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了……呜……”
安湫怕得哭起来,又疼又痛的。
这一边青年也被幼女的狭小而夹住,但这更让他有了征服欲望,尤其是那一种见血的成就感,使得他不顾安湫的哭泣,再一次地用力挺进。
“啊!——”
安湫疼得更厉害了。
“别怕,等会你就舒服了。”
青年却不依不饶地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如此的巨大,安湫实在难以承受,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中涌出……
“啊……”
安湫再一次高潮了,而她也从回忆中回到了这恐怖的现实。
伯爵根本就没有满足,他的坚挺仍卖力开垦她的小穴。
为什么会想到那一件事呢……明明眼前正被这个男人侵犯着,而且似乎前一个高潮未退去,快感却又接二连三地抵达她的大脑。
她屈辱的眼泪涌了出来,也跃入了尤莱亚的眼睛里,纵然光线不明亮,他也能感受到安湫脸上出现了不该有的湿意。
“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哭……湫……”
他的躯体压在安湫的身上,他的舌尖怜惜地舔干净安湫脸上的泪珠。
“什么以前?我跟你以前没有关系……”
安湫倔强地说道。
“你难道忘记了那一晚,那么小的你成为了我的女人?”
他……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他跟他根本长得不一样啊……
记忆里明明记得他的头发是柔软的褐色,眼睛是深幽的黑紫,根本就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呢……该不会伯爵从他那里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事,然后说出这种话的?
“骗子!”
安湫一生气咬住他的肩膀,这种疼痛的冲击只使得伯爵兴奋地再次将米青.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安湫的肚子有点鼓鼓的,装的都是他的米青.液。
“骗子?你在说我?”
伯爵生气了,他生起气来是绝对的恐怖。
“我的钢琴老师,你需要被调教了。”
他阴沉地压低声音道。
7调教?调教是什么东西啊……这样子的台词,伯爵也对自己的女儿伊蕾丝说过,所以安湫听到这个词就控制不住地非常生气。
“我不是你的女儿。”
不需要你的调教,也不想和那个女孩平齐。
今晚发生的事已够匪夷所思的,她居然一再地让这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与他缠绵。
伯爵听到她的话,也生生地意外了下。暗夜之中,他紫色的眸子微眯,唇角勾起,语调上扬:“哦~你在吃醋么?”
吃醋?怎么可能对他吃醋?安湫脸砰的一声红得彻底,这个无耻的大骗子!
“那我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调教,如何,就今晚……”
伯爵说到做到,他一把捋起了她,离开钢琴教室。
“你、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安湫突然有些害怕,这个伯爵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是不是要对她干出很变态的事?而且现在自己衣衫不整的,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太丢人了吧!
“调教室!”
哎?安湫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作为你不认得我的惩罚。”
男人的力气很大,单手就抱住了她的腰,步伐快而稳。
“你要对我干出过分的事,我就会呼救。”
“呼救?没问题。你一旦呼救,我就让他们看到银荡的你流着水的地方。”
露骨的言语,带有不容反驳并一定会干出来的气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过分,明明是你对我……”
“没人会相信的,他们只会认为你在勾引我……呵呵呵……”
阴沉得意的笑声从伯爵口中传出,他也很满意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安湫没有大声地喊叫。实际上,他其实也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这只不过是一场心理战,从以前他就无比了解安湫,时至今日,他总算等到了她。
那一晚他得到了稚嫩的她的第一次,从此便天天与她相会。和她莋爱的欲望刺激了他的灵感,并让他终于完成了那首曲子。可是,自那之后,她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寻找过她,但最终只查到她的家遭到了强盗团体的洗劫,被烧成废墟,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一筹莫展之时,乔装的他接到了母亲的密令,回到这个家族,继承家族大业。
她根本无法想象,当他看到她的简历时的惊骇。
纵然安湫认不出他,他却记得她清清楚楚。
而后来,他专门派人调查并核查过她的dna确定她的身份,就更进一步地证实他的直觉准确无误。
而现在,是时候使用调教室,让她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他就是那个他。
调教室的门缓缓地打开了……
调教室非常黑暗,只有一束光打在中央。光朦朦胧胧地洒在裸着的女子身体,她身上沁出的汗滴在光芒里化成了一颗颗梦幻般的钻石。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我……我好难受……”
安湫的身体被麻绳捆绑住,她脸朝地面地被吊在一架子上。全身赤裸的女人只有乳防超脱了麻绳的捆缚,向着地面,露出了异常好看的形状,也异常地好捏——“唔!”
随着尤莱亚大手揉捏安湫白嫩的乳防,安湫呻吟了声。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你不是挺舒服的。你还天真得希望我放了你?”
男人将她嘴里塞上了口球,安湫再也发不出完整清晰的话语来了。等她看到男人手里的眼罩,她只能“呜呜呜”的抗议。
抗议无效,她的面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只听得见尤莱亚的声音。
他说:“调教开始。”
蒙上眼罩的安湫忐忑不安,随后她感到自己的那两团的樱桃被东西给夹住了,疼疼的。
“唔……唔……”
接着,她听到了什么东西启动的声音,而且似乎正在朝自己的那里一点点靠近。
那里不行了呀。
早已被伯爵玩弄得湿得不行的小穴此刻还残留着强烈的男人米青.液。
不能再遭到玩弄了……
她身体摆动,尤其是臀部,想要凭借直接逃避那个恐怖的东西。
哪里知道自己晃得越厉害,乳尖上的疼痛也越剧烈,而那些麻绳似乎也越勒越紧。
“呜……呜……”
真痛啊……这种痛并不是彻底地让人昏厥过去的,而是处于痛苦与快乐的中间段。安湫一边疼痛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享受那种非同一般的疼痛快感。
“太不乖了!”
