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花痴女的口水仗给淹死了,那头「熊」还在里面磨磨蹭蹭!
「怎么了!?」男人还在和厨房里的那几只碗碟奋战,听到秦阳的大叫后吓了一跳,一个失手就把盘子给摔了,双手沾满泡沫便冲了出去,徒留下满地的碎片闪闪发光。
「就是你做的好事!」秦阳气得满脸通红,掉头进了客厅,留下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美娇,你怎么来了!?」石磊随便拿了块抹布擦干净手,对这个自己当成「妹妹」的女孩咧嘴笑笑:「进来吧。」
「磊哥。」女人一见到「心上人」便身子一扭,走了进来,接着红唇一扁,娇滴滴地一改先前的「泼妇」状,嘟着嘴抱怨:「我每次去店里找你你都不在,阿猴哥他们说你一直待在家里,所以我就来了。」
「哦,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哦,最近我都没空去店里……」石磊笑笑,有些心急地走进客厅,看见青年正坐在沙发上,一副面色不善的摸样。
秦阳见他进来,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看电视。石磊瞬间冷汗涔涔,有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呃,秦阳,你在看电视啊……」男人笑得像只大型的哈巴狗,讨好地走上前去。
「废话!」秦阳撇撇嘴,扭着头不理睬他。
男人「大祸临头」的预感益发地强烈,忙急急道:「对了,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阿猴的表妹——林美娇,阿猴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那个身材很高,脸却长得像只猴子脸的……」
「我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能怎么样!?那都是你的朋友,与我无关!」青年冷冷的回答。
完了!男人愁眉苦脸,一副天都快要塌下来的沮丧模样,看得一旁的林美娇是气愤填膺。
她的磊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声下气了?这个该死的小白脸!臭玻璃!
「喂,你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磊哥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装腔作势地拿乔,真是恶心死了!」
「我恶不恶心关你什么事?你该关心的是你的『磊哥』恶不恶心才对!」秦阳转过头来,继续讥讽道:「还有,我拿乔了吗?根本是这头『熊』死巴着我不放好不好!?」
「磊哥,你看他——」林美娇一跺脚,恨恨地回过身子抱住「心上人」健壮的手臂摇晃着,看的青年又是美目一眯,接着又狠瞪了男人一眼。
真是——气死他了!那颗该死的石头!那头该死的熊!还不把那个花痴的手给甩开!秦阳忿忿地转回头,坐在沙发上气急败坏,拿着手中的遥控器一阵死命地乱按,最后干脆赌气地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气冲冲地回了房。
第七章
「砰」地一声狠踹上门后,转身扑到床上就把枕头乱捶一气,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连连——
「臭石头!烂石头!鬼石头!……白痴!流氓!浑蛋!王八蛋!××的色狼!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捶着捶着突然心酸的要命,眼眶也发起热来。
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秦阳停止了捶打枕头的举动,认真地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起来——
他该不会也喜欢上了那头「熊」了吧!?
闪电般的念头瞬间窜过他的脑海,让秦阳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可不是吗?会对他随便地撒娇、任性、乱发脾气……还总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比对自己的老爸老妈还亲昵,这不是「恃宠而骄」,是什么!?
「可恶!」秦阳咬着枕头,越发觉得眼眶发热,心里泛酸。自己被一个男人啃得骨头都不剩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有可能喜欢上了这名混蛋,这教他的脸面往哪儿摆!?
