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她异常兴奋,她就等着梁越大惊失色,神色慌张,不知所措。可结果。。。。
    ? ? ? 梁越似乎料到她会选择后者一般,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一副”我就知道你”的样子。他霍然站起来,”好。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成全你。”
    ? ? ? 什么什么!她咄咄逼人?他勉为其难?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
    ? ? ? ”说吧,地点。”
    ? ? ? ”什么地点?”席庆诺沉浸在”他到底在想什么”的意淫中,脱口而出问道。
    ? ? ? ”成全你得要个地方,难道你想就地解决?我倒是不介意。”梁越稍显坏坏的笑了笑。
    ? ? ? ?席庆诺一脸唾弃地看着他。她打死也不要再输给他。她就不信他会真的帮她局部增肥。她仰着脖子,一副牛逼的样子,”找什么地点啊,就地解决吧。反正现在都下班了,都没人。”说罢,满脸牛逼地扫了一眼旁边不远的沙发,施施然走过去,坐下,掂量着沙发的弹性,然后躺下来,朝梁越招招手,”来吧。”
    ? ? ? ?她就不信了,他敢?席庆诺这副不到临死不懂的悔悟的性格,梁越以前很头痛常常也恼她。然而此时此刻,梁越忽然觉得,这种性格实在是太有爱了。
    ? ? ? 席庆诺见梁越一直站在原位不动,心下雀悦不已。她就知道梁越不可能做得到。所谓坚持就是胜利,果然是真理啊!席庆诺兴奋了一半,忽然眼前一大片阴影罩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两瓣濡湿的软唇吻住,轻啄了她两下。
    ? ? ? ”我来了。”梁越捧着她肥嘟嘟地双颊,一双能掐出水来的深情目光柔柔地注视她,仿佛有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沧桑感。席庆诺一下子看痴了,竟然呆滞地说:”哦。”
    ? ? ? ?她忘记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更新中。我今天在线更新的。不敢一次性写多,怕没了。不是用电脑写的。费劲。所以多次更新,请谅解。
    part.19
    席庆诺双手抵在梁越的胸脯上,缩着脑袋,略显笨拙地接受他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当四目相对那刹那,席庆诺这才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刚才的气势瞬间灰飞烟灭,糯糯地说道:“美男,你……你调戏我。”
    梁越扑哧笑道:“不是你让我帮你局部增肥吗?”
    席庆诺如鱼鲠在喉,不知如何回答了。她干着嗓子,“逗你玩的。”她试图想推开他,不想被梁越的手及时制止,他把她暴动的小手攥在他宽厚的大手中,眸如亮星闪烁,“可是我当真了,怎么办?”
    席庆诺不禁浑身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蛮力撇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刚想爬起沙发,脚麻了,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逃避这个问题。她头都没回,慌张地落下一句话,“突然觉得口渴,我去茶水间喝杯水。”
    然后,一声关门声,划为了休止符。
    席庆诺一逃离他的办公室,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吐气,好似梁越的办公室严重缺氧一般。席庆诺没去茶水间而是直冲洗手间,开启水龙头直接往自己脸上泼了好几次水,才肯罢休。
    她的心很慌。那种慌不同于以前。以前,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和梁越不可能,也很释然地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所谓一招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不敢轻易放下防备,再去投入一场不被看好的爱情里。
    可今天,她竟然有种想放手一搏的冲动。她差点沉沦在梁越那复杂而又深邃的眼眸中,她差点就想收起自己浑身的刺,试着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仿佛曾经的自己又回来了,那样勇猛不顾后果。
    她抬起头望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水,有些凝集成水珠,自脸颊一处受地球引力滴落在自己的手心里。她静静地凝视自己,她努力尘封的记忆,一不小心,撕开一个缺口,露出那千疮百孔的曾经。
    两年前,她就是用这么一张湿漉漉的脸,对望镜子中的自己,整整一个晚上,然后做出人生中最荒唐最可笑的事。一想到那段曾经,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然而手却紧紧攥成一个拳头,似要蓄势待发地挥出去。
    颓废到现在了,身心已然复原,是该好好爱自己了。
    她要重生,她要做一个有志气有理想,十分文艺的牛逼席庆诺!
    “咦?诺诺,你在这里啊?”苏菲折返洗手间来补妆,一进门便见到席庆诺,她也便随意地打声招呼,可说完这句开场白之后,发现席庆诺的神色不同往日,有种窒息感,她有些后悔如此莽撞进来,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席庆诺见来人,忙用手抹了下自己湿漉漉的脸,深吸一口气,“没事,就觉得脸上的肉,实在太多了,我在想,是不是该减肥了,呵呵。”
    “哦,这样啊。”苏菲感觉气氛不再那么紧张了,纠紧的心也慢慢松弛下来,与她闲聊起来,“其实诺诺,你的底子不错,眼睛大,鼻子也算挺,要是你瘦个20斤,肯定是个美人。”
    她又不是没瘦过。曾几何时,她夏天可是敢穿吊带上街,穿超短裙骑自行的女生。身材说不上一流,但至少到服装店是她挑衣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是衣服挑她。美人谈不上,至少算个眉清目秀,姿色中上的姑娘。
    席庆诺也不好否定自己,默认苏菲在夸她。她也照单全收,“减肥不是你想减得减啊,要有机缘的。”她这是为自己的懒找借口。
    “哎呀,说起减肥,有很多偏方的,你可以试试。全是懒人减肥大法。”
    “咦?”一听是懒人减肥大法,席庆诺顿时来了兴趣,瞪着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要是懒人能减肥的话,她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苏菲忽然很□地笑了起来,左右观望,见四下没人,才俯身对她咬起耳朵来,“据说每天接吻三十分钟,可以达到减肥的效果。”
    “……”席庆诺还等不及无语呢,苏菲又说道:“据说,每个星期□五次,女方在上面,可以事半功倍。”
    好吧,席庆诺大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个偏方也太偏了,除了已婚女士或者有个正爱着如火如荼的男朋友,单身女人找谁接吻找谁爱爱啊!
