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后见到自家的人还不认得。
    今年有两家新娶了媳妇儿,小渺把她们叫过来后,都只坐了坐,喝了点饮料就走了。
    她们前脚走,后脚就进来一大群的孩子,“婶子,我们来跟你家拜年啦,新年快乐!”大年初一听这话都能听得耳朵生茧子,小孩子来了一拨又一拨,永远都是这句话,大家听得不厌烦,说得更不厌烦。
    瓜子最后被分得七七八八,妈妈只能拿花生掺杂在里头。
    下午小渺又去狗子大伯那儿拜年了,在那儿大娘拉着小渺愣是不松手,说了好大一会儿话才放她回来。
    不管怎么说,脚不沾地儿的算是过去了大年初一这天。
    坏坏对于小渺一天没有理自己很是生气,回来窝在一边,动也不动,小渺以为它不舒服去抱它,结果它哧溜溜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更甚,小渺也就是经过这次才知道,原来坏坏脾气这么大,而且还很有领域的概念。
    它把床一分为二,只要小渺超过中间靠向里侧,它立马竖起毛,亮着爪子,威胁着小渺。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小渺把衣服放到那边,它就又抓又挠,再用头拱着把衣服拱到小渺这边才罢休。用瓜子逗逗坏坏,趁着它不注意丢过去,结果……坏坏跟小渺一样眼神好得很,瓜子在半空中弧线还没画完,就被坏坏吃到了肚子里,走到床边,瓜子皮吐到了地上。
    看着它一系列动作,小渺:“……”
    第二天说什么都不敢把它一个人,哦,是一只猫,小渺再也不敢把它单独留在家里了,过年后要走亲戚,幸好今天去的是姥姥家,离这里也不远,走路半个小时就到了,所以把坏坏也带上,装进了包里。
    妈妈就二个姊妹一个哥哥,排行老二,冯丽是最小的,她是每年过来的,只过来了还不如不过来,气得老人家每次都要找扁担轰出去她。
    今年刚进屋,小渺就发现了不一样,姥姥褶皱的脸上都是泪,再仔细看,姨姥姥居然坐着轮椅过来了!
    过去这么多年,再加上生病的人变化快,要不仔细看,小渺还真认不出来她就是姨姥姥!她现在的情况比以后的印象来说,虽然现在是瘫痪在了床上,可是面色要好很多,至少红润的有点儿血色,身上也有肉不像以后那样干巴,都生了褥疮。
    冯丽没过来,孜连有来,看了小渺以后就凑了过来,但当看到坏坏以后,对小渺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跟说着半截的话不说了,抱着坏坏就要去一边玩儿。
    “不要抓着伤着孜连,知道了没有小子,你要是敢伤着她小心我把你丢出去,喂了大黑!”小渺威胁道。指指外头黑色的大狼狗,让它明白什么叫做大黑,喂了大黑是什么意思。
    “喵喵~~!”坏坏抗议。
    也不知道孜连带着坏坏去哪里玩儿了,三分钟后,坏坏逃了回来,孜连在后头手里拿着一朵塑料花气喘吁吁的。
    只见坏坏头顶上的猫都用皮筋扎成了小辫子,眼睛中间靠上一点,在相当于人类眉毛那里点了红点儿,还有小鼻子下头的嘴巴也红红的,打了口红么?最惹眼的是坏坏头上的大红花,歪歪的,正随着坏坏的动作而风中凌乱,原来是孜连给坏坏带大红花的时候它逃了出来。
    小渺板正它的脸,很认真的说道:“坏坏,我不把你喂给大黑了,刚才都是我的错,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很对不起。也幸好我没有把你喂给大黑,真怕它看见你这么一个怪物,以后要做多少噩梦!”
    坏坏不是人,当然听不懂人话,可是它感觉小渺笑得很坏,兀的打了个冷颤。
    “笑什么呢,看你们开心的,嗯?冯远丝和冯远拈呢,这两孩子又跑哪儿去了?”舅母说道,冯远丝和冯远拈是一对儿胞弟,遗憾的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是十分相像。
    舅母走近了,看到了坏坏的一身打扮,脸都绿了些。
    坏坏头上的花是她屋里装饰的,脸上的东西可都是她的化妆品,平时候都不舍得怎么用的!这不是祸害东西么?!
