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
“怪不得她说，她能够为所欲为呢。”
“表哥，你乱讲，挑拨我们夫妻感情。”苏芽愤怒，伸出手来指着表哥，她恨不得将手里未喝完的饮料倒在他的头上。
“收敛些。”许左言将她挥舞着的手握了回来，苏芽见到表哥只是笑，也不解释什么，愤愤地站了起来，“我要走了，我同学今天生日呢。”
表哥快她一步站了起来，“我差点忘记了，我也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他很风度地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就走。苏芽心想道，这只铁公鸡，不就是为了避免付酒费么。苏芽愤愤道，可恶的室友，都不懂得给她打个电话么，她也想偷偷地溜走，却被许左言一把抓住，“一起走。”
他抓着她的手，去付了酒费，期间她的鼻子是皱的。
出了酒吧，苏芽笑得一团和气，“老大，你怎么找到我的？”
“还有脸说？”许左言表情冷峻，被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灯照耀着的侧脸反射出漂亮的弧度。
“人家好奇，嘿嘿嘿……我不问了，那个我先回去了啊，今天是小瑜的生日。”她表哥也真是没事找事儿干，这次你给我整着，下次我整死你家的小水姑娘。
“礼物买了没有？”许左言问。
“哈？不用买吧。”
“当我们夫妻送的。”这话听起来很有组织感诶。许左言让苏芽上车，到附近的商场挑选了个水晶杯给包装了起来。
许左言将苏芽送到女生宿舍门口，这是许左言第一次将他那辆很拉风又很低调的跑车开进学校，他开门让苏芽下车，并开口道，“给你十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呃……我能不下来么。”苏芽知道坏事了，“什么事儿我跟你网上聊？”
“不想惹我生气，就给我守时。”
“那……我给你带块蛋糕下来。”苏芽听许左言的语气不对劲，暗自又开始排练着说辞。
苏芽抱着礼物匆匆忙忙地跑上了楼，喘着气，将礼物给了小瑜，因为一言难尽，索性不讲。也忽略了雪瑶那期待的小眼神。快速跟大家唱了生日歌，吹灭了蜡烛，送了礼物，义正言辞了一句，“我们夫妻送的。”接下去就捧着两块蛋糕蹦跶下楼了。
小瑜骂道，“我一年好不容易一次生日，你就这么给我跑了。”只是想想她毕竟是已婚妇女嘛，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苏芽在女生宿舍门口正好碰上了曲奇，曲奇那孩子盯着苏芽手上的蛋糕，问了一句，“学姐，谁生日呢？”
“来，送你一块吧，反正也吃不完。”苏芽送了一块上去之后，来不及说再见，就窜进许左言的车里去了，好像是超时了啊。这一幕曲奇看得清清楚楚，眼镜后那双犀利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和黯然，随即，唇角微微弯起，带了几分笑意。看着她幸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暖暖的，他舔了一口奶油，甜滋滋的，其实她做他姐姐更合适。
苏芽钻进车子之后，示意性地举了举蛋糕，问许左言吃不，许左言没说要也没有说不要，只是拿眼睛看着她，苏芽受不了他的注视，低头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块菠萝塞到他的口中，“喏。”
他张口吃了，扳着方向盘退车，苏芽又很认真地叉着橘子啊布丁啊往他口里塞，自己则胡乱地刮着奶油往自己口中送。见许左言吃完了，又叉了点小蛋糕喂给他，她知道他不爱吃奶油。
“别以为现在讨好我，我就可以免了你的罪行。”许左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唇角白花花的奶油。
“其实……我也没有干什么嘛……都是表哥乱说的，他无聊了，挑拨呢……”
“说我都听你的？这话说过没有？”许左言的声音懒懒的。
“= =说过……就说了这一句……”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啊，这样我的立场往哪儿摆，凶悍状，“你是都听我的嘛！你家家训就是对老婆好，听老婆有什么错……”后面的话越来越低。
“那你就能为所欲为？”许左言抿唇道。
“这话我没有说过。”苏芽撇嘴，“是他乱说的，你不能当真。”
“嗯？真没有？”
