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他们俩人,从没如此贴近过。这场性事就像一个荒谬而怪诞的梦,白擎只得在白臻的唇间才找得到真实,他不断的在他耳边说:“小臻,我爱你,哥哥爱你……”
    一面说著,一面白擎也再忍不住,突然一起身,将白臻抱坐起来,然後提著他的腰,与三弟一起配合著干他。这样的姿势,更为羞耻和淫靡,也叫白臻更痛更爽,他已经不行了,神智已经抽离,摇著头边哭边说:“啊……痛……啊,好快……啊……爱,我也爱你……不,我恨你,啊……我不行了……啊!!”
    他仰著头开始尖叫,身体被男人撑到极大,两根火热的东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不断的捅著他,快要将他融成一滩泥,化在他们身上,再也不会分离!这麽一想,他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刷刷的掉下来,他也不懂自己在哭什麽,只觉得世界已模糊一片,他什麽都感觉不到,眼前白光一闪,便抽搐著身寸.米青,射的时候在白擎背上一通狠命的乱抓,之後便浑身瘫软,手都抬不起来了,随著男人的菗揷,白皙的身体东倒西歪的起伏。白擎白憬都忍著没射,白擎更是忍痛咬牙用力的干他,他们知道白臻身寸.米青过後,前後两个洞就会跟著高潮,他们想把他干到彻底的欲仙欲死,再不会感到痛苦,只有无限的快乐与幸福。
    果然分身发泄过後,白臻的肉穴感觉更为强烈,他体内最敏感的两点,同时被男人的性器不断的摩擦,不断的承受最强烈的刺激,身体像被他们捅上了天,不光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亮晶晶的霪水流得满腿都是,连後穴都噗嗤噗嗤作响,像是被男人干得快乐极了!
    “啊……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给我,快射给我啊……”白臻搭在白擎身上,呜咽著说,接著双肩一抖,身体再次开始痉挛,内壁同时将男人的肉木奉绞得死紧,眼看高潮又要到了。这次白擎白憬也不再忍著,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灼人的米青.液射到体内时,白臻却再也叫不出来,张大了嘴和双眸,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嘴角的唾液和眼泪,如同下体的霪水一样不受控制的往外淌,只觉得灵魂都被抽离,这疯狂的肉体,再不是自己的了。
    他看见自己先是绷紧了全身,然後手指脚趾都蜷起来,在男人怀中疯狂的扭腰,接著便浑身一软,又倒在弟弟身上,双腿盲目的在床单上蹬,然後终於彻底抽干力气,摊在弟弟身上不动了。
    整个过程中,白家三兄弟几乎都没叫,快感太过剧烈,居然让他们同时失声,房间里回荡的,没有爱语也没有呻吟尖叫,只有他们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和男人粗重的如野兽般的喘息。白擎白憬喘著粗气将软掉的性器拔出体内,白臻像是被干晕了,半天都没反应,但又瞪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他们,空茫的神情又说不出的可怜,让人看也不忍看。
    白擎将白臻放在大床中央躺好,然後屈起他的一条腿,脸埋在他的双腿间吻了吻他的下体,又吻吻他的眼角,柔声问他:“好了,宝贝,喜欢吗?”
    “喜……喜欢……”白臻总算稍微有些回魂,他眼珠转了转,看看哥哥,再看看弟弟,嘴角浮起一个清浅的笑,流转的眼波间,满满的都是爱欲与深情,好不惑人。这还不够,他慢慢的屈起另一条腿,再慢慢的将双腿打开,微微的抬起臀部,好叫两个男人把自己的下体看得更清楚:“那你,你们,喜欢吗?”
