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还是总赖在梁聿修的房间里……
明晨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每天给自己煮饭、做家事,或许因为明晨的职业是室内设计师的缘故,他将房子打理得很清楚,执意添加的盆栽跟摆设为家里增添了几分生活情趣。
每天早上,明晨还帮梁聿修搭配今天出门的服装,不久又送了梁聿修一瓶香水,说这是男人的魅力,梁聿修落了黑线……但最后还是沉默接受。
同居一个月,除了偶尔的拥抱、接吻和抚摸,他们依然没有进一步发生关系,明晨没有再次主动,梁聿修也就没有再迈出那一步。
到了晚上,安静地各自看书、安静地各自洗漱,偶尔交谈那么一两句,梁聿修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安详得犹如老夫老妻,在这样安详的气氛下,梁聿修困了,于是他打了个呵欠,放下手里的书,摘了眼镜,关了他这半边的床头灯,对明晨说丁一句:「我先睡了。」然后就躺进了被子里。
而片刻后,明晨也放下了书,关了他那边的床头灯,对梁聿修说了一声:「我来了!」随后也钻进了被子,同时还缩进梁聿修的怀里。
明晨是个睡相很不老实的家伙,睡前总是爱蜷在梁聿修怀里,拿梁聿修的手臂当枕头,还老爱磨蹭,可是等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滚到一边去了,只是睡着睡着又会甩过手脚搭在梁聿修身上,到了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明晨若是先醒了,看到两个人没有抱在一起,他还会缠着梁聿修发小脾气,说:「你为什么不抱着我睡?」
梁聿修自然是说:「你自己转开的。」
明晨更是要起了小无赖:「那你更应该抱着我让我不要转走!」
每次梁聿修听到这里都只能笑笑表示无亲,明晨有时候会缠着他,他便给明晨一个轻吻,于是明晨就闭嘴了,喜滋滋地去做自己的事情。面对这样孩子脾气的明晨梁聿修既是无奈又是好笑,只是明晨耍无赖的样子十分可爱,梁聿修也就纵容了明晨的小小任性。
怀抱着明晨修长匀称的身体,梁聿修零碎地回想着有关明晨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被带坏了,什么时候可以这么自在地吻一个男人而没有半点排斥了呢?
今天晚上明晨钻入梁聿修怀里之后却没有马上滚开,指头在梁聿修的身上不老实地画着圈圈,画得梁聿修痒痒,他从回忆中抽身,抓住这作怪的手,笑问道:「不准使坏。」
明晨在梁聿修手臂上咬了一口,说:「我才没有,只是心痒痒的!」
「怎么像小狗似的老爱咬人?」梁聿修调侃他,也不忘问:「为什么心痒痒了?」
「没有把你吃掉心里不舒服!」
「……坏家伙!」梁聿修翻身将明晨压在身下,在明晨脸颊上轻啃一口,滑滑的口感不错。梁聿修忍不住多亲两下,明晨贼笑两声,手更不规矩地伸进了梁聿修的睡衣里,很快就摸上了他的胸膛,在那尚未硬起的乳尖上像猫爪子一样抓了抓,虽然这样的动作带给梁聿修的不见得是快感,但刺激不小,梁聿修呼吸微重,低头吻住明晨的唇。
纠缠片刻,明晨喘着气哀怨道:「为什么我不碰你,你都不碰我?是不是后悔了?」
梁聿修在明晨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亲,坦率道:「不是,没有和男人做过,要等你教我。」
明晨顿时笑开颜,乐呵呵地抚摸着梁聿修的身体,高兴道:「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后悔了,又觉得我是男人不想碰我。」
