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娇胴因过多的愉悦而颤抖,花穴抽搐着,江初薇几乎承受不住,她哭了出来。“不要了……”
求饶的低泣却全被他吞入,炽热的唇舌覆住她,夏侯胤将欲出口的话吻进檀口,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占有她。
“薇薇……”
她是他的!
江初薇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不只是腰,她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好痛,像是被拆成好几段,拼拼凑凑的,让她下不了床。
夏侯胤那变态昨晚不知发什么疯,动作粗鲁又蛮横,把她当xing爱娃娃,野蛮地进入占有。
她身体全是他粗鲁留下的咬痕、吻痕,虽然皮肤黑看不出吻痕,可是咬痕却是很明显,盯着手腕上的齿痕,江初薇也很想咬死他。
莫名其妙!她又没惹他,他没事拿她泄愤做什么?再说了,那家伙不是说要待在清灵宫吗?怎会半夜爬上她的床?
难道清妃满足不了他?他对苏秀容这副干扁身材情有独钟?
这怎么可能?她要是男的也会选清妃,说胸部有胸部,腰又细,屁股又圆又翘,又是个美女,有眼睛的都嘛会选择清妃。
至于苏秀容……唉。对这张脸、这副干扁四季豆,江初薇是已经完全“切心”了。
难不成是清妃惹怒他?奇怪了,冤有头债有主,清妃惹他生气,他不找清把算账,找她干嘛?她看来是很好欺负、很好压吗?
想到夏侯胤压她压得很爽,江初薇就很不爽。
神经病!是他自己要去清灵宫找清妃的——好啦,江初薇承认,那时听到夏侯胤要待在清灵宫,她是有一咪咪不痛快,不过只有一咪咪哦——可她也没阻止啊!
管他要找谁,他要死在哪个宫妃身上,那都是他的事,那色胚最好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缠她,因为他,她的日子都不平静了。
三不五时就有嫔妃来跟她请安,这是好听的说法,讲白点,根本是来跟她下马威,那群女人吃定苏秀容胆怯的个性,根本就不把她这个皇后当回事,表面恭敬,话里头却是夹枪带棒的,酸得很!
江初薇是直接将那些女人当跳梁小丑看,微笑地听着那些酸言酸语,她也不痛不痒。身为被嫉护的人,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不招人妒是庸才,她江初薇从小被嫉妒到大,早习惯了!
只是来耍猴戏的人不断重复,来酸的冷言冷语也都是那几句,一点创意都没有,久了她也是会烦的。
再说了,她为啥要因为夏侯胤被嫉恨?那么想要,不会夹去配哦!省得那色胚来找她发疯。
按摩着手臂,江初薇酸痛到整个人都不想动了,夏侯胤晚上要是敢再碰她,她绝对将他踢下床。
不对,等他出现,她要先狠狠咬他以泄恨!
都是因为他,害她现在只能像个废人躺在床上,江初薇抱着软枕——她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跟夏侯胤睡时她就抱他,夏侯胤准备上早朝时,就会将软枕塞进她怀里,她则继续抱着软枕睡得很安稳。
软枕是夏侯胤特地让人做的,里头装的是晒过的茶叶,所以能闻到淡淡的茶香,江初薇很喜欢。
将脸埋进软枕,她一点都没有被某人宠爱的自觉,满脑子只想怎么报复将她折腾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臭家伙。
“娘娘!”春喜突然紧张地冲进来。
“干嘛?”蹭着软枕,江初薇已经昏昏欲睡。
“那个……清妃娘娘来了。”
“清妃?”江初薇瞬间清醒,抬头看向春喜,她说的清妃是自己想的那个清把吗?
“是的,清妃说她做了些糕点,想请娘娘你品尝看看。”春喜也很紧张,夏喜去传午膳了,只剩她一人伺候主子,谁知清妃却突然来到,让她吓了一跳。这阵子各宫娘娘都有来,就只有最受宠的清妃没来过、
“糕点?”这么有礼貌?她想到自视甚高的清妃,那女人从来没正眼看过她耶!这次竟然亲手做糕点,难不成下毒吗?
有趣了!
江初薇觉得好玩了,她想知道清妃想干嘛,“春喜,帮我拿衣服。”她勉强下床,“哦!shit!”身体好痛,夏侯胤,你死定了!
江初薇气得磨牙根,让春喜帮她穿衣,随便将长发盘成半髻,躺到铺着雪白狐毛的旧把椅上,接过春喜端来的温茶,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春喜可以喊人进来了。
不一会儿,一身雍容华贵的清妃走进来,绦紫色的华裳将她衬得更清丽脱俗,相较之下,她这个皇后简直是黯淡无光。
江初薇喝着茶,没有起身——她是皇后,干嘛迎接?倒是这个清妃……她徐徐抬眸。
清妃扬着微笑,笑容温婉得体,江初薇也微笑,然后垂眸继续喝茶。
没想到苏秀容竟是这种态度,而不是唯唯懦懦地起身迎接,清妃眼色微恼,却不动声色。
“清妃向皇妃请安。”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优雅地向苏秀容福身,可是姿态却仍是高傲的。
“起来吧!”江初薇放下茶碗,手支着颊,懒洋洋地瞅着她。
比起清妃的高傲,她的态度更是轻慢,全然不把清妃当一回事,“听说你亲手做了糕点。”
面对其他嫔妃,她态度还不会这么差,不过只有清妃,她就是想对她下马威——她发誓这跟某人昨天去清灵宫无关,纯粹是她看清妃不顺眼而已。
清妃不禁讶异,这真是那个懦弱的苏秀容吗?她竟一点也不怕她,还是因为得到皇上的宠爱,所以态度才转变的?
