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喃喃说着,“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纳兰笙冶哼一声。
    “因为……因为……”禄冬凌尽力想说出一个理由,可她的脑子却怎么也无法正常转动。
    “你不是很热吗?”望着禄冬凌微微颤抖的柔美身子,纳兰笙的语声柔和了起来,“我这么做是在为你降温。”
    “是吗?”听着纳兰笙温柔的卢音,禄冬凌迷迷糊糊地问。
    半响後,禄冬凌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终於缓缓举起纤纤小手,依言捧住自己的*下缘,“是这样吗?”
    “你做得很好。”笔,不断地在纸上跃动着,而纳兰笙眼中的火光跃动更是猛烈,“*它。”
    “这……”禄冬凌一愣,将下唇咬得更紧,望着纳兰笙冷冽的眼眸轻泣了起来,“我做不来……”
    是的,虽然脑子是那样昏沉,可禄冬凌却明白她不能那么做。
    “你做得来。”望着禄冬凌嫣红的双颊以及眼底的泪光,纳兰笙冷冷说道,“你要不做的话,我要生气了!”
    “纳兰大哥,你别生气,”禄冬凌连忙举起颤抖的手,羞涩地将眼眸闭了起来,任指尖缓缓地向自己胸前伸去,“我做就是了……啊!”
    不知道自己怎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可当禄冬凌的指尖轻碰自己的乳尖时,她突然感觉一股酥麻由胸前窜出,然後一举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喃出声。
    “继续!”
    听着那声又柔又妖娆的嘤咛声,望着禄冬凌羞红着脸,用雪白的小手轻拈着自己胸前红樱桃的撩人模样,纳兰笙的声音整个紧绷了。
    而在昏沉之中的禄冬凌,只能照着纳兰笙的命令轻轻抚弄着自己,感觉自己的乳尖在小手的抚弄下,不知何时竟缓缓挺立!
    并且,她还觉得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可灼热之中,却又有一股奇异的欢愉舆酥麻在胸前升起,她的身下,不知为何也产生一股渝热的湿意……
    “啊……”随着自己手指的拈弄,禄冬凌只觉得身下的湿润感愈来愈显着,令她在吟哦声中,不自觉地紧紧将双腿夹住……
    “这样就动情了?”望着禄冬凌的肢体动作,纳兰笙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拈她胸前挺立的红樱桃,然後用力地往外扯去。
    “啊呀……”禄冬凌睁开眼眸,望见一只大手正扯着自己的乳尖,“你怎么……怎么,.-…”
    好羞啊!他怎么会这样对她啊?竟然那样放肆地碰触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纳兰大哥……不……呃……好舒服啊……”
    可不知为何。当纳兰笙的手一碰触到自己时,禄冬凌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的舒畅感,以及一种淡淡的欢愉,让她的手由胸前落下,捉紧了床单,仰起头……
    “把裙子往上撩,褪下裤子,张开腿。”听着禄冬凌淫媚的娇吟,看着她撩人的身姿,纳兰笙再度回到桌前命令着。
    “好……”脑中再无任何思绪,禄冬凌只能按照纳兰笙的指示,将裙子拉至大腿上,褪下裤子,缓缓地曲起膝、张开腿……
    该死的一她怎会这样的美?
    望着禄冬凌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望着大腿内侧那个小小的月牙儿胎记、望着她身下那朵小小的花办上沾满了露珠,呈现了最美的玫瑰色,纳兰笙的眼眸几乎望不见底了。
    “这样……行吗?”悄悄抬起头,望着纳兰笙眼底闪烁着的火花,禄冬凌羞怯至极地说着,“纳兰大哥……”
    但纳兰笙却不再说话了!
    他只是望着杨上那个撩人的女子,看着她*轻荡,看着她小手紧紧捉着床单,看着她发丝凌乱、红唇微启,手中的笔下断地在画纸上动作着,将他所看到的全映在纸上……
    “用手分开你自己。”当一张张的画纸散落至桌上时,纳兰笙终於停笔了,一边褪去自己的上衫,一边沉声说道。
    “什么?”早被纳兰笙直视着自己*的眼光弄得浑身发颤的禄冬凌傻傻问着,突然眼眸一瞪,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啼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啊呀……”
    纳兰笙竟然没有任何预警地,精准地用手指掐住禄冬凌身下的花珠,进而邪肆地揉弄了起来!
    “不要……啊……”怎么也没想到纳兰笙竟然会这么做,禄冬凌的身子剧烈战栗着。
    她又羞又慌地想将双腿合拢,但纳兰笙却更进一步地用腿卡住她想并拢的腿!.
    “真浪!”感觉着那颗花珠在自己的逗弄下缓缓胀大、红肿,感觉着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沁湿,纳兰笙冷笑了一声。
    “啊呀……不可以……”整个身子都被控制住的禄冬凌,只能不断轻摇着头娇啼。
    可奇怪的是,虽然纳兰笙这样邪肆地逗弄着自己,可禄冬凌的下腹却蕴积一股不知名的热力,并且*中也有种她不明白的细碎疼痛。
    “我……好难受……”腰肢,不自觉轻摆,胸口,不自觉挺起,禄冬凌下断吟哦,“纳兰大哥……”
    听着禄冬凌的声声娇啼,再望着她全身上下都沁出一股粉色,并且蒙上一层薄汗,盯着她鼻尖上的晶亮汗珠,纳兰笙知道时候到了!
