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欺负她孙子。”
    他笑嘻嘻的说着,常媚儿听了,不禁也扑哧一声笑了,转而又生气的扭转了身子:“没个正经,你也来欺负我,回来的路上都不理我。”
    “你这小傻瓜,你忘了我要在外人面前装作对你冷淡了吗?我怎么会不想理你,我只想时时刻刻把你抱在怀里。”一边说一边亲上了她柔美的粉唇。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常媚儿拼命拽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同意在白天做那事儿,顾泓远才悻悻的坐了起来,“那咱们晚上继续。”
    常媚儿红着脸扭过了一边不理他。顾泓远哈哈笑着走了出去。
    两人在常家也有过两次了,做那事也颇有些渐入佳境。这天晚上,也许是换了地方,顾泓远兴致很高,拉着常媚儿一直不停的做。常媚儿先是别扭着,后来感觉浑身酥软,似是飘在了云端般如梦如幻。再后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在了大海中,没有方向,没有依靠,那里也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大郞,不要了。”染着情、欲的噪音慵懒、娇软,更似是无上的催、情、药,引起了他更猛烈的攻击。
    一直到常媚儿嘤嘤的小声哭了起来,顾泓远才无奈的猛冲两下,匆匆结束,却见自己的小娘子早已瘫软在床上。他起身 拿了早已备在外面的汤婆子,倒了温水将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才将她搂在怀中睡了。其实他也可以叫人抬水进来清理,只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小娘子那残留了浓浓情-欲的娇媚身子,即使是丫环也不行。
    一夜纵-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常媚儿怎么也起不来。早上芳云来叫她起来诵经时,顾泓远仍然抱着她睡得正香。平时,这时候顾泓远早就起来去练功去了,所以芳云也没想到他还在房中,只是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姑娘,该起来去诵经了。”就要推门进去,却听的里面传来了顾泓远低沉的声音:“诵什么经?”
    芳云忙缩回了手,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说:“大郎,少夫人该去景宁堂诵经了。”
    顾泓远其实早已醒了,多年来的锻炼让他每到四更天就会自动醒来,只是今天,抱着被子中的温香软玉,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第一次产生了不想起来的想法,所以就一直柔柔的看着她香甜的睡颜。
    昨晚着实累着她了,在常家的两次,他怕她受不住,并不敢恣意放纵自己的欲-望。昨晚才稍稍遂了意。看她睡着那么香,他怎么忍心叫她起来。
    “你去跟夫人说一声,就说媚儿身子不舒服,今天不去了。”
    常媚儿一直睡到了日上三騀,才醒了过来。顾泓远已经去州中处理事务去了,走了十天左右,一大堆的事都在等他安排。
    常媚儿一看时辰,都半上午了,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芳云,你怎么也不叫我,这下周夫人又要找事了,昨天还说我是扫把星。今天一回来就不去诵经,连早饭也没有侍奉,不知她要怎么骂我了。”
    “姑娘,你放心吧,姑爷已经叫人跟夫人说你病了,还叫了大夫在外面等着,说是你醒来再帮你看一看,免得外面看着不像。姑爷还特意嘱咐大夫说的严重一点,这两天你就不用过景宁堂那边去了。”芳云一边解释,末了还加了一句:“瞧姑爷多会体贴人。”
    常媚儿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心想他不过是为了自己方便吧,想到这脸上不由的红了一下。晴雪在一旁捂嘴笑了笑。
    ☆、30第三十章担心
    后来的几天晚上,常媚儿天天被他折腾。顾泓远好似是饿了好几年的狼一样,不知餍足。常媚儿每天早上都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倒也确实像是生病之人。
    再后来,常媚儿又去诵了几次经,早上痛苦不堪的起来以后,晚上就死活不让他亲近,顾泓远本来对自己的老娘每日诵经就不太赞成,现在更是深恶痛绝。可是如果直接跟母亲说,只怕她又会因此找媚儿的麻烦。
    顾泓远思来想去,装病只是一时的,还是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好。倒不如干脆找一个丈夫说媚儿膝盖有阴寒之症,不能久坐,更不能久跪,让她以后免了早上的诵经。
    这事儿是顾泓远叫了丈夫一起去跟周夫人说的,说完就见她神色鄙夷的撇了撇嘴,明显的是不太相信。
    顾泓远施了一个眼色,大夫忙上前回道:“夫人,少夫人自幼丧母,身子本就有怯弱之症,前一阵回娘家时,又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寒气侵体……”
    大夫说了一大堆,周夫人仍然冷着脸不置可否。
    顾泓远挥手叫大夫退了下去,自己附耳到周夫人跟前说:“媚儿身子真的不行,再说了,娘难道不想弄个孙子抱抱吗?”