她心里疑惑,脸上却不露声色,接过宫女手上的瓷盘,对苏秀容笑道:“这是清儿亲手做的杏仁酥,想请皇后您尝尝。”
江初薇让春喜接过杏仁酥,瞄一眼可口的杏仁酥,不知里面有没有掺杂灰尘还是口水的,人心险恶呀!这东西她敢吃才有鬼。
想归这么想,她仍是笑笑的。“麻烦清妃了,本宫晚点会和皇上一起品尝你的手艺。”吼!她看到清妃的脸色微变了。
“皇上最近都待在凤仪宫,能得到皇上的专宠,皇后一定很开心。”忍住心里的嫉妒,清妃仍是温柔模样。
“是呀!”江初薇笑得羞涩,不经意地拨开颈畔的头发,露出右颈边的咬痕。“倒是妹妹你们最近一定很寂寞吧?”
她很是同隋地望着清妃,就不信这样她还能笑得出来。
清妃瞪着江初薇的右颈,又听到那隐含讽刺的话,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
自从进宫后,她就得到皇上的疼爱,周遭的人无不巴结奉承她,就算苏秀容是皇后又怎样?皇上喜欢的是她。
即使皇上最近对苏秀容好,她也觉得那是暂时的,一定是为了安抚太后,皇上才会冷落地。
昨夜,皇上终于来清灵宫,她开心地准备一切,想博得皇上的欢心,谁知皇上却又突然离去,她不由得错愕,最后她却听宫女说,皇上早上是直接从凤仪宫离开上早朝的,这狠狠打击了她。
她没想到皇上离开清灵宫,竟是因为苏秀容,这怎么可能?苏秀容哪里比得过她?
她又惊又怒,一直都被她轻视的女人竟赢了她,夺走皇上对她的宠爱,这口气叫她怎么吞得下?
因此,她今天才放下身段,主动来到凤仪宫,可一踏进凤仪宫,她看到桌上的茶具是难得一见的青釉花瓷,躺椅下的雪白狐毛是羌族使者祝贺皇上生辰时进贡的,梳妆台上放着珍贵的南洋珍珠和翡翠玛瑙,连苏秀容别在发际的凤凰珠钗也是稀奇少见。
苏秀容不只得到皇上的疼宠,而且还是独大的宠,连对她,皇上也没这么疼爱过。
清妃盯着眼前这张平凡的脸,没有任何姿色,肤色黝黑如炭,没有一点比得上她,皇上怎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才短短几个月,皇上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清妃不信,可事实却摆在眼前,但她不甘心,苏秀容怎么比得过她?她一定要夺回皇上的恩宠。
“哪的话,皇后若能为皇上生下子嗣,那也是我们这些做妹妹往后的福气,只是……”清妃咬唇,欲言又止地叹口气。
这女人想说啥?她真的怀孕,哪会是她们的福气?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初薇全然听不懂,明知有鬼,她还是忍下住好奇。“只是什么?”
清妃为难地瞅着她,犹豫一会,才柔柔开口:“只是皇后您这些年来都无所出,不只朝中大臣着急,太后和皇上一定也心急,清儿是想请皇后能不能劝太后改变主意?”
“什么主意?”从头听到尾,江初薇还是听不懂。
清妃却以为她在装傻,她在心里冷哼,脸上却愈是温柔。“皇上不是答应太后,除非皇后您怀孕生下第一个孩子,否则其他宫妃不得有孕?可是皇后您一直没有消息,让我们这些宫妃即使想为皇上生孕也不能够,因此清妃才斗胆请皇后求太后收回这个命令……”
什么?!江初薇傻住了,清妃剩下的话她全没听进耳里。
只有苏秀容生下第一个小孩,其他宫妃才能怀孕?这什么东西?怎么没人告诉她?
难怪夏侯胤到现在没半个小孩,原来是苏秀容生不出来……
不对,不是苏秀容生不出来,是她之前失宠,而现在,苏秀容不在了,占据这具身体的是她,那不就是她生……
江初薇顿时僵住,她想到这几个月来她和夏侯胤做的事,脑袋的理智线瞬间断裂。
那该死的混账!
夏侯胤……她要撕了他!
江初薇怒气冲冲地走向御书房,她气得失去理智,也顾不得要装出苏秀容的样子。
远远地,她就看到永福守在门外。
永福看到她也愣一下,“皇后您……”
“滚开!”她低吼,不管永福错愕的神情,她一脚踢开门,大步走进去。
她还没进门,夏侯胤就听到永福的声音,随即听到踢门声,然后就是江初薇愤怒冲向他的身影。
“夏侯胤!”江初薇气得拍桌,抓起奏折丢他。“你这混蛋竟敢阴我!”
“薇薇你做什么?”夏侯胤皱眉闪过奏折,不懂她突然发什么疯,他哪里惹到她了?
如果她是气他昨夜做得太过分,哼,那也是她自找的,谁教她要让他不爽!
“我做什么?”江初薇怒吼,“我才想问你,你对我做什么,你这该死的混蛋怎么没有告诉我其他宫妃之所以生不出小孩,不是因为你不行,而是因为她们有喝太医调配的避孕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