    两个肉洞都还没合拢,花穴的两瓣肉唇肿得更厉害,柔嫩的洞口微微的张著,白擎的米青.液流了些出来,後穴更惨,嫩肉都翻开了,白憬的白浊涂在红肿的肉花上,更是不堪。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喉头一滚,说:“喜欢,心肝儿,我喜欢死了。”
    “喜欢,哥哥,我好喜欢你。”
    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同时顺著白臻的腿根往上摸,极温柔涩情的在他身上游移,然後两人同时躺到他身边,吻上他的脸颊,白臻再次笑了,温柔的点点头,分别拉住他们的两只手,握到胸口:“嗯,我也好喜欢。”
    说完这话,白臻总算彻底放松,闭上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两个男人用温热的毛巾将他下体简单的清理了,也躺到他身边,紧紧贴著他,搂在他腰间闭上了眼睛。
    爱如珍宝,尽管他们的爱如此荒唐,但在他们心底,大床中间的这个人,真的如珍似宝,是他们一生都要热爱与守护的爱人。
    “哥,我要搬出去,我不会在家妨碍你们,但是要我放手,也绝不可能。”
    白憬在黑暗中对大哥说了这句话,白擎听了,半天没有回应,後来收紧了搂在白臻腰间的手,才慢吞吞的答:“好。”
    作家的话:昨天晚上十点多回来,很快就睡著了……但是半夜醒来,还是爬起来补完这章……这大概是本文有史以来最不受欢迎的一段3p了,哈哈,不知道仅剩的几章里,还会不会再刷新纪录?xd
    白家的珍宝 106 惩罚 1(全)
    白臻并不知道两兄弟在他熟睡时谈话的内容,那两年他还算年轻,并没有像後来一样动不动就病上个几天。他第二天醒了,兴致颇高的拉著哥哥和弟弟不许走,要他们在家陪他。於是兄弟三人,关了房门在父亲的房间里昏天黑地的玩儿。白臻几天都没穿过裤子,就裹了件睡衣成天在屋子里晃,不是赖在床上,就是赖在两个男人身上。他想要他们抱他、吻他、干他,带著无所谓的神情,一次次的诱惑著自己的兄弟。那些天他特别的爱笑,在兄弟俩的怀抱中彻底的忘了自己是谁,重新活过来一样。
    他喜欢他们同时抱著他,好像拥抱得更多,爱便更多。他喜欢他们同时亲吻他的身体,尤其是胸前最敏感的两只乳投,一人一只含在嘴里玩弄,或是趴在他们胯间,轮流为他们扣交。他喜欢看他们为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持的样子,也喜欢上了照镜子,看莋爱时镜中自己各式各样的痴态丑态,那种感觉既羞耻又亢奋,既虚幻又真实,他压抑多年的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释放解脱,像烟火一样不停的燃烧著自己,在黑暗中绽放出极炫目的光,然後在狂热之中逐渐的平静。
    他独自冲了澡,然後撑在浴室的镜子前,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从镜子看到过去的父亲和自己。
    那时候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做个正常的男孩子。是父亲在这张洗面台上,让他知晓了情欲的滋味,也彻底的明白了自己的不正常,然後毁掉一生。
    那时候的父亲,一定没想到有天儿子会变成这样吧?
    他那时候可是口口声声,说他是他最重要的宝贝,要爱他一生的。
    想到这个,白臻无知无觉的笑了:父亲,我如你所愿,再不会离开白家,你满意了吗?
    我满意了。
    白臻二十八九的时候,就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人生的结局与生命的尽头,从此之後,再不会挣扎,只闭著眼做一个心甘情愿的人,却没料到,几年之後,才真正踏上他最後的旅程。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触目所及,全是连绵的如墨般的青山,空气湿润而黏腻,水汽缭绕在山间终日不散,美则美矣,却让人觉得万分的沈重与压抑,像怎麽也走不出的梦境一般。
    当然白子宁完全不这麽认为,上次白臻明明看到了白擎,也还是说不会离开他,他兴奋得很,觉得终於得到白臻了。在确定白擎他们都往省城走之後,他又带父亲往相反方向走,过了几天总算到了他认为可以安定下来的地方。他们先到镇上住了几日,白子宁继续给白臻找医生,同时在镇外找了处独立的院子,租下来要搬去长住。这房子空了许久,当初是主人家在城里打工赚了钱回家乡修的,没想到几年後全家都迁到城里,院子就这麽空了下来。房子只有两层,是砖木混合的结构,屋顶也用的瓦片,看著颇有几分古意,并不像其它乡下房子一样贴满了瓷砖冒充洋楼,恶俗得很。白子宁对这里很是满意,还没完全收拾出来,立刻就买了一张双人大床摆在最大的卧室,然後将父亲抱到床上安顿好再去忙别的事。
    白臻茫然的看著儿子成天忙前忙後,一直没说话,事实上他已经病得厉害,终日昏昏沈沈,完全已经没精力去管儿子在做什麽。白子宁找了中医,每天亲自煎了药端到床头一点点的喂他,夜里便摸上床,抱著他絮絮叨叨的说许多的话。告诉他自己干了些什麽,今後的计划是什麽样,他说要爸爸你要好起来,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爱你一生。
    白臻叹了口气,在儿子怀中平静的说,子宁,你知道一生有多长吗?
