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赠予的闲适淡然。只有她,一无所有,此生甚至没有一刻觉得满足和幸福,就要开始数着自己能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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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小浅在公交站等车。今天出门前,陆妈还专门交代她要早点回家,因为,今天是陆少勋的生日。她站在站台边心思纠结。其实对他的气才没这么容易消,但是连日腻歪下来,又越来越抗拒不了他的亲近了。
    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她把手上的购物袋小心地护在胸前。那里面是一个软软的小锦袋。装着一个四季平安的豆荚玉坠,和当年奶奶送给她的那个,造型相同。这可是她今天大手笔斥巨资买下来的玩意儿。本来,两人这才和好了没多久,她每次想起那些事,心里都有股邪火没处发,所以并没有打算给陆少勋买什么生日礼物。
    只是今天田心拉了她逛街,说婆婆过寿要买礼物,她跟着到珠宝专柜挑,正巧就看到了这个。说实话,她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东西,但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心疼,就这样叫柜台包了起来。
    连田心都啧啧咂舌,”你现在刷卡的魄力,总算像陆团的女人了。”
    她垂头偷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奶奶给的那枚,正端端正正地佩在这里呢。
    昨天夜里,她洗了澡,猫在床头找书看时,看到玉佩躺在抽屉里,心血来潮就取出来擦拭摆弄。他的手臂从侧面缠上来,细细密密地吻。她伸手想把玉坠放好,他却将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摆,用***蚀骨的感触制止了她的动作。”专心点。”他说。
    漫天情潮席卷她,她的世界里,只剩一片喘息,和身上紧紧相贴的他。最后,他还紧紧压着她并不起身,伸手摸过掉落在一旁的那个玉坠,扣上她的颈项。莹绿水润的一点,栖息在她白皙细嫩的沟壑间。
    他吻着那块玉,也吻着她,”带着吧,特别……好看。”
    “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田心伸手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拿起东西就走。
    快到家的时候,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那玉。凑做一对,多好。
    其实并没有什么生日宴,也就是一家子加上穆以辰他们几个,一起吃晚饭。穆以辰带上了老婆孩子,穆安年看着襁褓里的陆念执高兴得直拍手,“总算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池小浅笑着问她。
    穆安年指着肖牧之说:“去年五叔说,四叔要把宝宝放到小浅婶婶的肚子里,他还说四叔笨,老半天都放不好,现在,宝宝出来了,成功了呀!”
    “噗……”正在啃螃蟹的小拇指喷了,无语地望着穆安年,这小姑娘记性能再好一点吗!一年前的事情记这么清楚。
    小浅红了脸,垂头转到一边。可恶陆少勋却不要脸不要皮的,凑过来逗小安年,“四叔圆满完成任务,安年奖励点儿什么啊?”
    小安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说:“好吧,就奖励你一个香吻一枚。”说着扑过去,在陆少勋满是胡茬的侧脸上大大地啵了一个。肖牧之在一边看得吃味,“给五叔也来一个。”
    “不要!”小姑娘身子一扭,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他跳脚,“为神马!”
    “你又不帅……你长得不好看。”在小安年的认知里,像四叔那样穿军装的才最威风,才是大帅哥,像五叔这种眼珠子黑不黑蓝不蓝的,头发直不直卷不卷的,不好看!
    “不好看?”肖牧之只差跳到桌子上了,跟小姑娘较起真来:“哪里不好看,啊,你说哪里不好看?”
    “这里,这里,这里……都不好看。”小安年一连串指了他好些个部位,眉头皱得厉害,不停地摇头,一脸惋惜,“你比四叔白,可是……这些都不好看……”
    边上大伙儿已经都笑瘫了,只看到肖牧之就跟被火烧了尾巴的猴儿一样,龇牙咧嘴不依不挠,“你懂什么!这些最好看!这叫混血!国际范儿!你懂不懂!你个小奶包你懂个什么!”“我不是小奶包,我早就不喝奶了。”小安年双手一摊,耸了耸肩,用刚才幼儿园老师那里学来的评语说:“四叔不愿意承认不足,心里素质不好。”
    “……”
    酒足饭饱,众人各自散去。池小浅洗了澡哄孩子睡觉。可是陆念执这小家伙,大概是因为今晚人多,被哄得兴奋了,现在还咿咿呀呀地难以入睡。池小浅和陆妈轮流抱了好一会儿,才算把他哄睡着。
    池小浅看了看大床上的厚棉被,这天已经越来越热了,厚被子都该收了,只是今天太忙,忘了打整。于是她把厚棉被抱到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找了一床薄的蚕丝被,重新铺床。陆少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翘着臀,跪在大床上的样子。他放轻了脚步,猛地一下将她扑倒在床上。她被吓了一大跳,猛地踹了他一脚:“把我吓死了好娶二房啊!”
    他翻身压上去,口气很流氓,“你这么***蚀骨,还用娶二房?你一个就把我铁杵磨成针了。”
    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对了,我有东西给你。”她说着推开他,起身到床头把锦袋拿了过来,在他眼前晃,“喏,给你的。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体健康,长命百岁,雄风犹在,宝刀未老……”
    “……”他伸手夺下锦袋,把里面的东西抖在手掌上。那莹润翠绿的一小块落进他掌心,冰凉沁心。他眼中充满惊喜:“一模一样的?”