    虽然周夫人听了,狠狠的啐了大儿子一声,悻悻的说了句,“没出息,想抱孙子,有的是女人生,何必一定要她。”不过后来看儿子面色不善,心想也许儿子现在正新鲜,也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因为这事,早上侍奉周夫人吃饭时,常媚儿又挨了不少的冷言冷语,不过可以不诵经,她觉得还是值了。以前还好一些,自己早点睡就行了。可是现在每晚被大郞缠着,有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三更天了,只睡了一个时辰,四更时又要起来诵经,常媚儿浑身酸疼,眼睛都睁不开。
    那天晚上,她早早的关上了耳房的门,死活没让顾泓远进门。顾泓远在门外听着她闷闷的说身子不舒服,也知道自己这些天确实有些太放纵了。不觉心中升起一片怜惜,只好有些无奈的在外面睡了。没有了媚儿在怀中,他只觉屋子到处都那么的冷清。
    现在这件事总算解决了,他终于可以每晚抱着自己的小娘子睡了。
    再有一个来月,就是顾家二郎成亲的日子了,顾家上下一片喜气,常媚儿也开始的忙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不经意的溜走,大郞与媚儿虽说在丫头们面前再也没有作过什么亲密举止,不过晚上的日子却是温柔缱绻,柔情似水。
    这一天下午,顾泓远在州中处理完事务,叫上老二想要一起回家。顾凌远看着哥哥满脸清爽的样子,笑眯眯的开了口:“大哥,这一阵看你心情不错啊,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我每天不都挺高兴,倒是你,马上就娶亲了,高兴坏了吧。”顾泓远上前拍了拍顾凌远的肩膀。
    “有什么高兴的,都是爹娘给定的,我连面都没见过,那像大哥,娶得是自己心仪的女子。”顾凌远无谓的说。
    “听说周家的姑娘花容月貌的,又是世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你自己又没有中意的人。”
    “所以娶不娶都无所谓呀,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晚上咱们兄弟到醉云楼好好的喝几杯怎么样。”
    见顾泓远目露难色,似是不愿意去,顾凌远上前捶了大哥一把,“晚上又没事,嫂嫂就这么有吸引力,你一会儿都离不开吗?连兄弟都冷落了。”
    “我又没说回去陪她,只是这一阵没兴趣喝酒。”顾泓远淡淡的说。
    “走吧,我好歹快要成亲了,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得帮我庆祝一下。今天晚上,伯之,灵宿他们都去,你要是不去,叫我面子上怎么下的来。”
    “既然这样,那咱们一会一块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
    将顾凌远打发了出去,顾泓远又叫来了小厮,叫他回去通知常媚儿自己今晚上要晚些回去。
    常媚儿听说他要出去喝酒,心中暗暗的乐了。她都不知他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欲-望,除了每月来月事,每天晚上都被他缠着折腾个没完,今天他晚回来,正好早早的躺下睡一觉。
    常媚儿刚刚躺下,突然心头浮上一事,他去外面喝酒了!虽说上一世那件事是发生在三年以后,可是这一世与上一世几乎没有一件事,是跟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常媚儿不免还是担心了起来。她赶紧让芳云去叫了影忠,让他务必跟着大郞,等他喝完了酒一定将他送回来。那么即使是有人给他下药的话,自己受些苦也就是了,倒不会出什么事。
    不想芳云听了这话,却轻轻的笑了笑,常媚儿刚才只惦记着他不要出事,现在才猛然醒悟,自己这样做,她肯定是误会自己怕大郞在外面瞎混,脸上红了一红,不过也顾不上这些了,忙叫她赶紧去办。
    常媚儿躺在床上,到底还是睡不着,窗外天气有些阴沉,浩荡的春风吹着刚长出了新叶的树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吹的常媚儿的心都要飘荡起来,没有着落。
