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这样的不安也同样困扰着自己。
    他是否真的爱她?是否爱的是真正的她?他爱的究竟是妖精似的自己,还是死老百姓的自己?这样的问题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与其一辈子纠结,不如趁早丢开。
    于是她用力握紧唐宓的手,注视着她的双眼。
    “别在想那些爱不爱,为什么爱的问题。就算你想一辈子,费劲力气去找,也未必能找到令你满意的答案。有些人相爱至深,但未必能携手一生。有些人携手一生,但未必就爱的死去活来的。谁也说不清楚。他选择你,你选择他,这就是缘分。既然上天注定你们有缘,那么就珍惜这份缘分。”
    “小炆需要你,孟家也需要你。你要记住,你将来是要做孟家主母的。你要强大起来,把自己化身成一个太阳,去照亮整个孟家。你能的,我知道你能,小炆也知道。所以他选择你,所以他爱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要自己当得起这一份爱和选择,而不是去纠结那些无聊的问题。你明白吗?”
    “我。。。。。。真的可以?可以吗?”唐宓还是没有多少自信。像一个太阳?就如同婆婆那样吗?让所有人围绕在自己身边,照亮每一个人,她真的可以?
    “你当然可以,你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资本。强大起来,为了你自己,为了小炆,为了孟家,更重要的是,为了孩子。”茶末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把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
    “孩子?”唐宓惊呼。
    “是的,孩子,我能感觉的到。”茶末平静的说道。
    “啊?孩子?是吗?我。。。。。。这。。。。。。”唐宓不知所措,又惊又喜。
    “你们结婚都三年了,现在才有已经算晚的。当年我可是怀着小炆嫁个他爸爸的,他爸那时候年纪就不小了,可不能像你们似的耽误三年咯。”茶末说笑道。
    唐宓一边笑,一边抚着肚子。明明刚才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如今婆婆这么一说,她仿佛也感应到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在成长。
    “好了,你现在有了身子要早点休息。明天我让董卿安排一下,送你回家。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回到他的身边去,把好消息带给所有人。”茶末伸手抚摸一下她的头,像一个长辈似的。
    唐宓抬头看她,脸上带着甜蜜,点点头。
    “嗯,谢谢妈。”
    这一刻,她再也不觉得眼前这个婆婆有多么怪异。她就是一个母亲,一个女人,一个长辈。
    对婆婆的埋怨也渐渐消失,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所以生活就不同。她没有权利去挑剔别人的生活,但她有权利去经营自己的生活。
    正如婆婆说的,她应该强大起来。埋怨孟家为什么那么冷清,或者埋怨婆婆为什么没有把光和热分给孟家都是毫无疑义的。有这份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靠自己的力量让孟家重新热闹起来。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资本也在在她的肚子里。
    她应该行动起来,而不是坐着空想不动。
    想通了,肚子就更饿了,咕噜噜叫起来。
    茶末一挑眉,起身拉她往楼下去。
    “原来你是肚子饿了出来觅食的呀。来来来,我们去厨房,我给你做点吃的。可不能饿着了我的小孙孙,正好你也可以见识一下我的厨艺。上个月我刚报了一个厨艺班,那些西点什么的我真一点兴趣都没有。要说好吃的,那还得看咱们中国的。你想吃什么?咱们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吧,要是没有食材,我可也变不出来的。”
    “妈,我自己做就行了。”
    “不行,孕妇最忌油烟味,熏不得。”
    “妈,没事的。再说,有没有还不一定的。”
    “怎么不一定,肯定的。我不会弄错。”
    “妈。。。。。。”
    “走了走了,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厨艺吧?”
    “不是,妈。。。。。。”
    窗外月圆如盘,月色入水,繁星稀疏,万里无云,明天一定是一个好天。
    ****不管大家喜欢不喜欢,本猫就是决定这样写!还是坚决抵制霸王哟!任性不解释!******
    第四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作者有话说必须放在前面!!!!!!!!!!!!必看,必看!!!!!!
    看章节之前必须阅读有话说,免得到时候引起不良反应!!!!!!!!
    此章节为发泄的暗黑番外,和正文并没有十足的联系,只是猫妖的抽风之作,请观者不要过于纠结执着。如果感到不适,请关闭页面,留下留言,猫妖会赠送积分。虽然不能全额补偿,但至少也能聊表心意。
    再次声明,章节暗黑,无良,下品,请慎重考虑后在阅读!谢谢!
