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吐气不屑地说:“只有无能的男人才拿女人换取想要的东西。”
    “水宫主我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不想搅这趟这场浑水。你若不肯收手那别怪我出手。”张书轩威胁道。
    水泽之目中无人轻笑着说:“张将军你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我畏你三分。可我水泽之不是吓大的,我的女人除非我玩厌了,谁也别想抢走。”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两人不相让,僵硬对峙,情势恶化,杀气四起。
    凤皓小拳头紧握,紧盯水泽之。围攻的四人加上跟来的灰衣人慢慢向水泽之靠近。
    水泽之轻扫身后的五人,眼珠泛出白色紧握剑柄,真气提起等着五人再靠近些好一剑解决他们。
    张书轩生性淡泊,战场以外从不杀人,但今日他对眼前的男人有无名的恨意。他不想计较这男人对小嫣做过的事情,可他偏不放手。恨意就像盘结的花腾,肆意地飞长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不顾性命的向水泽之扑去,与此同时水泽之身后的五人一起出手,前后夹攻。
    穿鞋的怕赤脚的,赤脚的怕不要命的。
    打斗最怕的就是扑上来不要命的打法。水泽之出手极快解决了从身后偷袭的五人,剑还未放下张书轩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两人如小孩打架似的扭成一团。水泽之右手一转剑锋生寒欲要刺向张书轩。此刻,凤皓小身影闪动准确地抓住水泽之的右手。两个男人配合默契出奇不意地制住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
    水泽之眼色闪动,一会白一会黑。他奋力挣扎这两个男人制得更紧。
    “张兄,杀了他。”凤皓小大口喘气体力不支。
    张书轩恨意褪去几分理智回来了,下不了手。他迟疑不决,他忘记了这是也是战场,战场上一刻的迟疑将是满盘皆输。
    功力还没恢复的凤皓小自是坚持不了太多时间,水泽之就在这一点的迟疑间,一个反手制住了右手的凤皓小。
    情势逆转,三人互相制钳,输赢难定。
    屋内的夏语并未睡去,屋外人的争吵与打斗把她从绝望悲伤中叫醒。她听见了水泽之的声音,这个男人让她浑身发抖。她怕这个男人闯进来,本能地来到门口听着屋外的响动。
    她听到了张书轩的声音,随后是凤皓小说“杀了他”的字眼,然后没了声响。
    夏语天真地以为水泽之定是被凤皓小与张书轩解决了。她大胆地打开门,向院中走去。
    “别过来!”凤皓小第一个看到夏语,他大喝声提醒她。
    夏语茫然地站在门口,对着门柱问凤皓小:“他死了?”
    水泽之迷惑的看着夏语,问“你瞎了?”
    夏语听到水泽之的声音,身体不由得颤抖,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地问:“你没死。”
    水泽之这几日不眠不休的顺着江往下找,直到有了凤皓小的消息才找到她。没想她却想自己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苦的还带点涩的滋味。他脸色铁青,嘴上不饶人:“你没死,我怎会死。”
    夏语看不见,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听水泽之的口气定是被制住,要不然早过来把自己压身下了。
    她挺胸,壮壮胆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别过来。”凤皓小与张书轩同时叫出声。
    夏语停下脚步镇定地问:“你俩没制住他?还是三人互相制钳?”
    三人大吃一惊,若不是她对着门柱问,没人会信她全瞎了。
    “他制住了我,张兄制住了他。”凤皓小简短地说。
    “是吗?那就是他不能动弹了?”夏语再次确认。
    “是。”
    夏语高兴地向前摸索,慢慢地移动步子。她步履蹒跚,按着感觉走成一条直线,十米不到的距离走了四五分钟。
    “咣”撞上了脚下的剑。
    “小心!”凤皓小与张书轩同时惊呼提醒,生怕剑身会伤到她的脚。水泽之眯眼看着她,想着她会做什么事。
    夏语踢踢脚下的剑,感觉剑柄的位置。踢了二三次后她弯□凭着感觉顺利地拿到剑柄,她提起剑当竹竿使,不停扫动看前方有没有阻挡物。顺当的踏过尸体,来到几人发声的大概位置。她提起剑问凤皓小:“水泽之在那个位置?”
    凤皓小心中疑惑不解,不知夏语要做什么。他如实地说:“在你正前方。”
    夏语心中窃喜,没想自己运气会这么好随便一站,便正对着要找的人。她提起剑没有任何征兆地刺向水泽之。
    没有征兆就没有防备,谁也没想到她会刺向水泽之。剑刺中他的右腹,鲜血顺着剑锋落在地上,慢慢地浸染开。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我想用第一人称写个纯爷们的男人。。。。。。。。。。
    16
    16、十六章(补全) ...
    院落出奇的安静,几人都屏住呼吸呆愣地盯着夏语,只听见血滴落的微弱声响。
    水泽之不相信地看着夏语,好似这剑是插在别人身上,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好似这一切只是一场戏。
    “哈哈哈。”水泽之突然发疯似地一阵狂笑。眼珠颜色由黑变白,头发银黑交替。如晚间的野狼嘶吼:“你杀我,我先杀了你。”他臂力突然大增,把张书轩与凤皓小生生地甩出去。空手握住剑身,不知疼痛地拔出,不由分说地刺向夏语。
    夏语感觉到突来的杀气,往后退出几步。
    凤皓小想也没想本能地扑向夏语。夏语躲过一劫,剑偏落在凤皓小背上,鲜血顺着他的背往下滴。熟悉的胸膛浓厚的血腥味,让夏语大声尖叫,颤抖不已。
    凤皓小抱住她响亮地说:“别怕,有我在。”
    夏语听到他中气十足无大碍地回答,咬住嘴唇强忍住眼泪坚强地说:“我不怕。”
    这一剑没刺中要害,发疯的水泽之欲要再刺上一剑。
    这时,回过神的张书轩提剑相阻。转移了水泽之的目标,两人在院中打斗。水泽之如发疯的野兽凭着一股蛮力往前冲。
    张书轩进不了身,只守不攻拖延时间,等水泽之血流尽时再下手。
    “你个傻瓜。”夏语声音颤抖地骂凤皓小,手摸上了他的背,找到伤口,问:“痛不痛?”