其实梁聿彦还是会介意明晨的性别,不过当初他也是那样固执地想要将明晨从身边推走,但后来却发现同性恋不像想像中那样排斥,所以这次梁聿修决定让自己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那再喊停明晨也没话说了。
看着明晨欢喜的模样,梁聿修也随之微笑,给明晨更多的亲吻,明晨翻身拧开床头灯,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小瓶子,梁聿修猜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润滑剂。
明晨将润滑剂放到梁聿修手里,居然也露出些许羞怯,但又是故作凶恶地说:「我是第一次,你要温柔地进来,听到没有?」
「你是第一次?」梁聿修难以置信,这句没经大脑的质疑果然引来了明晨的愤怒,明晨瞪了眼一副要扑上来咬人的模样,恼怒地说:「我当然是第一次!从来都是我上别人哪有别人上我的份,给你开个特例,你、你居然敢怀疑我,咬死你!」
明晨说着还真的扑上来咬人了,梁聿修笑呵呵地接住他任他惩罚地咬了两口又将明晨压回了床上。
「我一定会很温柔。」梁聿修的口吻和随之而来的亲吻抚摸都如同他说的那样很温柔,明晨的话让他隐隐有些开心,或许男人对于情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占有欲。
亲吻抚摸和普通男女间的床事没有太多差别,只是彼此都赤裸相见了,梁聿修看着身下人和自己相同的生理构造,还是有些困扰。
借着床头晕黄的灯光,梁聿修将明晨的禾幺.处打量了一番,大概是作过精细的保养,明晨的禾幺.处看上去十分细嫩干净,梁聿修迟疑地摸摸明晨半翘的欲望,感觉这个自己也有的东西在手里发热发硬,梁聿修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产生排斥。
明晨看着梁聿修的动作,撇嘴道:「我今天很认真的洗过,绝对香喷喷的,你可以放心享用!」
梁聿修一笑,想起明晨那天为自己做的服务,他也低头将明晨的欲望含入嘴中。
第一次为人做口舌服务梁聿修感到很不习惯,不过正如明晨自己说的那样,明晨的禾幺.处果然没有一般的膻味,大概是沐浴乳的味道,清爽的淡香让人觉得十分干净。
他略显笨拙地吞吐了两下,听到明晨的呼吸加重,发出两声细微的呻吟,似乎十分舒服,迟疑了一下,将缩起来的舌头伸平,舔舔口中阳物的前端,虽然从未做过,但是他知道会给明晨多大的刺激,果然下一刻明晨身子微颤,轻哼一声,一手按上了梁聿修的后脑,他抬眼瞄去,就见明晨坐在床上,一手沉在身后,身体紧绷着向后仰去,那线条优美的脖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凸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令梁聿修想要上去亲吻它。
感觉到情人的情动,梁聿修更加卖力地服务,只可惜他不擅此道,没两下就觉得嘴巴酸痛,想了想,梁聿修便吐出含得湿漉漉的热物转攻后方的小穴,只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门道。
本来这口舌服务突然结束就让明晨感到不痛快了,没想到梁聿修盯着他的下体瞅了半天,居然冒出一句:「我要怎么进去?」
明晨在梁聿修脑门上敲了一下,气道:「真是笨蛋!」
梁聿修呵呵一笑,俯身亲吻着明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无辜地说:「我是门外汉,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士给我指导嘛。」
明晨无语,第一次碰到如此无知的床伴,虽然以前明晨都是压别人的!
