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得那么累,无非是因为她登上了皇位。
她若是再登上皇位,他八成,还是会累死的吧?
弟弟,飞云,她的将军,她的丈夫。
她闭着眼睛,想起他曾经背着她翻山越岭,他在天山之顶,为她耗尽了内力,他无数次将她扶上马背,独自面对她身后的千军万马。
他伤痕累累,从战场上归来,不知道给自己包扎一下伤口,却匆匆忙忙在门口为她堆起了雪人。
她回忆起了一切,泪水,不知不觉就盈满了眼眶。
她轻轻吐出了嘴里的肿胀,搂着他,温柔地将他迎回了体内。
罢了,掉了就掉了,她不要他生孩子,不要他再受那样的苦。
她不想再当什么皇帝,她只想带着他,带着她的丈夫,光着脚丫子跑到深山老林里去。
她要他过得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一生一世都被她宠着,享尽这里所有的男人,从来没有福分享受的专宠。
然后,再过几百年,来生,她还会再娶他。
只要遇到他,她一定会放弃一切,给他幸福。
她欠他一生一世,还他生生世世。
她毫不怀疑,自己生生世世,只会娶名为昊飞云的这一个夫婿。
不管他是圆是扁,是美是丑,哪怕他真的是她弟弟。
他上天入地,都会跟随她,她放弃一切,都会保护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花/径密密地吸着他,给他无上的快乐。
她亲吻他的嘴唇,两手捏着他胸前的硬挺,下/身卖力地吞吐着他。
她耳边,净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有她与他交/合,淫/靡的扑哧声。
她勾着他的舌头,一边亲他,一边拉他的手,去摸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问他:“你想起来了么?你想起来了么??”
他脸颊微红,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教她微微有些失望,却很快扫清了心中的烦闷,收缩着花/径,更紧地包裹住了他。
没事的,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只要她记得就好。
姐姐记得,就好。
她静静地跨坐在他身上,等他在她体内痉挛,等着他发/泄。
当他挺腰深深埋入她,她当即运起内力,趁着他高/潮失神,一掌重重拍上了他的额头。
他的暖流,急促地充斥着她,他微红的脸颊,瞬间在她面前变得煞白。
她猜得没错,他早已修习了辅助之法,全身上下,再无罩门。
但他终究是一个男人,男人泄身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罩门。
她废除了他的武功。
他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在用内力维持着,勉强服侍她。
他的奇经八脉,早已错乱。
除了废除武功,他再无方法保全性命。
她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从他身上抽身而起。
她从衣襟里摸出了一颗又黑又红的药丸,分开他的双腿,毫不犹豫就将药丸塞进了他的身体。
那是打胎,并且让他永远无法怀上身孕的药。
她不需要孩子,孩子会让他难产,孩子会伤了他,几百年前,若不是她灵机一动,在他小腹开了一刀,他早已死了。
她往他身子里塞完了药,拾掇了一下身上的银票,脱下衣服,往他身上轻轻一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他。
她要找辆马车,带他走。
她自顾自在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全然没有发现他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鲜血,一滴滴从他额头,下身滑落着,沾染衣襟,融入地底。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眼睁睁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姐姐,姐姐。”
他有气无力地呼喊着,他从出生起,就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他现在,却将眼眶涨成了通红。
他在她身后爬着,吃力地叫她:“姐姐,姐姐。”
他犹如一只幼兽一般哀鸣:“别丢下我,姐姐。”
番外 一夜春风(买过的不要买!)
番外 一夜春风
“恩……恩!!!”
咬了咬嘴巴里面炙热颤抖的事物,摇晃着飞云的大腿,使劲“恩”了几声,趴在桌上批奏章的男人,虽然登时涨红了整张脸,连捏着毛笔的手指,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却只是低着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双腿之间,像只猫一样,脸颊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双唇在自己的炙热上围成一个圈的凤飞,默不作声就又抽出了一本奏折,蘸了蘸墨水,继续批阅了起来。
哼,又是这样!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他替自己批奏折。
吐出嘴巴里红得不像样子,鼓鼓胀胀,顶端已经滴滴答答往下溅落起纯白色□的小东西,拿起桌上的沙冰,舀了几勺子塞进嘴巴里,只不过片刻去搭理它,那个小东西竟颤颤巍巍,戳在凤飞背心上,轻轻磨蹭了起来。
扫了眼头顶的书桌,见飞云终于把满桌子的奏折批完了,凤飞立即开开心心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丢了沙冰,扒下飞云身上的狐皮大衣,铺在桌子上,脱了衣服,便大刺刺往桌上一躺,脚掌抵在飞云□的胸膛,脚趾头一勾一勾地夹着他胸前淡粉红色、微微挺立的两点,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
“今儿个我要你从下到上地亲我,快些,快些!”