    最后,来一个迟到的七夕祝福,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恩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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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滂沱大雨敲打着玻璃窗,发出一种嘈杂的轰鸣声,将朱理的两只耳朵堵灌满。
    此时他正矗立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大雨,慢慢的抽烟。
    烟雾在烧灼中扭曲蜿蜒,如同一个被q欲折磨着的女妖,张开手臂,想要拥抱他。然而他只是轻轻的一吹,这妖娆的魔女就魂飞魄散,尖叫着消失。
    尖叫,没错,即使是如此轰鸣的雨声,都无法掩盖住房间里那既痛苦又带着莫名欢愉的尖叫。
    随着尖叫,他的眉心一跳一跳,跳了三下之后,终于忍无可忍,掐灭了手里的烟,随手丢进垃圾桶里,穿着拖鞋和睡衣迈步进去。
    刚来开阳台和房间的玻璃隔断,迎面就扑来一股诡异的气息。
    酸酸的,带着腥气,有一点熏人,但熏过之后,让人浑身燥热。
    朱理皱了皱眉,脚步迟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很快他就跨进去,然后随手把玻璃隔断再次拉上。
    外面轰鸣的雨声立刻被阻挡住,只留下一些嗡嗡的声音。
    没有了外面雨声的遮掩,房间里就立刻充斥满令人血脉愤张的呻吟和低喘。
    房间正中央的圆床上,王谋谋和宋学义像两块饼干夹着糖馅似地,将茶末紧紧夹在中央。
    两个男人都是浅麦色的皮肤,尤其是王谋谋,喜欢锻炼晒阳光,肤色更是比宋学义还深几分。而中间的茶末,也不知是保养得好还是躲他们躲得跟老鼠似地不见天日,总之比以前又白了许多,但又不是那种惨白,奶油似地,莹润,甜美,真跟奶油馅似地。
    这么一比方,还别说,朱理发现床上这三个还真像是一块达能的王子奶油夹心饼干。
    可惜,饼干是不会玩什么双飞的,也不会在床上这样那样的乱来。
    朱理走过去,脚步懒洋洋的。脚下的拖鞋摩挲着地毯,如同摩挲过女人的皮肤,温柔而寂静。
    察觉到有人靠近,被折磨的尖叫不止的茶末转头看了他一眼。
    那双总是无辜的大眼睛立刻流露出哀求,恐惧,和羞耻。但很快这一切就都消失了,换成浓浓的恨意,瞪着他,死死的。
    朱理停住脚步,心中冷笑。
    恨意?究竟谁更应该恨?
    正在纠缠着她的两个男人很快也察觉到中间这块甜美小馅芯走了神,不由心生懊恼,于是越发的折腾她。
    被来回压榨的茶末哪里还经得起他们这样的折腾,立刻痛苦的呻吟起来。
    是的,痛苦。毕竟这不是她心甘情愿承受的。
    然而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事,自动的调整着,更柔软,更湿润,更敏感,也更适合被蹂躏。
    她的身体和灵魂被分割开,惶恐的令她不由自主要抱紧脑袋尖叫,仿佛这样,她才能解脱。
    然而她如此小小虚伪的念头还是被前后夹着她的那两个男人阻止,似乎是要让她彻底的曝露在这疯狂的情事之中,好让她也彻底的疯掉,跟他们一起坠落地狱。
    胳膊被抓住,双腿被更大的分开。身体抽动的节奏突然加快,快的她压根跟不上,只能被动的承受,承受,再承受。
    从朱理的角度可以把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眼前的场景真是刺激,强烈的感官刺激。从声音到图像到气味,360°全方位立体的刺激。刺激的都令人有些麻木起来,仿佛置身在一个非人类的空间,全幻化成了野兽,泯灭人性。
    他们咬她,一口又一口,时而重的仿佛真要咬下她一块肉来,时而却又轻的只是在皮肤上磨了磨牙。
    他们掐她,一把又一把,重的很快就留下淤痕,轻的则只是一抹暧昧的胭脂色,刚出现,就消失,如同那可能压根就不存在的爱情,虚无缥缈,令人难以捉摸,无法把握。
    他们也亲吻她,像膜拜似地,从头顶到脚趾尖 ,用双唇丈量,烫贴,抚慰,一寸一寸。或像吞噬,恨不得连皮带骨将她吞下去,带着一种恨意,置之于死地。
    究竟是爱还是恨,又或只是欲?一份这样的纠缠已经令人头疼,现在却是成倍的叠加,呈几何态的爆炸。茶末觉得自己快要被疯了,活生生的被这些疯子折腾疯。
    他们就是不愿意放过她,他们要她和他们一样疯。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
    可是她不能不要。
    在这个房间里,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承受。无论是什么,都只能承受,被一次次的填满,再填满,也许有一天就这么爆炸,死掉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可笑。如果自己爆炸了,是不是会炸出一肚子的t液。那种腥臭的,恶心的,令人厌恶的t液。
    多么可悲的死法,到死都不得安宁,不得干净。
    就在她出神的一刻,夹着她的那两个男人终于释放了。毫无例外的,他们理所当然的把一切都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如同她是一只可以承受一切肮脏污秽的垃圾桶。
    她下意识的抗拒,身体做出反应。挣扎,肌肉收缩,排挤,抗拒。然而可笑的是,这种抗拒的动作却更能令男人感到快意。所以导致的结果是,她被夹得更紧,抵的更深,而那些令人呕吐的□自然也被释放在身体的跟深处,越发令她绝望。
    不,不要这样。茶末在心底呼喊,可干涸在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想喊叫,发泄,却又怕自己发出的任何一种声音都只会引起这些男人更糟糕的对待。
    所以她只能被动的沉默,嘴巴如同濒死的鱼,一张一合,却寂寥无声。
    双眼紧闭,以为这样就可以屏蔽一切。然而四面发放涌来的那种浓浓的腥气,却宣告着所有的罪行都不曾消失。
    怎么会这样?茶末也 问过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但也许其实只是几分钟而已,夹着她的两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王谋谋在她背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翻身离开。
    他抽离的时候,茶末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让她感到羞耻,仿佛她留恋他似地。
    相对于王谋谋的潦草,前面的宋学礼就显得比较温柔多情一些。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印下单纯的一吻。这本该是纯洁的一个吻,却因为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而显得尤其讽刺和虚伪。
    所以他抽离的时候,茶末紧紧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双腿间那种难以忍受的湿漉漉粘糊糊的感觉,让她想抓狂。
    宋学礼扶着她的背,轻轻的放下她,让她平躺在床上。
    刚才一直保持着那夹心饼干的动作,被两个大男人颠来翻去的折腾,茶末的身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