    “嗯。我帮你带上。”她执起玉佩链子,绕到他颈后,轻轻扣上。陆少勋顺势拥住了她,一只手抚上她的胸口,“再让我看看。”他这么说着,开始解她的扣子。
    看玉佩什么的,最后变成了再她的胸口追逐,也不知道是要衔住那灵动的玉,还是衔住她的娇嫩,总之,这游戏香艳至极,水深火热。
    深夜的卧房里,那娇嗲而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他忍到极致的低哼。池小浅双手绞着床单,难耐地挣扎,那种眼神好像渴望又像抗拒。陆少勋的手逞凶作恶,从她细致的腰滑下,轻揉她的小腹,一路捻弄而下,滑入温润的泉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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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跪下来,求我!(大结局)
    陆少勋的手逞凶作恶,从她细致的腰滑下,轻揉她的小腹,一路捻弄而下,滑入温润的泉谷。
    “陆少勋……”她害怕地唤了一声,不知道他的手,又将做出什么可怕又***的事来。
    “乖……张开……”他诱哄着,用指腹轻揉慢捻,欣赏她崩溃轻泣地样子,自己也忍到了极致,他贴在她臀上的大腿绷紧,如豹的力道奔放出来,挺入进去。
    “哦啊……”两人的叹息同时响起。
    陆少勋撩起她一条腿,撤出一段,然后狠狠进攻。只顾放肆摧折的后果,就是池小浅的呻吟声忍不住了,一声接着一声,然后,孩子醒了辂。
    ~~~~(>0<)~~~~听着孩子爆发出的哭声,池小浅猛地就推开了他。二话不说,披衣服下床去抱孩子,把一柱擎天的老公晾在了一边。陆少勋的额头上,瞬间蒙上一层薄汗,这样很容易变ed的啊……
    池小浅哄了一会儿,陆念执终于又睡着了。她把他放小床上,然后折身回来。这才想起两人未完成的事儿。
    “这个……还……还做吗?纣”
    陆少勋表情扭曲了一下,恶狠狠地回答:“做!”
    于是,又重头开始。长长的前戏,好不容易把被打断的感觉又找回来,陆少勋分开她的腿,慢慢地沉入进去。
    如果天要捉弄你,跟谁说理去?
    这才送纵了两三下,那小床上的倒霉怂孩子就又哭起来了!模范妈妈池小浅又是一脚把老公从身上踹下去,麻利儿地去哄孩子。
    “池!小!浅!”
    等她再一次把孩子哄睡着转身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陆少勋双目喷火要吃人的样子,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这个……还来吗……”
    “……”陆少勋委屈地拖过被子裹住自己,用力地侧身往里面躺下去,“睡觉!”
    不得纾解的***,就这么被压抑了一整夜。
    第二天,陆妈陆爸早早地抱陆念执去妇幼医院做儿保。池小浅本想赖床,却被饿得醒来,于是下床洗漱了去吃早点。
    阳光铺洒在厨房的流理台上,面包机里散发出阵阵香甜,她到了一碗热牛奶,才喝几口,就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陆少勋霸道地圈着她,一个长长的早安吻压下来。
    “甜的。”他伸出舌尖,将她唇角的牛奶渍舔扫干净。他双手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上了流理台。
    “你干什么……唔……”对于忍耐了一夜的他来说,那一个吻怎么会够,唇齿纠缠间,他沉下身子将她压在了餐台上。似乎一点儿也不打算停住,或者换个地方。”别……”池小浅勾住残存地理智,想伸手推他,但他力道更大,她整个人都被摁得朝后仰,忙伸手想撑住上半身,却一不小心摁到了一边的盘子。
    ”啊!”伴随她的呼声,餐盘咣当跌落下地,刚取出来的面包,掉在了地上。
    ”陆少勋!”池小浅叉腰,柳眉倒竖。
    陆少勋看看地下,又摸摸自己的唇,一点儿也不后悔的样子,只是说:”可惜了。唔……不过没事,一会儿我重新给你做。”
    ”好吧。”池小浅答应着。一边跳下流理台,打开水龙头洗手。可他一步上前,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陆少勋你干什么啊?!”不是说要做早晨给她吃的吗?
    ”晚一点吃也一样,做完再吃。”
    ”……”
    两个小时后,池小浅才一脸菜色地从卧房出来,看着墙上时钟,摸着自己前胸贴后背的小身板,忍不住吼:”饿死爹了!”
    他一边套着外衣,一边伸手刮刮她的鼻尖,”好了好了,带你去一家潮州点心铺喝早茶,补偿你,好不好?”
    “我要吃榴莲酥!”
    “不许吃!臭死了怎么亲你!”
    “就要吃!”
    “不许吃!”
    “……”
    他搂着她走出门去。”你在这儿等,我下去拿车。”他揉揉她头顶的发,转身走下车库。可是……等他将车从车库开上来的时候,却被眼前一幕吓得魂魄几乎灰飞烟灭。
    前面站着那个苍白得像鬼一样的女人,正用手臂死死箍住池小浅的脖子,她的一只手里,是一支充满了鲜红血液的针管。
    李眉远!
    陆少勋全身血脉倒流,猩红血丝迅速爬满眼底。李眉远手里没有刀没有枪,可他知道,那支针管里是什么,那是比让人速死的刀枪还森冷恐怖一百倍的东西,只要稍微扎破池小浅的皮肤,他不敢想……
    他几乎是跌下驾驶室的,声音里完全没有一方将帅的沉稳淡定:”你……要干什么?”
    李眉远笑得如同一朵致命的黑色罂粟,曾经勾魂摄魄的眼,如今却像一口湿腐的深潭,潭底埋葬的,是腐烂掉的,幸福希望的残骸。她唇角勾起,一如多年前那样温柔似水的语调,”陆少勋,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她甚至轻轻摇动了一下手里的针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