脚掌踩着飞云的胸膛,使劲磨蹭着,踩着踩着,凤飞的右脚,就被一只粗糙温暖的掌心牢牢包裹了进去,偏着脑袋,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握着自己的右脚,嘴唇贴在自己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亲的男人,看着看着,虽然已经不知被他这样亲了多少回,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没过多久,凤飞的脸颊,就慢慢从白皙变成了粉红,从粉红,又渐渐晕成了酡红。
一从东都回来,她就马上册封他做了皇后,一开始,那些大臣们,还不同意她只娶一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她把其他嫔妃从别院接回来。
她一怒之下,就把举国的兵权,统统交到了他手里,把奏折也丢给了他,自己什么也不管,让他完完全全掌控了朝中的大权。
她不管,她本来就闹不清这里大大小小,麻烦透顶的政事。
如果她以前确实有过那么点野心,想继承老爸的产业,让那些流氓头子们,都对自己刮目相看,那么现在,她已经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想去管除他以外的任何事了。
大婚以来,她天天都和他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上朝,下朝……
每天早上,他都会把她抱起来,给她梳头,穿衣,洗脸,喂她吃早饭,抱她去上朝。
她不喜欢上朝,因为他怎么也不愿意和她一起坐在龙椅上。
他只肯站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却不愿意把她抱在大腿上,让她依偎在他怀里,过完早朝的一个半时辰。
没有他抱着,她真是难受极了,所以每次一下朝,她都会迫不及待回到他身上,亲他几口,使劲磨蹭几下,这才觉得稍微舒服点。
不过,除了上朝,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会抱着她,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走过路了,可是她却高兴极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待她,及得上他待她一半的好。
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眯着眼睛,抬着她的腿,光用舌头,都不用嘴唇,爱抚她的身体。
都快一年了,他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个吻痕,只有她,每一次都恨不能亲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印子,好叫朝堂上所有盯着他色迷迷瞧的大臣们,都知道他是只属于她凤飞一个人的。
“快些……快些……”
踢了踢飞云的肩膀,红着脸,焦急地催促着,没过多久,飞云粉红色柔软潮湿的舌,便在凤飞眼皮子底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哧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身子。
缩着牙,用嘴唇小心翼翼包裹住凤飞腿间的潮湿,头一低,飞云的舌头,便整个钻进凤飞的身子,一进一出,里里外外舔弄蠕动了起来。
双腿紧紧夹着飞云的脖子,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拼了命往下压着,蹬着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次被他这样亲着,她都像一尾刚被抛上岸的鱼,喘不过气来,全身发烫,心脏“噗通、噗通”直往嗓子眼跳着,与其说是舒服,还不如说,是快要死了。
她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快要被他弄死了……
怎么办,明明曾经被那么多男人这样伺候过,唯独被他亲的时候,她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每跳一下,都隐隐作痛,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她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抬了抬眼,依依不舍地看着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却依然只是轻轻地扶着自己的大腿,不挣扎,更没松口,只是胸膛起伏地比往常快了些,钻进自己身体里面的舌头,也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蠕动地稍微快了些的飞云,胸口一痛,凤飞赶忙松开了手脚,将飞云湿嗒嗒的脸颊,从自己胯间放了出来。
低着头,轻声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凤飞却早已从桌子上面蹦了下来,踢翻了椅子,骑在飞云身上,两腿一张,就把他胀成深紫色,比平时大了两倍都不止,湿成一片的小东西压进了身体里。
“张嘴……啊……”
抓着飞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胸口一按,捏住他的鼻子,等他一张嘴,凤飞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胸前的殷红塞进了飞云嘴里,抚摸着飞云的脸颊,一边急匆匆,在他身上坐下去,又抬起来,刚抬起来一点点,又赶忙用尽全力坐了回去,这么来来回回,起起伏伏的,没过多久,飞云的炙热,便在凤飞体内又胀大了几分,一颤一颤的,一阵哆嗦,便将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喷进了凤飞体内。
“又那么快……”
捧着飞云的脸,欲求不满地继续扭着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最近坚持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
“就不能稍微忍忍么……我……我还没到呢……”
见凤飞撅着嘴,气鼓鼓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抬起右手,往枕头里面一摸,飞云立即摸出了一小卷红线,从凤飞身子里缩出来半截,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自己根部牢牢打了一个结。
“咳……咳咳……皇上,微臣……”
看了眼凤飞通红的脸颊,晕红的眼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飞云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把双臂一收,便将自己扎了红线,不一会儿又鼓鼓胀胀的小东西塞回了凤飞身子里。
他好像又怀上了……第一胎、第二胎……现在是第三胎……
一个接一个,几乎未曾停歇。
一旦知道他怀上了,就算再怎么想要,她都不会碰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满足过她,而她,今年刚好满三十岁。
三十岁,是女人最想要的年龄,也是……
也是她们最容易纳妾的年龄。
看着凤飞满足快活的脸,微微一笑,飞云立即低下了脑袋,一张嘴,便把凤飞另一边的殷红也含进了嘴巴里,用舌头绕着它,一圈一圈细细舔了起来。
真麻烦……
可她又舍不得给他吃药。
早上她已经从太医嘴里听说了,他又怀上了。
这么快,一个月前,他才刚生下第二胎,怎么这么快就又怀上了,真讨厌。
“咱们不用绳子……”
摸到与飞云紧密结合的部位,松开绳子,仰天一躺,让飞云趴在自己身上,继续一左一右,不停以手掌和唇舌爱抚着自己的胸部,抱着他,腰部稍微往上一挺,这一回,凤飞总算赶在飞云前头,一缩一缩地裹着他,蜷缩着双腿,使劲把他夹地又一次喷泄在了自己体内。
“太医说了,你已经生下了两胎,不会那么容易滑胎的,只要咱们小心一点,就没事。”
“这……这回我们就别分床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生日,每天都燥得很……”
“我们还每天一起睡,我尽量……动作轻点,成么?”
抚摸着飞云的脑袋,不停嘟囔着,说着说着,飞云早已穿上了衣服,拿着毛巾,擦干了凤飞身上的白浊,举着扇子,轻轻给她扇起了风来。
“微臣没事,微臣的内力,可以保胎。”
“真的么?”
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