    凤皓小笑着安慰她:“不痛一点也痛,像是被蚊子盯了下。”
    夏语止住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哭中带笑说:“怎么会不痛?当自己是死猪啊。”
    凤皓小不在乎背上的伤,他扶起夏语,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边包扎边调侃:“这点痛算什么,擦干血,抹干泪,至少还有梦。”
    夏语彻底的爱上了这个能把一切不快,当泥踩的男子。她放声大哭,摸上了凤皓小的手。紧紧地握住,说:“我喜欢你,我不是小嫣。我喜欢你。”
    凤皓小看着满脸泪水真心表白的夏语,心中爱意泛滥不由得抬起手。温柔地碰触她额前的留海,他幸福地笑着轻声说:“我也喜欢你。”
    夏语高兴地痛哭起来,另一只手捧往凤皓小的手不停地磨蹭,坚定地说:“你别再把我推给张书轩。我不会喜欢他,今生今世直到我死的那天我也不会喜欢他。”
    剑要刺中夏语的那一瞬间。让凤皓小明白了夏语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低头沉思了会,另一只手搭上了夏语的小手。
    两双手在经历这次生死后,紧紧地握在一起。他对她做出承诺:“不会,不管你是谁我都不放手。”
    “真的?”夏语不确定地问。
    “你该说煮的。”凤皓小爽朗大笑,好似身上没受一丁点伤,与夏语的前路也是一片平坦没有任何阻碍。
    夏语信任地笑笑,她现在信任他,就像信任自己父母一样。
    此时,水泽之与张书轩正打得火热。张书轩理智的引诱让水泽之脚步更加凌乱,出招欲加没有章法,只凭着一股蛮力砍来砍去。几十个回合下来略见下风。
    张书轩开始反攻。
    水泽之招架不住,动作慢了些,才感觉到下腹的疼痛,理智被拉回几分。
    他停下手捂住伤口,伤口不是很深,他不怎么在意。转头扫了眼正与凤皓小亲热的夏语。
    张书轩见他恢复了理智,停手不敢进攻观望他下步举动。
    水泽之拖剑向夏语走去。张书轩见不妙,上前相阻攻他受伤的下腹。水泽之轻易地挡住,他一头银发眼中发着微弱的白光。右手上的血一滴滴的往下流。高大的身驱没有一分弯曲,他威严地喝道:“让开。”
    张书轩看着如野兽般坚韧难摧的水泽之,生出几分畏惧。
    水泽之万分的不甘,提剑再次进攻。这次张书轩攻守兼备,两人叮叮当当对打起来。
    恢复理智的水泽之招招狠毒攻其要害,张书轩吃力地应对连中几剑。一时间两人难分高底。
    水泽之是越打越猛而张书轩是越打越没劲。在旁观战的凤皓小暗叫不好。他放下夏语捡起把剑加入打斗。
    三个受伤的人混战,扯起了拉锯战。天空由灰色变换成了黑色上面镶上了闪亮的星钻,还未分出胜负。
    到最后三人血流过多体力超支,再也没力气打下去了。干脆坐在地上歇气,一起欣赏美丽的星空。
    明媚的月色下凤皓小对身边的张书轩打眼色,我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松懈时两人同时出手我攻下盘,你攻下盘。水泽之一双白眼在暗夜中特别受用,两人的眼神与表情异常清楚。但不知道他们下步会有什么举动,不敢怠慢。
    三人僵持不下,气氛紧张。
    凤皓小先开口:“哈,哈,哈今天,天上的星星可真美。”
    张书轩嘴角抽搐,心想这叫什么分散注意力。
    水泽之不动声色,顺着他的话说:“是很美。”
    “这么美的夜晚,咱们就不要打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去吧。”凤皓小说。
    “你没断奶吗?还要找娘。”水泽之无尽地讽刺。
    张书轩掩嘴轻笑。
    凤皓小怡然自得的自嘲:“哎,没办法我五岁时就断奶缺少母爱。那时见着大胸脯的女人都叫娘,总想着上前吸上几口。”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解下来。
    “呵呵……”身后的夏语听得咯咯笑,一双眼眯成了两条缝。
    凤皓小旁诺无人甜蜜地问夏语:“你喜欢听?我以后天天讲给你听。”
    张书轩在军营里对他这些黄段子早就是耳熟能详,倒没觉得特别好笑。他警惕地盯着水泽之不敢转移视线。
    水泽之的注意力转移到夏语身上。他看着凤皓小,咬牙切齿地问夏语:“你若没瞎我现在就在黄泉路上了。你就这么恨我?”
    夏语好似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出了鼻涕还止不住她的笑肌。她反问水泽之:“听这话,你难道觉得我爱你?”
    她抬头感受这月光带来的温暖,瞳孔中倒映着半月。眼泪不断线地往下流,声音清楚有力:“从未有人打过我,你拿皮鞭抽我。就凭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恨你,更别说你逼我做的事。跟你上床又如何,达到高/潮又如何?你这种只会交/配的男人,让人恨都嫌恶心!”
    ………………………………
    水泽之不觉得羞愧,理所当然地说:“至少我没杀你。”
    “那我也没杀了你,你拿什么来质问我?”夏语同样不觉理亏,针尖对麦芒的拧上了。
    水泽之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