“算了，反正你也不相信，随便你想啦。”苏芽将手里的小盘子往前一放。
“还说了什么？”
就在许左言的质疑下，车到了家门口，停了车之后，苏芽无论如何是不上楼的，拉着许左言往小区花园那边的秋千上坐下，一起分享这小块的蛋糕。
愤愤地回给他，“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左言抢了她手里的蛋糕自己吃，苏芽欲抢，许左言道，“你的已经送人了。”
苏芽觉得自己今天的气儿特别多，气吹得前额的刘海直飘，“太小气了。”
坐这里还是蛮冷的，寒风瑟瑟啊，她将手藏在自己的兜里，歪头看着许左言吃蛋糕，吃得那叫一个优雅，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吃着，奶油撇到一边，一口不尝，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挖了块奶油往她嘴里塞，“赏你的。”
这语气，这眼神，看看，真是别扭。
“许老大，我今天不方便。”苏芽仰头道，带了几分狡黠。
许左言一掌拍在脑门上，面部狰狞，“找你回来，非得在你方便的时候？”
“我真的坦白了，信不信由你，真的。我表哥这人偶尔会抽风，真的，我经常被欺负，呜呜，我真可怜，前有哥哥欺负，后有老公欺负……”苏芽假哭中。
“再赏你块奶油。”许左言又挖了一块往她嘴巴里塞，苏芽闪躲，“我不要，脏兮兮的。”许左言随意抹到她脸上去了，在苏芽的错愕中，道，“进去吧。”
一边走，许左言一边道，“我找了你两个小时。”
“呃……”苏芽一怔。
“你可以继续关机。”
许左言往前走着，一步也不回头，苏芽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往上走，在许左言开门的时候，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嘛，我错了。”
“放开。”
“不要。”苏芽跟只无尾熊似的，一直抱着他。无论许左言去做什么，都抱着他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么任性了。”
许左言放手拍她的脑袋，“我上厕所，你确定你要这么抱着？”
“我……”苏芽呐呐地松开了手，等到许左言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直接抱着他的大腿，“不生气了，以后我就是再跟人家较劲，也不会扯上老大，让老大担心的啦。”
许左言今天很带种，真的就一个晚上不跟她说话，只是冷冷地看她一眼，或者哼哼两声，苏芽无论什么法子都是试过了没有用，而且，今晚还不能用色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抿着唇，一脸严肃的样子，洗完澡上床之后，许左言半躺在床上看书，无论苏芽说什么，他都只是冷哼一声。苏芽最后也累了，惨兮兮地皱着眉头，真的有点想哭，从来没有一次冷战这么久的，睡前就抓着他前襟呢喃道，“再也不了，真的……”
许左言见她睡着了，不由轻勾了勾唇，熄了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嫩芽，这次就冷战这么久，让你长点记性。其实谁能死死吃住谁都不重要，只要在一起就好。可是不能无缘无故地给我玩失踪，知道么？
小水姑娘
次日清晨，苏芽醒得很早，醒来的时候，许左言还在睡，他入睡的模样也是很令人动心的，毫无防备，带了几分平时显示不出来的纯真。苏芽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唉，真是的，心里堵啊。被吃死就吃死，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非得惹这么多的事儿出来。
她睁着眼睛看他，心里只觉得窝心。他开着个拉风的跑车一家一家酒吧找诶，不过那个时候天色不晚，开门的酒吧也不多，否则，她……唉。
腰间，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身上，温热的，苏芽一动不动，他应该是原谅她了吧。她偷偷地朝他靠近了些，闭着眼睛。心情仿佛好受了些，又睡去了。
别过一会儿，只觉得脸上有点疼，又醒了过来，只见许左言的大钳子正捏在她的脸上，还不是一般的疼，她簌簌地落了几滴泪，不挣扎，“疼……”
“起床了，要上课去了。”许左言低头叫她，声音中波澜不兴，听不出多少语调。苏芽揉了揉眼睛，唇角的笑容一点点咧开，“你终于理我了诶？”