    该是他行动计画中最重要的时刻了!
    冷笑一声,纳兰笙解开自己的腰带,让紧绷已久的火热*在她湿润的花办中来回扫动,直到沾满*後,整个抵在她的花口处!
    “那是什么?”恍恍惚惚之中,禄冬凌感觉一个又热又巨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下,她傻傻地问。.
    “邓是我。”纳兰笙低吼一声,眼眸倏地暗下,毫不考虑地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彻彻底底刺入禄冬凌的体内!
    “啊呀……”当火热的坚硬贯穿自己的*,禄冬凌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尖叫。
    老天!好痛好痛啊!她的身子怎么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那种被彻底撕裂的痛苦,令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而泪水也决堤似地在颊上奔流。
    听着房内回荡的那声痛苦叫声,纳兰笙一时愣住了!
    “你……”不敢相信自己身下的感觉,纳兰笙低下头,望着禄冬凌雪白腿根处缓缓沁出的那道血丝……
    什么?她竟是个处子?
    字宇国送给他那个无情父皇的,竟会是一个处子引“好痛……好痛……”禄冬凌疯狂挣扎着,用尽各种方法想让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早些离去。
    “不要动!”
    但禄冬凌的挣扎,却只是让纳兰笙的*与她的*密合得更加紧密,而他早已克制不住的*也更加汹涌。
    “我叫你不要动!”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那又湿、又滑、又*的小小丝绒甬道带给他的绝妙感受,几乎要让纳兰笙疯狂了!
    他不自觉地用力一顶,让自己进入她的*最深处!
    “啊……”纳兰笙这一顶,令禄冬凌本就疼痛的*更加难受,她只能不住地尖叫着,任由自己凄厉的呼喊不断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
    望着禄冬凌满是泪水的小脸,纳兰笙的心情是那样复杂。
    “不要动!再动我让你更痛!”他紧绷着声音说着,手突然悄悄移往两人*之处,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花珠,开始来回拈弄着。
    “啊……”初破身的痛苦令禄冬凌泣不成声,但随着纳兰笙的停止前进,以及他的手指对身下花珠的逗弄,体内的疼痛慢慢有了一些缓和。“你不要……”
    “不要什么?”口中冷冶问着,纳兰笙的手指却更是温柔。
    沾满*的手指不断在她的花办中游走,轻拈着那颗又湿、又肿、又敏感的花珠,而後,他的头突然埋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樱桃!
    “啊……”当疼痛缓缓消逝,一股奇异的欢愉感在全身上下蔓延时,禄冬凌不由自主地又低喃了起来。
    “怎么了?”望着禄冬凌的眉头缓缓舒展,望着她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纳兰笙知道她度过了成为女人最痛苦的一刻。
    而一想及自己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纳兰笙的心中竞有一股淡淡的欣喜。
    但半晌後,他的脸又阴霾起来,猛地抽回手,然後又一挺腰!
    “啊呀……”
    当纳兰笙的*整个撞入禄冬凌的*中时,她虽然还感到有些疼痛,却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颈项,感觉到随着他的律动,她的体内有股又奇异、又愉悦的欢*缓缓滋生。
    “我好……奇怪……”
    “奇怪什么?”紧握住禄冬凌纤细的柳腰,纳兰笙望着她脸上又娇媚又天真的神情,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又难受……又舒服……”不自觉地款摆着腰肢,禄冬凌开始随着纳兰笙的律动而动,感觉体内那股攀升的压力愈升愈高、愈来愈强,似乎快到尽头了……
    “难受?”望着禄冬凌眼眸愈来愈蒙胧,纳兰笙缓缓加快律动的速度,看到她突然瞪大双眸,他用力一挺腰,将自己完全撞入开始紧缩的*之中!
    “啊呀……纳兰大哥……”当那股压力终於冲破临界点而整个爆炸开来,禄冬凌疯狂地淫啼了起来,“我……啊……这是什么……”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感受着*中的巨大痉挛,纳兰笙知道她尝到一生中第一次的*!
    但他却一点也没有想放过她的念头,因为他真的想要她!
    望着她*时脸上那又粉嫩、又嫣红、又*的绝美神情,感受着*中几乎没有停歇的收缩与痉挛,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撞入她稚嫩的*裹。
    而禄冬凌则在纳兰笙的带领下,不断地体会体内那股似乎永无止境、一波高过一波的巨大欢愉……
    小屋内,此刻再也没有交谈声,有的只是男子的低喘声、女子的娇啼声,以及男女*时所产生的淫媚声响……
    “大哥……我受不住了……”
    当身子整个疲软之时,禄冬凌不断轻泣着,可身子裹那股不断袭来的*与狂潮却像怎么也停不了似的,依然不断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
    “你这种生来注定给男人发泄的女子,怎么可能受不了?”听着禄冬凌的哀喃,纳兰笙无情地说。
    他明知身下的女子初破身,是绝对受不住他如此索取的!
    他明知她的身子已疲累得几乎化戍一滩水,却依然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眼眸整个合上,身子整个软在杨上……
    “该死的!为什么是你?”
    望着紧闭着眼眸、已然昏厥在自己身下的禄冬凌,纳兰笙终於抽身离开她,然後用力握着双拳低吼着。
    是的,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这个他伴了一路,能让他终於不必伪装、可以自然以对的女子,竟会是又一个即将成为父皇“妃子”的女人?
    是的,“又”一个女人!
    西滨王的风流举世皆知,他对後宫三千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