上级调令,由团司令部参谋长升任师司令部副参谋长,
    妻子还在大加张罗,连母亲也来帮忙,
    父亲的亲朋好友,自己的战友,都来为自己庆贺,还记得弟弟凌希那天都喝醉了,母亲还宠惯地直嗔怪他,都上国防大了,还像个没分寸的孩子,弟弟傻笑,搂着母亲直嚷,“我哥升师部了咧,哥,加油!努力再往上爬!”母亲打他招摇乱挥的手 ,“又胡说,什么爬——”众人大笑,何其融乐。
    还记得,晓卿跟胡嫩随着他们的父亲进门时,父亲如何高兴,晓卿胡嫩的爷爷都是父亲的老战友,多少年多少战火里的感情————
    却不想!!
    就在那其乐融融的环境下,楼下还是欢声笑语啊,
    楼上,竟然就在他的房间!就在他与新婚妻子才没多久的婚床上!这两个混账东西———竟然下药把自己————
    忘不了!
    永远忘不了!
    股间的刺痛,
    腿根处血淋淋的刺字!
    是他们,毁了自己的一生!
    和妻子离婚了,妻子痛苦不明所以,哭喊着自己的无情,可,叫自己如何面对她?如何将自己腿根处艳红的刺字给她看!!!
    那让自己羞耻、无助、永世的辱,一生的恨————“卿”、“嫩”———
    也许,彭凌翔永远也不会忘记却永远想逃离的那一晚,注定成为他一生的魔,但是,他不知道,那一晚其实是个错误,错误不在这件事本身,而在,他成为了彻头彻尾一个“顶替者”!
    两个混账真正看中的是他的弟弟彭凌希!
    却,那晚,彭凌翔幸亏喝醉,宠爱他的母亲一直在他身边,————于是一双混账魔王胆大更包天,在彭凌翔身上无从下手的挫败全忽然间膨胀成无限大的“胆大包天”!他们一直崇拜的“彭叔”!
    咳,你说,如斯地步,可想,当年,这一双混世魔王有多无法无天———俱是天生带来的“恶”啊!无人能降。
    59
    正文
    “不是晓卿!不是晓卿!那晚进入你的————是我!是我!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彭凌翔瞬间僵立在那里!脑袋中一阵爆裂,
    怎么会———怎么会!———
    相较起两个孩子,他从来都是更喜欢晓卿,晓卿淡定,晓卿更沉稳———但!最坏却是他!
    那时,他是迷糊过去了,浑身发热,手脚无力,犹如梦中,却,下体一阵刺痛,生生将魂搬回了身!
    那一瞬,
    撕裂,
    仿佛都能听见皮绽肉开的嘶啦声!
    钻心的疼,刻骨的疼,
    他只听见晓卿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流血了,这屁眼儿流血最他妈带劲儿————”竟然依然是那淡淡如水的声音———
    晓卿!
    陈晓卿!!
    从此,就是这个名字生生磨折着自己的日日夜夜,
    那梦魇里的声音,那淡淡如水的声音,
    晓卿的眼睛,
    晓卿的笑,
    晓卿喊他“彭叔”,
    最后,永远是那句“他流血了,这屁眼儿流血最他妈带劲儿———”
    日日夜夜,磨折着他的————
    陈晓卿!
    却,
    这时告诉他,“不是晓卿!不是晓卿!————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彭凌翔一时只觉头脑要爆裂地炸开!一个恍惚,竟然摇摇欲坠———
    “砰!”一声闷响!
    彭凌翔轰然倒地,他不可置信地抚住自己的胸口,慢慢抬手,
    满手是血!!
    再看过去———
    还在冒烟的枪口,
    握枪的陈晓卿,
    彭凌翔闭上了眼————
    不七脑袋都是闷的!
    就在胡嫩跪下,“不是晓卿!不是晓卿!那晚进入你的————是我!是我!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就在彭凌翔震惊走神的一刹那,
    晓卿突然像发了疯地一反手(蟹)枪口抵住了彭凌翔的胸口,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
    “晓卿!!!”
    跪在地上的胡嫩爬过去就抱住晓卿的腿,“别!晓卿!别毁了自己!别毁了自己!”
    胡嫩满脸泪水,抱着他的腿小心地仰头望着他,
    那一枪,胡嫩看清没有在心脏,在肩头,在肩头!
    晓卿发了狂,失了控,他的手在抖,所以,偏了,
    但,他还握着枪,他的手指还在扳机上,他还会————如果再一枪,这次,不会偏!
    胡嫩吓地脸煞白,额间的汗密渗,他知道他在流泪吗,他吓地都掉泪了!!
    “别,冷静,晓卿,晓卿,———不七在呢,不七!———晓卿,你的不七在呢!你吓着她了,你把她吓坏了————”
    遭到点名,不七猛地一惊醒!