    “舅母,你看坏坏现在是不是可爱多了,我用了点儿你屋的东西,花给你一会儿还回去。”孜连说道。
    舅母还能说什么,心里滴血就成了。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小渺的那两个表哥才都回来,稍微壮实一点儿的是哥哥,叫冯远丝,长得秀气些的叫冯远拈,一小渺的眼光看来,她这表哥有些小帅但不是十分的帅,冯远丝稍微成熟一些,冯远拈则活泼阳光一些。
    冯远丝成熟,小渺记得他以后好像进了一家国企,国企在这边又称为铁饭碗,当冯远丝进入国企后,舅舅一家都高兴得不得了。
    可……小渺仔细想着,好像公司没三年就倒闭了。
    反而是一边原先聘请冯远丝的私企,后来跟哪个国外的企业合资了,摇身一变成了一家外企,身价倍增,如日中天。
    小渺动了心思,这是她利用重生想要做的第二件事儿,第一件改变了魏志鹏被退学的命运,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劝动表哥?
    吃过午饭,小渺听表哥说着大学的事儿,虽然她也经历过大学,可大学变化太大,几年只见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了。所以表哥说的时候小渺也听得很有味儿,兄弟俩是一个学校的,说了几句,冯远拈就插嘴说起了冯远丝的八卦。
    “对了,哥,你毕业以后去哪里上班呢?”小渺问道。
    对于小渺的突然转折,冯远丝明显愣神了,冯远拈用手摸摸小渺的额头,“恩……也没发烧啊,怎么今天突然关心起你老哥了?”
    “什么叫做发烧,你才发烧!”对于冯远拈这个哥哥,小渺还真从来没有当过哥哥。
    “那你说说,你现在怎么突然关心起老丝的工作了?”冯远拈叫比自己大几分钟的哥哥为老丝。
    “我突然想起来的怎么了,要你管!”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收拾你!”冯远拈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过去揪小渺,“我不管你谁管你,不管你还不疯了!”
    “切,真唠叨。”小渺感觉跟哥哥胡闹一下很开心,一旁的冯远丝看得直摇头,幼稚,这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幼稚。
    正在小渺准备跟冯远丝说工作上的事儿时,冯丽来了,本来还以为她今天不会来,没想到还是来了。而且更让小渺大跌眼镜的是,她挽着史华过来了……
    要是小渺有眼镜的话,她肯定把眼镜使劲儿往地上摔几下。史华……如果是史国栋小渺还没这么惊讶,史华可是跟她一样大,是个比她还要幼稚的小屁孩,两个人相差了十几岁啊!小渺倒是愿意把他们想成纯洁的姐弟的关系,可是目光聚集在挽着的手臂上,算了,她再怎么麻痹也麻痹不了自己的眼睛……
    ps:第一更!!!虽说早上的算作昨天的,可今天也确确实实两更了,一会儿还有一更,希望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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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天意使然?
    更新时间2011-1-10 21:59:19  字数:2304
    “孜连,咱们该回家了,走了。”冯丽上来谁也不给打招呼,拉着孜连就要走。
    姥姥拄着拐杖下了床,脸阴沉阴沉的:“走什么走,孜连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你滚,爱去哪儿去哪儿,赶紧的给我离开这地方,别脏了我的眼!”
    “妈……”
    “别喊我妈,谁是你妈!”姥姥咬着牙说道,“这是谁家的,准备结婚?这……这是谁家的娃娃,这么小!你……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去祸害其他人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连这么小的娃娃也来祸害!挨天劈的,滚,给我滚!”
    姥姥本来以为史华是冯丽带回来的结婚对象,以为她回心转意准备安顿下来,谁知道是这么小一个娃娃,当下气得举着拐杖就要敲冯丽。
    史华已经没了原先嚣张的气焰,整个人感觉呆呆的,一直盯着小渺看,说不出来的诡异。这下姥姥要去敲冯丽,他终于回神了,抓住就要落下的棍子往后一送:“爷是你打的!你这老婆子真不识好歹,要滚也是你滚!”
