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另一个奸细受不了当场就疯了,到处乱串最后撞在了墙上一命呜呼了。
    从此后其它山头的山贼都陆陆续续撤离了这一片,清风寨一头独大占领要道,不再打劫专收过路费。商家们见这条道上不再有三步一小劫,五步一大劫的灾难倒也愿意交数目不算大的过路费来保平安。
    打劫的与被劫的和平相处起来,再也无人去报官剿匪,这才使得清风寨清闲的可以月月吹清风,天天有肉吃。
    “大姐,大姐我们去清风阁嫖,三当家不知怎地得罪了他们老板,被他打个半死。唔唔……”小卓子怕得一口气说完,不停地唔咽起来。
    清风阁?玉城的清风阁夏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水泽之这畜生,但还是不确定地问:“那个地方的清风阁?”
    “玉,玉城。”小卓子低声说。
    夏语单眼微眯,一掌扇在小卓子嫩脸上,带着茶水泼了小卓子一个狗吃屎。
    “我不是交待过,寨里的兄弟谁找女人找到清风阁自断小jj吗?”
    小卓子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大声哀求:“大姐,大姐这人命比小jj重要,你,你先把三当家救出来再阉了我吧。”
    夏语深吸一口烟,吐出口浓烟沉思了会道:“叫上老七老八去玉城。”
    “嗯,嗯。”小卓子连跑带爬地出了大厅去叫人。
    夏语靠在门口看着院中成双成对的白蝴蝶,这几年悠闲的日子算是到头了想从水泽之这种刺中了喉咙都没死的怪物手上抢食,真头痛。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着怎么对付水泽之。
    “大姐,大姐老七,老八去寨门口了。”小卓子去的快来的也快。
    “我拿几样东西这就过来。”夏语回道,走进里屋收拾了些要用的小物什,叼着烟管出了门。
    寨门外夏语口中的老七老八两个双胞胎兄弟,牵着马安静地等着夏语。见夏语与小卓子过来点头同时叫了声:“大姐。”
    夏语问道:“东西都带着吧。”
    “带着。”还是同时开口。
    “怎么要出去?”这时回来做饭的二当家提着一篮子野菜出现在大门口问道。
    “哎,来的正好。”夏语向他招手:“跟你说个事,我若三天内不回来,你在第四天太阳落山时分在城外接应我。”
    以往夏语出门从未这般交待过,吴二担忧地问道:“什么事?走的这么急。”
    “别担心,你去接应我,我回的来。”夏语自信地说,“你在家坐镇我放心。”
    吴二笑笑应了下来。
    夏语矫健地坐上马背,长鞭一挥带着老七,老八还有小卓子往玉城方向赶去。
    吴二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五年前夏语被劫上山寨,前任寨主要她做压寨夫人,她倒是不像一般女子哭喊叫闹安然地与前任寨主洞房。正当大家欢歌对酒时。她一只手提着寨主的头,一只手捂住血淋的左眼对欢歌的人说:“我杀了他,这寨主之位就是我的了。”
    在场的人都被被震住了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一个娇小的女子会制住武功高强的男人,都以为她是个世外高人。
    可以后的接触才发现,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那时她已收买了人心。
    做寨主要的可不是武功高强。
    吴二想到这安心地笑笑不再担心,回寨里做饭去了。
    马儿快速地奔驰在山间,夏语好似想起了什么,拉住缰绳马长仰一声掉了个头,她返回到寨门口对守门的说道:
    “对小家伙说,说我出几天差回来给他带好吃好玩的,让他别闹。”
    “是。”
    马蹄践踏,尘土飞扬夏语带着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路上,向玉城的方向飞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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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语一行四人快马加鞭傍晚时分到了玉城。玉城的夜市已开,江边的花船灯火通明,城内的妓院莺歌燕舞。行人红光满面,上船的上船下妓院的下妓院。
    五年前水泽之与凤皓小的斗法,让他们见识到了真正的露骨,对夏语这种骑马露大腿外披一件浴衣的装扮已见怪不怪。
    嗯,说不好是那家的头牌,故作神秘才包了只左眼。
    夏语四人低调地住进了一家客栈,她向老七老八交待些事情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着小卓子直接去春风阁找水泽之。
    “小卓子,老三与春风阁的老板起了什么冲突。”夏语含着烟管边走边了解情况。
    “我,我也不知道。”小卓子支支唔唔。
    夏语早有疑心,老三可不是喜欢惹事生非的人。在山寨时事情紧急来不急问,这下一问便出了问题。
    “说清楚。”夏语有力地说。
    “三当家,三当家他看上了春风阁老板的侍妾。对她,然后……”小卓子欲言又止。
    “然后水泽之发现了,两人打了起来。老三打不过人家,最后落到别人手上,而你无能为力只能偷偷回来报信,对吗?”夏语挑挑眉厉声问道。
    小卓子知道她是为了自个单跑不顾兄弟而生气,吓得哆哆嗦嗦道:“大姐,大姐我不回来你怎么会来救三当家,大姐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我没说你不对啊,我想说的是你做的好。”夏语嘴角挑起像个顽童般呵呵笑道,天真中带着股邪魅。
    小卓子愣了下。大姐,幸好是单眼,双眼齐全估计寨上没成亲的男人都会粘上来。
    “老三看上了女人?”夏语吐了口烟圈,老三应该二十又二了是该娶妻生子了。
    “大姐,三当家对春风阁老板的侍妾只是逢场作戏你别当真。”小卓子赶紧解释,寨里都知道三当家喜欢寨主,要是让寨主误会他喜欢别的女人,三当家就更没希望了。
    “逢场作戏也不是这个做法,谁不好惹,惹上了水泽之。”夏语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道,“水泽之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上的。”
    小卓子低头紧跟她身后,不敢吱声。不是三当家好色,是因为那位侍妾长得太像寨主右边半张脸,三当家当时心情郁闷喝了点酒,就,就……
    “春风阁老板是不是很喜欢那位侍妾?”夏语接着问。
    “很喜欢。”小卓子点点头回想当日的情景道:“三当家只不过拉了下她的手还没亲上,就被他发现了两人打了起来。”
    还没亲上?就打了起来?什么情况?