「都怪你这头『熊』!」秦阳又把男人的枕头当成「人体沙包」一样捶打了起来,口内忿忿:「都怪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把我变成一个讨厌的同性恋!恶心的变态!浑蛋!王八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愤怒外加心慌意乱,青年只能借着肢体和咒骂来发泄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可是就算把手捶打得发痛,嘴巴骂得发酸,惶恐还是惶恐,不安还是不安,最终,青年只能像一只脱力的青蛙一样趴在枕头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脑子里闪烁着大大的问号。
该死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砰、砰、砰——门口传来时轻时重的敲门声,接着是男人浑厚的嗓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秦阳,我可以进来吗?」
「你要进就进,敲什么敲!」秦阳猛地坐起身朝门口吼道,本就恶劣的心绪加上男人一搅变得更加的乱七八糟。
冷眼看着男人慢腾腾地带着那讨好的白痴笑容一步一停地走了进来,秦阳忍不住讽刺道:「你进来干什么?不用陪你那个什么『猴子』、『猩猩』之类的表妹了吗!?」
「我把她送走了。」男人吶吶地开了口,小心翼翼地坐在秦阳的身侧,「秦阳,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干嘛要生气?生谁的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了!?」秦阳别过头冷哼。
「我不知道啊,反正、反正我就觉得你心情不好。」男人抓抓头,一副苦恼的模样。
「我就是心情不好,那又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秦阳一脸的冷然。
「当然有关系啦,你心情不好我也会跟着心情差。」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一点也不懂得含蓄。
「你——」秦阳红着脸,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咬着唇恨恨地盯着地上的某一点,「明天我就搬走!」没错!决定了,再不搬走的话自己准会和这头「熊」纠缠不清!
「你说什么!?」男人猛地大吼。
「我说——」看着男人一下子变得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秦阳突然心情大好,忍不住更加恶劣地撇撇唇:「我要搬走!」
「不准搬!」男人「霍地」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他,壮硕的体格一下子遮住了秦阳跟前所有的光亮。
「我要搬就搬!要走就走!你凭什么管我!?」秦阳也猛地站起身,走到衣架旁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恨恨地一件一件的往床上丢,「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搬!天皇老子也管不了我!」
「我说不准就不准!」男人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大手一张把秦阳扔出的衣物又塞回原处。秦阳气得拉开男人继续收拾行李,接着两人开始了拔河战——青年丢出一件,男人就拿回一件……如此反复折腾,搞得原本就心浮气躁、脾气火爆的青年更加地怒气冲天。
「我说,你到底让不让我收拾!?」美目喷着怒焰的青年紧握着拳头,恨恨地咆哮。
「死都不让!你别想走!」男人也气势汹汹地大吼。
「你这头该死的『熊』!」秦阳愤愤地把手里的东西全砸了过去,接着甩头就走,「不让我收拾就算了,我自己走!哼!」
「你要去哪里!?」男人在他背后大叫,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上前将青年扑倒在地:「不准走!」他在青年的耳边怒吼,双目一片血红。
「该死的!」被猛然扑倒在地的秦阳痛个半死不说,还被男人壮硕如山的体格死压着透不过气来,「你这头……『熊』,给我滚开!我快要被你给压……压扁了!」秦阳涨红着脸蹦出几句话来,胸腔都快要被男人的体重给挤爆了。
「哦。」男人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脑子一激灵又重压了回去。不过这一次却小心地以不压伤青年却依旧能让他动弹不得的体重半压着秦阳,伸手就剥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半趴在地上的秦阳一惊,转头看向男人,两人四目相对,男人却朝他咧嘴一笑——
「你走不了的。」他喃喃地像是在自语,伸手就将秦阳整个翻转过来,健壮有力的大腿死死地压住他的身子,手下的动作越发地快速。
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做到爽不就得了?到时床都下不来还跑得了吗!?
那个男人的话还犹言在耳,让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人下手越加的蛮横。
皮带、裤子、衬衫……就算对男人拳打脚踢,秦阳还是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像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一样瘫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你……你……你……」再怎么白痴也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了,秦阳又惊又羞又怒!这头该死的「熊」,又想强行对他××○○了吗!?
「雷霆说过,只要你想走,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男人压着他同样三两下扒光了自己,露出那吓人的体格和翘首昂立的狰狞巨物,嘻嘻笑着,「反正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的大掌在青年的身上四处游移,两具滚烫火热的男性躯体赤裸裸的碰触瞬间摩擦出一阵阵快感的火花。身体最深处的甜美记忆如潮水般地涌来,秦阳惊恐地发现自己没怎么被男人碰触就已经硬了。
可恶!那个活该被人砍成十七八段的臭流氓!