许左言不看她，翻身下床到浴室里刷牙洗脸去了，苏芽跟在他的身后进去，也在他身边刷刷洗洗，又拿了湿毛巾给他，“妞给爷洗脸。”
许左言接过毛巾，“滚一边去，看到你就生气。”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小气吧啦的，要懂得大度。而且……而且我认错道歉了，而且我胆战心惊了，而且，而且……其实我就是少了一次出卖色相嘛。”
许左言突然就笑了，笑得挺诡异，伸手捏住她另外一半脸，将她蹂躏得通红。
苏芽今天的脸跟只苹似的，对着镜子多涂了点乳液，才觉得稍微好了些。
许左言这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早上走的时候在门口吻得她晕乎乎，才正式道，“原谅你这一次，晚上回来记得写检讨。”
“可是……今天晚上我不……”
“不想惹我生气，就给我识相点。”
>_<结婚前不是挺温柔的嘛，现在怎么越来越凶了诶。这种男人，其实应该打持久战的啊，这么早嫁了，他黑的本质就逐渐显露出来了。不过想要她回来就明着说好了，非得来这么一招。苏芽去了教室之时，便见到小瑜，雪瑶，姜源三人前后排地坐着，特别是雪瑶在看到苏芽靠近的时候，眼中的那种渴望的表情不可言说，苏芽一步步走进，脸上有几分视死如归的表情。
小瑜已经将她的书带过来了，苏芽将书翻开，却见另外三人都盯着她看，不由嘻嘻哈哈道，“怎么了？”
“不许装蒜，雪瑶的幸福都放在你的手里。”
苏芽脸上略带为难，闭了闭眼，然后抓起雪瑶的手道，“雪瑶，那个……其实吧……你看错人了，他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一个豆腐渣……最重要的是，他有个心爱的小水姑娘。”
雪瑶一怔，似乎是不敢相信一番，“可是……”
“他那天只是为了去找同学，然后就那个啥了……这个是实话，其实我很不愿意讲的，但是不愿意让你陷得太深……”
雪瑶打击太重，趴到桌上装睡去了。苏芽看着她，还是十分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小瑜叹了一口气，“唉，怎么会这样子呢？”
“我那个表哥可不是人了……”苏芽又开始讲昨天晚上的经过，本以为雪瑶不敢兴趣，在听到苏芽讲她表哥的时候，又凑过了脑袋来，听着苏芽讲得咬牙切齿地，低哼了一声，“真的是太有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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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事儿谁都没有错，苏芽总觉得尴尬，或者说是替表哥愧疚。她中午请了雪瑶吃了一顿，又跟她谈这爱情一事儿如今怎么想。雪瑶很文艺道，“雾里看花啊。男人不能抓一辈子，但是知识我却能抓一辈子。如今寝室里就我一个人孤家寡人的，还是好好学习去。”
苏芽看着此刻的她，带上眼镜，穿着好无美感的的羽绒服，不由感叹道，“那晚的雪瑶哪儿去了。”
雪瑶笑笑，“那只是虚华不实的美丽，这才是我纯真的本色。”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表哥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凄惨，“小芽，她拒绝我了，她居然拒绝我的求婚！”
苏芽倒是幸灾乐祸，“活该！”
“小芽，你个死孩子，你表哥都想自甘堕落了，她还是不答应我。你劝劝她？”
“表哥啊，你不要对我期待太深，我们之间还有仇没有算完呢，你现在找我帮忙，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小芽，只要这次你帮了我的话，我负荆请罪行不行，以后你要我干什么干什么？我上次跟小水提过你，小水挺感兴趣的。帮忙吧，嗯？报酬么，给你上次在我家看到的那一套木偶，我全都送给你了好吧？”
靠，那套木偶，是他当年去内蒙古旅游回来带回来的。当时看得眼馋，无论如何软磨硬泡，甚至决定出高价买一只他就是不给，如今两三年过去了，倒是有脸提这事，其实现在根本就没有兴趣了。
“你想要什么给你什么，请你吃一百碗牛肉面可以么？”
表哥开得条件越多，语气越是惨兮兮，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