    “你可以和boss试试哦。”苏菲奸佞地朝她一笑,其含量掺杂着□、羡慕、探索和……欲、望。至于是啥欲、望,席庆诺想,应该是对梁越那健硕的身形传递强大的荷尔蒙的渴求。
    确实,梁越太他妈有男人味了。
    在公司,尤其是8层到18层,席庆诺的身份一层层被剥光,由高层以光速传到基层,就连清扫的大妈都知道席庆诺和梁越有着那不能说的秘密关系。苏菲更别说,可能还是继于经理最先知道的一位。
    “不过听说你怀孕了,你还是先尝试接吻吧,至于那种太过激烈,等你妊娠后比较好些。”
    天杀的,怀孕的消息也传出来了?席庆诺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脸色发青,悲从中来。她这次可是做了极大的牺牲,定当要梁越索赔各种费,名节费、精神损失费、无人问津费等等。她得拿个计算机好好算一算。
    苏菲补好妆,拽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席庆诺,“诺诺,你脸色怎么了?”
    “妊娠反应。”席庆诺随口找了个借口。
    “两个月就有反应了啊?说起来诺诺,我觉得你会怀双胞胎更甚至三胞胎。”苏菲看着席庆诺的肚子,一副笃定的样子。
    席庆诺顿时额头布满冷汗,尴尬地说,“是……是吗?”
    “嗯,哪有两个月就这么大肚子的?肯定有两三个娃在里面撑着。”
    “也许吧……”
    席庆诺严重受打击中。看来,她大肚子是人人皆知却又不知内有乾坤的真相。她这黄花大闺蜜还怀双胞胎呢,她是一肚子的肉!接连的打击,再者决定做回自己,席庆诺决定了。
    她要减肥!
    ***
    百货公司某运动器材专柜。
    席庆诺正在来回的摸各种运动器材,跑步机、收腹机、瘦腿机等等各种机。售货小姐非常有激情地讲述这些各种机的飞跃效果,口若悬河的,嘴巴一张一翕,没停过。
    站在席庆诺不远处的梁越,则一言不发地看着专柜里的各种机,兴趣全无。
    对于席庆诺突然斗志满满的减肥精神,他刚开始还是有些吃惊的,但了解如他,他不敢确定这是否又是她的“三分钟热度”?
    席庆诺看完一堆机以后,朝梁越谄媚一笑,“您觉得哪款好?”
    瞧她狗腿样,显然是没钱,要梁越买单。梁越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连这些机器看都不想看一眼,哪里管哪款好?他随意扫了两圈,“你喜欢哪款?”
    席庆诺闷闷不乐地说:“下不了决心,都觉得好。”主要是自己哪里都胖,都需要减。
    梁越直接问售货员,“哪个美胸的?”
    “……”席庆诺和售货员齐体无语。然后售货员很没节操地往席庆诺的“小包子”那儿扫了扫几眼,恍然大悟的点头,好似懂了,“您要是的防下垂修外扩的?”
    “你看得挺准。”梁越不苟言笑地点头。
    席庆诺则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嫌弃她胸部难看?她气的想咬碎一口银牙,然后把牙齿全部喂给这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禽兽!
    于是在席庆诺还来不及插嘴的情况下,梁越给她定了一款专门美胸提臀的健身机械。
    出了百货公司,两人刚坐在车上,席庆诺就发飙了,她也就敢在没人的时候颐指气使。她囔道:“你平常都注意哪里啊?怎么注意……”怎么注意到她胸的“不足”?
    “你平常的起居,都是我打理,除了出门,你平时都不爱穿胸衣,长期不穿胸部走样正常。”
    “哦。”好吧,也许人家不是特意注意她那里,才能指正她胸部的不足。
    梁越接着说道:“晚上有个酒会,你必须参加。”
    “不是说好了别带我去参加吗?带苏菲吧,你会很有面子的。”
    “高中同学,我带苏菲去干嘛?”
    “啊!又要高中聚会了吗?”
    “麦英奇从美国回来了,约了高中几个要好的朋友。”
    说起麦英奇,席庆诺可是很熟。他是梁越的好朋友,也是同在一军属大院长大的发小,是当时那帮太子爷中最二的,总是干吃亏的事,还乐此不疲。高中那会儿,由于迷上电子游戏,成绩直线下降,高考连个专科都没考上,麦参谋无奈只好把他丢到美国自身自灭。不过最近听说他在美国硅谷和人合伙开了一家电子公司,风生水起,特别牛逼。
    “他回来干嘛?”
    “开分公司,就地取材方便,国外劳动力贵,国内廉价。加上市场大,这里人脉全,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不来国内开公司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