「秦阳……秦阳……我每天看着你,想做都想得快要发疯了!」
这段时间被迫睡冷地板,美味当前却能看不能吃的日子憋得男人都快要爆炸了。如今青年说走就走,还不如索性把青年操个够!操得他哭爹喊娘,想走也走不了!牛脾气上来的男人是横了心了,被禁锢许久的欲望就像是只脱闸的猛兽,猛扑上前就对青年一阵乱吻乱啃、乱吸乱咬。
「你这个……禽兽!﹡@%#&#%※#……」被扑压在地板的青年气得大叫,随后叫了没两句又被男人给堵住了口,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
他只能美目喷着烈焰的瞪视着男人,怒火外加窜升的欲火让他像只野性难驯的山猫,对着男人就是一阵狠命的拳打脚踢,外加抓、咬、掐、拧……整套齐上!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石磊骨子里本就暴戾得很,如今又加欲火狂烧的男人也被青年搞得凶性大发,虎吼一声,四肢并上,双目赤红地压制着青年,抓起一旁脱掉的衬衫就把青年的两手举过头顶扎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取过一旁的长裤,抽出两条皮带,把青年翻了个身,又把他的双腿拉开、对折地捆了起来。
「你……又……」青年美目圆瞪,以趴跪着地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的可耻姿态面对着男人,不敢置信自己又成了男人的禁脔!
「秦阳,没办法啊,你实在是太野了!不绑着你做都不行!」男人跪在他的身后,只用单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便细细地品尝起眼前的「美味」。
从那优美的雪背,一路向下地舔吻,他那又热又粘的湿吻直延伸到青年浑圆紧翘、弹性极佳的屁股和股缝隙间……
「不要——」感到男人掰开他的股缝又用那可怕的舌头伸入到自己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想合拢双腿却做不到的秦阳埋着头羞涩地大叫。
可是,就算他想逃开那恐怖的舌尖,被男人的大掌按住而无法移动的臀部还是落入了男人火热的舌中。
男人的舌头开始细细地舔起那朵隐藏在两团粉丘间的羞涩花朵,还把又湿又热的舌头伸进紧窒高温的通道理轻轻刺探。舔舐中的唾沫沾湿了那朵羞涩的小花,使它颤悠悠地朝来人羞答答地开了苞儿,接着便艳丽地怒放了——
「舔……还又把舌头伸进那种地方……」青年的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什么常规、道德,以及在学校所学的种种礼教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唯一感受到的,只有男人炙热的舌尖和身体里汹涌而至的饥渴与空虚!
「别……别舔了!」脸色红得滴血、被舔得浑身颤抖、阵阵软麻的青年朝背后的男人羞涩地大叫:「我叫你不要舔了你没听到吗!?你不是要做吗?还不把你那根东西插……插进来!」
反正总归是要做的,干脆早做早完事!更何况他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了,被男人舔个几下,就空虚地让他受不了,饥渴得恨不能立刻被更长更粗更硬的东西给塞满!
一时被欲火冲得昏头转向的青年,根本忘了他那个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和手指的扩张,只单凭唾沫的滋润,还是无法承受男人野兽般巨大的性器的。
可惜总是要经过一番「肉搏战」才能在××○○中达成共识的两人,早已经迫不及待、欲焰滔天了,哪还能顾得了那些有的没的。
只见男人跪在青年的身后,大掌紧扣住青年窄细的腰,把自己青筋毕露、狰狞粗长的紫红硬棒抵在青年股间翕张着的艳红小 穴,一个挺身,就将坚硬硕大的亀头给顶了进去——
「哇啊——」响起的不是诱人的媚吟,而是青年凄惨的痛叫,「痛、痛死了!快……快给我拔……拔出去!」青年原本红晕满布的脸霎时痛得发白,两腿