    一面又想,他平时经常与朋友或同僚一同出去饮酒,自己总不能每天都派人跟着。还是提醒他一下,让他自己多小心一点为妙。
    顾泓远回来时,已将近三更,玉玲珑将几个丫头都放去睡了,自己一直等在门口,见他回来,很是欣喜的端来热水,服侍他洗漱,更衣。
    屋内烛光如萤,照在顾泓远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俊美的线条。他散下了乌发,只着了件月白色中衣,更显得身长玉立。
    玉玲珑刻意的压了压自己的噪子,声音娇柔又有些低沉,更透出一□惑,“大郞,少夫人已经睡了,您就在外面睡吗?”她多么的期盼着他能说一句,嗯,你留下来服侍吧。可是顾泓远对她的渴望毫无知觉,薄唇轻吐,清淡的说:“我就在外屋睡,你也下去吧。”
    玉玲珑心里再不甘,却也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自己只是个通房,主人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他明明以前对自己很好的,自从娶了少夫人,他将自己丢在了脑后。
    顾泓远看玉玲珑退了下去,下床去推了推里屋的门,见并没有上锁,就悄悄的走了进去。想去看一眼媚儿。
    前半夜一阵春风吹过,吹散了天上的阴云,朦胧的月光从雕花的窗户透过,在屋内散下了斑驳的光影。顾泓远刚走到床边,就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纯净的如薄雾中的春花。他的心一下子柔如春波,嘴角不自觉的轻轻勾起。
    顾泓远掀开被子,躺在了媚儿身旁,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一边摩挲着她柔滑的脸蛋,一边说:“怎么还没睡,不是每天晚上都喊着困吗?小丫头,还知道派人盯着夫君了?只是你派影忠有什么用,他是我自小的亲随,自然还是听我的。”
    “谁说我要盯着你了,我只是担心你。有那么多的人想害你,你在外面喝酒,万一要是有人想要谋害你,给你下点药什么的,可怎么好。”常媚儿有些忧心的伸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
    “娘子,你这小脑袋瓜怎么会想这些?是不是被上一次的事吓到了?”顾泓远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上一次只是意外,让他们钻了空子,平时他们哪有机会。再说了,能跟我一起喝酒的都是信的过的人,那里会出什么事。你就放心吧。”
    常媚儿很想说那万一要是中了药呢,可是他的早已倾身身压了上来,用火热的唇将她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阳春三月,顾凌远娶回了周玉娥。第二日早上,二郎带着新婚妻子来拜见周夫人,常媚儿自然早已侍立一旁。
    顾凌远依然是带着温文尔雅的笑,与周玉娥并肩走了进来。那周玉娥脸上却是毫无喜气,静默着一张脸,上前给顾公爷和周夫人敬茶。
    周夫人满脸含笑,叫人扶起了周玉娥,“前几年回永阳时,还听哥哥说起过你,那时你还是个小姑娘,没想到现在咱们倒成了一家人。你父母都还好吧?”
    周玉娥见婆婆对自己如此的和颜悦色,也不好再拉架子,扯嘴笑了笑说:“多谢母亲记挂。儿媳对母亲也是倾慕的很。不但将这公候府治理的事事妥贴,还培育出了两个有才有貌的儿子。”
    常媚儿看她们婆媳相谈融洽,虽说上一世早已看惯,可是对比起婆婆对自己的态度,不免心中还是有些难过。
    周玉娥拜见大哥大嫂时,只用眼尾扫了一眼常媚儿,轻飘飘的叫了一声嫂子就转到了顾泓远面前,对着他言笑晏晏:“弟媳拜见大哥。大哥这么年轻就替父亲掌管一个州,弟媳敬佩不已,还请大哥以后多多照顾二郎。”
    “弟妹说笑了。”顾泓远对她的赞扬很是冷淡,只是端过茶来喝了一口,就不再开口。
    ☆、31第三十一章小别扭
    从这以后,常媚儿每日侍奉周夫人早饭时,不光要面对婆婆的冷语,还在面对周玉娥的冷眼。只不过这些她早已在上世就习惯了。现在受些委屈并没什么,只要以后与大郞能平安的渡过此生,常媚儿也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