    我好多次都以为结束了,但一睁开眼还是得活下去,很长,很累的。
    不累,不累!白子宁将脸贴在父亲面颊上,温柔的哄他,好似在哄一个孩子。
    这次真的结束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找到你,爸爸。过去的都已过去,你要信我。我从来都没把白家当做自己的家,那些人,关我什麽事?他们都那麽坏那麽自私,你也别再想著他们了。
    从此以後,只有我跟你,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再没人知道你的秘密,我也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好不好?
    白臻看著儿子年轻光洁的额头,心中一阵恍惚,他居然也会那样的温柔,如白家的其他男子一样的温柔,可惜这温柔不过是短暂的表像,真正的他,比其它任何人都还来得更为疯狂与残忍。
    白臻摇了摇头,说:“我怎麽可能忘了他们,我爱他们。”
    “你爱他们?!”白子宁忍不住提高声调,他们父子,总是互不相让,谁也不肯让对方哪怕有片刻的舒心,白子宁讥讽道:“你爱他们,你爱白擎也就算了,白憬你也爱?白子安你也爱?你的爱也未免太廉价了。”
    “不行!你说了不再离开我!你想骗我是不是?!不行!!”白子宁急了,双臂狠狠的抓著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样子又是像要吃人。
    白臻瞟了眼儿子,便转过头闷声吃吃的笑了半天,然後说:“你还要我怎样?我能给你的只得这麽多,谁叫我欠你。子宁,你现在觉得开心满意,但迟早有天,你会厌。你还年轻,我已经老了,你怎麽可能就一直只与我生活?像什麽样子,你跟人说我是谁?你的父亲还是你的母亲?”
    说到这里,白臻又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唉,其实,都无所谓,我……大概也活不到那一天了,随便你吧。”
    白子宁被白臻的态度激得火冒三丈:“你别总拿死威胁我!我不许!不许!!”吼完这句话,又低下头胡乱的啃上白臻双唇:“不许离开我!这才多久!你自己说,这才多久!!”
    “唔……疼……”白臻眼角闪起了泪光,是呀,才多久?可他觉得片刻都忍受不了,原来离开白家,是那麽难过的事,想想这几年间他还老自怨自怜,真是可笑。
    是呀,他的一生,从头到尾都可笑至极。
    “子宁……咳咳……”白臻想再跟儿子说点什麽,但立刻拼命的咳起来,整个胸腔喘得像风箱一样,好似随时都会断了呼吸。白子宁也顾不上与父亲生气,急忙拿了药剂帮他喷口腔,又将他扶起来帮他顺气,连声说:“好了好了,爸爸,你身体又不好,就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白臻好容易平静了些,浓重的倦意再次涌上来,不再搭理儿子,缩回被子里皱著眉闭上眼睛。
    “爸爸,”白子宁躺在他身边,指尖轻轻的按在他眉间,打著旋要为他舒展开眉头的纠结:“你放宽心好吗?我会好好待你。”
    “我是不好,我不懂得怎麽跟人相处,我从小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爱过什麽人,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麽对你才好,我想要与你在一起,想要你爱我,所以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都答应了不离开我,难道就不能试一下爱我吗?就试一下,好不好?你的爱那麽多,就分我一点好不好?”
    白子宁嘴上说得委屈,手上却依旧搂著他的父亲,忍不住在他身上四处的摸。触手所及的躯体,已经比之前瘦弱苍白许多,胸腔下一根根肋骨清清楚楚,但白子宁正处在狂热的爱恋与欲望之中,身下这人不管变成了什麽样子,丝毫也不会影响他的热情。
    他又拉开了白臻的双腿,手指往他下体探,那里还是一如往常的湿润紧致,他舔著白臻的耳朵道:“或者,你教教我,怎麽去爱人,我不会,你教教我,用你的身体,教我,好麽?”
    “唔……嗯……疼……啊……”尽管与白子宁莋爱,只有疼痛,毫无乐趣,但白臻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他实在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了,只能随著白子宁的菗揷低低的悲鸣。
    好容易,青年停止了律动,趴在他身上喘著粗重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