    姥姥裹过脚,本来就站不稳,被这一推眼看着就要倒下了,冯远丝扶住姥姥,弟弟冯远拈直接就要揍史华。
    “妈,妈,你没事儿吧?”冯丽显得很慌张,她想去扶姥姥,结果被甩开了手。
    “妈……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只是找个男朋友有错么?他虽然有点儿小,可,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妈……真的,这次没骗你,我真的想结婚了!”冯丽说着声泪俱下,跪在地上看着有些凄楚。
    只是没有人同情她,这话光小渺就已经听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可每一个最后一次后头还接着一个最后一次。
    特别结婚的对象是史华,这让她拿什么来相信冯丽?
    冯远拈正在揍史华,因为个头上站着优势,所以几拳下去就揍出了鼻血,冯远拈感觉还不过瘾,还要去揍,舅母他们赶紧把两人拉开了。
    史华用手背擦擦鼻血,弄得嘴巴上都是,“呸,今天老子来过了,你们也都揍了,冯丽咱们走!”
    “不……妈,你答应我吧,只要你答应我,只要你去我婚礼看看,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成,妈……”
    “妈,以前是我不懂事儿,我知道错了,我改,我真的要改了。”
    “您就相信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最后的一次了。”冯丽抱着姥姥的腿,苦苦哀求着。
    “我丢不起这人啊!你愿意怎么就怎么,我只当以后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以后你也不用来跟我说了。”
    “妈,不要……”
    “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老子就走了!”史华狠狠瞪了一下小渺走了。
    冯丽看看门口消失了的史华,再看看姥姥,最后还是拉着孜连走了。她走得很急,孜连在后头拄着拐杖跟得很苦,就是这样,孜连也没有说一句话,默默地尽量跟上冯丽的步伐。
    有时候孜连就是快乐的天使,有时候却又让人心疼的发酸,无能为力。谁让那是她妈妈,有血缘的亲生妈妈?
    孜连跟着冯丽来到街门口,外头还是那辆白色的现代,车上有冯丽带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提下来的。冯丽上去提东西,史华一脚踹在车上,“你丫的还走不走,老子跟着你受气已经受得更多了,呸,真是晦气倒霉!”
    “好了,好了,马上。”说着冯丽把东西交给孜连,“去,把这个送到你姥姥家。不许再跟她们玩了,天黑之前必须回去,否则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孜连点点头,她主拐杖就需要一只手,现在有一箱露露和一箱保健品。姑且不论保健品,就那箱子24罐装的露露能有几个人一手抱得起来的?孜连能,她把露露放到腋下,连抱带夹着一步步挪到姥姥家过道。
    回来的时候白色的现代已经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一点儿印记。
    孜连仿佛提早知道车子会离开,没有露出任何的神色,像台机器样把保健品再次放到过道。
    她不敢去屋子里,哪怕是看一眼她都会舍不得离开,从姥姥家到她家,正常人走路要一个小时左右,而她则需要两个小时,现在已经两点多快三点了,冬天五点钟天黑,所以也就是说她现在必须马上回去,这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家里。
    走了十几分钟,冻得她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嘴里腥腥甜甜的,嘴唇紫黑紫黑。
    北京现代车内。
    冯丽嫌车里空调开得太暖,要史华关掉,史华把车子往旁边一停,拿着手里的饮料瓶就砸向了窗外,“你丫的事儿真多,不是嫌热么,现在热不热了?爽快不爽了?”
    “不就是让你关个空调么,砸窗户干什么,砸坏了看你晚上开车冷不冷。”
    “我冷是我愿意!他妈的也是怨我贱,你说我二十来岁,怎么就看中了你个三十多岁的婊子!”史华把自己一直压抑着的怒气爆发了出来,婊子,就是婊子,别以为她做的事情就没人知道,别以为她跟自己家老头子的事情他不知道,他心里透亮清楚地很。
    冯丽听到史华说自己说婊子,脸色明显的白了白,“我是……对,我是三十多岁的婊子!妈的听谁说的?!”
    “不要提我妈,人在做天在看,你真的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