    却脑海里还是那句,“不是晓卿!不是晓卿!那晚进入你的————是我!是我!晓卿他———他从来没有硬过,他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进入过!!”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晓卿怎可能没有硬过?他与自己的每一次,都是只要他一抱住自己他就———是我,是我!永远不湿,所以晓卿才总会说:我冷淡,没想到,你比我更冷,————他才会想法设法用各种“器具”渴望开发自己———即使他已经硬的————
    不七还惊愣在那里,却不想,晓卿一听到“不七”,更是狂怒,一脚狠狠地踢向跪在自己脚边抱着自己双腿的胡嫩!!
    “谁叫你把她抱来的?!!谁允许你把她抱来的?!!你抱她个臭婊子来干嘛!老子看见她就恶心!滚!滚!都给老子滚!!”
    胡嫩任他踹,却是坚决不放手,生受着,埋着头叫他打叫他骂,一句话也不说!
    “你放开,”
    好像突然间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
    晓卿不动了,垂下手,低声说了句,
    胡嫩这时慢慢抬起头,唇角眼角都破了,血啵啵往外流,却是带着笑,带着哄,带着豁,
    “发泄够了吗,晓卿,一枪够了,够晓禾哥受的罪了,”
    晓卿却是一冷笑,踢开他,胡嫩这时也放了手,
    就见晓卿还握着枪,走到已经昏厥过去的彭凌翔跟前,
    胡嫩知道,晓卿不会再开枪了,
    无论如何,不七在呢,当着不七的面儿,让不七眼睁睁地看着————他不会再开第二枪!
    但是,不开枪,做别的———
    胡嫩这时破脸破唇的却是回头看向一直愣在那里的不七!
    幸亏他把她带来了,也得亏他把她带来了,晓卿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受了刺激,晓卿同样也会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反击回去!
    就见,晓卿把枪别在后腰间,突然弯下腰去————竟然在解彭凌翔的裤子!
    皮带,
    裤扣,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
    然后,将他翻了个面儿,蹲下,
    拇指毫不留情挤向他的屁眼儿!
    转动,转动,再转动,
    又挤进去食指,
    不断扩张————
    这得亏是彭凌翔已经昏厥过去,要不,怎受得了如此撕裂!
    最后,
    晓卿竟然将那管黑洞洞的枪口硬生生塞进了那已然流血的洞口!
    始终,晓卿都是淡淡的眼,淡淡的唇,———像在做外科手术。
    这是怎的一个景面?!!
    一个赫赫威严的共和国将军,上身还是完好的三星军装,下面却———肛门处塞着一管小口径fn57!!
    胡嫩垂下眼,不为所动,
    因为,他明白,
    晓卿这是在告诉不七,
    跟彭凌翔一样,插入你们身体的,有时候不仅仅是坚硬的肉根,有时候,也是危险!
    不过,显然,胡嫩那绝对是钻进晓卿骨子里的一只妖,但,他可不还没完全钻进不七身体里吗,甚至,以后钻不钻的成功————
    不七此时到脸色淡然,
    她看见了插入彭凌翔菊门的那杆枪,
    同时,
    她更看见了彭凌翔股间的血泪痣!
    不七想什么,这时,到真你胡嫩还无能为力呢!
    (姐妹们,对不住了,已经受不了的话,就撤吧,不用跟我打招呼了,呵呵。咱这也快开学了,又要堕苦海,神经是有点失控,再次跟存侥幸心理入坑的同志致歉,本文的确小众且需要强大的意志力。不过,再次重申,我是女主控,大家心里有数?)
    60
    晓卿走了。
    走时,一眼没看胡嫩,一眼没看不七。好像,这是老子一人的事儿,跟你们何干?
    但是,胡嫩是看着他走出门儿直至看不见,不七是看着他走出门儿直至看不见,两个人俱是眼巴巴,两个人也都知道,他们如何眼巴巴,晓卿也不会看他们一眼。
    不过———你看晓卿身影一看不见———
    不七还看着门口,她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可怜兮兮地抹了抹眼睛,自己哭了,自己第一次流眼泪了,可是,晓卿不在乎———
    她又知道晓卿不在乎?
    晓卿从走出这间房子,脑海里就只想着那一眼,那一眼里,全是不七的眼里———她会流泪?真想摸摸是怎么样儿,真像尝尝是什么味儿———
    胡嫩就不一样了,立即起身跑到彭凌翔身边,蹲下,很专注,很小心地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按住他的后庭,慢慢把枪拔出来,然后扭头,
    “不七,”
    不七扭过头来,却劈头盖脸就丢过来一把枪,还好不七反应算快,接住了,胡嫩扭头望着她笑,“快藏好,上面有晓卿的指纹,”
    这下,不七懂事儿,赶紧把枪放进自己衣裳里包着抱着,样子又憨地可爱,
    她看见胡嫩一直把手按在彭凌翔的后庭处,好像还在轻揉,胡嫩又回头看她,“这样,能叫他的血散开,不至于瘀在一起,叫他醒来后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