「好啦,你看好!」明晨翻身跪伏在床上,翘起臀,露出那紧缩的花穴,自己先摸摸了,但感觉太过干涩紧缩了,又不想这么快就用润滑剂,便回头对梁聿修说:「你舔一舔,放心,干净的。」
梁聿修想了想,在明晨白嫩的臀瓣上轻咬一口,果真将脸埋入明晨双丘之间用舌头伺弄着那未经人事的花骨朵儿。
湿热的舌头给花骨朵儿带来巨大的刺激,明晨身子一颤,发出呢喃的轻哼,忍不住模向自己的前端轻轻揉捏起来,梁聿修察觉了明晨的动作,便将明晨的手拉开,而由自己来抚摸套弄。
「嗯……聿修……」前后都被人玩弄着,明晨发出暧昧的呻吟,无意识地扭动起腰肢,被快感驱使着想要获得更多。
舔了一会儿,梁聿修也算是无师自通将舌尖往甬道里顶了顶,感觉明晨的呻吟变大了,梁聿修考虑后换上了手指。食指的尖端在穴口按了按,沾了一点唾液作为湿润,小心地轻柔地往里探去。
他倒是很聪明,只是那花穴不太配合,虽然略有绽放,但是依然不容外物强入。明晨有些不舒服,便将润滑剂扔到梁聿修手边,做出了最高指示:「多用点润滑液再进去,会痛!」
「哦。」梁聿修很听话地倒了一大坨的透明胶体在手上,果然滑滑的,在明晨的穴口涂抹了两下,看那粉红的花穴变得亮晶晶的,便再次尝试探入手指。有了润滑剂的帮肋,这次进入轻松许多,半推半滑地就进去了,梁聿修感觉到穴口内部又热又紧,那滚烫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这样紧窒湿热的感觉让梁聿修的欲望更加躁动,梁聿修开始真正期待等会儿会发生的事情。
异物的侵入让明晨不适应地呻吟两声,花穴缩了缩,忍不住又伸手抚弄其自己前端的热物,想用快感冲淡这不舒服。
梁聿修一笑,握住明晨的欲望为其揉捏,而后穴的开拓也继续深入,有了明晨的配合,开拓的过程并不麻烦,他感觉明晨适应了一根指头便慢慢顶入第二根。明晨反应很直白,舒服了会扭腰摆臀,难受了会哼哼,痛了会在梁聿修手上狠掐,一个阶段适应了就会催促梁聿修继续。
梁聿修这男男欢爱就在明晨的指导下有序地完成了开拓工作,等三根指头都进去了,明晨便说:「好了,够了,不要用手指了,你快进来。」
明晨说着在梁聿修的胯间摸摸,那眉眼儿还挑着,眸光迷离媚人,弄得梁聿修欲火焚身。
抽了手指便将自己早已硬挺的热物顶上了那翕张中的穴口,稍稍用力便顶了小半个前端进去,
只是这次进入并不像指头那样顺利,明晨吃痛了,收紧了小穴,在梁聿修手上掐了一把,叫唤道:「轻点啦,这个东西比手指都粗,啊!」
可是这时候梁聿修可停不下来,明晨话没说完,那硕大的头部便给硬挤进去了,明晨痛叫一声,夹紧了后穴,一只手在梁聿修手上狠拍,骂道:「慢点、慢点!你要死啦!」
梁聿修也被明晨那夹给夹得痛极了,只是这痛里又带着极端的快感,等着痛缓过去了,他便感觉到那湿热紧窒的甬道在不断吮吸他的欲望,吮得梁聿修巴不得现在就一鼓作气狠狠捅进去。
只是看明晨实在痛得厉害,梁聿修只能停下来,给他套弄前面,等那略有疲软的阳物慢慢站起来了,才问:「还痛吗?」
「还好。」明晨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郁闷,但是说的话却一点也不郁闷,「你快进来,我等不及了!」
梁聿修有点汗颜,但是他动作充分证明了什么是「听话」,他扶着明晨的腰,仿佛是蓄势一般地顿了顿,然后猛地一用力,将欲望完全顶入了明晨的身体!
「痛!」明晨乱叫,手在梁聿修身上胡乱拍打,那穴口紧缩得仿佛要把梁聿修夹断似的,梁聿修也不好受,下身被夹得又痛又爽,也说不出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手臂和大腿都被明晨打得发红了,但此时却是退也退不出来。
梁聿修忍着,为明晨套弄前段,口中安慰道:「放松点、放松点。」
明晨愤怒地嚷道:「我也知道放松,可是真的快痛死我了,还说要很温柔,都不知道有没有被捅破了,好痛,早知道我就把你上了,才没这么多事!」
梁聿修又好气又好笑在明晨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笑骂道:「坏东西,你要真敢这么试就把你赶出去!」
明晨委屈了,含着泪说:「我就是知道你不肯在下面才委屈自己的嘛,你居然……哼,我讨厌你!」
梁聿修投降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便抚摸着明晨的身体,希望能让明晨舒服一点,从腰身到臀瓣再到大腿,梁聿修觉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