    看来时间能冲淡一切,这话一点没错。时间长了水泽之也找了别的女人,早把自己给忘了,现在自己左脸从额头到眼角下一道长疤,站在他面前估计他都认不出来。
    好事,好事啊。。。。夏语心中暗喜,救出老三还能过以前的安稳日子。她加块脚步向春风阁走去,去会会五年前没被她刺死的水泽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忙啊后面的还木有写。
    这后半部的大纲都想了一个月。
    没有大纲写的真苦逼啊,啊,啊,,,,估计啊这次不会再重写了。
    握拳,不能重写了。
    其实我很想弃坑弃马甲的,可是编说木有充足的理由不给换马。
    我一脸血地看着她…………
    编真攻。
    33
    33、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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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阁鎏金的招牌红木大门畅开着,门庭若市只见人进,不见人出。夏语带着小卓子直接进了门。
    “姑娘,我们不接女客。”春风阁老鸨还是五年前的那位,还是一身的黑纱衣样貌没一丝改变。
    “我不是来找我家男人的,我找你们老板。”夏语推开老鸨的胳膊,客气道。
    老鸨见她气定心闲,对自己没有丝毫的看不起与不屑,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她问道:
    “姑娘贵姓。”
    “免贵姓宋,清风寨的。”夏语自报家门。
    老鸨是几大门主之一,对清风寨早有耳闻。 宫主昨天关的人,定是为了引出这位传说中的宋姑娘。
    老鸨派人通知了在后院陪侍妾的水泽之,她带着夏语来到了偏僻安静点的房间。
    老鸨友好的态度让夏语猜到了水泽之的用意。引蛇出洞谈条件,让他好分马头山上的一杯羹。
    无忧宫占了南方,凤家占了北方。这南北的交通要道,他水泽之还想跟她抢这人心可真是不足。
    “大姐,三当家不会有事吧。”站在桌前的小卓子,看看四周无人担心地问道。
    “不会有事。”夏语胸有成竹。
    “昨天三当家流了很多血。”小卓子小心地嘀咕,寨主不怎么把三当家挂在心上。
    “是吗?他壮的像头象,多流点血会安份几个月。”
    “大姐……”小卓子欲言又止,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水泽之,一头白发,银灰色的眼睛泛着白光死盯着夏语的右脸看。
    小卓子怕他,怯生生地往夏语身边靠了靠边。
    “大姐……”他又叫了声,扯了下夏语的衣角。
    夏语这才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不动的水泽之,一身灰袍,白发用一根黑丝带系在脑后,衬得整个人有几分飘逸,双眉如剑带着几分煞气。
    喝,跟第一次见面时变化不少。他这反映定是没认出自己来,夏语勾起嘴角给了水泽之一个友好的笑:“水宫主,你打算扣我三弟到什么时候?”夏语直接了当地问。
    水泽之怔了下,不但半张脸像,声音也像。只是举止身材差了很远,她没这么丰满,她笑时很开怀不会这般似笑非笑,摸不透她想些什么。
    人的长相有相似对吗?自己不是也找了个与她长得有六七分相像的人,若真是她还敢回来找他吗?
    别说回来,见了自己都嫌恶心。水泽之不由得摸了下颈上的伤疤,心里隐隐作痛。
    她是恨自己的,恨到要让自己死。
    “水宫主。”夏语走近些,大胆地提醒他。
    水泽之眼神暗下,缓步走入屋内道:“在下对宋寨主早有耳闻,今日一见真是不同凡响。”
    夏语不跟他客套直接切入主题:“水宫主,放了老三有什么条件。”
    水泽之眼微眯道:“条件?马头山分我一杯羹。”
    好笑,分一杯羹只是前奏,后面的是想拿马头山卡死南北的贸易往来,从而制住北方凤家。
    夏语心里冷笑,面上温和拒绝道:“我们是独资企业,不打算搞合资!”
    “什么独资,合资?”水泽之不解地问道。
    夏语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她偷嫖了眼水泽之,幸好五年前相处的时间不长,没认出来,没认出来。
    她赶紧改口道:“我寨里一百多位兄弟,分你一大杯他们吃什么?”
    水泽之道:“只要你我合作,银子多的是。”
    才几句真正的目地就来了,借老三引出自己再开出条件引诱跟他合作,过完河拆桥再对付自己,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响。
    夏语故作不解与他周旋:“水宫主是什么意思?”
    水泽之心知她故作不知,不戳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