伯爵狠狠地抽了安湫臀部几下,刹那间她的臀部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掌印。
哇!哇!太疼了。安湫痛得掉眼泪,伯爵正好借此一把固住她的腰肢,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她的小穴上。
那是颤抖着的自慰器。
赤黑色的。
比伯爵自己的差了一些,却也是一种前戏的最好助力。
他用自慰器抚弄那两个花瓣,那个缓缓地吐出液体的小穴,还磨了磨可爱的小豆子。
明显可以感受到手掌之下的女子每被碰触一下,身体就会微微发出兴奋的小颤抖。
并不纯真的安湫只通过触感就明白了,那是她爱用的自慰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用它顶开自己的小穴,享受极乐,幻想着那个男人在侵犯自己,自己在他身下娇喘连连,不能自已。
“没想到你房间里还藏着这种好东西。想要男人天天干你么?”
尤莱亚低沉地笑了一声,他将自慰器的顶端插进了欲求不满的小穴里。
“啊……”
安湫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她本人也因为秘密被发现而羞耻得越发快乐。伯爵更是坏心地将频率从小调到最大,自慰器就在安湫的小穴里颤动,刹那间汁水飞溅。
“我猜一猜,你是不是每晚会想到是我插你?”
伯爵旋转自慰器,让它在她的身体里旋转,碰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还是你会想到我怎么插伊蕾丝的……跟当年我插你一样,她的第一次很痛苦,紧得要命。现在你知道你的小穴是红红的,花瓣是红红的,我想舔一舔,咬一咬……”
“唔……唔……唔!”
太过分了!伯爵说出这些词来。
他和他女儿的那种事,也那么毫无顾忌地诉说。
然而,一股热流在安湫的小腹蓄势待发。
安湫喘着气,她的唾液从口球与嘴巴的缝隙中滴落下来。
伯爵微眯起眼睛,将自慰器抽出来,安湫分泌出的液体也涌了出来。
“霪水多,安湫,你是个天生的淫娃。你那里面已经撑得很开了!”
伯爵眼睛里冒出惊喜,他的那根黑红的粗壮棒子立刻捅了进去。
“啊……啊……”
这次是受到了被自慰器更彪悍的进入,安湫的下体被男人的分身插入,他们开始了最原始最暴力又最美妙的菗揷律动。
插……插进来了……伯爵的东西进来了……深深地插入,搅拌……
安湫发出了“啊啊啊”地淫叫声,乳尖那里传来的痛苦,已经远远比不上她的下体被男人充满的刺激快感。
原谅我吧,我是这么的银荡。安湫叫着,内心的羞耻感却极度地扩大。原谅我……她对着存在于自己幼小时的那个得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道。
“紧死人了。啊……”
伯爵感到自己的那根棒子被安湫的小穴牢牢吸附住,就在把持不住地边缘徘徊。
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她还是那么的美味……
滴滴的蜜汁落在地上的情欲声音,仿若雨夜移入了这间调解室里。
唔……安湫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她高潮了,全身都在散发愉快的气味。
“噗!”
的一声,伯爵再次在她的体内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味道,做下了记号。
可以追踪一生的记号。
清晨,一颗雨珠从绿幽幽的树叶上落到泥地里。
安湫也从昨夜的激爱中缓缓地醒来,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再回想起昨晚被伯爵的调解室的各种调解玩弄,迟钝的她才想起来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我被他弓虽.女干了吧……
“呜……”
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欲哭无泪。
因为,昨晚,她确实是被搞得高潮连连,欲罢不能。
怎么办?……
迟钝的她后来又发现了一件事,自己躺着的床似乎很软很大,跟自己房间的一点也不一样。
难道这是……
“躲在被窝里,就能逃走么?”
熟悉的成熟男人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她的被子被人强硬地拉开。
一张英俊的脸,摆在她的面前。
他们两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管家急匆匆地在房外喊道:“伯爵大人,小姐……她不见了!”
第五夜 狼宠
冰冷的雨点无情地落在伊蕾丝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与她源源不断滚出眼眶的眼泪汇合。
“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跑进了深幽的森林里,脑海里反复回放她看到的情景。
她最最最爱的父亲尤莱亚伯爵居然将她最最最喜欢那根棒棒插进了她最最最讨厌的钢琴老师的下身里!
两个人还发出那样子的声音!
那个钢琴老师叫得好难听!
她又好嫉妒!
因为感觉到她的父亲和钢琴老师交合比和她做的时候更兴奋更大力!
明明父亲大人的棒棒只属于自己啊!
那个傻瓜钢琴老师终于将父亲大人抢走了吗?
呜……讨厌!讨厌!我要离家出走,不回那里了!伊蕾丝想到此,越发的生气,连自己衣服都被打湿了的什么都不管,往森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